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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看招! 第六章

作者︰可兒

可人站在佇書樓北面中間的書櫃前,左右看了看,要確定這書樓里就真只有她一個人──別怪她會這樣疑神疑鬼,實在是宇文-太神通廣大丁,她真是怕了他!

確定四周無人後,她才往書櫃邊用力一推,書櫃竟然被她給推開了,原來書櫃後面有間密室。

可人拿著蠟燭走入密室,伸手將書櫃推回原位,再點燃密室里燭架上的蠟燭,燭光照亮了房里的一切,這布置簡單的密室里有床、桌椅,還有個大木櫃。

可人向前打開了木櫃,里面放的不是金銀珠寶,而是幾個布女圭女圭和一些小阿子的玩具。這些都是她小時候的玩具,這兒是屬于她的私密房間。

當初爹為她建造佇書樓時,她就要求爹順便造間密室給她玩,爹答應了,就在書櫃後造了個隱密的小房間。這是爹和她之間的秘密,所以除了她之外,全方家只有爹知道這個密室。

她有好一陣子沒進來了,密室里沾了不少灰塵。可人拿起放在一旁的抹布、竹帚打掃起來,今晚她就是要待在這密室里,看宇文-是否能找到她。若宇文-真能找到,那她就心服口服了。

將密室打掃整潔後,可人又從書房將枕被搬入密室再將一支能點上一晚的蠟燭放到桌上。在密室里看不到月光,無法測知時間,但有了這蠟燭,她就能視蠟燭的長短知曉大概的時辰。只要天亮前宇文-沒找來,她就能大大方方的出密室,享受勝利的滋味了。

看看都布置妥當了,可人吹熄架上的蠟燭走出密室。今晚她就等著宇文-來找她,看他如何贏這場賭局!

但是傍晚時分,僕人就前來告訴可人,有個女子要見她。

可人來到偏廳,一個盛麗冷漠的女子正站在廳里。見到她,那女子用淡然的語氣問道︰「姑娘可是方可人小姐?」

「我是,不知姑娘是誰?」可人看那女子一身翠綠勁裝,腰間佩把短劍,一副俠女打扮,覺得她有些面熟,但又想不起她是誰。

「奴婢名喚掬劍,是奉我家主人的命令,送東西來給小姐的。」掬劍指指放在一旁的盒子。

「你家主人是誰?為何要送東西給我?」可人疑惑的問。

「昨夜和小姐見面的就是奴婢的主人。至于主人為何要法小姐禮物,奴婢身分低微,不配問。」掬劍冷淡有禮的回答。

可人想起來了,那晚她看過宇文-二男一女的侍衛,那個女侍衛便是眼前的掬劍。

連貼身女侍衛都生得如此不凡,宇文-真是艷-不淺。只是他為何要送她禮物,他有什麼企圖?

可人走向前打開木盒,盒里放著一套鵝黃色的衣裳,還有搭配的同色珠花、首飾,造形優雅高貴,看得出價值不凡。盒里還放了個白玉瓶子,獨特的侍女造形瓶身非常的可愛,可人忍不住拿起來把玩。

「這里面裝的是百花玉露,是采集百種名貴鮮花釀成的香精。沐浴時滴幾滴在池水中,不但味道芳香順鼻,且有行血的效果,能讓肌膚更滑柔美麗。」

掬劍在旁說明。她打開瓶蓋,一股高雅的香氣立刻充斥廳里,掬劍還滴了幾滴香精在可人身上。

衣服首飾可人並不放在眼里,但這造形可愛的瓶子她真的很喜歡;不過她不想收宇文-的禮物。

「掬劍姑娘,我與你家主人交情淺薄,收不起如此大禮,請姑娘帶回吧!」

可人推辭道。

「主人只命令奴婢帶禮物來,奴婢不敢私自將禮物帶回。既然禮物已送到,那奴婢告退了。」掬劍將白玉瓶子擺回盒里,也不管可人願不願意收下,行禮後就逕自離開。

可人無奈的對掬劍的背影搖頭,真是的,不單是主人霸道,連奴婢做事也這麼強悍!

既是這樣,她也只好將禮物收下。可人吩咐丫鬟將盒子拿到她房間。

宇文-迭禮物來難道是想收買她嗎?可惜她不是愛慕虛榮的女子,綾羅綢緞、珠寶翡翠她都不喜歡,他弄錯對象了。

不過宇文-對只認識兩天的女子出手這麼大方,真是符合他風流浪子的身分。

可惜,這只讓她更加不喜歡他!

***

晚上,可人沐浴餅後,早早就打發服侍的丫鬟離開。丫鬟一走,她趕忙離開房間到佇書樓躲入密室里,並且小心謹慎的將密室門關好。

懊了,大功告成了,她就安安心心的待在密室里等天亮吧。可人拿出她帶入密室的書本,就著燭光,優閑的看起書來。

看著看著,可人的眼皮重了起來。昨夜她沒睡好,今天又出了不少力氣打掃密室,現在她好想睡覺。可人看看桌上的蠟燭長度,現在該是三更天了,離天亮還早呢!收起書,可人秀氣的打了個呵欠,解去外衣,上床躺下。反正宇文-一定找不到她,她今晚可以放松心情睡個好覺了。

閉上眼,想到自己終于能贏宇文-,可人的嘴角忍不住揚起,帶著笑意進入夢鄉。

夜半時分,一個高壯的身影來到可人的閨房,手中奇怪的拿了個鳥籠。房里如他所預測的空空如也,但梳妝台的木梳下壓了張紙條,他走向前拿起觀看,上面寫著︰第三回的賭局就以五王爺在此回秋季狩獵中能獵下多少只狐狸為賭注。若五王爺能獵上百只狐狸,可人便甘拜下風。在此預祝五王爺秋季狩獵滿載而歸,可人拭目以待!

百只狐狸?宇文-嘴角略微牽動,可人真是太看得起他了!只是這第三場賭局該是用不著了,可人這個小女子今晚就會屬于他!

宇文-將紙條折好放入懷中,拿起鳥籠走出房間,將籠門打開,一只全身雪白、有個特長鳥嘴的鳥兒飛快的沖出鳥籠;它在原地繞了幾圈後稍停了下,然後振翅往後園飛去。

宇文-快步跟上,對于方家來回巡視的家僕根本不放在眼里。只見他身影靈巧穿梭,輕易的避開了方家家僕。

小白鳥停在一棟灰色的樓宇上,啾啾叫著。宇文-看著橫匾,原來這兒是座書樓。

他了然一笑,推門走入,小白鳥也跟著飛入。

宇文-看著這個寬廣的書樓,書本幾乎擺滿了整個樓宇,真是收藏了不少書。他走到一個書櫃前隨意抽了本書翻翻,書的扉頁上題了買書的日期,還有可人的簽名;他再抽出另兩本書看看,一樣都有日期和可人的名字。看來她真的很愛書,莫怪懂禮知義、反應靈敏了。

小白鳥停在北面中間的書櫃上,用嘴啄著木櫃,啾啾叫得更大聲了!

看來,它帶他找到可人丁。宇文-走到書櫃前看了看,這書櫃看起來很普通,和其他書櫃沒什麼不同。他伸出手仔細模著,沒找到什麼可疑處,-使力推了推,一推他就感到櫃子有些微的移動。他用力將書櫃推開,蠟燭的光芒便由書櫃後流泄出來,原來書櫃後還有間密室。

小白鳥想飛入密室,但宇文-快手一伸將它捉住放回鳥籠里。「你的任務完成了,接下來的事小王自己會辦!」

將鳥籠留在書房里,他走入密室,回身將書櫃推回原狀。

宇文-一眼掃過布置簡單、打掃干淨的密室,眼光最後佇留在床上熟睡的人兒身上。他大步走向床鋪,在床沿坐下。

在柔黃的燭光下,可人的小臉上似涂了層金光,她安寧的睡臉看起來如嬰孩般無邪,不施脂粉的臉龐更是月兌俗可愛。

她一定非常確定他不會找來,才睡得這麼香甜。可惜她的如意算盤撥錯了!

宇文-大手輕撫著可人柔滑的發絲,他俯下-,唇輕輕的點上她的臉蛋。

在半夢半醒之間,可人感覺到臉上、頸項上似有癢癢的觸感,然後那感覺越來越明顯,身子起了一陣陣的悸動……好熟悉的輕顫,好似……好似有人在吻著她!

吻?!可人猛然驚醒,乍見一張帶著邪氣的俊臉離她僅一尺,嘴角掛著得意的微笑。

「醒了?可人兒。」宇文-再親了下可人的額頭。

可人瞪大眼看著宇文-,她在作夢嗎?怎麼……怎麼宇文-會出現在她眼前?難道她們在夢中還沒醒來?可人重又閉上眼,心中不住地析禱著這個夢快快醒。

宇文-低沉的笑了,這個小女子還不敢面對現實,她以為把眼楮閉起來就沒事了嗎?真是天真。他的大手悄然溜進她的衣裳,往平滑的小骯探去。

這真是夢嗎?為何宇文-的笑聲如此真實,啊!他的手竟然……可人眼兒立刻睜開,小手急忙阻止宇文-的大掌再往下滑去。

「住手,你……住手,快住手!」可人喘著氣叫。

宇文-停下手上的動作,不過大掌仍留在可人平坦的月復上。「你終于肯張開眼面對小王了,可人兒。」

「你……你怎麼會在這里?」可人驚慌地問。宇文-竟能找到她?這怎麼可能呢?

「是你和小王打賭要小王找你的,你忘了嗎?現在小王找到你了,贏了兩局,所以這回的賭約是小王贏了。如此一來,你就不能有怨言,要心甘情願的服從小王。」宇文-笑得十分愉悅,和這小女子纏斗這麼多回合,今晚是他坐享成果的時候了。

「你……你絕不可能找到這兒來!你到底是如何找到這密窒的?」可人軟弱的詢問。他真是人嗎?還是他練了什麼神仙法術呢?否則他怎能如此神機妙算,太可怕了!

宇文-露齒一笑,低頭聞著她身上百花玉露的香味。「這百花玉露真是香啊!除了人喜歡這百花玉露的香味外,還有一種叫千鼻鳥的鳥類也愛這味道。

千鼻鳥的嗅覺非常靈敏,十里外有人用百花玉露的香味它都能找到,所以說穿了是百花玉露的香味加上千鼻鳥讓小王找到你的。」

「難怪你要派人送百花玉露給我!我用百花玉露沐浴,身上就有了百花玉露的香味,而你放出千鼻鳥,自然就能找到我了!你耍詐,根本就不是你找到我,而是千鼻鳥找到我的,若我沒用百花玉露沐浴,你就一定找不到我,所以這局不能算你贏!」可人據理力爭。她早該明白的,宇文-迭禮必定有企圖,為何她就是沒想到呢?她懊惱之下,連對宇文-的尊稱也免了。

「小王耍詐?難道你就不曾欺騙過小王嗎?既然是兵不厭詐,為何你能用,小王就不能用呢?小王找到你,所以你輸了,這就是結果。別忘了你說分出勝負後便不再有怨言,會心甘情願的服從。而且就算你今晚未用百花玉露沐浴,千鼻鳥仍能找到你,因為送禮來時,掬劍已找機會在你身上灑上了百花玉露。

在一天之內,這香味都不會消失,因此無論你藏身何處,千鼻鳥仍是會帶小王找到你的。」他想出的方法絕對沒有破綻,也一定能成功。

「原來你早就算計好了!我不──」接下來的話消失在可人口里,因為宇文-的唇蓋上了她的小嘴。

他給她太多時間說廢話了!這小女子不教教是不會听話,而他會好好教導她的!

宇文-放任自己的奔馳,他想得到她想得都快發瘋了,從沒有女人讓他花費這麼多的心思,可人是第一個。

可人本能的推拒著他,但並不激烈,因為她這回真是徹頭徹尾的輸了。縱使嘴上再不服氣,她心中對宇文-卻是佩服得五體投地。她能食言一次,不能食言第二次,而且宇文-也不會再放她逃開,她知道自己今晚頁逃不了了!

既然結局已定,她又何苦浪費體力做無謂的掙扎呢?

可人閉上眼楮別開臉,如等待行刑的死囚。她听丫鬟提過初夜的事,听說那會非常痛。

可人的雙手雖然擋在身前,但卻停止了掙扎;宇文-覺得奇怪地抬起頭看她,見她雙眼緊閉如待宰的羔羊般,讓他是又好氣又好笑,也有些憐惜。

對男女之事他是個中好手,他會加倍溫柔待她,讓她了解魚水之歡的樂趣的。

宇文-抬起可人的臉蛋,輕輕地落下一吻在她緊閉的眼瞼上,低沉的嗓音柔柔呢喃道︰「別怕,可人兒,小王不會傷害你的。別怕,放心將自己交給小王,小王會疼你、好好愛你的,別怕,別怕……」

可人緊張無措的情緒在宇文-溫柔的話語撫慰下漸漸放松,他的唇手雖然是一步步進逼侵略她女性的私密處,但也帶給她從來沒有體會過的快感,使她忍不住棒吸加速,忍不住心跳加快、全身發熱,更忍不住想要申吟出聲。心中那股似要爆裂出來的歡愉感逼得她好痛苦,她在快感和痛苦兩種極端的感覺中游走,快要無法忍受了!

可人一雙小手緊緊捉住了宇文-,指甲深陷入他結實的肩膀里,終是被逼得忍不住出聲求救。「救……救救我,我好痛……苦,好……難受……」

宇文-的唇從可人胸前滑到她的耳垂旁輕舌忝著,「可人,我的可人,小王這就為你解去痛苦,我的寶貝……」

他找到了可人最溫柔之處,穿過障礙,讓兩人結合為一,可人完完全全變成了他的人!

***

小小的密室里回蕩著喘息聲,低沉的淺吟和著嬌弱的輕吟,譜成一篇原始的樂章。

痛,好痛!當宇文-佔有她時,可人痛得眼淚都滑落下來,而宇文-卻不停止的一次次傷害她。她以為自己會撐不下去,但是奇異的,痛楚竟然漸漸的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強大的戰栗快感,較之先前的歡愉感覺更強烈,可人整個人都迷失在這種快感中。

宇文-額上見汗,身上的汗水更是一滴滴落在可人雪白的肌膚上。他該停下來了,可人初經人事無法承受太大的歡愉;可是他就是不想停!他眷戀她柔軟的肌膚,眷戀她縴弱的體態,更眷戀她嬌聲吟哦帶給他的酥茫感,使他得到無比暢快,也得到了全然的滿足。他喜歡這份滿足,想緊緊捉住,不願放開。

他雖然不缺女人,但他的欲念是隨著伺候他的女人而有強弱;有些女人他只會淺嘗即止,而一些女人能盡情歡愛但也不能完全滿足他,很少有讓他想一再探索的女人。而可人就是屬于後者,讓他的精力源源不絕,只想嘗夠了她才放手。

可人的喘息聲越來越弱,她覺得自己似躺在柔軟舒適的白雲上,騰雲駕霧好不快活,身子似是要飛起來了。飛……她真的飛起來了!

可人的意識模糊了,她感覺自己一直在飛翔著,自由自在好舒暢,不過突然間她就從天上掉下來,掉到一個溫暖的水潭里,暖暖的水包圍住她,還有一股不知名的溫暖在她體內流動,讓她覺得好舒服,真想就一輩子泡在這潭暖和的水中。

不過,她耳畔卻響起了柔柔的呼喚,那熟悉的聲音讓可人緩緩睜開了眼楮。

她仍是在密室里,燭火一樣發出了暈黃的光芒,不同的是她是半躺在男人懷里。她掙扎著想坐起,身子卻酸軟無力,下月復還傳來陣陣刺痛。

「別動!」宇文-阻止可人起身,大手撫著她淡褐色的發絲。

宇文-的聲音讓可人回到現實,她舌忝舌忝唇疑惑的抬頭看著宇文-,語氣虛弱無力。

「我……我怎……麼了?」

宇文-低頭對可人微微一笑,眼里有抹心疼,親了下她的額頭回答︰「你昏過去了。」

「昏過去?我怎麼會昏倒呢?」她雖然身材縴細,但並不代表她不健康。

從小到大她很少生病,更遑論會暈倒了。

「是小王不好,小王讓你太過疲累了。不過小王已為你度氣運功,一會兒後你就會感到較舒服。」宇文-溫柔的告訴可人。

可人听得迷迷糊糊,但也大約有些明白。她小臉泛紅,垂下眼見不好意思再看宇文。

可人的嬌怯讓宇文-加重手勁擁緊她,抬起她的下巴觀視;歡愛過後膚色本該紅潤,但可人卻顯得蒼白。全是因為自己的貪歡才累壞了她,他心中感到愧疚。

「是不是很疼?你唇上都咬出齒印來了!」宇文-手掌撫弄著可人紅唇上的傷痕。

可人想起那種疼痛仍是心有余悸,不過既是自己打賭輸了,疼痛就當是付出的代價吧!她搖搖頭當作回答。

她眼光瞟到桌上的蠟燭,蠟燭燒得只剩下一小截,現在大概是匹更天了。

「時候不早,過一會兒便天亮了,你也該離開了吧!」

「你要小王走?」宇文-挑起眉驚訝的問。任何一個女子只要和他有過親密關系後,都恨不得他長長久久的留在她們身邊,哪舍得他走開一刻一時,所以可人的話讓他萬分吃驚。

可人點點頭,「五王爺贏了,也得到了勝利的代價,可人既已不欠五王爺,那五王爺自然該離開了。」她一副理所當然的語氣。

「你以為自己已付出了代價,小王和你兩不相欠,以後兩人就該變成陌路人了是不是?」宇文-沉下臉,語氣冰冷。

「這是我們先前說好的,五王爺怎會不明白呢?還是五王爺認為可人該付出更多的代價?」可人小手不自覺的將蓋在身上的被子拉高些,宇文-還想對她怎麼樣?

可人小臉上的戒慎神情讓宇文-感到刺眼。不該是這樣的表情啊!女人一旦成了他的人,不管她之前有多不服從、多驕傲,都會變成柔媚黏人,希望他能留在身邊。可人如此無奈被迫的模樣,好似她多麼不願見到他,讓他非常不悅。

「你真當以為我們之間只有賭約,付出代價後便成了陌路人,不再有任何的關系嗎?」宇文-一字字道。

可人知道宇文-在生氣,可是不明白他在氣什麼。贏的人反而在發怒,那輸了的她豈不是活不下去了?她不了解宇文-的思想,但仍老實的點頭,「不是這樣,五王爺又以為是怎樣呢?」

「你既將清白的身子許給了小王,小王便對你有責任在,小王會負起責任的!」宇文-大方的說。

「不用了,可人不用五王爺負責,可人會自己負責自己的,謝謝五王爺的好意。」

可人急忙搖著手拒絕。真跟了宇文-,她保證往後沒有安寧的日子好過,她不想惹這樣的麻煩。

可人拒絕得那麼快速堅決,更讓宇文-自尊受損。他臉上一向掛著的得意神情消失了,神情陰郁的說︰「你既然不願意讓小王負責,可真省了小王的麻煩;但是你欠小王的可不是這麼簡單就還清了!當小王還想要你時,你就必須乖乖听話,直到小王對你厭煩了為止!」這話說得很難听,沒有一個女人能忍受這樣的對待,只要可人態度肯軟化,肯認錯哀求他再接納她,他會收回這番話讓她跟著他的。

可惜可人不是平常女子,她多了顆聰明的腦袋,加上她較尋常的大家閨秀見多識廣,個性更加堅強,不是一遇上困難就只會愁眉落淚任人擺布的千金;就算是關于女子清白的大事,她也有自己的打算。

宇文-的話雖然令她覺得屈辱難受,但忍得一時難過,可換得以後平靜的生活,于是她選擇咬牙忍下,無言以對。

為什麼她還不屈服呢?為何不哭著哀求他?她當真不喜歡他、不願留在他身邊嗎?

不,他絕不接受自己看上的女人不愛他!彬許她們不服氣輸給他,這不過是女人的矜持罷了,若他當真不理會她,她肯定會失措慌亂、無法活下去的。宇文-安慰著自己,為可人的強硬倔強找理由。

但是可人這模樣仍是惹惱了他,他就不相信她不會開口求他!

宇文-將可人放倒在床上,大手用力拉開她身上的被子;不過當他看到她縴細雪白的身子布滿了青紫的痕跡,原想要教訓她的念頭減去大半,手掌不由自主輕柔的撫著可人身上的青紫。

可人紅著臉,對自己的身子全數在宇文-眼前感到很難為情。她掙扎著想拉回被子蓋住身子,但被宇文-阻止了。

「別動!」宇文-制止可人的掙扎,彎身從落在地上的衣裳里找出一個小木盒。他打開木盒挖出里面的藥膏,仔細的涂抹在可人的傷痕上。

宇文-竟在為她擦藥?!可人驚訝的看著他出人意料的舉動。

擦完藥,宇文-將木盒放在一旁,躺下將可人拉入懷中閉起眼楮,好似要睡覺般。

宇文-這個舉動讓可人心急的提醒他,「五王爺,天要亮了,你應該離開了!」

宇文-沒有回答,只是轉個身將可人壓在身下。

可人推著宇文-,大聲叫喚,他卻動都不動,似已經睡著了。這該怎麼辦?

他現在不離開,萬一天亮被發現了……她想到爹的反應,心就冷了半截。

可人使力想推開宇文-,試了幾次都不成功,讓她又氣又沒有辦法,只能被困在宇文-身下。

經過一晚的折騰她也真是累了,在不知不覺中,她沉沉睡去。

此時密室里的氣氛是平和安靜的,只有地上凌亂的衣裳能證明剛才的激情。

激情過後,一切的問題才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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