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曠男怨女 第七章

作者︰夜葒

「啊!搶劫!」

豹珈樂走在往公司的紅磚路上,一不留神,一個男子從她的身後撞了過來。然後在極快的速度下搶走了她側背著的皮包。

「把皮包還我。」

她驚喊著,發覺周圍沒有半個人,她只好自己努力的向前追去,扯住皮包後,她努力的向後拉,不讓那個賊逃走,誰知。對方轉過身,狠狠的用了她一巴掌。將她推倒在地,但她仍不肯放手。

「放手,賤女人。」歹徒氣憤的咒罵著。甚至伸出腳踢她。

「把皮包還我!搶劫啊!」那人一腳踹上了她的腰,她哀叫了一聲,手松開了皮包。

那人翻開了皮包,將里頭的東西都倒出來,只有兩千塊的現金和一疊證件、信用卡,他慌忙的看著四周,將皮包扔到華珈樂身上。

「瘋查某,里面人沒什麼錢,你搶什麼搶。」

他揪起她的頭發,又用了她一巴掌、踹了她幾腳後。看見她半昏厥的趴倒在地上,他才撿起地上的兩千塊,快速的逃離現場。

幾分鐘後,華珈樂痛苦的爬起來。她攙扶住路旁的水泥牆,身上的疼痛讓她幾乎站不直身體。

「王八蛋!我怎麼這麼倒楣!」她邊說著,眼淚從眼角撲簌簌的滑落,她用手抹著眼淚,手上的泥沙又沾到她臉上,弄得她灰頭土臉的。

為什麼最近什麼事都這麼不顧?

自從被白浩偉拋棄之後,所有的惡運始終緊跟著她。

租房子被人騙錢,騙錢就算了,還失身。認識了楚維軒那個渾蛋後,又被他耍得團團轉。

現在她回到原點,厚顏的借住在白浩偉的家里,暫時在他的公司上班。偏偏老天還是不肯給她安定,連走在路上都還會被搶。

「算什麼?這算什麼?老天,你太過份、太不公平了,為什麼這樣待我。我做錯了什麼?」

她的眼淚潰堤般的滑落,再也抑止不住。

這些日子,她忍了太久,也壓抑太多的情緒。從感情上到生活上,任何事都這麼不顧遂,她真不明白為什麼老天要這樣折磨她、虐待她。

她就這樣蹲在路邊,雙手抱膝的痛哭著,像是要一古腦把滿腔的氣憤和委屈全都用淚水洗刷干淨。

她受夠了這一切。

她拐著腳,往回家的路走去,她一拐一拐的走著,眼淚無意識的一直落下。

今早白浩偉因為要替華珈樂處理一些事情。所以不能載她去公司,本來她可以不去的。但就是為了不讓自己的腦子問下來,以免想東想西,想起楚維軒的一切,所以她才執意要去公司上班的。

她咬著牙。歸究到蒂,最後還是楚維軒害她的。

她為什麼這樣惦記著他。那個混帳男人,根本不值得她留戀,為何她只要一靜下來,腦子里就出現他的身影?以及他昨晚和那個女人衣衫不整的景象。想到這里,她的心就泛起一抹抽痛。

看著手上和身上的瘀傷。她更覺得委屈,淚水也就越加無法止歇。

她緩步走在回家的路上。當接近家門時,她看見一個男人孤單的身影,就站在白浩偉家的樓下。

男人似乎感覺到她的出現,轉眸望了她一眼,似乎不怎麼肯定她是誰。又仔細的望了望。

「珈樂。」楚維軒看見她蹣跚的腳步,迅速的走向她的身邊。

豹珈樂看清了來人,她甩開他的手,固執的往家門走去。

「珈樂,你怎麼受傷了?」

他看著她手肘上和膝蓋上的賽傷,驚愕的捉住她的手,不讓她再向前走。

「啊!痛。」她低喊了一聲,發覺他的觸踫,又迅速的用開他的手。「放手!不要踫我!」

「你怎麼回事?為什麼身上都是傷?是誰打你?那個渾蛋嗎?」他指的是白浩偉。

「誰?哪個渾蛋。」她冷凝的望著他,反問著。

「是他對不對。他為什麼打你?該死的!」

珈樂都已經不計前嫌的回到他的身邊了,他居然還舍得打她。他掐緊了拳頭,恨不得一拳揍死那個白浩偉。

「是你!一切都是你害的。」她用指尖戳著他的胸膛。

「我?我怎麼、怎麼舍得打你?」

他模不著頭緒的說著,怔愣的望向華珈樂,昨晚被她撞見芬妮之後。他就一直想著今天該如何向華珈樂解釋一切,今天早上來這里守著她,沒想到卻看見她全身是傷,她怎會說是自己打了她?

「如果不是你,我今天就不會這麼狼狽!不會遇到劫匪、不會被搶錢、更不會被人揍!」

她邊說邊捶打著他,淚流滿廳的哭訴著,將所有的事都賴到楚維軒身上。

「我……」他狐疑的看著她。卻看見華珈樂怨慰的目光,他安撫的攬住她。「好,是我,一切都是我的錯。」

「本來就是你!楚維軒,你這個惡劣的男人。」靠在他溫暖的懷里,她竟不想離開。

她的手掄成了拳,堵在他的胸臆間。她低下頭,埋在他的胸口,手指揪纏著他的衣襟。

「我是混球、我對不起你、我最惡劣。」她的指責,他全盤接受,只要能讓她開心,他不再與她起任何沖突。

「楚維軒,你這是什麼意思?」

她淚眼婆娑的望著他,看著他眸中的寵溺和深情,她感到一絲的迷惘和無措,他為什麼對她這麼溫柔?他應該像以前一樣,反駁她的話、和她作對。這樣,她才能推開他的懷抱,不再有任何的眷戀。

「你說什麼都對。我本來就是個混球,只會惹得你傷心難過,我太不應該了,竟讓自己心愛的女人一次又一次的流淚。」

听到楚維軒深情的話,她的臉頰微微發燙,旋即阻著他的胸膛。

「走開!」該死的!他為什麼還來找她。

她已經對他死心了,而他們也將不再有任何的瓜葛,昨晚的一切已讓她徹徹底底的清醒了,而她怎麼還會投入他的懷抱。

就在她想撤離時,楚維軒收緊了手臂,將她緊緊的鎖在兩臂間,不讓她離開,再也不讓她從他的懷中逃開。

「我不會走,更不會讓你逃掉。」他堅定的望著她。

「放手放手啊。」她推著他,在沒有任何的力氣下,她低下頭,啃住他的手臂,緊緊的咬住,像是要將牙齒烙入他的肉中似的。

「啊!珈樂。」

楚維軒哀叫了一聲,但他沒推開她,反而死命的咬住下唇,將痛苦的感覺藉由其他的痛覺來轉移。

他任由華珈樂發泄激憤的情緒,他明白昨晚的事傷她太深。如果華珈樂不愛他的話,她不會回去找他,更不會為了他而流淚。

「我恨你。楚維軒,我真的恨你。」

當口腔中充滿血腥的氣味時,她的唇離開了他的手臂,她憎恨的望著他。口中不斷的低喃著對他的根意。

她必須這樣不斷的提醒自己,才不會想起他和其他女人擁抱、纏綿的景象,想起了那些,就讓她覺得好污穢。

她居然曾經陪這樣的一個男人上床,在楚維軒的眼中,她是不是也和其他隨時可以陪他上床的女人一樣,可以任他使喚。

她真後悔自己為什麼會著了魔似的將自己給了這樣的一個男人。而且,還是在半推半就、沒有太多的拒絕下發生,如果她理智一點、清醒一點,就不會和楚維軒這樣的男人產生絲毫的糾葛。

沒有那樣親密的接觸,她也不會不知不覺的失去了自己的心。

「我喜歡你。」

「我討厭你。」她打斷他的話。

「我愛你。」

「我恨你、恨你、恨你。」她搖頭,死命的捶打他的胸口。

「珈樂。」他吼著,緊緊的握住了她的手腕。

「你走!我不想看見你!你走啊!家里已經有一個女人了,還來招惹我,你把我當成什麼?」

她推著他離開,低著頭不敢看他一眼,她怕接觸他的眸光、怕自己被他的話所打動。她想掙月兌他的掌握,但卻怎麼也擺月兌不了,他的堅決仿佛在告訴她。

這輩子他糾纏她定了,她永遠別想離開他。

「珈樂,她什麼也不是,而你是我愛的女人。」

「楚維軒,她都跟你那樣了,你還敢說她跟你沒關系、說她什麼都不是。如果她什麼都不是的話,我又算什麼?」

難道跟他上了床、有關系的女人,用三言兩語就能撇清關系?她要是相信他的話,她跟那些女人又有什麼不同。

「那樣?哪樣?」他氣結的反問。

他踫到芬妮時,腦袋里盤據的全是華珈樂的影子,跟芬妮在一塊,他有種犯罪、背叛的感覺,就連他撫模芬妮時。想著的也都是華珈樂!在這樣的情況下,他還能「怎樣」。

「你……你們。」

「我們怎麼了?」他望著她,逼她開口。

「你跟她上床。」她一口氣說完,然後撇開頭,不想再看他。

「你哪只眼楮看見我跟她上床了?你只是開了門,看見我之後,狠狠的用了我一巴掌。除此之外,你看見了什麼?」

「我……」

「你什麼也沒看見,憑什麼認定我有罪。」

他的逼問那麼理直氣壯,似乎錯的人是她嘍!她越想越氣!不停的扭動著被他挑控的手臂。

「放手!拿開你的髒手,不要踫我!」

「你不把話說清楚,我絕不會放開你。」一旦說清楚。他就更不可能放開她了,因為事實會還給他清白。

「是!你什麼錯都沒有,我憑什麼定你的罪?我什麼都不是!跟你也一點關系都沒有。你的事情我不想管、也沒必要管,你愛怎麼樣都行,隨你的便。」她推著他試圖月兌離他的掌控。「我也說過了,你沒資格管我的事。所以,你的事我也一樣管不著。」

「是這樣嗎?如果真像你說的,那你為什麼打我?為什麼你的眼眶是紅的?你為我流眼淚,難道不是因為傷心、因為嫉妒?」

「你別胡說八道,你以為自己是誰。你有這麼大的魅力嗎?」她否認了他的話。

「對你,我一點把握也沒有,我知道在現在的情況下,還被你看見我和芬妮的事。對我們的發展會更不利。但是,如果我沒有誠意的話,就不會來向你解釋,吏不會來求你的原諒。」

「不必了。」

她冷漠的搖頭,眸光盯在他緊扣在她手臂上的鐵腕,警告他松手。

「我會盡快讓芬妮回德國。」

「你能不能別再說了。」她冷調的言語,有如寒冰。「芬妮?呵!我不是曾經當過她的替身嗎?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個晚上,你嘴里叫的就是‘芬妮’這個名字。」

「珈樂,當我清醒的時候,就已經知道自己懷里的人是你了。」

「她現在回來啦。你可以跟她開開心心的上床、,不必再來找我這個替代品了,你還賴在這里做什麼。」

她譏諷著他,沒想到昨晚看見的冶艷美女。居然就是那晚他口中的「芬妮」,他不說還好。這一說,讓她的心更加室悶。

***

「你……」

大街上,她居然敢把「」兩個字說得那麼大聲,他發覺幾個經過的路人。故意放緩腳步偷听他們的談話。

「我什麼?我說錯了嗎?你昨晚跟那個芬妮不是正從床上爬起來,你敢說你昨晚沒跟她。」

「別說了。」他壓低了聲音,旁邊的路人從一個變兩個、兩個變三個。看樣子,華珈樂罵得正起勁,一點也沒發現四周的人群。

「為什麼不能說?你擠眉弄眼的干什麼?」她質問著。

在路人的眼里,華珈樂簡直就像個悍妻在吃丈夫的醋,大家看得津津有味。但女主角似乎仍未發覺,依然故我的在大吃飛醋。

「珈樂,我們能不能上車再談?」

「有什麼好談的?我干嘛上你的車。楚維軒,我要跟你一刀兩斷,以後你走你的獨木橋、我過我的陽關道!誰也不管誰。」

她使勁的用開他的手,相對的,她的手也因出力而泛起微微的抽痛,加上剛才被那個劫匪又拉又踹的傷了筋骨,當她轉身離去的時候,她的步伐根本走不快,而且手上的擦傷又再度滲出血絲。

「生什麼氣嘛!夫妻床頭吵床尾和。」

有人看不過去,攪和了進來。

「男人就是要給他顏色瞧瞧,不能原諒。」女路人也加入戰局。

「你很喜歡人家吵架呀。人家男方都認錯了,女方只是在耍脾氣而已。」

「認錯就算了碼。哈!原來台灣的男人都像這個人一樣。所以男女關系才會這樣亂七八糟。」

「小姐,你別原諒他!這種男人不值得原諒。」

「喂!有點男子氣概,這種恰查某不要也罷。」

豹珈樂怔怔的站在原地,她一直沒發覺路旁已圍觀了那麼多人,那她剛才罵的話,不是全被听見了?

霎時,她的臉浮現一陣緋紅。

她的眼角微微瞄向楚維軒,他的臉色也好不到哪里去,紅得像顆過熟的柿。

「你覺得他的話能信嗎。我被他騙過太多次了,不想再當傻瓜。」

「呵。」女孩淺淺一笑。「只要他能證明的話,你就不會再生他的氣。會原諒他、接受他羅。」

豹珈樂不置可否的聳聳肩,撇了楚維軒一眼。他一臉的誠摯,好像真的很渴求她的諒解。

「只要她願意相信,要我做什麼我都願意。」他說得很大聲。像是在對眾人宣告自己的心。

「好呀!那你跟這位小姐下跪,當眾乞求她的原諒,表明自己的心意,如果夠誠懇的話,連我都感動,這位小姐應該也不會那麼鐵石心腸吧。」女孩扯了抹笑。她的話引起其他圍觀者的竊竊私語。

所有人都在等待楚維軒接下來的舉動,但他卻令人失望,雙腿依然僵直的站在原地。他也一樣難堪。

「這位帥哥,你到底對人家是認真的,還是玩玩而已。」

突然有個女孩從人群中站了出來,她穿著及膝紗裙,站在華珈樂和楚維軒的身側,懷疑的用手撫模著下顆。她看不下去了,這兩個人再這樣僵持下去什麼時候才有和好的一天。

最重要的是要表態,只要態度明確的話,女方不會再懷疑男方的感情,男方也能表明自己對女方的愛意。

「我我當然是認真的。」

楚維軒看了那個女孩一眼,愣了一下之後,他迅速的回答。

那個年輕女孩又望向華珈樂。「你相信他的話嗎?」

豹珈樂轉過身,直截了當的回答道。

不止在場的人驚訝于女孩的建議,就連華珈樂也為之一愣。

但是,當她看見楚維軒臉上為難的表情時。她的唇瓣冷然的勾起一抹笑容,她知道他根本辦不到。

以他那樣一個大男人,還是一家龐大企業的領導人,要他下跪?哼!恐怕比登天還難。

「珈樂。」他喚著她,又看著四周的人。

豹珈樂站在原地將近有半分鐘的時間,她看著楚維軒,唇邊那道譏諷的笑更加明顯。

「楚維軒,我不會為難你。」她搖頭,看見他臉上閃過一抹輕松,她的心更冷了。「我現在不會為難你,以後也、永遠不會為難你。」

她絕然的說完,再也不管他會有什麼回應,轉身走離原地。

他傷透了她的心,她不一定要他下跪。但是,他卻連一點表示或意願都沒有,如果他真的為她屈膝,她會在他下跪之前扶起他,原諒他所做的一切。因為那代表他對她的真誠,但是。什麼都沒有。

他只是用眼神傳達他的哀求,要她別做出這種事,做出這種讓他丟盡顏面的事。他在意的仍只是他自己而已,這樣的男人!她永遠不會將自己托付給他。

***

她轉身離去,她知道踏出這一步後,她和楚維軒也已畫下旬點。

「珈樂。別走,我愛你。」

身後傳來的叫吼聲,讓她緩緩停下腳步,她咬緊牙,再往前走去。

「我愛的是你,從我擁有你之後,我就知道自己不能錯過你。只是我太自傲,不肯認清自己的心,所以才一次又一次的傷害你,我後悔欺騙了你。然而當我想挽留的時候。你已經對我厭惡至深了。

「當我看見你重回白浩偉的懷抱時,我的整顆心都揪住了,我才知道自己對你的感情已經那麼深、我才知道自己不能夠失去你。也許,我不夠好。但我一定會比白浩偉更疼你、更寵你,不會再讓你受到任何的傷害。」

豹珈樂听著身後楚維軒一字一句的剖白,她的手指顫抖著,她的身體微微發麻,她沒想到他會說出這樣的話。

她不敢轉過頭,但身後的鼓噪聲卻引誘著她回眸。她以極慢的速度轉過身卻看見楚維軒雙膝著地,眸中有著濃烈的深情,幾乎燃起她的心。

「我愛你,珈樂,如果下跪真能讓你原諒我、並相信我的心,我願意這麼做。」

「楚維軒。」她呢噥著他的名字,腳步不由得往他的方向走去。

「珈樂,你相信我吧。我愛你,我希望你是我最後一個女人,我要你陪著我,一起度過往後的每一天。」

他抬眸望她,眼楮直直的瞅著她,真摯的對她說。

而他的每一句話,讓周圍的人都動容了。但華珈樂卻仍然猶豫不決。

「如果我選白浩偉,你怎麼辦?」她看著他,試探的問。

「我……我只想讓你知道我愛你,也許他真的比我好。但是,我不會輕易放棄,我會一直等待。」他等著她走到他面前。

豹珈樂一步步接近他,伸手輕撫著他濃密的黑發,心里的悸動無法一言喻。

「你……不覺得自己太傻了嗎?」

扒!她軟化了,下跪是值得的。

楚維軒拉起了她的手,手指與她的交纏!繼續加油。「一點也不傻,因為你值得我等待,你終會發現我比他更愛你、更珍惜你。」

「這次不會再騙我?」她幾乎已經相信他了。

「如果我所說的一切有任何欺騙,我詛咒自己死。」他的唇被捂住。

「別詛咒自己,我相信你。」她點頭,將楚維軒拉起身。

他站起采,捧住她的臉蛋,低下頭深深的含住她的唇,在她紅潤的唇瓣烙下永恆的吻。

圍觀的人遲遲沒有散去,看著他倆不顧一切的在大街上擁吻起來,忍不住在一旁叫鬧喝采。完全符合中國人愛看熱鬧的本性。

幾分鐘後,華珈樂輕輕的推開楚維軒,羞澀的看著周圍的人。當她想搜尋那個年輕女孩的身影時,她已經不在原地,不知何時離開了現場。

她該感謝那個女孩,讓她感受到楚維軒對她的愛和關心,當楚維軒又再度扣住她的下顎,想繼續方才的吻時,她搖搖頭。

「這麼多人在看,你不害躁呀?」

「剛才你什麼都說,我也什麼都做了,還害躁什麼?」他再度低頭。

「嗯。別這樣。」她輕輕撤出他的懷抱。「剛才那個女孩不見了。」

「呵!」楚維軒看了一下四周,露出幸福的微笑。「也許她是上天派下來幫助我們的天使,幫我們將紅線牽起來的小辦娘吧!」

「你又開始胡言亂語了。」她慣笑的輕捶他的胸口。

「現在她的任務完成了,當然得功成身退羅!」他肯定的說著。

「可是……」

「珈樂,這時候你不該說太多話。」

他握住她放在胸前的粉拳,霸道的扶起她的下巴。直直的盯著她。宛如獵鷹正虎視眈眈的覬覦著他的獵物,他用手指揉撫著她的唇,不許她再開口。

「討厭鬼。」她睨著他,又嗔罵了一句。

「那麼現在,你要不要愛我這個討厭鬼?」

「你說呢?」她仰頭望著他,柔媚的反問。

接著,她主動的伸手攬住他的頸項,貼上紅唇,她微微張開唇瓣。讓他的舌尖探人她的口中。與她的唇舌交接,深情縫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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