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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屋藏艷妻 第九章

作者︰綠光

入夜,確定熱度盡退的白夜艷蒙皇甫令頷首,得以入浴洗淨渾身粘稠,享受丈夫一手包辦的意式風味大餐,然後,就是香辣刺激的猛男秀。

「老公,你確定嗎?」

坐在床上,她抱著綴滿蕾絲的心型大抱枕,看著更衣室里的晃動人影。

「那是一定要的,你為了我跳艷舞,我怎麼可以不回報呢?」皇甫令在更衣室里朗笑。

「不要太勉強了。」艷舞不是每個人都能跳的,像她這麼有慧根的人不多見。

「放心吧,我有經驗。」

"你為什麼會有經驗?!」

「有一次差點被人逮到,我在賭城躲進一家俱樂部,假冒猛男才逃過一劫。」他哈哈笑。「那時我才知道,原來女人比男人還可怕,無所不用其極地想要把男人身上最後一件褲子月兌下,那模樣嚇到我了。」

「那你有被扒光嗎?」盡避早已是陳年往事,但她還是介意。

「我有那麼不小心嗎?」他悶笑,隨即走出更衣室。

「哇!」白夜艷立時看傻了眼。

他把劉海梳到腦後,只余幾綹斜落在他飽滿的額,露出立體而奪目的五官,桃花眼閃爍著電流,禽笑的唇散發著性感氣息,衣架子的好身材

襯出三件式西裝的昂藏和不凡,他像個世界名模,風流倜儻,瀟灑卓爾。

白夜艷屏息以待,瞧他慵懶橫過床邊,開了音響,響起性感音樂,而他開始隨著音樂擺動肢體,解開外套、月兌下背心、扯掉領帶,魔性的魅眸閃爍著極其挑逗的光痕。

他逐步逼近她,慵懶挑眉,凝聚電力的桃花眼微眯,火力全開。

白夜艷趕緊躲在抱枕後頭,發現自己有些心髒無力。

筆甫令唇角勾彎,扯開她的抱枕,用極其撩人性感的慢動作,掀開濃密長睫,那褶皺極深的雙眼皮恍若是自然的眼線,圈出他的深邃和野性,直睇著他的眼,就像是要被攝入他的靈魂里。

她看直了眼,傻愣地看著他沒天良地以超慢的動作解開襯衫紐扣,露出厚實的胸膛,那骨架完美的純陽性軀體,沒有多余贅肉的線條他真的好帥,帥到沒天沒理啊!

當皇甫令扯下皮帶,解開褲頭的瞬間,她羞得又去找抱枕,把眼楮藏到後頭,然後又忍不住從抱枕邊邊偷窺那搖擺著的臀部,只見他的長褲不知道什麼時候消失了

她心跳加速,呼吸困難,想看又不好意思看,好矛盾好猶豫,想了下,鼓起勇氣把先前早已預藏好的鈔票握在手中,就在他靠近的當頭,很害羞地塞到他小褲褲的邊緣。

筆甫令慕地瞪大眼,難以置信自己竟從親親老婆手中得到「小費?」

白夜艷用力的點點頭,又縮回抱枕後,「對啊,一般這個時候不是應該都要給小費的嗎?」她忍了好久,一直找不到好時機出手呢。

他啼笑皆非地瞅著她,而後又忍不住放聲大笑。

他真的愛死他老婆,愛死她了。

「老公?」咦,難道是時間點不對?

「寶貝,既然你給了我消費,那我今晚會徹底的好好服侍你」錢都收了,怎麼能不好好表現呢?

他拋了個魅眼,一把撲向她,啃著他女敕白的頭頸,用下巴初生的胡髭攻擊她,白夜艷立即爆出銀鈴似的笑聲,兩個人在床上打滾,發亂糾結,呼吸交纏,最後笑聲轉成嬌吟,他吻著她的,那般憐惜疼愛,他回吻她細致的鎖骨,然後往下滑落至她酥軟的胸,允含那敏感的粉色蓓蕾。

白夜艷羞澀的閉上眼,任由他在自己身上放火,敏感地驚顫著,听著他粗嘎的呼吸,她的心就發著熱,感受著她心愛的男人正為她瘋狂。

她可以借由他的瘋狂,發現他的愛,當他著火的身體貼覆她時,他的心跳也告訴她,他簡直愛死她了,她滿足淺笑著,雙手環抱住他,承受他烙械般的灼熱放肆的深入她的靈魂。

不同以往的慢條斯理,這回皇普令野的好狂,放縱有凶悍,夾帶著強而有力的脈動深入到最頂點,直到她再也無法承載……

在白夜艷病愈之後,未免皇埔令兩地奔波,她便建議安杰住進皇甫家,繼續未完的工作,而于修司和孫幼翎則常常來串門子兼幫忙。

除去初一拜年,初二回娘家以外,皇甫令全心全意地投入解碼工作,沒日沒夜地修晶片,發了狂地解密碼,將所有擾人的聲音全都拋諸腦後,可是—「就是這樣玩麼~」

「對呀.對呀,就是這樣疊,很簡單很有趣的。」

「可是,這樣好嗎?」白夜艷看向背對著他們,正努力解碼的丈夫,就覺得自己很沒良心。

「有什麼關系?解碼進行到最後階段,那是我們幫不上忙的地方。」孫幼翎動作迅速,推牌的動作像個超級賭婆.

初三,大移全部總動員,初四,皇甫令和于修司進入最後修補,初五,只剩皇甫令孤軍奮戰,到了初六,基于皇甫令不讓白夜艷出門的理由,一群人就開始手癢地找牌打,並邀她齊樂,那一天,大伙通殺了她六萬六千六,是皇甫令掏腰包付帳的。

到了初七,這群人更是食髓知味,就連排七也要引誘人家老婆下海,于是白夜艷又被狂削了七萬七千七。到了初八,狼子野心三人組已經決定要將皇甫令的退休金洗劫一空,選定玩橋牌,而賭運其差無比且完全不諳牌性的白夜艷,沒多久就哭著跟丈夫道歉,皇甫令也已經不想問老婆大人到底又敗了他多少。

包可惡的是,今天吃過午餐之後,孫幼翎這賭婆又提議打麻將,一來消遣兼修身養性,二來可以打發時間,妙樂無窮。

就算白夜艷不會打麻將,他們也是要在短時間那將她教到會。否則三缺一,少了一咖,少了好多樂趣……當然,是削爆皇甫令的樂趣。

「少來,你們根本就是想騙我老婆!」他很想救駕,可是手頭上正忙得如火如荼,實在抽不開身。「你們不要太過分了!」

借由他老婆來坑他,到底有沒有那麼過癮?

要他們來陪夜艷,一來是保護她,以防不時之需,二來時希望可以轉移她的注意力,不讓她受到半點恐懼……X的!他本以為這些人是友情贊助,豈料他門竟設局陷害他老婆,也太好賺了吧!扁是他門這幾天撈的,就已經讓他很想殺人滅尸了!

「不要理他,快快快,我要開始了。」孫幼翎掏掏耳朵當沒听到,丟著骰子,四人再度入局廝殺。

筆甫令眼見沒心沒肺三人組再次圍剿自家老婆,他萬般無奈,只能默默轉過身,繼續他未完成的工作。

只是,靜默沒有太久,身後又傳來毫不壓抑的音量。

「喔,不錯嘛,新手上路,正燙著呢。」

有人發表看法之後,接下來是嘩啦啦的洗牌聲。

沒一會————「唷,好事成雙啊?得了,听過事不過三沒?」

再一會—————「這是怎樣?無三不成禮嗎?!」

筆甫令還是不看不听,但是背後的鬼叫聲卻越來越沒分寸。

「有沒有搞錯啊?」

「天理何在啊∼」

在「啊」字不斷拖長的狀況下,他實在忍不住了,抓起擺在桌上的筆,二話不說就朝鬼吼鬼叫的于修司丟去,正中眉心。

「X的!吵死了你!」他不爽的低咆。

打底知不知道解碼需要安靜的空間?

「X的!你老婆欺負我!」

他挑眉。「給我說清楚,我老婆怎麼欺負你!」

筆甫令頭一偏,老婆大人絕艷的面容便出現好無辜的誘人表情,水朦大眼不知所措地看向他,一臉歉意。

「老公,對不起,我又自模了,我、我不小心自模了好多次喔……」

怎麼辦,這樣很不好意思耶!

「不用客氣!」他振臂疾呼,隔空給予她能量。

「不用客氣個頭!沒飲料了。」輸到臉色發青的安潔站起身想找飲料改運。

「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去買。」白夜艷趕緊起身。身為主人,怎能讓客人敗興呢。

可是想了下,他們閉關多天,不只飲料和咖啡豆,就連存糧也差不多都空了。

「不可以,叫他喝白開水就好。」皇甫令想也不想地就說。

「可是……」

「沒關系的拉,我們陪她一起去。」孫幼翎涼涼出聲,」今天不去買,晚上就要鬧空城了。」

「你們是準備吧我吃垮嗎?」他明明在過年前準備了十天份的存糧耶!

「老公∼」白夜艷嘟起嘴,很不滿地這麼說。

面對親親老婆的不滿樣,他還能如何?聳了聳肩,欽點于修司作陪,帶著兩個大美人補糧去。

「現在狀況怎樣?」三人一走,安潔隨即來到他身邊。

「有點奇怪。」他單手托額,簡直快要被這不明狀況給逼瘋。「通常保護不會設這麼多層的,真搞不懂雷震到底是哪條線打結,怎麼會弄得這麼復雜。」

「是嗎?怎麼說?」

「密碼程式大略破解,可問題是,眼前出現兩個選項,挑一個,另一個就會子自動銷毀,這是什麼玩意兒?他在玩我嗎?還是晶片壓根沒有修好?」他沒勇氣賭,怕賭錯了局,真正的訊息會消失,他連日來的辛勞也全都白費。

安潔挑起眉。「沒辦法兩個同時解?」

「只好請你另請高明了。」他雙手一攤。

「那就賭吧,打電話給夜艷。」

「打給她干麼?」

「因為她今天的手氣很好。」他一臉認真。

「別鬧了!」皇甫令不禁失笑,擺在鍵盤上的長指不小心敲到確定鍵,書面自動跳掉,他驚得瞪大黑眸,「該死!」。

他緊盯著螢幕,看著出現的文字—被逮捕的男人不是休杰,只是替身,告訴皇甫,休杰的下個目標是他休杰是中美混血兒,長相偏東方,身形約一米八,偏瘦身形,五官深邃,右眼底下有顆紅痣。

筆甫令呆掉,不敢相信夥伴臨死前留下的訊息竟是如此。

「不要緊張,你的住所夠隱密,行事也夠低調,就算休杰真的來到台灣,想找你,也不見得找得到。」安潔壓根不擔心這個問題,反倒是暗忖著要怎麼調遣人員防堵休杰這顆未爆彈。

他若是要偷渡進台灣,並不會太難,相對的,他們要找到他,可能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不對。」皇甫令屏住氣息,臉色凝重。

「怎麼了?」

「他有可能看過我們。」握緊拳頭,他心中沒由來的發慌。

「怎麼可能?」

「我跟夜艷參加過她公司的尾牙,有電視台采訪,听幼翎說,新聞幾乎完整地播出了我們表演的那一段。」他垂下長睫,想著任何可能發生的狀況,越想越心驚。

「應該也還好吧,也許那時他還沒來到台灣,更何況憑著一檔新聞畫面要找到你,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吧。」

「新聞既然播出那段表演,很有可能也會打上公司名,想找一點都不難。」該死!他錯了!

出門采買的三個人來到里皇甫家最近的大賣場,動作迅速地補完糧,正準備打道回府時,于修司發現竟遺失了車鑰匙,趕緊進賣場里頭找,孫幼翎只好推著兩輛推車在外頭陪著白夜艷。突然,她的手機響起來。

「喂,老公啊。」接到愛人的電話,白夜艷自然地漾起幸福的微笑,眼角余光瞥見孫幼翎做嘔吐狀,又羞又氣地瞪了她一下下,快步往前走。「買得差不多了,修司掉了車鑰匙,現在跑進賣場里問,我和幼翎在外頭。」

「沒什麼狀況?」皇甫令壓抑情緒,試探地問。

「哪有什麼狀況?你打電話給我,幼翎一臉想吐。」她嬌聲抱怨。

「寶貝,趕快回家,我等你喔。」

白夜艷頓了下,突然發現—「老公,這好像是你第一次打電話給我,對不對?」

「怎麼了?」他神色戒備。

「好新鮮喔。」她呵呵笑,發現他的聲音和那位喝醉酒的大哥可真像。「好啦,我們等一下就回去,掰掰。」她微笑著收起電話,正要往回走時,一輛車從大賣場里繞出來,停在她身旁,降下了車窗。

「你好,不好意思,請問這個地方怎麼去?」車內的男人長相斯文好看,拿了張簡陋的地圖書稿遞給她。

她接過手,看了下,發現地點離這里太遠,用講的好像會說不清楚,正猶豫時,手機又響起,她抱歉地朝車內的男子看了下,先接起手機。

「喂,老公?」

「你怎麼切了我的電話?」

「唉,是大哥啊,好久沒听到你的聲音了呢。」听出是那位喝醉酒的大哥,感覺他似乎沒醉的那麼厲害了,大概是走出了情傷吧,真是替他開心。

「哪有好久?不就是幾分鐘?」

「幾分鐘?」她微揚起眉。「大哥,你還醉啊?距離上次,都已經快一個月了。」

「快一個月?!」

「對啊。」

「哪可能?只是幾分鐘而已啊。」

「大哥,你還好吧?」她擔心地皺起眉,听見站在大賣場門口的孫幼翎喊著她。

「夜艷,修司把車開過來了。」

她回頭看了眼,卻听見電話里的人忽的驚喊,「夜艷?你的名字叫夜艷?!」

「大哥?你認識我嗎?」她被他快發狂似的怒吼嚇了跳。

「夜艷,快跑!」

「嘎?」

「快——」她聲嘶力竭地吼。

白夜艷還沒反應過來,下一秒被強勁的力道逮住,硬是將她拖進車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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