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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不好混 第五章

作者︰米璐璐

平順樂的心願是每天都混吃等死,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凡是有關靳無疾的事情,她就興趣大起,想要弄個水落石出。

所以她偷偷的觀察著丁婉春,發現丁婉春其實在靳府十分低調,身為府里的四少夫人,唯一的工作就是替靳無疾煎藥,其余的時間非常自由。

她又發現丁婉春每天都會到寺廟拜藥師佛,祈求靳無疾的隱疾能快些好起所以她更好奇了,這天瞞著眾人,偷偷的跟著丁婉春出門,才發現求神拜佛是借口,真正的目的是上戲館與情郎幽會。

站在房間外,她听見里頭傳來哼哼哈哈的聲音,不禁有些尷尬,自己還沒有饑渴到這種程度,連忙走避這「妖精打架」的場面。

平順樂才剛踏出戲館大門,便看見靳無疾已經備了馬車在戲館外等她。

今日的他一襲銀白色衣衫,將他的襯托得高雅俊美,一雙好看的黑眸正瞅著她。

「小樂。」在外面,為了避免身分曝光,因此他喊她的小名。

只是每次喊她的名字,他的心似乎就熱一次,有股暖流不斷的在他的體內亂竄,她正一點一滴的吸引著他的目光,也不斷的吸引他往危險的漩渦中跳……

她有些詫異,月兌口問道︰「你怎麼會在這里?」

「奴僕見到你離開府里,就來告訴我,我便派人備了馬車,想來接你。」

他俊美的臉龐揚起淡淡的笑容,「我沒想到你這麼喜歡看戲。」

他的話就像一枝利箭,狠狠的射進她的胸口,戳破了隱藏的心虛,表情略顯僵硬。

她懷疑他話中有話,可是又不想拆自己的台,只好裝傻的說︰「是啊!前幾天看的戲讓我意猶未盡,才想要上戲館看戲,沒想到匆匆出門卻忘了帶銀子,只好敗興而歸。」她呵呵笑著,同時擺擺手,像是在笑自己的胡涂。他看透了她的笑容,明了她其實是在隱藏尷尬,但也沒有繼續戳破,往前一站,「我身上有銀子,我帶你進去看戲吧!」

她倒抽一口氣,干笑幾聲,「不用了。今天演的戲,我不喜歡,咱們到別處晃晃吧!」

並不是想為丁婉春隱瞞劈腿外過的事實,可是也不應該經由她揭穿,畢竟然對于靳府一家子而言,她是個外人,不應該插手管丁婉春的事情。

雖然她很同情他被戴綠帽子,但是……這也沒有辦法,誰教他一成親就把妻子晾在一旁,不管是不是他的身體太過虛弱,還是另有原因,讓年輕貌美的妻子獨守空閨,遲早都會出事情。

她不知道他知不知情,也許知情,所以早就默認妻子的行為,只要她別來煩他?

平順樂月復黑的想著,衡量一下情況,決定她看戲歸看戲,還是不要去插手他人的家務事。

「走吧!」她笑吟吟的上前,不顧旁人吃驚的表情,直接勾住他的臂膀,

「我剛剛路過一間讓我很有興趣的店。」

他目光復雜的看著她主動勾住自己的手,雖然明白這不合禮儀,但眼前的女人並不是普通的姑娘,向來不拘小節,像這樣大剌剌的動作,想必她毫不在意。

沉思一會兒,他還是沒將她的手揮開,就這樣出借自己的手臂,同時也感受到她身子的嬌柔。

他連忙斂住心神,將過多的遐想拋諸腦後,眼觀鼻,鼻觀心,任由她牽著。

「是嗎?」他也被她挑起興趣,「那請上車,我讓馬車載你過去。」

「不用,那間店就在前方不遠處,用走的,很快就到了。」她搖搖頭,眼中閃著燦亮的光芒,似乎對前方的店十分好奇。

不過,她更好奇的是,靳無疾若是進到店里,會有怎樣的反應?

他真的是因為身體病弱才不願意愛自己的妻子,還是其實他的性向有問題?

她好懷疑,也好好奇。

他是對女人真的無感,還是性子冷漠的關系?

沒關系,她有的是時間可以慢慢的了解他。

她所謂的有興趣的店就是……夢仙居。

紅色燈籠高掛在門牆,外頭還站了好幾名姑娘,她們穿著薄如蟬翼的衣裳,正對著經過的男客拋媚眼。

只要是正經姑娘,根本不願踏進青樓一步,平順樂卻不顧旁人驚訝的眼光,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靳無疾黑著一張臉,無可奈何的跟在她身後,給了老鴇一錠金子。

老鴇笑容滿面,將平順樂迎了進去。

不管哪個時代,男人都愛溫柔鄉。

她既然已經無緣再回到現代,反正從來也沒有踏進過高檔酒店,如今附身在這將軍的體內,背後有個出錢的大爺,她當然也想到城里最大間的青樓開開眼界。

老鴇為他們安排一間寬敞又華麗的廂房,還叫來紅牌女伶,以及幾名美麗又嬌艷的姑娘。

平順樂舒服的坐在貴妃椅上,看著紅牌女伶彈琴吟唱,一旁還有姑娘喂她吃東西、為她斟酒。

其實古人的日子比她想象的還要享受,她心里這麼想著,大方的與姑娘們嬉鬧。

反倒身為男人的靳無疾冷著一張臉,伺候他的姑娘們只能偷偷的退離,一一陪在乎順樂的身邊。

酒過三巡之後,平順樂蜜色的臉龐增添了紅潮,不停的傻笑。

靳無疾看她的模樣,猜測她應有七分醉了。

最後他終于看不下去了,遣退了所有的姑娘,房內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你干嘛?」紅牌女伶不見,沒人給她唱曲兒,她嘟著小嘴,不滿的瞪著他,「我听曲听得興致正好,你做什麼把那些漂亮的姑娘都趕出去?」

「你醉了。」他來到她的面前,發現她全身竟無防備,不禁緊蹙眉頭。

這就是讓天下人懼怕的惡鬼將軍嗎?

如今在他面前的只是一個像酒鬼的平凡姑娘,渾身上下沒有任何殺氣和血氣。

自從她進城之後,有許多行為都讓他不能理解,而且她的脾氣和個性太過平和。

如果這是她的計謀,那麼掩飾得太好了,沒有絲毫破綻,讓人瞧不出她到底在盤算什麼。

「醉?」她呵呵笑著,「喝酒當然會醉了。」她打了一個嗝,那甜甜的桂花香氣還殘留在嘴里。

「你為什麼不喝?怕喝醉嗎?為什麼怕醉呢?」

她站起身,端著斟滿酒的酒杯,貼近他的身邊。

「我不喝。」他攬起眉頭,以手擋住酒杯。「我帶你回家……」

「回……家?」她側著頭,望著他,傻愣愣的想了一會兒,喃喃自語,「我還回得去嗎?回不回家都無所謂,不管到哪里都沒有我的親人,不如就留在這兒……這兒……至少還有你。」

听著她赤果果的告白,靳無疾的胸口像是被大杵一撞,隱隱作痛。

他不是沒過過姑娘家向他表白,透露愛意,但是沒有任何一個女人像她這樣,告白之後,給他如此大的震撼。

她說的是醉話,根本不該當真,不過听她說出「不管到哪里都沒有我的親人」,讓他的心莫名的緊揪、犯疼。

他為什麼會為她感到心疼?她明明就是惡貫滿盈的惡鬼……

當他還在沉思之際,她卻像月兌軌的小野貓,灌了一口酒之後,撲進他的懷里,雙手強力的扣住他的雙腕。

根本來不及反應,他已經被她強壓在桌上,只見她嘟起嘴,唇瓣落印在他的唇上。接著陸續有酒液哺進他的嘴里。

她竟然如此大膽的以口喂他酒?!

他還處于震驚之中,薄唇感受著她柔軟的唇瓣,不斷的被喂進甜香的酒液。

直到她喂完之後,他才錯愕的推開她。

「你不喜歡我喂你喝酒嗎?」她笑說,走路有些跌跌撞撞的,隨即又躺臥在鋪著長毛軟墊的貴妃椅上,一雙媚眼直瞅著他,「還是……其實你不喜歡女人喂你喝酒?」

平順樂是喝醉了,醉得有些大膽的在測試他,事實上,她知道自己是在藉酒裝瘋。

受到她的言語挑釁,靳無疾大步跨向她,難得氣怒的開口,「你這是暗示我不喜歡女人?」

她半坐起身,表情無辜的看著他,「如果你喜歡女人,為什麼老是讓你的妻子獨守空閨?」

「這是我的事。」他臉色一沉,表明不與她談論這個問題。

她站起身,小手輕輕的滑過他的臉龐,貼近他的身子,「那……如果是我勾引你,你會不會有感覺?」

墨濃的眉頭蹙得更緊,他看著她紅艷的小嘴。

她的唇瓣一張一合,舌尖輕舌忝著雙唇,像是靈蛇一般,擾得他有些心慌意亂,只能節節退至桌旁。

「你想逃啊?」她把他逼到坐在椅子上,俯瞰著俊顏,「你說吧!你是不喜歡女人,還是真的……」嗯,說出來很傷人,她還是保留一點好了。

就算她不說出口,他也能猜到她的意思。

「我的性向很正常。」他冷冷的開口,「還有,我的『能力』並沒有受損。」這女人簡直把他看得太弱小了。

就算他有隱疾在身,也不表示男人天生的能力也有隱疾。

不管是「功能」還是「能力」,他都是正常的,並不是她想的那般可恥。

她一愣,露出懷疑的神情,「我不相信……」

如果他的功能正常,為何讓妻子守活寡?

男人這輩子有兩件事不能被懷疑,一是性向,二是雄性與生俱來的能力。

如今平順樂踩到男人最在意的兩個地雷,靳無疾再怎麼瘦弱,也像一只猛獸般將她逆轉反撲,壓在桌上,修長的雙手扣住她的雙腕,銳利的黑眸直盯著她。

他的動作又快又急,她根本來不及反應,只見到他的雙眸燃燒著不常見的火焰,像是要將她的全身點燃焚燒。

「你不敢。」被他這麼一嚇,她清醒許多。

原本只是想要調戲他、玩弄他,沒想到她太低估他的力氣,反而被他制伏。

這游戲,她想喊停了……

「你別想命令我。」他的嗓音低啞、冷冽,「不管你是惡鬼還是將軍,在我的眼里,你終究還是一個女人……」

「你應該慶幸我是個女人。」她咭咭的笑著,沒有半點害怕。「好歹是女人對你有這番興趣……」

她就是知道,這男人雖然眼里布滿怒氣,但沒有想殺她的。

他只是很生氣,不知道應該拿她怎麼辦才好。

是的,靳無疾確實是拿她沒轍,她老是擺出無所謂的態度,或是過上危難時就露出賴皮的模樣,讓他捉模不到她的想法。

「你就對我這麼有興趣?」他直直的望著她,聲音更加低沉,「你不怕我對你下手?」

「下手?是指對我的身體,還是對我的性命?」她佣懶的挑了挑眉頭,凝視著他。

「你……」

「我的靳無疾,快放開我吧!」她又笑了笑,「既然不敢對我下手,那就不要……唔……」

她挑釁的話語像是打開了他身上的開關,他徹底的被惹惱,薄唇吻住她多話的小嘴。

他不敢?

那他就用身體向她證明,男人被挑釁之後,就算是病貓,也會變成猛虎。

他的吻很粗暴。

平順樂的初吻,就這樣被靳無疾奪走了。

原來吻跟她想象的不一樣,原本以為是四片唇瓣相貼,親一親就結束,沒想到他卻以舌尖撬開她的牙齒,濕滑的舌頭溜進她的嘴里。

喔!她完全清醒了。

他舌頭的觸威又濕又滑,在她的口中翻攪著,接著還挑逗她的舌尖……

原來這就是所謂的舌吻?!

說老實話,還不賴。

她小臉泛紅,望著他放大的俊顏,承受著他不斷的來回挑弄。

呃……他的吻技怎麼如此高超?

看他那破爛的身體,她以為他早已六根清淨,沒想到舌頭竟然如此靈活。

「唔……嗯……」反而是她不知道如何配合他,丁香小舌只能拚命的往內縮,卻老是被他卷弄出來。

他霸道的佔有她的小嘴,舌尖則在她的唇齒之間來回挑弄,甚至還不斷的交換彼此的唾液。

平順樂本來覺得這麼做有點髒,但是發現如果是眼前的男人,那麼再多也沒關系。

她的臉好燙,沒想到一個吻竟然就令她滿腦子遐想,身體也因而漸漸發熱。

直到她以為自己會在他的懷里融化,他才停止了深吻,離開她的唇瓣,讓她可以呼吸到新鮮的空氣。

她大口的喘著氣,雙眸里氤氳著復雜的情緒,對上他的黑眸,彼此的眼底都映入對方的表情。

在他眼前的女人是危險的,他踫不得……

理智如此告訴他,靳無疾卻發現自己像一只飛蛾,明知她危險如火,還硬是要撲上去。

他拚命的壓抑翻騰的情緒,然而一個吻便將他的冷靜燃燒殆盡,無法克制對她的狂熱。

眼見他動作遲疑,她身為一個女人也不好催促他,只能小聲的安慰道︰「我……我覺得你的身體受不住,也不必太勉強……」

到時他若是體力不支,

實在是太丟人了。

「玩」出人命,她可是承受不起殺人的罪名,因為這個女人就這麼看不起他,是嗎?

男人再怎麼沒經驗,也是會被兄弟們之間傳閱的圖洗禮,他就算是生手,憑著男人的本能,以及圖的引導,都會轉變成一只凶猛的野獸。

靳無疾的黑眸迸射出危險的光芒,下一刻用力解開她腰間的細帶,然後用力拉開她的衣襟。

接下來,情況超出平順樂的控制,他似乎不是逗著她玩玩,而是猛獸一般的攻向她的身體。

她回過神來,發現自己無法動彈,衣服也被他一件又一件的扒下,肌膚暴露在空氣中。

這時,她才明白男人是激不得的。

被她身上散發的馨香完全迷惑,他再也沒有遲疑,亟欲佔有她的身子。

這一次,不再是她主動出擊,而是她漸漸的被他征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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