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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愛總裁 第二章

作者︰湛清

這幾逃讜龍杰來說真是太不順利了。

先是幾天前他難得喝醉酒,醒來後完全不記得自己怎麼到家的,隱約中記得見過一雙黑白分明、目光灼灼的瞳眸。那眼神的特殊光彩讓他忍不住想多看一眼,可惜酒意襲人,他依然搞不清楚夢中人的長相。

但是他卻記得那雙眼眸,只要再讓他看一次,他一定可以認出來的。

包怪的是,隔天阿超竟然打電話來抱怨——

「你這家伙真是不知好歹!」阿超在電話中毫不客氣地開罵。「我特地沒喝酒要送你回去,你竟然給我放鳥!」

「你說什麼?」龍杰當時的臉色真是僵硬,完全是在狀況外。

「我不過去開個車,你在門口就消失無蹤,害我找你找到好晚,打你手機也不接,好在後來門口的小弟跟我說你上了一個女人的車,否則我不知道要找到幾點!」口氣真是哀怨哪!

「女人?什麼女人?」難道是夢中那雙眼楮的主人?他怎麼會上了她的車?龍杰滿心的疑惑,渴望得到解答。

「你問我,我問誰?」阿超一點也不客氣。「我哪知道你哪來的風流帳!不定是覬覦你的‘美色’,特意送你的。」曖昧的笑從電話中傳來。

「去你的!」龍杰知道阿超也不清楚來龍去脈,只好把滿心的疑惑收了回去。「我要忙了,你可以滾了。」說完就在對方唉唉叫的同時掛電話。

當然,事隔幾日,他依然不知道那神秘的女人到底是誰。或許真的是不認識的人,但是對方怎知他的住址?難道是他自己說的?

庇開這些亂七八糟的思緒,他從普特科伎大樓的大門走進來,十點整,正是他平日抵達的時間。

「總裁早!」櫃台兩個小姐動作一致地行禮,唇邊掛著一致的溫柔笑意。

這種笑意他不陌生,事實上一直以來公司的女職員在見到他時,幾乎都是這種含羞帶怯的笑容,只是今天似乎怪異了一點。

在那種熟悉的笑容之後,兩個女人彼此對視,竊竊偷笑,似乎在分享什麼秘密一樣。

本來他是不該注意到這些笑容的。但一個小時後,當他到各部門巡視的時候,發現也有不少女職員對他露出這種笑容,他開始覺得詭異了。

「……新一季的普特上游廠商名單就這樣敲定了,應該沒有問題吧!」副總裁謝齊爾坐在副總裁辦公室內,將手里的名單遞給龍杰。

龍杰接過名單,目光瞥向透明窗外匆匆經過的女職員,那女職員又跟旁邊的一個女職員竊竊私語,然後發出細細的笑聲。那笑聲就跟家里老鼠的噪音一樣,雖然知道老鼠的存在,卻又無法阻止。

「怎麼了?」難得看到老板發呆,謝齊爾忍不住嘴邊的笑意。

旁人不知道龍杰私底下瘋起來是很驚人的,大家只見到龍杰在公司營造的冷面總裁形象,不過和龍杰是碩士班同學的他可是一清二楚。

「今天很多女職員都很怪。」龍杰悶著聲音說,其實他不大樂意跟謝齊爾討論這種問題,即使他知道謝齊爾再樂意不過了。

謝齊爾對研究女人很感興趣,他的種種條件也不差,但總是向龍杰抱怨因為有個總裁擋在前方,讓他當不上普特的第一名。

龍杰總是嗤之以一。

他無意去研究女職員的愛好,也無意在公司里經營芳名錄。

「她們用那種愛慕的眼神看你,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你還不能習慣嗎?」謝齊爾聳聳肩,話里還有淡淡的酸。

「不一樣,今天老是有人在我背後竊竊私語,我實在不喜歡這種感覺。」好像被當成動物園里的猴子,真別扭!龍杰欠動身子。

「咦!你這樣說我倒是想起來……」謝齊爾轉動一下他及肩的帥氣發型。「今天我也有這種感覺,我還以為是我這新發型受到青睞呢,難道有其他什麼事發生!」好怪啊!

「你不是男人中的包打听嗎?去跟你的姊妹淘探听一下不就知道了!」龍杰話不以為然的意味已經當明顯了。

但不知是謝齊爾太天真,還是他臉皮太厚,他竟然咧開嘴笑著說︰「那就讓我去打听一下,保證在最快時間內給你答案。」他一臉起勁的樣子。

「你辦公時也有這種沖勁的話,我想這一季我們的業績一定可以創新高。」龍杰把公文丟到他面前。「我走了,我要你辦的事情記得搞定,明天跟我報告。」

「我今天就可以打听到……」

銳利的眸光一閃,謝齊爾被釘在當場。

「啊!你的不是那個啊!」他斂了斂唇邊夸張的笑。「沒問題,那些報告我明天會親自拿上去給你的。」他可不敢再把虎須啊!

唉!彬許他就是少了這份魄力,所以女人們才會愛龍杰勝過愛他啊!

龍杰回到三十三樓,走過龐德女身邊時眉頭微微攏著。

德女眼角一瞄,就知道有事情困擾他了。果然「龐秘書,請給我一咖啡。」對講機傳來總裁大人的聲音。

「好的,總裁。」她的嘴角微微勾了起來。

龍杰律己甚嚴,所有會成癮的東西他都很少踫,所以他不抽煙,少喝酒,連咖啡都只是早上一杯,那天她看到他喝醉,其實是滿驚訝的。通常他若是在早上以外的時間要她煮咖啡,那表示一定有什麼事情正困擾著他。

「龐姊,你心情好像很好!」何語花忍不住又靠過來。

龐德女沒有理會她,退自走進茶水間煮咖啡,十分鐘過後,一杯香噴噴的咖啡端了出來。

她輕敲兩下門,接著走進總裁辦公室,將咖啡往他桌上一放。「總裁,你的咖啡。」

龍杰抬頭看到她那身裝扮,黑色的套裝,裙擺長及小腿肚,就連高跟鞋都是最簡單古板的樣式。他好多次都想勸她改變穿著,但話到嘴邊又都了回去。

她穿什麼不干他的事!就算他是老板,他也沒有習慣勉強別人。

但是她的穿著實在是……

龍杰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謝謝。」

「需要我為你準備頭痛藥嗎?」好的秘書要在老板開口前先洞悉他的需求,龐德女可是百分百的能干秘書,怎麼能例外?!

「不用了。」他一揮手,眼角卻瞥到她嘴角牽起一抹詭異的笑容。

為什麼他會覺得詭異?因為龐秘書在他身邊工作也有兩年了,他卻從沒見過她笑。

「龐秘書平日都跟什麼人來往?」她會不會知道最近公司女同事怪異的表現是為什麼?龍杰話一問出口,立即覺得自己是不是哪根筋不對了,竟然會想要跟這個古板的秘書聊天?!難道是最近遇到的一些怪事讓他也怪了起來!

「來往?我不跟別人來往,下班直接回家。」龐德女推了推臉上的眼鏡,眼里的光芒盡都掩在其後。

「我是指你平日比較熟的人,好比……何語花,那種中午會一起吃飯的……」

「我都自己去吃飯。」這話是真的,她從來不跟同事出去吃飯,大家都認為她古板,無法跟「年輕人」相處,私底下都說她孤僻。

但她不跟同事去吃飯的原因,一旦說出來,恐怕會讓大家昏倒。

「呀……??」龍杰的話梗住了,當他沒說吧!這種對話實在太冷了。「沒事了,你去忙吧!」

「是的,總裁。」她畢恭畢敬地說完,便轉身離開。

當龐德女轉身離去的剎那,龍杰又見到那抹詭異的笑容了。

怎麼他老覺得自己的秘書雖然態度恭謙,但每隔一段時間他就有種看不起的感覺?

「最近思緒怎麼老是混亂,或許該休假了。」他揮去這些想法,準備開始工作。

龍杰不是工作狂。他堅持要享受生命,所以公司的業務他盡量在短時間內處理好,然後把一些耗時間的事交給可信任的人去做,好比謝齊爾,好比龐秘書。

彬許有些人會說他是紈夸子弟,畢竟他晚上與假日不乏女伴相陪,不定時還會出國度假,但他並不在意別人的看法,也不須跟任何人解釋,他只想做好自己的普特科集團總裁,無關乎任何人的期待。

叭了口咖啡,他覺得自己的頭痛似乎舒緩了一點。翻開桌上的公文,才工作沒多久,敲門聲又響起了,而且一听就知道不是龐秘書;龐秘書連敲門聲都相當節制,簡短兩聲,清脆又不刺耳。

奇怪,最近怎麼老愛研究他這個怪異的秘書呢!「進來。」他若沒猜錯,此人大約是謝齊爾。

丙然,門一打開,答案就揭曉了。

「哈哈,佩服我吧!」謝齊爾大搖大擺地走進來,直往沙發落坐。「好香的咖啡,龐秘書煮的?我也要。」在龍杰來不及答腔之前,他已經跑出去跟龐秘書要咖啡了。

沒多久,他又跑了進來。「我收回要你換秘書的話,有這種能干的秘書也不錯,足以原諒她破壞辦公室室容。」

不知怎地,他這麼說竟惹得龍杰有些不悅。

「你到底來做什麼的?工作那麼閑,來幫我做一些吧!」龍杰推了推桌上的公文,冷聲說。

「這樣就沒耐性啦!」謝齊爾痞子的個性難改。「我跟你說,我知道那些員工們在竊竊私語什麼了。」他將手上的一疊紙往龍杰桌上一放。

龍杰拿起桌上列印出來的A4紙張,看著看著眉頭都攏在一起了。

普特科技集團未婚男子調查報告書!

「這份電子報最近才發行,熱門的度真是超乎想像一傳十,十傳百,已經在普特集團里發燒了,只有我們這幾個被報導評比的人,不知道有這回事!」

這份電子報將普特集團里的男人分成幾種類型,而所選的例子可都是公司里的知名人士,包括坐在這里討論的這兩個男人,都在報導里。

「誰發的電子報!」龍杰瞪著那張紙,似乎覺得那紙里有張嘴會咬他似的。

「沒人知道啊!這幾份都是試閱版,要長期訂閱可是要錢的。但因為這幾期反應太好,據說很多人都訂了正式版,且由于是付錢的,所以訂閱的人誰也不肯借給別人看。」謝齊爾說明著他好不容易探听出來的內幕。為此他還出賣他的皮相,去跟仰慕他的美眉大打交道呢!

龍杰的眉毛簡直豎起來了。「這人肯定是公司的員工,否則怎麼對我們公司內部的事情如此熟悉!」他翻了翻報導的內容,自己幾乎每期都出現,這真是

「廢話!這我也知道,但沒人知道是誰弄的啊!這人用的發報系統甚至是國外的,我們也查不到發報者的底細,總之,目前寫報導的這幾個人名,應該都是化名。」

「伊莎!蜜雪兒!蘇菲!」龍杰一一點名報導的撰寫者。「一听就知道是化名!」

「問題是它因為太切合事實,所以大受歡迎呢!尤其公司的女人們,人手一份;而男人們為了知己知彼,也都跟著‘撩落去’了。」謝齊爾不敢說他也打算去訂一份,看這些撰寫者怎麼說他。

「叩叩!」門口響起雨聲簡潔的敲門聲,龐德女開門進來,手里是熱騰騰的咖啡。「副總裁,你的咖啡。」

「哇!真香!」謝齊爾一聞到味道就夸張地叫。「龍杰,我真的要收回讓你換秘書的建議,龐秘書真是大能干了。」哪像他的秘書,漂亮歸漂亮,卻只會泡三合一的咖啡。唉,美麗與實際不能兩全哪!

「哦!氨總裁建議總裁換秘書!是我不盡職嗎?」龐德女眼角一亮,看似無害地問。

龍杰看了她一眼,不知怎地就知道這是她動怒的微兆。不過他可不打算解救謝齊爾,畢竟男人這麼碎嘴也真是咶噪得過分!

「是啊!我說龐秘書啊,你真是太不會打扮了,你看,好比說你的腿,明明挺細的……」他伸手阻止任何人打斷他的話。「不要否認,這個我可觀察過,對于女人我的觀察力一向不弱。話說回來,你腿又不丑,干麼要遮起來!再說你也沒那麼老吧?穿成這樣……」

龐德女臉上沒有特別的表情,但龍杰倒是很感興趣地觀察著她面部的細微改變。他發現龐秘書其實很有趣,好比現在,她明明不高興,但她也不會跟謝齊爾辯解,甚至嘴角還含著禮貌的微微笑意。

「很抱歉我的穿著讓副總裁不舒服了,幸好副總裁的秘書不是我。」德女如此回答。

「對啊,幸好,不過你也有你的好啦!」不知死活的謝齊爾還大言不慚地。「對了,龐秘書,你到底幾歲了?」根據他的觀察,三十到三十五吧!

「總裁,沒有其他咐吩了嗎?那我先下去了,記得三點鐘你有個會議。」德女轉身離開,在關上門之前她說了句︰「二十五。」

「什麼?這是你們的密語嗎?」謝齊爾滿頭霧水地問龍杰。

龍杰往後靠向沙發,好整以暇地笑了。「她在回答你的問題。」怎麼今天才發現謝齊爾還滿笨的?

「回答我什麼問題?」

「你不會痴呆得忘記自己剛剛問了什麼問題吧!」龍杰眼了他一眼,眼里真的有輕視出現了。

「喂喂,你這什麼眼神…,難道……」他倒抽一口氣。「你是說她二十五歲?不可能吧!」他訝異得站起身來,差點連咖啡都打翻了。

「如果我沒記錯她的資料,她確實一畢業就到普特工作了,我用了這個秘書兩年,所以我想她沒騙你。」龍杰不知怎地心情好了許多。

「可……可是她……」看起來完全不像二十五歲!「何語花還叫她‘龐姊’勒,何語花都快三十了吧!」唉!普特未婚女子的資料他都那麼清楚,怎麼獨獨錯估了龐秘書的年齡啊!

「應該吧!」在龍杰的觀念里,何語花是龐德女的人,他很少支使她,雖然何語花常用熱烈的眼神「偷」看他不過他從來不作任何反應。這就是他為何要營造一個冷酷形象的原因,這實在可以免去太多麻煩了!

「天……哪!」謝齊爾大受打擊。「我看我要回去研究看看,難道我這普特第一白馬王子的地位已經不保了!」

所謂第一白馬王子是他自己封的啦!

其實他心里想的當務之急是去訂一份電子報,而且不能讓其他人知道他去訂了。唉!想當夢中情人還真難為啊!

「慢走,記得準時把工作交上來。」龍杰回到自己座位上,打算馬上進人工作狀態。

望著桌上那幾份電子報,不知怎地他開始覺得好玩了。

「我好想抱你在懷里,說我早就愛上你,啦啦啦∼∼何語花一邊收拾著桌上的公文,一邊照著桌上的小鏡子,準備補妝,心情是既興奮又開心的。

「今天這麼開心?」龐德女忍不住問。

「是啊!等一下還有福委會舉辦的比賽呢,今天打的是籃球哦,听說總裁也有參加,你看他都下去準備了。」何語花捧著臉蛋,一副夢想快成真的模樣。

最近普特集團的福委會舉辦一連串的運動比賽,不為了提升大家的運動風氣,更讓平日工作壓力大的員工有個經解的管道。而普特集團大樓的地下規劃成一整層健身與活動中心,這幾次比賽都挑在那邊舉行。

「是總裁要比賽,你怎麼好像自己得冠軍似的!」德友好笑地說,她倒是在等何語花離開辦公室才能做接下來的事情。

「那當然,你不知道嗎?你一定沒訂上次我跟你講的那個電子報吧!」八卦的何語花忍不住停下準備離開的腳步,又靠過來。

龐德女跟誰都不算熟,跟誰也不熱絡,她連個吃午餐的伴都沒有,但是有不少人喜歡趁著送公文之便跟她哈啦兩句,因此來自各部門的八卦她都很清楚。

大家都喜歡跟她說八卦的原因,大概是因為她看起來就不像愛碎嘴的人,所以不怕她會把「秘密」說出去。因此她成了所有「秘密」的集中地,掌握了普特各部門的動態近九成,至于剩下的一成,她只要稍稍表現出一點不解,說八卦的人自然會為她解釋清楚,就像何語花現在打算做的一樣。

「我沒訂啊,那不是要錢嗎?」她輕描淡寫地應。

「又沒多少錢,才一、兩百塊,就能看到這麼熱門的電子報,比雜志還精彩耶!」何語花壓低聲音說。「你知道這份電子報每一期都讓大家投票,選心目中最喜歡的男性典型,投票的人選都是本公司的當紅炸子雞,女性仰慕的對象。」

「那又如何?」

「你不知道嗎?每人三票,而總裁大人已經連續幾期榮獲冠軍了。他是人人都仰慕的白馬王子啊!」何語花眼里都散發出心形的光彩了。

「是這樣啊?看來大家都愛總裁嘍?」德女說。

拔語花根本听不出來她話語里淡淡的諷刺意味。「那當然!不跟你說了,我要來不及了啦!可惜我不能跟你說電子報內容,這是大家的默契,因為要錢訂的,所以訂的人都不能給別人看。你去訂一份啦,這樣我們才能討論……」

「你快來不及了。」德女好心地提醒。

「是啊,我要去卡位,因為我們樓下沒有籃球場,所以今天在附近的體育館比賽籃球,我得快一點去,否則沒地方站。」何語花想繼續八卦,又不得不走。「你還不下班嗎?你平日很少加班的啊,最近好像比較常加班哦!」

「是啊,最近忙一點。」忙著賺外快啊!

「那我走了,你不要太拚命啊!」自己的頂頭上司太忙,自己卻總是比她早走,這確實不大好,但總裁的吸引力實在太大了,只好對不起了。

「去吧!」德女已經開始構思等一下要做的事情了。何語花走了,還給她一室清靜。

德女走進總裁辦公室,打開總裁大人的電腦,很快地連上一個網址,鍵人密碼,沒多久,一份名單出現在螢幕上。

「一、兩百也沒多少錢?哼,知道這是多大的商機嗎?」光這幾人,她新訂戶就增加了三、四百人,幾萬塊錢已經透過線上刷卡的機制入了她的口袋,快比她一個月薪水還多了。

沒錯,賺錢是她龐德女的最愛。人家愛總裁,她愛財!

目光在新訂戶的名單上溯覽,果然幾個常在報導上出現的人物都訂了電子報。忽然一個陌生的帳號出現,她眉頭蹩了一下。

通常公司的同事都用公司的E-mail帳號訂閱電子報,但這個帳號顯然不是公司的。突然靈光一閃,她動手打開這台電腦的收信軟體,點進帳號一看。「哈!抓到你了!」

這個神秘的新訂戶不是別人,正是她們的總裁大人啊!

不知道他看到這些報導有些什麼感想!

她唇邊浮現如花的笑靨,如果此時有人看到她,恐怕要跌破眼鏡了。一向拘謹的龐秘書竟然笑得如此……燦爛?

當然,尤其當口袋里不斷有錢掉進來時,龐德女就算再冷酷,眼底眉梢也忍不住流泄出快樂的神采呀!

「運動競賽!」她想起剛剛讓何語花那麼興奮的事情,忽然有了個靈感。「如果大家那麼關心,或許我也該去看一下。」

眾人關心的焦點,通常就是商機的所在啊!

她龐德女真是太有經商頭腦了!嘴角忍不住幣著一絲得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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