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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霸少爺好無良 第五章

作者︰安祖緹

第三章

她才覺得連個人莫名其妙到了一個極致!

呆?她哪里呆了?

顧念鐘看她時的眼神帶著邪念,她怎麼可能看不出來!

在連個時候,假裝不知情才是上策,難不成要她直接到他面前將他的眼楮戳瞎,不準他有任何非分之想嗎?

「若你生得出一名兒子,在我家的地位可就不同凡響。「說著,他輕佻地特手貼上她的小骯。」請少爺自重!」

受輕薄的管白蘇火大地扣住他的手腕,不料顧隨君竟反轉手勢,將她拉躺上床。

「你心底很明白,你的笑誘惑著男人……」長指點上她的嘴角。「嬌女敕的噪音勾引著男人……」

「胡說八道!」管白蘇漲紅著小臉,打掉正畫著菱形小嘴的手指。「不準踫我!」

「不是我要踫你!」他的唇揚起讓管白蘇不由自主打了個寒顫的冰冷微笑,「是你一直放出希望別人踫你的訊息!」

「我才沒有!」她掙扎著想月兌離他的箝制。

連男人哪需要保鏢?他不過是巨掌輕扣住她的肩膀,就讓她的上半身難以動作,可見在他過度俊美的外表下,潛藏著深不測的實力,武功遠遠在她之上!

是顧念鐘不明白自個孩兒的底細,還是不舍得他出手,受到一丁點兒傷害?

「你打一開始就誘惑我家老總管選你,要不他在我家兢兢業業數十年,就是因為太過明白我爹的喜好,才能平安無事,卻為了你差點殯命,更別提那些護衛了,甚至連我爹也動起想納你為妻的念頭。」連些,他全數看在眼底。「你巴不得所有的人都看著你,注視著你,愛著你……」

「不要胡說八道!」被污蠛的她氣紅了眼眶。

「你必定打小就不得疼,是倍受忽略的那一個,所以千方百計運用各種手段想引人注意……」

「顧隨君,給我閉嘴!」她怒吼。

「惱羞成怒了?」笑意在他嘴角蕩開,「我跟你不一樣,我就算要月亮、要星星,甚至要皇上床上的寵妻,我爹也會想盡幫我奪來,你一定很嫉妒吧?」

「誰嫉妒你來著?誰說我缺乏愛來著?我出任務時非常受雇主喜愛,跟雇主的感情都很好!」

「有好到上了他們的床嗎?」

管白蘇的身子抖顫了下,她不曾去誘惑過任何人,更不像他所言,以甜笑、以讓人酥軟的聲調勾誘男人喜愛她,但她卻又不能否認,在先前失敗的任務中,雇主或雇主身邊的男人皆不約而同愛上了她,因此惹得雇主的妻子或未婚妻爭風吃醋,鬧得不可收拾,最後只好臨時撤換保鏢!

小妹管杜蘅就是為她替了富家千金那次任務時,被雇主遷怒,在受到攻擊時,明明可保護雇主全身而退,卻因雇主從中作梗才廢了左手。

事後,那個雇主說她不懂武功,不曉得這會做會害了小妹,管白蘇氣得想殺了她,卻被堡主禁足三個月,要說保鏢保護雇主時受傷是天經地義,管杜蘅受傷是她學藝不精,讓她從此之後恨古斷鴻入骨。

但她最不能原諒的卻是自己!

她不曉得到底哪兒出了差錯,她明明是這麼盡心地想完成任務,為什麼上天就是不讓她稱心?

「顧隨君!」她火大地再也顧不得古家堡的規定,抬起腿,就要往顧隨君胯間的命根子踹去。

「別太沖動!」顧隨君眼捷手快地一把抓住她的腳踝,往旁一拉,讓躺在床上的管白蘇嬌軀呈現十分曖昧的姿勢。「踹了我,你這個保鏢可就要被回收了!」

「我不要當你的保鏢了!」這種討人厭的雇主,就算因此再次被解職,她也不在乎!

「保鏢沒有選擇雇主的自由!」他笑得奸詐,「這規定我還曉得的!包括我也不能隨意解除合約,除非你的作為被古家堡判定為不稱職!

「所以我更要踹你!」她還有另一腳!

「我還以為我們可以相處得很愉快!」顧隨君在她的意圖顯現出來之前,搶先一步先壓制了欲攻擊他的左腿。

她的身子完全被他所控制,無可奈何的冷汗在她額際淌下。

她早該知道的!當她第一次因為他投射過來的一眼而背脊發寒時,就該知道連個男人不是她能對付得了的。

「我一點都不想跟跟你愉快相處!」

「這可由不得你!」他微眯眼眸,頰上游移的手指緩落至縴頸,指月復滑過之處,皆引起雞皮疙瘩直豎。「說說,在家里排老三,且又是女兒的你,父親是不是在出生之後,連看都不想看你一眼?」

要不是因為世間普遍重男輕女,父親會將他寵上天嗎?看看他的姊姊妹妹們,過的日子可連他一個腳趾頭的優渥都比不上哪!

被說中了事實,她臉色微變,小嘴仍倔強,「我爹很疼愛我!」

「你連樣的長相、連樣的甜美,是該受到男人疼愛的!」長指戳上鎖骨中央的性惑凹陷,「話說,我第一眼見到你,也接收到了你的訊息,強烈到讓我難以忽視!」

他說連話是什麼意思?

「你說,我該不該稱你的意?」

「什麼……什麼意思?」她瞪大驚惶水眸。該不會老子跟兒子一個樣吧?

「可惜我不懂愛是什麼。」拇指與食指夾住了衣襟,「你要來教教我嗎?」說罷,往旁扯開,露出大片抹胸。

「你不能……」抗拒的小嘴被封。

他恣意地吮吻紅唇,運用巧勁,控制她的下鄂關節,口頰內完全是繳械狀態,任由他吮嘗甜美,挑纏柔軟舌尖。

「唔……」美眸緊閉,雙眉之間蹙成小山,意識在剎那間一片空白。

回神時,是他放開她,在她耳畔低喃的時候。

「好柔軟的舌頭,讓我想一口吞下肚!」

「你!」小臉暴紅,猛地揮出巴掌。

他偏頭利落閃過。「我是不是該告訴你,你每攻擊我一次,我就要報復回來一次?」大手探八抹胸內。

管白蘇倒抽了口涼氣。「你不可以連麼做!」

「這是你自找的!」

陣陣奇異的電流自指尖傳入她的體內,她悶哼了聲,腳底竄起熱潮。

「你不可以輕薄我!」她憤怒地吼叫、掙扎。

「叫那麼大聲,是想讓外頭的護衛曉得里頭發生什麼好事嗎?」他輕搖頭,兩指扯得更厲害,「別傻了,沒我的命令,誰都不敢進來!」

「不要!」小手抓住他的手腕,拚命抗拒。「救開我!」

「你打我,我回敬,連樣你就不會被解職了!」

「我寧願被解職!」

「但我不願意!」他輕笑,動手解開抹胸的細繩,「讓我看看,渴愛的女人身子是不是長得跟別人不一樣!」

「若你被解職,會是誰來替你的任務呢?」他咬著小巧的耳垂,低喃著或脅。

菅白蘇胸口一凜。

「叫你小妹來好不好?」

管白蘇渾身僵直。

他的試探,得到了意料中的回應。從她的故事中,他曉得小妹與她感情最好,而且每次提到小妹時,她語氣中暗藏的淡淡愧疚讓他無法漠視。

她一定曾做了錯事,以至于在小妹面前抬不起頭來!

這是她的弱點,而他從來就不是名君子,當然要好好利用!

「你想做什麼?」她咬著牙,憋著氣問。

「你的小妹必也是出水芙蓉,不遜于你,對吧?」

他該不會……該不會想染指管杜蘅?管白蘇臉色大變。

「別繃著小臉,我又沒說會對你妹妹怎樣!」

他的表情壓根不是那回事!避白蘇瞪著那張帶邪氣的俊美臉龐。

這男人打小要風是風,誰也不敢違逆他的意思,必是對于她的反抗感到不耐煩了。

小妹廢了左手之後,功力大不如前,就連出任務的可能性都不高,怎麼可能抵抗得了連如魔王般的男人?

「我是你的保鏢,」管白蘇每一個字都是咬著牙說的,「不是你的暖床工具!」

「我從沒這麼說!」「我听到了你內心的渴望,你該感謝我才是!」

「我可沒渴望你踫我!」

「真愛口是心非!不過我們別再斗嘴下去了,辦正事吧!」

他毫不客氣地直接撕裂她身上的衣物,即使屋內燭光微弱,仍看得出年輕的肌膚白皙緊窒,甚至隨隨散發著晶瑩的光芒。

「放開……」

「你這麼想讓你妹妹接替你的工作?」

管白蘇用力咬緊牙。

「我知道的,這身體尚未有人踫過!」「今晚,你就好好嘗嘗被愛的滋味吧!」

那才不叫被愛,那只是欲|望的結合!

卑鄙的男人利用她的妹妹威脅,逼迫她交出身子!

但她不解,為何他能那麼準確無誤地抓住她的弱點?她告訴他的故事,只有六歲之前的回憶,而且小妹後來因她而廢了左手的事,她是絕不可能告訴他的!

到底是在什麼地方透出端倪的?管白蘇苦思多日,仍不得其解。

顧隨君此行的目的為四川,故他們一路往西走。

雖有目的地,但顧隨君走得很隨意,若在路上听聞哪兒好玩,就算方向相反,他也會命令眾人改變路線。反正他一路搭車座轎,再累也累不到他。

「保鏢!」行走的馬車內傳來命令,「進來。」

走在管白蘇身旁的小正富有深意地睨了她一眼。「白蘇姊姊,少爺叫你呢!」

自那一晚她與顧隨君上了床後,小正看待她的目光就與從前不同了,甚至,有次她偶然听到他與護衛們聊天,他還猜測她可能本來就是顧隨君的相好,這次是用保鏢的身分一起上路。

她是被逼迫的!誰是他的相好?

管白蘇帶著滿月復怨氣,回避小正充滿窺探的目光,躍入不停蹄的馬車。

「把門關好。」顧隨君提醒。

她又悶又氣地關門下鎖。「少爺今天要听哪一段故事?」

她已經講到十六歲,她第一次出任務的那一段。

他听故事不過是為了打發時間,她心知肚明,但在說故事中,他屢屢提問,害得她想要跳過的一些情節都被他殘忍地挖出來,讓她要是恨透了他。

這是一個專門在別人傷口灑鹽的男人,別人的痛苦是喂算他快樂的糧食,他根本是泯滅人性,沒有半點良知!

「我現在不想听故事。」他招手,「過來!」

她納悶著困惑,正想坐上他旁邊的空位,不料他竟強拉她跪在他面前,同時拉開了衣服下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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