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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還她一夜 第四章

作者︰唐雅

「尉、尉……是我錯了,你不要走……」

看著在睡夢中都不安穩的段雪螢,夏薇嵐坐在床邊難過心疼,卻無可奈何。

自從齊尉因為段雪螢的欺騙而負氣離開,段雪螢就基本沒有安穩的睡過覺,一直在找尋齊尉,唉……難道齊尉看不出段雪螢是真的愛他嗎?欺騙不過是善意的,段雪螢自己也不想,齊尉怎麼能這麼狠心呢?

握住段雪螢的手,夏薇嵐想給她一點安全感,卻又控制不了段雪螢眼角開始滑落的淚珠,喃喃自語︰「小螢,我到底該怎麼幫你?要是、要是紫燻在就好了。」

是的,林紫燻一直以來就是最善解人意、最會開解人的,如果不是因為邵延……唉,算了。

「裴翊、齊尉、邵延,這三個還真不愧是死黨,一樣的可惡!臭男人!哼。」夏薇嵐伸手抹去段雪螢的淚,忍不住低咒。

自從回來之後,為了怕段雪螢出什麼事,所以這幾天她都一直守著她,就連雜志社的工作也暫時擱置了,而且她也沒有再見過裴翊,不過……她和裴翊也不會再有什麼交集了吧,他們根本就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想著想著,夏薇嵐心里莫名的空蕩蕩的,奇怪,她還真有點想他了。

手機鈴聲急促的響起,像是轟炸一般具有威力,讓沉思中的夏薇嵐嚇了一跳,連忙拿起手機走出段雪螢的房間,怕把好不容易睡著的她吵醒。

關上房門,迅速接起︰「總編輯。」沒錯,這個具有爆發性的鈴聲是專為雜志社而設定。

那頭雜志社的總編輯語調興奮無比,還帶著急促的喘息︰「薇嵐,我們需要你的說明,OVER。」

夏薇嵐翻了個白眼,這明顯是雜志社發生了什麼爆炸性新聞,全體出動的跟蹤狀態才會使用的詞,可是現在……

「總編輯,我不是請假了嗎?現在不行,我要照顧我朋友。」

「薇嵐,不是緊急狀況我也不想通知你,但是現在真的是十萬火急了,我跟你說……」

「就算你告訴我恐龍復活了我也沒興趣,我……」

「是裴翊啦!裴翊!」

「裴翊?」夏薇嵐不在乎的語調突然減緩,故作漫不經心的問︰「他又怎麼了?」

「之前那個新名模的消息不是假的嗎?不過,我們又接到一個新鮮出爐的,上流社會現在鬧得沸沸揚揚,說裴翊是性無能啊!夠勁爆吧!所以我們一直在跟他,剛剛看他跟一個財閥千金進了裴氏盛泰酒店,就是準備去傳說中裴翊一夜專用的總統套房,我們想趁這個機會挖出裴翊到底是不是性無能,可是我們這個樣子進去會被認出來,你之前不是跟裴翊去過嗎?所以應該比較好混進去吧?」

半晌,夏薇嵐才傻傻的回答︰「性、性無能?」

慢慢的張大嘴,夏薇嵐猛地拍頭,是啦!難怪在法國的那晚,色性大發的她撲到裴翊身上,裴翊卻說什麼都沒發生過!她還自卑的以為是自己身材不好,不能讓裴翊欲火焚身,原來!是他不行!

所以,她冤枉他了?他不是大婬魔,因為他沒有做那檔事情的本錢?還是說他做的太多了,所以性功能障礙了?

腦子里的思緒千回百轉,夏薇嵐火速拿起包包,吼著︰「總編輯,你們等我,馬上到。」

段雪螢還睡著,應該不會出什麼事,夏薇嵐興奮的迫不及待,裴翊,這次看你有什麼好說的。

走在金碧輝煌的盛泰酒店大廳里,夏薇嵐垂著頭推著高級的餐車,繼而微微偏頭,從光潔如鏡的大理石牆面看到了一身端莊制服的自己。

哇塞,太刺激了!夏薇嵐小心翼翼的推著車走向電梯,準備直奔頂層的總統套房。

跟總編輯一伙會合之後,她本來打算想用裴翊朋友的身份上去,反正之前在大庭廣眾之下被裴翊逮到來過一次,但是孤身進入大廳之後,她才發現盛泰酒店的保全措施非同一般,她要是被人發現給丟了出來,那就功虧一簣了,特別是裴翊剛帶了一個女人上去,怎麼可能又上去一個?

干著急的夏薇嵐看到來來往往的服務生,急中生智,立即用錢收買了其中一個,然後喬裝打扮,咳咳,不過她當然不會告訴總編輯,不然他們一定會問她一個小小的狗仔哪來這麼多錢?

在保全嚴密的注視之下,夏薇嵐手心微涼直冒汗,緩緩走過他們的身邊,進電梯上樓,直到來到了頂層,她懸著的心才落下。

「哇哈哈,成功了,裴翊,這次我一定要讓你心服口服,讓你看看狗仔的威力。」

總統套房內,裴翊坐在沙發上慵懶的單手撐著額頭,一雙淺茶色的眸子余光不著痕跡的瞟著斜對面的……惹火美女,是的,一個女人,可是他明明是跟一個老頭約好談生意的,為什麼來的是個女人?

浪漫的暈黃燈光,絕色的美男子,一切的氣氛都讓惹火的美女心猿意馬,也向裴翊的方向挪進了幾寸,她嬌滴滴的說著︰「听說裴氏的總裁,不論是能力還是相貌均不同凡響,要不是今天我代我父親來跟裴總談生意,還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見到你本人呢。」

裴翊答非所問,優雅的撐起下巴︰「余小姐不冷嗎?雖然現在是夏天,盛泰酒店的空調還是很好的。」這女人從一進門就月兌掉了小外套,露出傲人的上圍,只差胸部沒彈跳出來,所以,這是美人計嗎?

嬌笑一聲,余虹從沙發上坐起,緩慢的上前緊緊挨著裴翊坐下,故作漫不經心的指尖劃上了裴翊的胸口,她以為,裴翊是在暗示她。

「有了裴總,怎麼會冷?」

難道他是火山?一抹不明顯的諷笑襲上唇角,裴翊沒有動,茶色的眸子盯著余虹,讓她忍不住自作多情的感受到電力。

余虹輕吟著︰「裴總……」說著,她閉眼就開始寬衣解帶,準備與裴翊共赴春宵。

「你把我這里當成妓女戶了嗎?」殘忍的冷笑適時淡淡發出,嚇得余虹立即睜開眼楮,看到了一個完全不同于平日優雅的裴翊。

「你……」余虹不可思議,他的意思她是妓女嗎?難道他看著她完全沒有反應?

「如果你父親認為你跟我上床,就能解決合約問題,那麼請轉告他,他想太多了。」裴翊沒有再看余虹一眼,執起一杯紅酒起身︰「你走吧。」

一瞬間,余虹屈辱之極,她含淚急忙套上衣服沖到門口,猛地拉開門,然後不甘心的用盡全力對裴翊大吼了一聲︰「難怪有那樣的傳聞,裴翊,你性無能!」

性無能?裴翊茶色的眸子冰寒無比,不相信有人惱羞成怒會這麼沒有風度,一轉眼,他怒視余虹,卻被門外僵直的一道身影吸引了目光。

那雙熟悉如小鹿般的大眼清澈無比,此時卻充滿了驚愕,她的手還維持著敲門的動作。

該死!裴翊沖到門口,余虹已經趁機跑走了,只有夏薇嵐還傻傻的站著!

這是什麼情況,她只想悄悄的來悄悄的走,不帶走一片雲彩而已,怎麼剛好就撞在槍口上了?不過,那個女人哭著說裴翊性無能耶,原來是真的。

「等等……」還沒來得及逃跑,夏薇嵐就感覺到自己的衣領被狠狠的揪住,拖進了房內︰「裴翊,你先別激動,我不會告訴別人你性無能的,我發誓、我發誓。」

將夏薇嵐甩到沙發上,裴翊蹙眉,居高臨下的質問︰「你怎麼無處不在?不好好在家陪段雪螢,跑到這里來做什麼?」

「我……」夏薇嵐哭喪著臉,她又被「綁架」了嗎?為什麼又是酒店?第三次了,她怎麼跟酒店這麼有緣︰「我……兼職、兼職。」

「你覺得你的話有幾分可信度?」比起余虹的勾引,裴翊顯然更驚愕這個小狗仔的大膽,居然冒充工作人員上來。

「好吧,沒有。」夏薇嵐撓撓頭,接著雙手合十的求饒︰「你別激動,我就是,嗯,你知道的嘛,職業守則……所以我來挖料的。」

「所以說,你這次又收到了什麼驚天秘密,別告訴我那個秘密是裴氏總裁性無能。」裴翊青筋暴起,如果這個小狗仔敢給他點頭,他一定會讓她親自嘗嘗他到底有能還是無能。

咬著手指甲,夏薇嵐哭哼一聲,怎麼辦啦……算了,橫豎都是死,裴翊這個大婬魔這麼聰明又騙不到他,還不如直接問,挖了料就跑。

「那你到底能不能?」沖口而出,夏薇嵐認命的閉上眼,傻頭傻腦就往大門口沖。

只是她還沒有移動,她就被一道重重的力道壓回了沙發上,驚愕的睜大眼楮急喘,裴翊淺茶色的眸子像琉璃珠般在眼前晃動,只是某人牙根惡狠狠的摩擦聲提醒了她的處境。

「那你……覺得,我究竟能不能……!」該死,他一定要從自己嘴里說出這句話嗎?

「你、你……」夏薇嵐咬著唇,告訴自己不能違心︰「我哪里知道,但是,大家都這麼說。」

「所以你也是這麼認為?」

「我也不想啊,但是……法國那晚,你不是沒踫我嗎?我喝了酒應該是很恐怖的,結果你都坐懷不亂,這樣的話,你也不能怪我不懷疑啊。」理直氣壯,越說夏薇嵐還越覺得自己是有幾分道理的。

眯著眸子,裴翊感覺到自己的怒氣直線上升,沒錯,她是很恐怖,只是他以為自己很君子的放過了她,她會感激,沒想到卻被她倒打一耙,後悔,他真的很後悔……

「原來你真的性無能啊。」裴翊默不作聲,夏薇嵐卻激動了,她幾乎已經肯定裴翊這是默認,糟糕,她開始同情他了︰「裴翊……節哀順變,唔唔……」

一俯身,裴翊的唇冷不防的封住夏薇嵐的唇,一觸及身下的柔軟,他便開始徹底的釋放自己的怒意,肆意的品嘗,長舌一伸,攻城略地般的汲取她口中的每一寸甜蜜,又深又纏綿的吻,讓毫無經驗的夏薇嵐迷糊起來。

「唔唔,住、住手,你想干什麼?」良久,夏薇嵐才偷得一點喘息空間抗議推拒,他憑什麼這麼突然的吻她,他又不是她的誰。

「我不想干什麼,只是讓你更真實的實地取材,知道什麼是『性無能』!」說著,裴翊又深深的吻住了她,霸道又專制的勾引挑逗著她的小舌,他不得不承認他被刺激了,別人說就算了,憑什麼這個一直叫他大婬魔的小狗仔也跟著起哄?她還真是太吃定他了吧!

夏薇嵐不一會兒便神智迷糊的輕吟,難道他要來強制性的?可是他是性無能,等一會兒他不能的話,會不會太傷他自尊了?他們也算是相識一場,要不要就讓他努力一回呢?攀上裴翊的脖子,夏薇嵐已經不太清楚自己在做什麼了,不過其實這個大婬魔的唇很軟、很舒服耶。

僅僅是一個吻,就讓本來只打算讓夏薇嵐害怕的裴翊沉迷了,他知道她很可口,在法國那晚他就知道,可是身下的人不懂得感恩,非挑戰他的耐性,他似乎也不想再顧慮了,喘息著要她白皙的耳垂,低啞的說︰「小狗仔,怪只能怪你來的太不是時候。」

嗯?他在說什麼?

……

靜謐的房間內,一深一淺的呼吸交錯響起,久久不能平靜。

「裴翊……」夏薇嵐窩在他的胸口,像只懶懶的小貓咪般輕喚他的名字。

裴翊笑著的幫她撥開貼在臉龐的發絲「嗯?」

「等我醒來,你就死定了。」說完,夏薇嵐就真的倒頭一軟,在裴翊的懷里沉睡過去。

愣了一下,裴翊的唇不自覺寵溺的貼上了她閉上的眼︰「我很期待。」

心里漾起一種近似甜蜜的感覺,裴翊摟著夏薇嵐,透過落地窗看外面的黑夜星空,他不像齊尉和邵延,很久很久以前心里就住著一個人,住著一個可以愛到至死不渝的人,也許,他也可以試試,去學著怎麼讓一個人住在心底,不管前方有多少障礙,也不管結果如何。

窗外一陣刺眼的陽光騷擾著沉睡中的裴翊,低啞著申吟了一聲坐起,裴翊舒展筋骨,突然,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偏頭……果然,那個小狗仔跑了!

輕笑,那個丫頭不是說等她醒來之後他就死定了嗎?怎麼逃跑的反而是她,這麼像烏龜的作法,似乎不像她。

果著上身走到客廳沖杯咖啡,順便拿出手機撥給夏薇嵐。

很快,一個疲憊不滿的聲音響起︰「我是夏薇嵐。」

「小狗仔。」

對方足足楞了三十秒之久,才低吼起來︰「喂!你怎麼知道我的手機號碼?」

「我想知道一個人的手機號碼很難嗎?」裴翊端著咖啡走到陽台上,吹著風跟她講電話,而夏薇嵐不知道,裴翊是第一次這麼閑情逸致的在跟一個女人聊天,對于裴氏總裁的他來說,每一分每一秒都很寶貴,不允許他有喘息的時間。

「那倒是。」那頭的夏薇嵐嘀嘀咕咕︰「干嘛,你想怎麼樣?」

「我不想怎麼樣,昨晚倒是有人想怎麼樣,為什麼跑了?別告訴我你害羞,我會覺得很不可思議。」翻個身靠著圍欄,裴翊抿著咖啡輕笑。

「去、去你的,誰在害羞?」夏薇嵐正要去雜志社的路上,听到裴翊的話,臉開始紅了,腿間疼痛真實的控訴著某人縱欲過度的後果︰「都是你,害我現在走起路來都怪怪的。」

盡管夏薇嵐很小聲,裴翊卻還是听見,挑眉︰「這不是你樂見的嗎?你不是很想知道我能不能嗎?」

「能!你超能的,你……」裴翊听見夏薇嵐低咒一聲,放低聲音︰「要死。」

「你該不會是在大街上這麼『豪放』吧,別人沒把你當成怪人?」

怪叫一聲,夏薇嵐捂著听筒咬牙切齒︰「托你的福,我正在接受大家眼神的『洗禮』。」

瞟了一眼牆上的鐘,裴翊走回臥房︰「小狗仔,我上午有個會議,中午跟我一起吃飯。」

「我干嘛要跟你吃飯?我們又沒什麼關系,再說了,你害我交不了獨家新聞了。」即使因為裴翊的話心動不已,夏薇嵐卻不肯表露,就是嘛,他跟她是什麼關系,有熟到可以一起吃飯嗎?

「什麼關系?要不要我去公布一下我們是床上伴侶的關系?」輕哼,這小狗仔還真是會氣人︰「總之,一點時,你在裴氏樓下等我,你敢不來試試看,至于你的獨家,你愛怎麼寫就怎麼寫,我不介意。」

「哇,床上伴侶?你可以再更賤一點嗎?我們明明就只上過一次床,有必要說成伴侶?還有,你當然不介意,我是你的實驗小白鼠耶!不過我警告過你,你別侮辱我的專業,我一向照實說話的,我才不要污蔑你性無能。哼!」

「我掛了。」

「喂、喂!」夏薇嵐听著嘟嘟的掛斷聲,郁結,憑什麼他可以無緣無故打電話過來,又無緣無故的掛掉,霸道,專制!

看著已經抵達的雜志社大樓,夏薇嵐苦了一張臉,一個晚上她被吃干抹淨,卻又不能跟人訴苦,更不能指著總編輯破口大罵,哪來的什麼鬼消息?性無能?要不要讓他們也去試一試,裴翊不知道多有能……算了,還是想個借口混過去吧。

站在裴氏大樓底下,夏薇嵐背靠著大門邊的牆站著,垂著頭,有一下沒一下的踢著腳下的地板,眼角余光時不時瞟著大門口。

「臭裴翊,死裴翊,明明約好一點的,都一點半了還不下來,我又不是你家任你差遣的菲佣,現在是怎樣?是你的清白被我毀了嗎?我該讓你予取予求的嗎?你搞清楚好不好,我才是受害者耶……」

「原來你這麼委屈啊。」

「不是嗎?呃……你什麼時候下來的?」夏薇嵐的自言自語被打斷,她猛的抬頭,馬上跳開幾步,看見一身正裝高雅、笑意滿滿的裴翊,該死,他的精神怎麼可以這麼好?

「我?在你不停控訴我的時候。」裴翊勾唇交叉著雙手,好整以暇的看著她。

「那、那誰教你遲到,明明是你約我的。」夏薇嵐撇撇嘴。

上前幾步,居高臨下的看著夏薇嵐,語氣柔和了不少︰「會議耽誤了點時間,你為什麼不上去找我?」

臉頰莫名的灼熱起來,夏薇嵐垂著眸不敢看裴翊,因為即使這樣,她也能感覺到他炙熱的眸光正在她的頭頂盤旋,哇塞,這家伙大白天的就給她放電,夏薇嵐支支吾吾︰「我、我是想啊,可是……」

「可是什麼?」

聲音逐漸變小︰「你是裴氏總裁,我只是一個小狗仔,人家怎麼可能放我上去?」

「以後就說你是我的女人。」

什麼?夏薇嵐抬眸,卻只看到了裴翊漸行漸遠的背影,一股濃稠的甜蜜感充斥在心里,她又懷疑自己听錯了,跺著腳站在原地大吼︰「你說什麼?」

看不見裴翊的表情,只能听見他淡淡的說︰「好話不說第二遍。」

什麼?哪有這樣的!夏薇嵐急忙追上去,開始抓著他逼問。

然而這種感覺,她感到陌生,之于裴翊,她到底算什麼?難道僅因為一個晚上的纏綿,就讓一切偏離了軌道?她承認,她動心了,像裴翊這樣的男人,想不動心很難,可是……她沒有忘記自己接近他的目的,她一直認定裴翊是個爛男人,但是現在的他,一點也不像自己想象中的那樣,所以到底是她錯了?還是他的本意是把她歸納為了一夜的情人?

夏薇嵐甜蜜的心情帶著點點疼痛,如果……她一點也不想只做他的一夜情人呢?她努力想讓自己不貪心。

早晨在裴翊的懷里醒來時,她其實很害怕,因為她不想在他睜開眼時,自己用一張委屈的臉孔對著他,也不想讓他覺得她是想要他負責,可是她也無法控制自己的心跳,她有感覺,甚至戀上這種溫暖。

可是她不是那樣的女人,她不要對她毫無感覺的裴翊為了她的第一次負責,這樣的話,她寧願走開,寧願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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