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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東好霸道 第十二章

作者︰丫柒

玩性過後,戚程軍的腦子清醒了許些,但仍顯得有氣無力,「吃過晚飯了嗎?」

「嗯。」一個小時前才吃過。

「有想我嗎?」

「有。」每隔八百年想一次。

「想我為什麼不打電話給我。」像個要不到糖的孩子,使性子呢!

「你又不是不回來。」她微嘟嘴,在他胸口畫圈圈。

「會冷嗎?」戚程軍閉上眼,將她按在懷里,來回輕撫她的背,動作輕得就像安撫受驚的孩子。

「那你放開我,讓我回房里。」不過偎在他的懷里,真得很溫暖。

聞言,戚程軍又將她擁緊一些,幾乎要她與他融為一體,「這樣好些了嗎?」

「我總覺得你今天對我特別好,你是不是做了虧心事?」少了以往調侃,多了對她濃濃的憐愛,疑點心中生。

戚程軍馬上張眼,臉上有著十足的挫敗,「我哪有做虧心事,這叫情調,我在制造浪漫。」他糾正。她才不相信呢!從認識他至今,少說也有兩個月吧,他的個性,她還不清楚嗎?

是非分明四個字,如同注冊商標,蓋在他身上很久了。

「你身上好臭,放開我,我要去換衣服了。」她作勢推開他,身上只圍條浴巾,又坐在他的大腿上,若說兩人不曾有過水乳交融,鬼才相信。

「我身上的酒氣真的很重嗎?」

「很重。」曾子伶加強語氣,滴酒不沾的人,對酒精是最敏感的。

戚程軍睜眼,聞了自身,或許真她所言,酒氣沖天。

「你真的只喝三杯嗎?」她從他胸膛抬頭,問道。

「嗯。」三杯是極限了,再喝下去,就要不省人事了。

曾子伶見他眉心微皺,如果他現在一定很不舒服,于是調整坐姿,伸出雙手,在他額邊輕揉,「這樣好些了嗎?」

「好多了。」戚程軍閉眼,發生嘆息聲。

「如果酒量不好,就不要喝,以免受苦的是自己。」

戚程軍輕呼了口氣,垂斂眼眸,語意里有著輕松,「你認為我的酒量不好?」她身上的味道真好聞,他喜歡。

曾子伶毫不客氣的批評,「三杯就醉人,這樣的酒量會好到那兒去?」

「我的大小姐,那三杯的酒精成分,每一杯的酒精幾乎高達百分之六十,要是一般人,一杯早就不省人事了。」他再次睜眼,這次是睥睨著她。

曾子伶停下輕揉的舉動,努努嘴,低嘀的同時又繼續︰「哪有人這樣喝酒的。」

「這是游戲規則,為了見你,為了早點離開那種無聊的地方,我可以忍著讓酒精傷身,硬是喝下拿三倍要人命的酒。」他要她別不識好歹。

「那我可真是要謝謝你的看重我。」她頗不是滋味的道。

「你這女人,真不知好歹。」他閉眼,數落她。

「你是怎麼回來的?搭出租車,還是騎車回來的?」她可無法想象醉醺醺的他騎車回來的模樣,肯定很恐怖。

「我還沒有那麼笨,我是花個幾百塊,坐出租車回來的。」滋滋!這女人今天是吃錯藥嗎?怎麼他嗅得一股濃濃的醋意。

「你跟今天生日的女豬腳很熟嗎?」戚程軍撇撇嘴,「熟!熟到我連她的罩杯都一清二楚,這個女人真不是蓋的,出門女敕還帶保鏢,像是要號召天下似的。」

「……」曾子伶沉默了。

不滿她停下撫柔的舉動,戚程軍發聲催促︰「別停,繼續。」他正舒服呢!

曾子伶咬咬下唇,繼續撫揉他的太陽穴,幽怨的啟口︰「姓戚的,有件事我一定要告訴你,我不管你跟她有多熟,可別跟對方搞到床上去。」

她對第三者可是忌諱得很。

戚程軍嗤笑出聲,不安分的大掌已經轉移到她的腰際,「那種女人我惹不起,我只乞求她別來惹我,我就要早晚上三炷香了。」

「可是她邀你去參加她的生日。」她悶悶不樂的道。

「不去不行啊!她可是黑道中的大姐大,你想看我死無全尸嗎?」她的身體好柔軟啊!悄然地,再次佔據他的腦部運作。

曾子伶想起他曾對她說過,他坐過監獄,在監中認識不少大哥級的人物,想到這,她心里沒由來的擔心,就怕他重蹈覆轍。

「你……可以告訴我,膩味了什麼事而入獄嗎?」她小心翼翼的問,就怕觸發他心里的不快。

「為了那件倒霉事,不提也罷。」都過了那麼多年了,他早已將這件事給忘了。

「是不是跟她有關?」女人的直覺。

「只要跟她沾上關系,沒有一個不遭殃的。」連他也不例外,「但是那次的牢獄之災是我心甘情願替她受的。」他不痛不癢的道。

「既然你對她這麼好,你為什麼不去追她?」她的心有點痛了。

「我又不是瘋了,招惹那種女人。」他面前就有一個合他胃口,又對眼的女人了,他可沒那個本事腳踏兩條船,要是翻船了,他肯定會溺斃。

「但是她很漂亮對不對?」

「呿!她的確很漂亮,漂亮到令人想抓狂。」戚程軍嗤之以鼻的批評。

察覺自己的口氣過火了,戚程軍拍拍她的背,「不要談她了,她有什麼好談的。」

「是你先起頭的。」她把所有的不是都丟回給他。

戚程軍猛然睜眼,正想抨擊她這句沒良心的話,男人的險些就要沖出,在他再三的深呼吸之下,才漸感平熄。

「有件事我想告訴你。」眼前的春色,害的他的喉嚨好干,再這樣下去,他會被自己的給燒死。

「嗯?」曾子伶未察覺自身有何不妥,反更貼近,繼續為他服務。

「依你現在這種穿法,繼續為我服務,我一點也不反對,只是我怕我把持不住,會把你壓倒在沙發上,做的事。」與她之間的對話,他可是從不保留。

曾子伶微愣,這才驚覺自己的雙峰就抵在他眼前。

「我現在給你兩條路走,一事讓我壓在身下,滿足我的生理需要,而是回房間換衣服,二選一。」曾子伶掩著胸部,離開他的身上,以百米的速度,用跑的進房。

瞧她的舉動,戚程軍由驚愕轉為失笑,然後大笑,真是單純的女人。

當她穿好衣服,走出房間,來到客廳,他已經躺平在沙發上了,于是她又折回房里,取出被褥,蓋在他身上。她蹲在他面前,凝視他的睡相,突然憶起曾經有人這樣說過,男人只要睡著了,無論多殘暴,樣子就像剛出生的嬰兒,打從心里令人憐愛。

她想,他是真的累了,就在她起身想回房時,手腕突被握住,她對上如深夜般的瞳眸,一種心靈相通的感覺在彼此的心理強烈地沖擊。

「我好渴。」他干澀的啟口。

「我去倒杯水給你。」曾子伶不難看出他的感受,在她起身的同時,他也放開了她的手。

「子伶。」他低啞的喚住她。

她回頭,這次對上的是整死人不償命的捉弄笑意。

「我要最冰涼的,最好是一飲就能降火氣的那一種。」他咧嘴一笑。

曾子伶拿他沒轍,走進廚房,打開冰箱,如他所願,最冰涼的。

她把水遞到他面前,「你要求的,最冰涼,一飲就能降火氣的。」

「我不起來,你不要喂我嗎?」他露出孩童般的渴求。

「不喝我倒掉了。」真是的,都幾歲了,還玩!

聞言,戚程軍立即坐起身,接過她手上的水,一飲而盡,然後拍拍身旁,要她坐上來,還是不改嬉皮笑臉,「昨天你又看電視看到天亮了?」

曾子伶臉一紅,連這個他也知道。

「你是不是趁我不在的時候,偷看鎖碼台?」他懶懶的笑容里有一絲調侃跟捉弄。

再不理他了!曾子伶起身就想離開,又被他拉住,直接跌在他的腿上,一張羞紅得快燃起火的臉蛋毫不遮掩的呈現在他面前。

戚程軍笑得更開心了,捏了捏她的臉頰,「謝謝你的體貼。」他指的是身上的被褥。

她還以為他要繼續嗤笑她呢!

「有些事我要對你澄清,不然你這顆腦袋瓜又要胡思亂想了。」他溺愛的指了指她的前額。

她不理會他,她還在為之前的對話心痛呢!

就知道她不專注,他干脆握住她的下顎,面對于他,「你給我挺清楚了,我要的女人只要有你一個,你要是再給我胡思亂想,你是知道我混過黑道,手段是花樣百出,我會好好整治你。」

曾子伶鼓著雙頰,他竟然搬出黑道來威脅她。

「你不也曾說過,當我的女人很幸福嗎?怎麼?答應當我的女人,卻不信任我嗎?這是哪門子的道理?」他放柔語意,一瞬也不順的盯著她,像要將她溶化似的。

曾子伶咬咬下唇,迎視他的眸光里有著委屈。

「有點肚量好不好?」她是沒有肚量,因為她不想跟別的女人共享一個男人。

「還是你在吃醋?」這是他唯一能想到的。

「就算我吃醋,你不也樂在其中。」罷了!男人都是一樣的,她看透了。

戚程軍抵住她的額頭,充分表現兩人之間的親密,「你唷!總是胡思幻想,你以為只要女人向我飛奔而來,我就該全盤接收嗎?」

「不會全盤接收,倒也不曾拒絕。」她反堵他。

「好吧!既然你不相信我,那麼改天,我替你引見她,遮掩好嗎?」他輕啄她的唇。

曾子伶冷淡的推開他,要她和情敵見面,她才不會自討苦吃,「我要去睡覺了。」

「沒有把話說清楚,不準你走。」他的耐性也快被磨光了,直接將她壓在沙發上,飆出的惡語卻是無偽的嘆息,「或許是我解釋的不清楚,我重新再說一遍,我不可能跟自己的姐姐發生性行為,那個叫,我不會做,也不可能去做。」曾子伶眨了眨眼,他在說什麼?

「做弟弟的去參加姐姐的生日宴會,不過分吧?」曾子伶頓時覺得羞愧,她誤會他了。

「你真以為我見一個愛一個嗎?」他的大掌覆在她的雙頰,目光是那樣的柔情萬種,「我很潔身自愛的,不曾傳過緋聞,與女人總是保持距離,就怕仙人跳發生在我身上,得不償失。」

曾子伶克制不住臉上的紅潮,撇開他的張狂不說,他的溫柔,真的會讓人心跳加快,尤其是當他以認真無比的目光凝視她,整個人就像是要陷進去一樣。

「除了你,我的貞潔全毀在你受傷了,無論是朋友、同事,他們都知道我金屋藏嬌,還藏得很久,就連我姐姐也在逼問我們,好事將近是什麼時候。」

曾子伶搗住胸口,小嘴微啟,驚訝的表情就像是看到戚程軍月兌光衣服,在她面前上演火辣辣的鋼管秀。

「我們結婚吧!」天外飛來一筆,曾子伶像是被外層空間的隕石打中似的,無法相信自己所听見的。

「與其住在一起,倒不如結婚還來的省事。」他的眼楮只距離她幾寸,那樣深深的凝視她,流露出只為她保留的深情。

「可是我們交往才短短幾個月……」她沒有信心。

「相信我,我不會做出讓你傷心的事。」

「可是我們交往才短短幾個月……」她沒有信心。

「相信我,我不會做出讓你傷心的事。」在他的認知里,可不只那短短的幾個月。

「可是太倉促了……」其實她也有那麼一點點動心,能穿上白色婚紗,走進教室,接受眾人的祝福,是全天下女人都期待的。

「給我一個機會,也給你一個希望和未來,好嗎?」

她茫無頭緒,內心處擠滿了矛盾與掙扎,她相信他會是個好丈夫,可是她對自己就是沒信心,他的求婚太突然,讓她毫無準備。

打火要趁熱,見她猶豫不決,戚程軍又加了把勁,以最老套、最肉麻的方式,將她緊抱在懷,「我不能沒有你,我真的好愛你,要是你怕我在外面亂來,不然我把所有的財產都登記在你名下,這樣好不好?」被壓在結實胸膛上的曾子伶突然笑了,那是一種很甜蜜的笑容,「你累了。」

「我是說真的。」這女人真不知道好歹。

「我會嫁給你,但是首要的是,你累了,回你的房間睡吧!睡在這會著涼的。」

答應了!他的求婚記成功了。

戚程軍花了好大的力氣,才自制自己想再度將她抱起來,離地旋轉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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