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杠上火爆皇子 第十章

作者︰米璐璐

一個半月後

一名嬌小的姑娘一身綾羅錦緞,但長發沒有夸張的發髻,也沒有過多的發飾點綴,只有利落的以玉釵挽成一個單髻,正在櫃台內低頭盤帳。

這是一間開幕不久的「燒肉屋」,在朱雀島的西市引起不小的熱烈反應與討論。

離開天地城的花露,依照羅勒的安排來到了朱雀島的西市,她在羅家住了幾天,骨子里想掙錢的基因又在蠢蠢欲動。

尤其她離開天地城時,變賣了不少前國師私藏的金銀財寶,一旦決定要在西市待下之後,她就開始在物色空屋,決定要在這愛吃肉的島國上開一間——燒肉屋。

她大手筆的買下兩幢兩樓連著的空樓,樓與樓之間打通,還命陶藝師燒出數百個的火爐以及碗盤。

花露的實行計劃十分的積極,尤其這個時代只要花錢,就可請人把事情辦到好,店內的裝潢她也沒有改變太大,不過卻把位置隔成現代的燒肉店,是開放式的獨立包廂,彼此都有屏風隔開。

雖然這時代沒有瓦斯爐,不過用炭火烤肉反而更別有一種滋味,燒炭這種東西又十分容易取得。

由于也沒有冰箱,因此食材更是新鮮無比,肉類都是當天現宰溫體肉,海鮮更是由港口直接進口。

尤其她又祭出「一兩吃到飽」的伎倆,騙騙這些貪小便宜的小老百姓,因此才開幕不到十天,店里人潮絡繹不絕,出動羅家全家十口都還忙不過來。

廚房里的人手更是高達十人,外場服務人員也是十幾人,可見這噱頭一出,吸引了不少的人前來。

至于她請了兩個掌櫃,卻還是天天忙不過來,最後她不得不硬著頭皮出現在燒肉屋內。

在她回到朱雀島後,羅勒也慢她幾天回到羅家。

鳳燎確實在那時有踅回天地城,她听羅勒轉違,鳳燎似乎有悔意想將她接回,但一听見她偷溜出宮,臉上的表情是又氣又懊惱,雖然不斷逼問羅勒她的去處,但忠心的羅勒一句也沒有泄漏。

得不到她消息的鳳燎,最後氣得拂袖離開天地城,將羅勒趕出宮之後,便瘋狂的在天地城四處找她。

羅勒這時才趕回朱雀島的西市與她踫面,現在也成為燒肉屋的店員之一為她管理進貨以及盤貨的左右手。

一開始,她還有為鳳燎的舉動感到悸動,但沉思幾刻之後,她又無情的把鳳燎甩在腦後。

惦記著一個只有皇位的男人做什麼呢?也許他踅回來只是想要看看她是否有反悔的意思,還是希望她說服兩位好友俯首稱臣?

哼!她不要!

她才不要如他所願!

再說,她這個假神棍也該退場了,既沒神力也沒神威,一張「唬蕊蕊」的嘴現在也不靈了,失去他的信任,她日後做什麼也不會順遂,不如讓彼此都好聚好散。

她曾經求他不要拋下她一個人,但他說放就放,對她好只是因為還有可利用之處。

現在不對她好,就是因為她沒有利用價值了!

是啊!也許他踅回來找她,是發現她有可利用的地方。何必呢?她何必把自己弄得如此卑賤,在原地等這個無情的男人來糟蹋呢?

不如她先自己快落跑,省得被抓回去,又是一場你情我不願的糾葛爛戲。

像她現在不是挺好的?自己開一間燒肉屋,每天門庭若市還大爆滿,甚至還要抽號碼牌排隊。

她天天都忙得沒有時間再回想與鳳燎的愛恨情仇,她似乎又回到以前的生活,腦子就只有一件事—賺錢。

把自己的荷包賺得滿滿,就算未來找不到比鳳燎更好的男人,至少還可以抱著銀子養猛男小白臉……

這好像也不錯,年老有人照顧。

她邊撥算盤,又在腦中計劃到底要不要再開第二間燒肉屋,還是開一間猛男鋼管夜店咧?

「小姐,貨已送到。」羅勒汗涔涔的自外頭進來,咧開一口自牙朝她笑著,「今天的蝦子還滿新鮮的,我就多進了十簍。」

「好。」她斂回思緒,眼光落在羅勒的臉上,見他汗流不止,隨手就把身上的汗巾遞到他的面前,「辛苦你了,擦擦汗吧!」

羅勒急忙的搖頭,「不不不,怎可用小姐的手巾……」

「客氣什麼?」她自櫃台後方走出,拿起手巾就想往他的臉上擦,但他閃來閃去,最後她背對著門口喊了一句,「站住,讓我擦個汗有這麼困難嗎?」

羅勒對她而言就像家人,他是她穿越到這里,唯一對她好的人。

畢竟還是忠奴,一听到主子的命令,最後也只能停住腳步,而他額上的汗藏出更多了。

待她走上去,正舉起小手要往他的額上一擦時,縴細的手腕卻被一只黝黑的大手給扣住,阻止了她的動作,也讓她收不回來。

「誰準你為其他男人擦汗的?」

咬牙切齒的低吼在她身後響起,像一頭受傷低嗚的野獸。

她背脊一涼。

這聲音老是在她腦袋里不斷縈回……只是她作夢也沒想到會這麼快就親耳听見這渾厚的嗓音。

「該死的你,該死的羅勒……該死的這一切!」

暴怒的吼聲響徹雲霄,還差一點把屋頂掀起,也震進她的耳里、心里,久久回蕩不散。

這樣的情況叫做——夜路走多也會踫到鬼。

而這只鬼還不是普通的小鬼,是一只鬼王。

她仗著這幾十天的逍遙,以為鳳燎那單純的腦袋不會想到她就在朱雀島里,畢竟她消失匿跡這麼久,只不過這兩天燒肉屋忙到她過來支援,沒想到才出現幾天就被抓包。

嘖!該說她運氣太差,還是注定好的呢?

花露雖然心有不滿,不過開店做生意就是以和為貴,大皇子就算要來砸場,好歹進門也是客人,于是她以老板的身份將他請進門。

還好他有給她面子,沒直接要侍衛在她店內翻桌,隨著她前往二樓的VIP包廂。

鳳燎坐在方桌前,桌上放著一只火爐,爐上放了張鐵網的鐵架,而他的面前則是打扮樸素的花露。

她不同于以往的華麗奢華,老愛把飾品往身上掛的她,此時一頭長發只用一支不起眼的玉釵盤住。

這幾十天,她是怎麼過活的呢?

鳳燎的目光落在她的小臉上,正仔細端詳她是否有瘦一些,或是有憔悴的模樣……

可不管怎麼瞧,除了少了她以往愛笑的模樣,她其實沒什麼改變。

她不想他嗎?她沒有像他一樣為了找她,他幾乎是茶不思、飯不想嗎?

這些日子以來,他在天地城失心瘋的拚命找尋她,甚至還派人到東海七島與飛龍半島去探查她的下落,但絲毫沒有任何收獲。

最後還是秦公公機伶,知道她的消失跟羅勒一定有關系,于是才派人盯梢羅勒的一舉一動,終于在他快要放棄時,見到她出入這間燒肉屋。

她見到他先是一陣驚訝,但隨後喚了他一聲殿下,便將他帶往包廂,然後小聲的命人陸陸續續的端進一些生肉盤。

見她一直不抬頭,逕自把肉往烤盤放上翻烤,假裝忙碌的不與他說話。

終于,他不耐煩的先起了個頭,「你沒話跟我說嗎?」

她眉尖先是一皺,依然拿著鐵夾翻夾著在上面烤著的肉塊,直到其中一塊熟了,她才夾到嘴旁吹了吹,終于將目光落在他的臉上,然後把烤熟的肉塊放在他面前的盤中。

「殿下,有什麼話等會兒再說,先試試我本店的招牌菜。」她揚起笑容請他享用。

「我來這里的重點不是吃東西……」他急著想開口,根本沒把食物放在眼底。

見他都不動,她只好起身繞過桌子坐在他的身旁,拿起筷子夾起他盤中的肉塊,打算親手喂他吃進。

「乖,張口。」她甜美的笑著,如以往般軟聲哄著他。

他張口想說話,她就把肉丟進他的嘴里,他只能快速的咬了咬這有些軟軔的肉。

「好吃嗎?」她側著頭問著他。

味道是好的,但他卻無心品嘗,但見她軟聲嬌氣,他一股悶氣只能暫時壓下,點了點頭。

「那是雞心,而這是豬心。」她夾起另一塊熟透的豬心,吹涼之後又往他的嘴里一送,「再來是牛心、鴨心、羊心……」

他皺眉,為什麼都是內髒類的呢?

「對了,還有豬肺、牛肺、羊肺,還有雞肝、豬肝、牛肝、鴨肝、魚肝、羊肝,殿下一定都得要把這些吃光光喔!」她笑彎一雙美眸,把食材繼續擺上烤架。

心肺肝?怎老喂他吃畜生的內髒呢?當他還不解為什麼時,只見她的目光直盯著火爐,像是喃喃自語。

「殿下一定感到奇怪,為什麼我不請你囈烤肉,卻老把這些心啊肺啊肝啊往你嘴里送呢?」她輕笑兩聲,「這也是為了殿下好啊!像殿下這種沒心沒肺沒肝的男人啊!還是多吃一點,看看能不能補一些心肝肺回去!」

他懂了。

這女人是在挖苦他是個沒心沒肺沒肝的男人!

「啊!」隨後,她又輕叫一聲。

「我忘了要人再上一道菜了。」她懊惱的皺起眉尖嘆氣,「應該再叫一輪雞鴨牛羊豬腦……」

無腦的男人!才會把她丟棄。

對,她就是惡劣,就是在暗諷他。

不爽咬她啊!她就是這種人,不喜與他人起沖突,但是一旦被她記恨了,就是記在心底一輩子,找到機會就會用力酸回來。

鳳燎被她這麼一羞辱,也無法反駁,只能趁著四下無人,以雙手將她的身子往懷里一攬。

「我錯了,成嗎?」這是他第一次低聲下氣與人認錯,對像還是個女人。

「錯?」她唇角微微一挑,微微掙扎,但還是被他的鐵臂圈在懷中,最後她也只能放棄,「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不會是殿下的錯。我錯在一開始就不應該假裝失憶,讓你摘掉我的腦袋,就不會把殿下當成傻瓜;我錯在不該苟延殘喘以國師的身份活下去,早知道一開始就讓你砍了我,搞不好我現在已經排隊喝完孟婆湯,早早投胎去,也不用和你糾纏不清。所以怎麼會是殿下的錯呢?錯就錯在我不該自作多情,恃寵而驕啊!」

很好,她是真的生氣了。

這也是鳳燎第一次見到她生氣的模樣。

他以為她嬌軟沒脾沒氣,原來之前是她不與他計較,只是多處忍讓他的假象,如今氣起來像個小刺蝟似的,句句帶刺不打緊,還棒棒打進他的胸口。

「是我的錯!我不該在天地城與你說那些渾話,離開城里的那一刻開始,我沒有不想你的時刻。你可以看在我現在狼狽的樣子,大人有大量的原諒我嗎?」他難得好聲好氣的在她耳邊求饒,「算我求你了。」

「求?」她給他一抹淡笑,「你要在我身上求什麼?求我賜予神跡讓你坐上帝位,還是求我去向好友游說拱你當皇帝?如果是這樣的求,不如換我求你,我求你不是給我一個痛快,就是求你放我一條生路,我對爭權奪利的宮斗沒興趣,更不會為了你去求放棄她們的幸福——」

「我什麼都不求,我只求你回到我身邊!」他打斷她的話,「你問我,這一生我最想做的是什麼事,我想起來了,我想要做的一件事,就是找一個值得我托付真心的女人。你就是我命中注定的女人,而我,就是可以給你真心的男人!」

她咬咬唇,胸口有股暖流緩緩流過。

最後,她還是無法欺騙自己的心。

當初她听見鳳燎在天地城瘋狂尋找她時,她的心早已動搖,只是自尊不容許她低頭。

于是她佯裝不在意,卻在西市定居下來,就是希望鳳燎有一天可以來找她,然後對她說出心底話。

如今他來了,她還是繼續拿喬。

這是一定要的!否則日後吵架,他又趕她走,她要流浪到何處?所以這一次,她要讓他痛入心扉,讓他明白傷人亦會傷到自己。

見她不說話,他又連忙開口,「我再求一件事,我求你愛我,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這一次我真的會把你拴在身邊,永永遠遠不會讓你離開。」

「你求我愛你?」她抬起下巴,聲音放柔許多,「你拿什麼來求?」

他的大掌忍不住拂向她嬌美的臉龐,「用我有的一切來求。」

「你想清楚了嗎?」她唇角漸漸往上揚,似乎又在偷偷挖坑給他跳,「這一求,你求不到皇位,求不到你的霸業,更求不到女媧一族的神力,你能求到的只有平凡的我。」

「你讓我愛上你,怎會是平凡的女子呢?」他懷疑她身上還有神力,要不然怎會讓他愛慘了她,「你也讓我為了你,連江山都不要了。」

「真的可以不要?」她挑眉一問。

「皇位我不要了。」他緊緊的抱住她,汲取她身上的香氣,「但朱雀島不能讓,因為那是你的家,是我要給你的家,日後也是我和你的家。」

她眨了眨眼,笑意總算笑進她的眸內,連嘴角也沾上了蜜,甜滋滋的直達她的、心口。

如果再這樣欺負鳳燎下去,好像就太人神共憤了一點。

「要求我回去只有兩個條件,你答應了,我才要跟你回去,要不咱們就此別過,以後嫁娶互不相干。」她就是吃定他!

「你說吧!」他已經有上刀山、下油鍋的覺悟,男子漢既然敢求,就要承擔。

「第一,以後不管什麼大事都由你決定,小事才由我決定,但什麼是大事小事,就由我來決定;第二,大事小事都听你的,但至于你呢!則要听我的。」她笑得無邪、無害,卻埋下重重陷阱。

他答應否?

他一定會答應。因為朱雀島的男人沒有一個不是妻奴!他沉默的磨了磨牙,最後只能硬著頭皮點頭,「我都听你的。」很好,孺子可教也,他很快就答應了她兩個條件了。所以她捧住他的臉龐,賜了一個吻在他的唇上,一解這幾十天的相思之苦。

他淺嘗她的滋味覺得還不夠,還想繼續貪求,卻被她以小手推開。

「求你,給我……」他一臉委屈的低哺。

「你要的,我都會給你。」她覺得此刻的鳳燎好可愛,忍不住又輕啄他的薄唇,「不過在給你之前,我要的,你可以滿足我嗎?」

「可以。」他毫不猶豫的點頭,「你要我,我在這里。」

他被她欺負到極致,最後干脆欺上身吻住她的唇瓣,用力吸取她的甜美,還有被她帶走的相思。

被他熱吻之際,她的雙手總算攀上他的頸間,與他舌與舌交纏,不再與他追逐玩躲貓貓。

因為折磨夠了,甜頭也是要給的。

沒多久,花露重新把金銀珠寶往身上戴,華麗得如同出巡的媽祖被迎回宮內。

她回到宮中的第一件事,就是要鳳燎把木翼七號以及乾坤儀交出來,然後躲進鳳雛宮里研究乾坤儀要怎麼使用。

就算是養她的金主想靠近樂透彩機,最後還是被她無情的踢下床去,畢竟以後她要在全國各地撈錢,就得靠這台機器了。

兩個月後,花露又再創事業巔峰——

樂透彩券,在各國發行。

而她人生中的「酒池肉林」計劃也正穩定的進行,她準備把東市開發成猛男不夜城,還在宮里培訓猛男鋼管秀。

終于某一天,花露在街上不小心偶遇申屠錚兒,腦殘女一樣指著她鼻子大罵妖女,這才讓她記起當初那小小的老鼠冤。

她會和鳳燎分開,也是申屠錚兒拚命往她的身上猛踩,現在她回來了,還是不斷叫囂。

像這種小角色,她是不想計較啦!

不過她這人就是討厭別人陰她,申屠錚兒三天兩頭就到處靠夭,她听了覺得刺耳。

于是那晚,她穿著薄紗睡衣,主動的爬上親親鳳燎的金床。

「小燎燎……」她愈來愈大膽,還幫他取了小名,白女敕的雙腿纏上了他的雙腿,「我有件事想和你商量。」

「嗯?」難得她前來誘惑,鳳燎沒道理將美色推開,吻著她的唇時偷空回了聲。

「那個乾坤儀秀逗過一次,所以我想派人去小桔那里學習一些技術回來,要不然請他們的技師過來維修,維修費也挺貴的,成嗎?」她柔聲嬌媚的問著。

「這是小事,你決定。」他的唇攻佔她的鎖骨,貪婪的吸取她身上的嬌軟香氣。

很好,她要派過去的人選就是申屠錚兒。

因為麥小桔老是喊著她家的瘋狂技師缺人體實驗,老要她撥幾個猛男過去給她們的技師實驗。

開玩笑,怎麼可能的事!朱雀島的男人是做口碑的,妻奴好男人怎麼可以這麼隨便糟蹋,當然要抓一些吃白食的白目去頂替!

所以她已經寫好信,要麥小桔把申屠錚兒改造一番,直到那蠢腦袋變正常一點才能回到島上。

「就知道你最好了。」她撒嬌的說著,不忘在他臉上啵了幾下,「還有一件事……」

見她又推開他,他不耐煩的挑眉,「嗯?」

「我想要開一間出版社,就是那種有人寫文章投來,我就整理出書,發行至全國各地,可以嗎?」她裝可愛的眨著圓眸問著。

「你想做什麼,我都不會反對。」他隔著薄紗開始舌忝弄她的嬌軀,「只要不要離經叛道得太過分。」

「不會過分,不過就是出版一本書嘛!呵呵呵……」是啊!就真的是朱芫芫近期要寫完的一本書。

鳳燎不以為意,畢竟之前她還請來畫師把島上的男人畫成一幅幅猛男圖,還發印至各國四處,就連他……也被她出賣!

他想,應該沒有再比這更夸張的行徑了吧?

單純的鳳燎並沒有發現她心底在盤算什麼,于是惡虎撲羊的一口又一口吃掉她。

望著她嬌哼迷蒙的表情,他壓抑了好久的問題終于趁這時候問出口。

「小花,我可以問你一件事嗎?」

「嗯哼?」她半睜著眼,輕喘著。

「二妹與三妹都放棄皇位,為什麼你不答應讓我繼承皇位呢?」這期間,兩位公主都不願意繼承皇位,還打算將他拱上當皇帝,卻被花露一口拒絕。

她輕笑一聲,小手拂向他的俊顏,「傻瓜,你當上皇上有什麼好處?東海七島和飛龍半島的好處,你撈不到也模不到,反而還要養天地城一干百姓,以後大事小事都要你決定,何必這麼辛苦呢?不如就保持原狀,天地城就由咱們三島供養,至于政事,還有公主的夫婿為你分憂解勞,不是更好嗎?那空位是陷阱,是一個需要沒有報酬的黑洞,千萬別傻傻被騙了!」

嘖嘖!她還不知道好友的個性嗎?那兩只米蟲只想被人供養,一個島就要忙到她們哭了。

而她們也不想推出自己的男人出來頂位,表示皇帝這位置,肯定只是個沒薪水的打雜工,她又何必把自己的男人推上去呢?

「鳳燎,你是我的,只能屬于我一個人的皇帝。」她嬌軟軟的哄著他,「你別做皇帝,只做我一個人的男人,成不成?」

他老是無法躲過她的耍賴,任她纏上他的腰際,纏上他的心頭,然後令他莫名的為她瘋狂。

「成。」這樣荒謬的要求,他還是點頭了。遇上她,他已經是無法自拔的陷入她所布設的騙局當中。不但自願成為只屬于她的男人,還願意自甘墮落成為她這輩于唯一的——妻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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