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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拿嬌妻 第五章

作者︰七季

裝?他竟然說她是在裝?說她關心小漁、關心小飛都是假的嗎?為了襯托自己的善良才那樣做嗎?她根本沒必要!況且,就算是善良到愚蠢的人,在他眼中也只有礙眼的份,就算是要裝她也不會在他面前裝!他的心到底有多陰暗,才能把別人的好意都冠上卑鄙的目的?

「你一定沒有朋友也沒有愛人吧?」她哼出口氣,「跟你說這些也沒用,你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反正她又不期待他的好評,管他怎麼想自己都可以,何必因此賭氣。

她說得他像個沒見過世面的小表一般,被人這樣瞧不起,對他倒是件新鮮事,「是嗎?」難得地,谷均逸露出了一個笑的表情,「那麼就來證明看看吧,妳到底能為寧小漁做到什麼地步。」

「什麼意思?」他那一笑已經教她心中發寒,加上那曖昧不明的話,施余歡有了很不好的預感。

「上樓。」谷均逸說,仍是他一貫的作風,不等對方的回答自己已經先開始行動。

「等一等!」她叫住往樓梯方向走的他,「為什麼要上樓?」

他轉頭,看了她一眼,「妳來找我是為了什麼,已經忘了嗎?」

又拿小漁威脅她!施余歡知道自己沒有拒絕的可能,可她仍是奇怪,谷均逸怎麼陰陽怪氣的?當然他這個人做每件事都有他的算計是一定的,可她就是覺得他和先前有些不一樣了。

她抿了下嘴,自己在胡思亂想些什麼,好像她認識了他很久一樣!

苞在谷均逸身後,來到的房間是他的臥房,黑色的超大雙人床,擺著兩排名表的邊櫃,這里充斥著谷均逸身上那特有的香水味,這都讓施余歡對這間臥室的主人有了直觀的確認,這里只可能是他的領域。

待在這里絕不會有什麼好事,她本能地想快退出這個房間,站在門前的谷均逸已經將門關上,並且大大方方地讓她看著他,將門鎖了起來。

「你要做什麼!」她純粹是為了給自己壯膽,才提高了音量。

「月兌衣服。」谷均逸非常直截了當。

施余歡頭皮發麻,看他的樣子不像是在開玩笑,而且她也不信這個男人懂得開玩笑,可是,不會真的這麼俗套吧?她想不出來,就算他內心的確是更接近于宇宙人的怪人,但好歹也算外形不錯、條件不錯,沒道理真的想對她怎麼樣啊!他想要什麼樣的女人得不到,一定是在戲弄她吧?

她難看地笑了兩下,「誰、誰要月兌衣服啊,神經……別以為我會怕你這個大婬魔!」

「妳不是說為了寧小漁做什麼都可以,只是月兌幾件衣服就不行了?」谷均逸說著,向她靠近,「听著,妳只需要服從,現在把衣服月兌掉,我要檢查。」

「檢查?」這理由會不會太瞎啊。

可谷均逸十分的認真,還認同地點了下頭,「妳不是一直問我目的?我的目的就是要搞清楚妳身上那奇怪香味的秘密。」本來他還在猶豫該從哪下手,看她一副為了別人可以英勇就義的蠢樣子,也好,這樣倒是簡單。

奇怪的香味?施余歡突然想起,這麼說來他好像是說過她身上有奇怪的味道,難道他是認真的?他像個科學家似地強吻她、靠近她,真的只是要弄清她身上那所謂「味道」的來源?她身上哪來的什麼味道,不過看他那樣子,她說什麼也沒用了吧!

她勉強從牙縫里擠出一個「好」字,可憐了她的初吻、可憐了她一夜的心緒不寧,她就奇怪自己哪來那麼大的魅力呢!人家谷大總裁根本從未將她當女人看過,只是一個「研究材料」而已。

為了不讓他小瞧,就是要跟他賭這口氣,施余歡的手按在襯衫扣子上,怕自己一個猶豫間就會失去勇氣,所以她死死地瞪著谷均逸,從上向下一顆顆解開襯衫鈕扣。

她死瞪著他,他卻沒有禮貌回瞪的義務,谷均逸的視線一直跟著她緩慢移動的手指,跟著她的手指停留在她線條突出圓滑的鎖骨上,因飽滿而深陷的間,像面白鏡反射著陽光的平滑小骯處。

如他所想,她本人比看上去要縴瘦得多,唯有包裹在內衣下的雙乳飽滿挺俏,跟著她的呼吸微弱地起伏著,他目光變深,她的雙臂環上胸前將自己抱住,擋住了他眼中的春光。

「你是在看哪里啊!」施余歡再受不了他那理直氣壯的赤果果地直視,耳根紅得如秋後熟透的果實。

「還有下面。」

「啊?」還沒等她作出反應,他輕輕地拉下她裙邊的拉鏈,本就大了一號的裙子沒了支撐,順著她的腿滑落在腳邊。

她驚叫一聲,只著內衣、內褲的她,一時間不知該先擋哪個地方,谷均逸沒給她太多思考的時間,她只覺得眼前一暗,整個人被一道巨大的力量壓到背後的牆上。

比均逸環牆而站,一股熱氣向她襲來,他的呼吸就在她的耳旁,施余歡倒吸口氣,他一向低沉平穩的聲音在此時,好像又多了分壓制性。

「別動。」他對著她的脖頸低語。

「你……」她一個哆嗦,因噴在頸側的灼熱呼吸,他像是真的在嗅她身上的味道,只將那無比真實的鼻息浸潤她的肌膚,由頸側開始到她的鎖骨,凡是沾過他呼吸的地方,都冒出了一顆顆潮熱的汗珠。

「為什麼在發抖?」他的頭埋在她的乳間,施余歡不敢低頭。

「要你管!」她咬牙逞強,心音已經透露了她的緊張。

他的唇就在離她那麼近的地方,她甚至能感覺到他唇間的熱度,可是他並不貼著她的皮膚,只是離得極近,慢慢地汲取著那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味道。

「你夠了沒有,根本沒什麼味道吧!」她深吸口氣,只有深深地吸氣才好像能將身子向內縮去,以躲開他那讓人心癢的喘息。

「有,比任何時候都要濃烈,正由妳身體內不斷地溢出來。」她胸前起伏,盡入他的眼底,「難道說,這與妳的情緒有關?」

「胡說,你……啊!」她的內衣前扣就那樣被谷均逸的牙齒咬了開來,只覺得胸部的束縛一松,隨著就是胸前一涼,但馬上,那短暫的涼就被由內燒起的熱所代替。

「谷均逸!」她下意識地用手去擋住自己。

他動作比她還快,分別抓住她的兩只手腕,將她按在牆上,同時,他那深如潭沼的眼成了她世界的全部。

「記得嗎?服從。」他說,隨著低下頭,她別過頭去,說不出話,她知道他的臉正對著她一邊乳肉,在仔細地端詳著她的身體。

「啊……」她低叫,他竟然對著她的乳間吹氣!

「妳很怕冷嗎?這里都縮起來了,發出誘人的味道。」

「才不是,你不要太過份……啊……」

越是不去看,身體的感覺就越是敏感,他不止于用聞的,還用那溫軟的舌尖挑弄起她,施余歡全身猛地竄過一道電流,他的手托住她一邊乳肉,將之送入他的口中吸弄起來。

「不……你犯規……」她不知自己是因為害怕還是生氣,亦或是其他不願面對的原因,身體的顫抖就是停不下來,無奈雙手都被他按著,光是應付體內那越發不可收拾的搔癢,她就要費盡全部心神,「你不是說,只用聞的……」

「我發現這樣更有效。」他輕言帶過,鼻息潤濕著她的乳肉,「妳身上好像能泌出那香味凝結成的蜜汁,這樣舌忝一舌忝,口中就充滿了那個味道,真是有趣……」

「才不會,你快停下,不要……」他的手滑到她的腰側,她本來就怕癢,被他那粗糙有力的手一踫,一下子卸了力般,只覺心頭一震、腳下一軟,人向前跌了下去。

幸而她前面就是他,她的身體一下被他托住,而她無力地倒在他的身上,她赤身貼著他,隔著他身上一層薄薄的衣料感受著他的心跳,以及他身上讓人難耐的熱度。

「啊……」光是身體與他的衣料摩擦,就讓她控制不住地輕逸出聲,但之後她馬上後悔,因他的手在她背後摩挲。

「有感覺了?」口氣中帶著輕蔑。

她心下一沉,「你在說什麼啊,才不是……」

他凌空將她抱起,沒給她把話說完的機會,等她再反應過來,人已經在那黑綢的大床上,她身下清涼柔軟的床單貼著身體,讓人舒服得想要嘆息,可床邊站著的男人那深沉的目光,讓她意識到她赤果果地展露在他的視線中。

就像泥土中一朵盛開的百合,谷均逸喉頭動了動,面對這有銳利眼神,卻瘦弱如小動物般的女人,他發現自己想要的似乎並不止于味道。

「這麼簡單就在一個男人面前擺出這種表情好嗎?」他盯著她看了一秒,轉手抓住她一只腳踝抬了起來,「算了,反正我也不是沒有那個意思。」

什麼?他在說什麼啊!「啊,不要!」

比均逸一把扯掉了她的內褲,她好想干脆就這樣死掉算了,至少不用听他那連一點感情都沒有的話語。

……

她的附和似乎終于讓他滿意,他才又以更加凶猛的來勢,每一下都刺到她體內最敏感的深處。

她絕不原諒這個男人,在極上的快感到來時,她心底涌起一股極小但印得極深的恨,也許他根本不覺得自己做錯什麼、也不需要她的原諒,但那些都不能阻止她心中產生這微小的情感烙印。

她不原諒他,在她小骯緊縮全身顫抖地抓住他的同時,她也清楚自己再也忘不掉這個男人,為什麼偏要是這個男人?瞬間奪取了她太多的感情。

她在他的釋放中高叫著昏睡過去,在快樂與痛苦並肩來襲的那一刻,腦中全是他的臉。

比均逸望著她余韻尚存的緋紅面頰,不自禁的用拇指擦去了她頰上的淚,他突然觸電一般停止了動作,然後看著自己的拇指,覺得無比疑惑,他干什麼突然這麼溫柔?

施余歡以為自己永遠也見不到寧小漁了,就在這個時候谷均逸卻告訴她寧小漁已經回育幼院了,而他也將成為太陽雨育幼院新的資助人。

他會這麼好心嗎?放回寧小漁又幫育幼院度過危機,這絕對不是谷均逸會做的事,果然,他是有條件的,那就是既然他成了育幼院的資助人,就不會讓那個育幼院窮到連幫忙的人都請不起,他們可以雇人照看孩子了,所以她施余歡,就不用再在那里當義工,如果那麼想跟小表混在一起,那就來照看他的兒子好了。

做為條件,施余歡必須送谷苓飛上下學,並且自願成為「研究材料」,直到他弄明白她身上香味的秘密為止。

施余歡听到她必須成為谷均逸的實驗品,心都要停跳了,那下就等于他可以對自己為所欲為?說實話她連跟他同歸于盡的心都有了,可一想到育幼院和小漁,不得不承認他提出的條件的確是目前最需要的。

她又再次屈服于他的卑鄙技倆下,飛奔著回到育幼院想快一點見到寧小漁,生怕她被他們怎麼樣了,可一見到寧小漁,施余歡了解了,谷均逸的卑鄙總是能超過她的預料。

「你說什麼,谷均逸是好人,還是太好人?」施余歡激動地從椅子上跳起來,可她對面的寧小漁還傻乎乎地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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