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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情酷男 第四章

作者︰辛琪

兩個小時後,由薛吉爾駕駛的大型轎車駛離了會場。

綁座,安德烈斜倚椅背,一雙綠眸瞬也不瞬地細細審視身邊穿著小露**禮服的喬子瀅,久久不發一語。

被盯得心中開始發毛的喬子瀅,看看與前座隔開的不透明玻璃,再瞥一眼自一上車便專注在她身上的安德烈,感覺困惑又不解之余,更因他那直勾勾的目光而感到全身莫名燥熱了起來。

忍了又忍,再憋不下去的她試著開口,打破這怪異的沉默。

「安德烈,你有心事嗎?還是我身上有哪里不對勁的地方?否則你為什麼一直瞪著我?」雖然她猜不透他這種目光代表什麼含意,可那強烈的存在感讓她如坐針氈,體內莫名的騷動也令她困惑不已。

「我是在看你,也確實有心事。」安德烈終于開口,語調徐緩卻蘊含不明暗潮,定在她身上的目光依舊沒有移開。

喬子瀅愈發不解地看著他。有哪種心事是需要「瞪」著她的?

「我在想,美人幫成員所接受的訓練似乎十分徹底,足以讓你輕易榮登宴會公主的寶座。你的演技也讓人刮目相看,算是成功地扮演了我的未婚妻這個角色,沒有引起懷疑。」綠眸盯住她,安德烈語調雲淡風輕,心中翻騰的情緒被高明地掩在優雅的外表下,沒有透露出絲毫跡象。

「為什麼我覺得你所說的話不像稱贊,反倒像是嘲諷?」喬子瀅忍不住喃喃自語。

她說對了!安德烈眸光一閃,眼神開始透出一股無形的張力。

看著她精心妝點之後所呈現出來的嫵媚模樣,安德烈不得不承認,她擁有十分獨特的美麗,足以吸引眾人的目光。所以之前在宴會中,當他談完事情前去找她,發現她身邊圍著數名猛獻殷勤的男子時,心中才會突生莫名火氣,並察覺自己對她的佔有欲。

她是他的未婚妻,她是他的,別人休想染指!這個念頭自動浮上腦海,讓他震驚不已,無法接受才短短數天,她竟然能如此影響他,讓他心中升起這種強烈的情緒,更沒想到自己會對她產生佔有欲,強度甚至急遽暴增到令他難以相信的地步。

不過幸好他早練就面不改色的功力,否則若是讓她察覺他當時的心思,鐵定是一件讓人無法忍受的事。

思及此,安德烈驀地勾起唇角,「如我先前說過的,你很敏銳,所以……」他挪動身軀慢慢朝她靠近,「我就承認了吧!我的確是在嘲諷……」

他的話讓喬子瀅愣住,囁嚅出聲,「為什麼?」

「因為看到你被那些男人包圍,讓我有些不高興。」安德烈坦然直言,直視她的目光充滿不知名的異采。

「你不高興?!」喬子瀅驚嚇地瞪著眼,「怎麼會?」又不是她故意招惹那些人來接近她的!那些人要主動湊過來,她又有什麼辦法?她也很苦惱好不好!包別提那些人還妨礙了她的「工作」!

「被人搶先一步,我當然不高興了。」安德烈迷人的臉龐俯向她,深深盯著她困惑的眼。

喬子瀅一頭霧水,「什麼被人搶先一步?」

「獻殷勤。因為真正想獻殷勤的人是我。」安德烈對她低喃,眼底慢慢逸出佔有。

他的宣告讓喬子瀅猛地瞪大眼,尚未及回應,他的臉已朝她壓了過來,熱唇重重復上她的唇,截斷她的氣息……

兩人唇舌纏綿所並發的熱度充斥在後座的空間,喬子瀅徹底陶醉在他誘人的吻里,虛軟地偎在他懷中,任他予取予求,無力抵擋。

許久之後,安德烈放開她的唇,綠眸深深望進她的眼,「明白我的意思了嗎?是我想對你獻殷勤,讓你成為我的。」知道她對男女追逐游戲的理解力很差,他並沒有使用迂回暗示的言詞,而是直言不諱地宣告自己的企圖。

迷亂混沌的心智慢慢拉回,喬子瀅小臉泛著紅暈,瞪著近在咫尺的綠眸,期期艾艾出聲,「我不懂你的意思……」真的是她所想的那樣嗎?

「你懂的。」安德烈啄了下她的紅唇。「你將會是我安德烈的女人。」

安德烈以優雅輕緩的口吻說出如此大膽狂妄之言,讓喬子瀅臉上露出吃驚與不敢置信的神色。

這、這個答案未免太出人意料了!她沒听錯吧?

她好不容易終于安撫住受到驚嚇的心,才想為他大膽露骨的宣告提出抗議時,她的第六感卻在這個時候「發作」,頸後的寒毛倏地豎起,頭皮一陣發麻……

她心中一震,眨了眨大眼,身子猛地由他的懷抱退出,轉頭由後車窗看出去,並很快找到目標。

她盯著保持著一段距離的另一部車子,即使刺眼的車燈讓她看不清車型及車里到底坐了多少人,可那股不善的感覺仍是直撲而來,讓她心生警戒。

「那部車怪怪的……」她不覺喃喃。

「哪里怪?」亦盯著後方車子的安德烈反問,語氣帶著一絲好奇。相處多日,此刻她小臉上的嚴肅慎重表情,他還是頭一回見到呢!

喬子瀅瞥他一眼,正想回答時,前後座相隔的玻璃隔板突地降下,充當司機的薛吉爾聲音清楚傳了過來。「老板,看來我們是被盯上了。後面那部車從我們離開會場綁便一直跟著,感覺似乎不太友善!」

「有辦法甩掉嗎?」安德烈揚眉。

「恐怕不容易……我沒有什麼把握。」薛吉爾盯著後視鏡,老實承認自己技術不佳。畢竟他的工作屬「文」而非「武」,閃躲另一輛車的跟蹤更不是他的專長。

「試試看吧!」安德烈回了一句後,視線轉向身邊一直沒有出聲的喬子瀅,隨即怔住。

只見喬子瀅毫不羞赧地撩起禮服下擺,露出一只盈白誘人的玉腿,小手探向大腿內側,拔出以襪套套住的手槍,放在兩人之間的椅墊上,然後再抓來她的晚宴包,小手由包內掏出數樣奇怪的東西,迅速組合起來。

須臾,安德烈帶點兒驚嘆的看著她手上握著一把已組合完成,十分精美的槍。

「想不到你的小皮包里不是放女性用品,而是槍枝組件!」他挑挑眉,眸底泛起忍俊不住的笑意。

「我的工作是保護你,皮包里不放槍要放什麼?」喬子瀅奇怪的看他一眼,熟練的檢查手上的槍枝。「這把槍已經被我的一位姊姊改造過,除了方便組合及容易攜帶,威力也強大許多,十分適合女人使用。」說話間,她已經檢查完手上的槍並將之放在一旁,然後再抓來另一把手槍檢查起來。

「你對槍枝的使用很熟練。」安德烈觀察之後做出結論。

「擔任保鏢怎能不懂得使用武器?」喬子瀅偷空瞥了他一眼。「說真的,安德烈,跟在我們後面的車子來意不善、意圖明顯,你該防備一下,把頭俯低點,而不是直挺挺坐在那兒,等著人家瞄準你的腦袋!」

她提出警告的方式及用詞讓安德烈眼中泛起笑意,「子瀅,有件事我似乎忘了告訴你。」

「什麼事?」喬子瀅隨口應道,打開手中已檢查好的手槍上的保險裝置。

「我們所乘坐的這輛車是防彈的。」安德烈笑睇她專注在自己手上槍枝的神情,心中笑嘆他從不曾被一個女人忽視至此,仿佛剛才那一吻對她沒有絲毫影響似的。

喬子瀅手一頓,小臉倏地轉向他,「真的?我們坐的這輛車是防彈的?」那麼他的安全又多了一層保障。

「對。自從我父親收到那封威脅信,他便跟他的某位好友調來這輛車,並且要薛吉爾親自接送我,絕不假他人之手。」安德烈說明,他一點也不喜歡這種安排,可又無法拒絕父親的關心。

「這樣是天大降低了危險性。你的父親很擔心你的安危呢!」否則也不會大費周章找上不喜歡接保鏢任務的美人幫。

「的確。」安德烈牽牽唇角。

喬子瀅稍微研究一下他的表情,突然想起一事,「對了,我一直有一件事想不通--據我收集到的資料顯示,你父親從政的這些年來,不知接到過多少威脅信件,其中亦不乏以他親人的性命為要脅,為什麼他會特別重視這一次的威脅信件?」

「感覺。」安德烈給了她兩個字。

「感覺?」大眼透出狐疑,「什麼感覺?」

「父親對這次的威脅信有一種不同于以往的危險感覺,所以才堅持要為我找個貼身保鏢。」安德烈不疾不徐地解釋。

「原來如此。」喬子瀅眼中浮起恍然之色。

「你不覺得奇怪嗎?就依憑無形的感覺做決定。」安德烈故意問她,目光定在她的小臉上,似乎想要看清楚她臉上每一個細微的表情。

「很多時候,這種「感覺」正是救命的萬靈丹呢!你會不清楚這一點?」喬子瀅瞥了他一眼,目光回到後車窗,繼續盯著後方緊緊跟隨的車子。

安德烈所說的這種「危機意識」,她可是一點也不敢輕忽。尤其當她正擔任某人的貼身保鏢時,更是需要這種「感覺」,就如同此刻。

「看來我這問題是多此一舉了。」安德烈勾起唇角。

「如果你是想知道我會不會覺得你父親的做法很奇怪,那麼我的答案是「不會」。」

喬子瀅話才說完,便看見原本保持一段距離的車子突然加速,迅速拉近兩車的距離,直逼向他們的車尾。

未幾,一發子彈擊中玻璃窗,卻傳來反彈的聲音……

她朝外張望一下,發現車子正行駛在一條幽靜的道路上。

「原來對方是在等適當的時機動手!」眼楮緊盯逼近的車燈,她喃喃自語,神色緊繃。

下一秒,她緊握住一把手槍,朝前座的薛吉爾喊道︰「薛吉爾,麻煩保持車速,我來驅逐對方!」話才落下,她已按下車窗,整個上半身探出窗外,一手攀住窗緣穩住身子,迅速朝後方的車子開了一槍,準確擊中駕駛車子的人,待對方車子打滑時她再開一槍,擊中輪胎,讓高速行駛的車子瞬間失去平衡,強烈搖擺地沖向路旁,撞上安全護欄而翻覆。

「咦?還有一輛!」解除威脅,正想縮回身子的喬子瀅,警戒的目光立刻發現原來翻覆的車子後頭還跟著同伙,且正朝他們進逼。

她反應迅速地再次舉槍瞄準,正待扣下扳機時,腰間猛地被一雙大手纏住,以蠻橫的力道將她拖回車中,還迅速將車窗升起。

「你做什……」她嚷嚷回頭,隨即對上一雙冒火的綠眸。「怎……怎麼了?!」

「你給我坐著別動!」安德烈嚴厲的吼聲硬是將喬子瀅「定」在座椅上;冒火的綠眸同時發出惡狠狠的警告訊息,要她不準妄動!

然後,他打開座椅前方一個隱密的暗格,取出一把槍,再抓來彈匣推入膛後握在手上,跟著按下他那一側的車窗,重復方才喬子瀅的動作,高大的身軀探出窗外。

在後方的車子沖撞過來前,他迅速瞄準、扣下扳機。第一發子彈先擊中駕駛,待車子驟然一偏,他擊出第二發子彈,可瞄準的卻不是輪胎,而是油箱,轟地一聲,爆炸聲迅速傳來,殘酷的火焰燃燒,瞬間照亮沉黑的夜色。

安德烈縮回身軀,升起車窗,泰若自然地將手上槍枝的彈匣退除,並將武器放回暗格里,然後他揚聲對薛吉爾道︰「先載我們回家,再通知相關單位前來處理那兩輛車及里面的人。」

「知道了,老板。」薛吉爾油門一踩,車子加快遠離。

喬子瀅在驚嘆安德烈竟有如此俐落身手之余,還是覺得他們不該就這麼離開現場,什麼都不做。

「安德烈,你不覺得我們該先停下來,下車找幾個還活著的人來弄清楚嗎?」

仿若未聞她說的話,安德烈丟出一句,「我說我們先回去!」

喬子瀅眉頭一擰,「安德烈……」

「你別說話!」安德烈對她低吼,綠眸惱怒一瞪。

才想出口的抗議硬生生被打斷,喬子瀅被他厲眼一瞪,一絲火氣不覺涌了上來,索性不再理會他。

斑!命是他的,他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她不過是個保鏢,沒有資格講話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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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回安德烈的住處,路途並沒有太遠,不足以讓安德烈消氣,卻足夠讓喬子瀅才升起的火氣消失,連帶也平撫了先前體內繃緊的神經。

可惜在高亢的情緒平復之後,「後遺癥,」卻開始反噬了。

雖然接受過嚴格的訓練,對自己的槍法也很有把握,可這畢竟是她第一次出任務--

仔細回想,對著別人開槍的感覺實在是不怎麼舒坦呢!她心中不僅沒有打敗歹徒之後該有的快意,反而還覺得有一種類似愧疚的虛軟感覺跑出來……真是糟糕呀!貶有這種感覺的人要怎麼從事保鏢的工作?

一抵達住所,趁著喬子瀅正陷入怔愣的狀態,安德烈很坑讜薛吉爾吩咐了幾句話便讓他離開。接下來,他直接拉著喬子瀅上樓,走進他的臥房,並將她推坐在床沿。

慢慢回過神的喬子瀅發現自己正坐在某個陌生房間里的大床邊,而站在床前的安德烈正在解開他頸子上的領結。

「這是哪里?」眼楮左右張望的同時,她已警覺地站起身。

「我的房間。」安德烈毫不客氣地將喬子瀅推回原處,綠眸帶著一絲挑釁地盯著她。

喬子瀅呆了呆,回視他帶著強烈情緒的眸子,不解問道︰「你為什麼帶我到你的房里來?」不知怎地,她覺得安德烈此刻的目光好怪異,仿佛打算做出什麼驚人之舉似的,閃著令人難懂的光芒。

翡翠般的綠眸慢慢變深,安德烈以著純男性掠奪的目光俯視著她,大手一邊解開身上襯衫的扣子,一邊對她發出宣告,「我要你,不想再等,我決定今晚就讓你成為我貨真價實的「未婚妻」!」

第一次見面,他就想要她。本來打算在她工作期間慢慢誘惑她,可經過先前的「驚嚇」,他決定拿她消火,安撫他的神經。

他的宣告讓喬子瀅心頭猛地一震。「你、你說什麼?」她目光驚疑地望著他,全然不明白他怎麼會突然對她做出這種「可怕」的宣言?

她承認眼前的男人條件確實優到不行,可和他上床……

「听不懂嗎?那我說白一點--我決定帶你上床,今晚,就是現在!」大手月兌下襯衫並隨手甩開,安德烈用一種炙熱如火的目光看著她,神情帶著一絲忿然及狂野,全然失去了一貫的冷靜優雅。

「你……?你怎麼可以擅自決定這種事?!」看見他出來的強壯有力胸膛,喬子瀅瞬間漲紅了臉,口中胡亂嚷叫,可眼楮怎麼也移不開他男性的胸。膛、優美迷人的肌肉線條。

「先前你那「精采」的行動讓我領悟到,我根本不需要征求你的同意!」一絲灼烈自他的綠眸中射出,安德烈語氣突然轉變,大手忿忿抽掉腰間的皮帶。

「你……你別再月兌了行不行?!」喬子瀅膽戰心驚地看著他一副想立刻把自己剝光的模樣,連忙大叫「暫停」。「你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在生我的氣?」她終于察覺到他的怒氣,而且這股怒氣是針對她!

「你總算明白了。」安德烈用一種忍耐很久的眼神睨著她。

「我做了什麼?」喬子瀅直覺反問,根本搞不清楚自己是什麼時候得罪他,又為何得罪他。

「你不知道嗎?我還以為剛剛在路上我已經表示得很清楚了。」安德烈不悅地看著她困惑的表情。「告訴你,我一點也不喜歡看人玩命,尤其還是為了保護我而玩命!」

可惡!他的冷靜都到哪里去了?!

之前,當他看到她大半個身子探出車窗,暴露在激射不斷、四處飛舞的子彈下,試圖打退那些沖著他而來的歹徒時,他心中長年被鎖住沖動激昂的一面爆發開來,于是在她擊退第一輛車後,他便強迫她退下來,自己取而代之,迅速解決了第二輛車。可危機過後,他不僅沒有感覺慶幸、安心,反倒胸口冒出熊熊怒火,直到此刻都無法冷靜!

懊死的!他一點也不需要一個女人來保護他、替他擋子彈,之前會同意接受她成為他的貼身保鏢,其實是帶著些許的戲謔,另一個原因則是他對她起了「興趣」。可他萬萬沒想到她竟然如此「盡責」,竟然為了保護他而玩命!

他一點也不喜歡這種受「驚嚇」的感覺,更不喜歡她只花了短短數日就做到了別的女人怎麼也做不到的、對他造成影響!

喬子瀅眨眨大眼,終于弄懂他在氣什麼了,頓時有些啼笑皆非。「安德烈,你為這種原因生氣太不合理了吧!我是來保護你的貼身保鏢,遇到有人對你發動攻擊,我當然要采取行動。」

安德烈睨著她,綠眸中燃燒著熾熱的光芒,「你明知道我為何會接受你扮演我的未婚妻!而且我根本就不需要保鏢!」

他不清楚若換成其他人來擔任他的貼身保鏢,他是不是也會同樣發這麼大的火,但她的「冒險」行為就是惹火了他!

喬子瀅一明白他話中含意,隨即抽了口氣,小臉再次漲得通紅,有些結巴的斥道︰「你、你的父親是請我來擔任你的貼身保鏢,而不是當你的情婦!你這種暗示太傷人了!」原來他從頭到尾根本就不想接受他父親的安排!可既然如此,先前他為何不說,等到現在才表態?!

她知道某些人不信任女保鏢的能力,可沒想到他也是其中之一……哎,這種領悟還真是令人心里不太舒服呢!

「我只是說實話。」對她的指責,安德烈只回以簡單的一句話。

「什麼實話!」喬子瀅有些惱怒地站起來,「難道我剛才在路上擊退歹徒的表現還不足以讓你滿意,承認我的工作能力?!」

「你就說我無法接受一個女人的保護好了!」丟出話,安德烈大手抓住她的肩膀,將她的身子拉向自己,頭一俯,迅速吻住忿忿不平的小女人。

一股熱力直接侵入她的鼻間,喬子瀅全身僵硬,一時之間無法反應那股強壓在她唇上的力道,眼前一陣暈眩。

安德烈這個吻一開始就十分狂野強悍,充滿著怒氣,激烈的舌強行撬開她的牙關,探入她的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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