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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生石下之三世嬌妻 番外篇 無咎之終極任務

作者︰綠光

「喂,你這麼費心拱我得到多樂,抱的是什麼居心啊?」

築夢命理館隔壁的休息室里,傳來齊子胤略帶不悅的嗓音,冷眼看著于文忙碌地準備茶具。

一切擺定就緒,于文坐在大位,開始悠閑泡茶。

「喂,你有沒有听見我在說話?」火大耶,這家伙。

「有一天你會知道的,反正你們趕快行房就對了,趁著氣氛正好,打鐵趁熱,懂嗎?」茶葉特有的清香飄散在空氣中。「喏,等一下等多樂下班,我就請她過來,到時候,嗯,你懂的。」

接過茶,齊子胤狐疑地看他一眼,暍了一口。「你的意思是說,打鐵趁熱到要把這個地方借給我?」不用這麼急吧?

「對呀,反正你們的婚期也快到了,就算有肌膚之親也很正常。」

「啐,一下子行房,一下子肌膚之親,你有沒有更新一點的詞?」喝完一杯茶,于文又立即倒上。「你以為這是酒嗎?」

「多喝點。」他呵呵笑著。

「你怎麼不喝?」他注意到他連茶杯都沒踫。

「我不渴。」

齊子胤把茶杯放下,環胸瞪著他,卻突地發覺有一道熱源凶猛地自胸口延燒到下月復,而後,難以置信地瞪著眼前的男人。

「你對我下藥?」不會吧?!

「我怕你又睡著啊。」總不能老是重蹈覆轍嘛,他這個策劃人會很傷心的。「深呼吸、深呼吸,多樂差不到要下班了,再等一下。」

「你這個該死的……」齊子胤彎腰,把臉埋在雙掌上。

「再忍一下、再忍一下,我知道這藥勁挺猛的,但你可不要太急,功虧一簣啊。」

「該死的你到底是下什麼藥?」他威風的獅子吼此時化為軟弱喵喵聲。

「這可是宮內御藥,好早以前想給你用的,可惜沒機會。」話到最好,化為低語呢喃。

「宮內御藥?那是什麼東西啊?會不會過期了?」×的!拿五百多年前的藥?不怕毒死他?

「呃……」對厚,他沒想到這個問題,但不管啦,應該沒事才對。他起身,又從櫃子里取出法寶,大刺刺地扯開齊子胤的襯衫,抹在他精實的胸膛上。

「你在干麼?」

「第二聖品,把這寶貝抹在你身上,就算多樂再矜持也受不了這香氣。」他突然覺得自己好聰明,快快搞定,了卻他的心願。

沁魂的香氣吸入鼻間,齊子胤頓時發覺神志渾沌了起來,烈火燒得他渾身發痛。

「你這個變態,你說你不屑使用媚藥的……」聲音粗嗄,呼吸粗重,他覺得視野所見的于文變得好煽情又魅惑,該死,這家伙不會是為了自己吧?!

「這也是逼不得已的啊……你在干麼?」頓了下,向來悠然自得的于文聲音也拔高了起來。「你在干麼?等等、等等,你搞錯對象了,我不是多樂,喂喂——」

突地,休息室的門打開,笑咪咪的小梁走進來,說︰「老板,多樂在外頭等……」驀地,笑咪咪的眼瞪大了下,很快地恢復平靜,繼續笑咪咪,然後慢慢後退後退到門外。「我沒看見、我沒看見,我什麼都不知道∼∼」

「小梁、小梁!你竟敢見死不救!」門關上的瞬間,也听見了于文淒厲的叫聲。

「我不知道、不知道∼∼」小梁笑咪咪地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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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絕對不能再有意外。」齊子胤住所二樓房間,傳出于文信心滿滿的聲音。「明天就是婚禮了,不趁現在惡補就沒時間了。」

而齊子胤就坐在離他最遠的角落,手上快速地翻書。

「你離那麼遠干麼?誰才是受害者啊?」于文沒好氣地吼。

「是誰下的藥?」他哼了聲。「麻煩用詞別那麼聳動,只是‘未遂’而已,好不好?」

「要不是我一腳踹昏你……」想到那日,兩人很有默契地閉嘴不談。

餅去都過去了,再提徒惹非議。「喂,你看出心得了沒有?」于文走到他身旁,手上也拿了一本。

「這哪需要什麼心得?你當我真有那麼不濟嗎?」拜托,男人不用學習也知道該如何善用自身的利器好不好?

「每個人都知道你把多樂吻成香腸嘴。」看著他本子上的精彩彩色頁。「哇,好好好……」找不到形容詞,不過這女主角還真是火辣辣的啊,連他這顆不動的心都有點激動了。

齊子胤看他一眼,突地發覺,兩個大男人窩在房里看A書實在是很詭異,正想著,門口閃過助理的身影,只見他走過,而後又退回門口,恍若看見了不可思議的一幕。

「給我進來!」齊子胤咬牙吼著,耳垂燒到發燙。

「你們、你們……」任達方來回看著兩人,模樣驚恐。

「我在幫他做婚前沖刺,別亂想。」于文立即澄清。

「喔∼∼我懂我懂,董事長是想要疼惜多樂。」任達方恍然大悟,拍了拍胸膛,豪氣地說︰「交給我吧,我來搜集資料。」

卑落,立即上網尋遍各大綱站,上頭跳動著各式彩圖、連環圖,甚至還有前戲導覽,花招之多不勝枚舉,三個大男人看得臉色暴紅,可誰也舍不得先移開眼,直到身後有道聲音冒出——

「你們……這麼喜歡看這個啊?」聲音帶著苦惱和羞赧。

齊子胤立即跳起,于文也裝作一派仙風道骨,兩人共指同一人,不約而同地說︰「是達方說他想看,我們陪他而已。」默契十足啊。

「我?」任達方想喊冤,卻見兩造以視線歹毒壓迫,只能扁嘴認罪,換來幸多樂極為唾棄兼輕蔑的目光。「我再也不雞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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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花燭夜,齊子胤以其陰邪目光逼退了每一個不知死活想鬧洞房的混蛋,褪去了華麗的禮服,開始回想昨日的「婚前沖刺」,記得達方臨走前的諄諄教誨,收斂起急躁貪歡的心思,開始寸寸品嘗心愛老婆。

直到,他品嘗了一遍又一遍,直到開始覺得再不行動就要氣逆而亡的當頭,準備展開第一波血腥征服時,他親愛的老婆開口了——

「老板說……你一直沒有經驗。」

「……現在是什麼時候?你一定要在這種時候跟我談論另一個男人嗎?」他的耐性額度已經快要被她刷爆了,她還真不知死活啊!

「老板說,上輩子他一直拱我們上床,是因為一旦你沒了童子身,他就可以取必遺落的淚滴。」她粉女敕面頰羞紅娘災。

「……你到底想說什麼?」她可知道前世他堅持不踫人的原因?因為他不想制造任何可能的錯誤,哪怕是萬分之一的機會他都不給。

「我額上有你給我的半滴淚。」

「然後?」他眯眼。

「我舍不得他走。」一旦她有了肌膚之親,老板取走了淚滴,今生怕是再無機會相見了。

「……所以?」他發現他的牙快崩了。

「我們可不可以……」

「不、可、以!你想要我死啊?你明知道我這麼期待,卻寧可要留住另一個男人也不要我,你到底是在想什麼?難道他會比我重要?」×的!般到沒興致,火大!

「不是這樣的,老板很重要,像哥哥一樣,你也很重要,但你是老公啊,是要跟我在一起一輩子的!」見他翻身要下床,她快速摟著他,把臉貼在他無半點贅肉的背上。

「那你到底要怎樣?」搔得他心癢癢的,又不準他吃,那就不要誘惑他!知不知道這樣很傷身也傷心?

「我不知道。」

「……我去殺了他!」敢壞他大事的人,全都殺無赦!

「等等,我想,如果你和我一樣有心要留下他,應該有方法可以留住他的。」她親吻著他臂膀的皮膚,小手有些羞澀地撫過他肌理分明的月復部。

他眯起眼,忍住如浪陣陣的。「你在跟我談條件?」

「不是,我只是找個台階讓你……」

來不及說出,全數教他吞噬入月復,他將她撲倒在軟床上,兩人溫熱的軀體緊密貼覆,由彼此的肌膚挑逗著彼此最深沉的渴望,期待著彼此的靈魂涵蓋彼此的生命,永不分離。

然後,齊子胤發現,他的婚前惡補,一點效果都沒有,香腸嘴依舊重現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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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後——

「你干什麼?」

「我進去看看狀況。」

「多樂的老板,女人生小阿你看個屁啊!」

「你不懂。」他趕著要去取淚滴,就怕多樂一生小阿,淚滴遺落到孩子身上,他可就沒完沒了,不用再修行了。他對紅塵俗世看不破的愛恨嗔痴全都鎖在那滴淚里,里頭包藏他最放縱的七情六欲,最無藥可醫的劣根。

敝他估算錯誤,一直以為他們只要沒了清白身,就能夠取必淚滴,豈料大大錯也。

只見多樂被折騰到下不了床,他也取不回淚滴,于是他勉勵齊子胤再接再厲,豈料淚滴沒收回,多樂的肚子倒是大了起來。不過沒關系,就不信她生了孩子,淚滴還不還他。

見他執意要穿入分娩室,齊子胤不悅地揪緊他。「多樂的老板、多樂的……無咎,你敢不听我的話!」

于文緩緩轉過頭,唇角很挑釁地勾得極高。「就說你一定會記得我。」

「哼。」略微別開眼,身體突然震了下。「你干什麼?你有毛病啊?干麼老是對我摟摟抱抱的?」

「又不能抱幸兒,只好抱你,以慰我飄零百年找尋你們的轉世。」無咎感覺他十分僵硬,甚至打算撥開他,于是又笑說︰「別掙扎,說不定往後我們不會再見面了,不是嗎?」

聞言,他撇了撇嘴。「多樂會舍不得的。」

「你呢?」

「你很惡心耶!兩個大男人說會不會舍得像什麼話,你自己說,你是不是覬覦我很久了?」嘴上這麼說,還是沒把他推開。

「太好了,這一世的你總算能夠得償所望,就連性子也外放得多,總算讓我安心了。」唉,就像是他細心呵護的小小雛鳥總算長大欲離巢,他是既開心又不舍。「你像我的孩子,多樂也像我的孩子,看你們能安好,我放心了。」

「要不要叫你一聲爹啊?」孩子?虧他說得出口。前世叫哥,今生叫爹啊?呿!

「叫聲娘也無妨。」

「你是女的?」他瞪大眼。

「……你的幽默感確實是需要再培養。」唉,木頭,只會橫沖直撞。正打算再講什麼,卻突地听見手術房里傳來嬰兒的哭聲。

齊子胤震了下,將他抓得極緊,于文不由得微愕,而後笑得滿足自得。

而後分娩室開了,護士抱出娃兒,于文立即沖上前去看,只見小阿的光潔額頭半點疤都沒有,他松了口氣,但又覺得不對,想沖進分娩室,卻被齊子胤狠狠揪回。

「你敢進去我就殺了你!」他目光凶狠,不容忽視。

「不然你進去幫我看看,看多樂額上的淚滴還在不在。」

「在又怎樣?不在又怎樣?你婆婆媽媽個什麼勁?沖著你對我所做過的事,再留下陪我們一生一世也不夠!」他火大吼著,沒想過要壓抑音量,一旁的人听見了,莫不交頭接耳,竊竊私語。

于文俊美的臉微微發紅。「你干麼要說這麼令人遐想的字眼啊?」蠢豬!他想罵他蠢豬已經很久很久了!

「那是听的人心思不正!」齊子胤薄薄的臉皮也跟著漾紅。

「根本就是你語焉不詳好不好?」

「關我什麼事?!」

兩人哇啦啦地對杠上,準備被推到恢復室的幸多樂見狀,虛弱地對著身旁的護士說︰「可不可以再把我推進去?」好丟臉,她不想讓人知道她認識他們。

她生個孩子生得快要虛月兌,沒人安慰她惜惜她,還在那邊抬杠……她好可憐。

苦笑了下,模上額間的朱砂痣,她勾唇笑著,問旁邊的護士說︰「顏色有掉嗎?」這個痣,她到底得要畫多久,那兩個男的才會發現呢?

憊是……他們早就知道,只是都不點破罷了?

她笑著,很滿足很滿足。

全書完

*想知道齊子胤和幸多樂的愛情如何糾纏多世,請看花園系列923《三生石上之一代將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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