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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心殘情 第七章

作者︰羽影

為了讓自己紊亂煩悶的心恢復以往的冷漠,聶士桓離開自己的私人別墅,來到「鎖情飯店」。

「聶少爺,你好。」櫃台小姐朝聶士桓嬌媚一笑。

「給我鑰匙。」聶士桓冷冷地道。

「是的,請稍待一下。」

不久,櫃台小姐拿出聶士桓專屬的總統套房鑰匙,當她將鑰匙交給聶士桓時,「不小心」踫到他的手,又不斷的朝他拋媚眼,接著還嗲聲嗲氣的說︰「聶少爺,這是你的房間鑰匙。」

接過鑰匙,聶士桓沒有任何的反應,態度依舊如以往般冷漠,瞧也不瞧那櫃台小姐一眼便轉身走向只有索魂成員才能搭乘的專用電梯。

聶士桓來到自己的房間,他褪去身上的外套和領帶,走向浴室。

浴室里有一個超大的按摩浴白,刻著火焰圖案的純銀水龍頭,一切的設計都依照聶士桓的習慣,不單單是浴室,就連這房間里的布置也都是依聶士桓的習性走,七十多坪的套房里完全是屬于聶士桓一貫的黑色。

聶士桓月兌去身上所有的衣物,預備好好的泡個冷水澡,以平復那煩躁的思緒。

他緩緩的轉動水龍頭,讓水注入超大的按摩浴白,他赤果果的浸泡在水中,閉上雙眼,試圖驅離楚寂寧那從自己把她救回醫院的那一刻起,便不時會浮現在他腦海的身影。

奈何天不從人願,楚寂寧哀傷悲痛的倩影非但沒有從聶士桓的腦海中消失,反而佔據他整個腦海,甚至一再的侵襲他那從未有人進駐過的心。

聶士桓從浴白爬了起來,往蓮蓬頭下站定,在這只有十七度的氣溫下,讓冰冷的水流過身上的每寸肌膚。

「焰,你在嗎?是我,日。」艷日——刁妍的叫喚聲讓聶士桓停止沖水的動作走出浴室,身上只圍著一件浴巾便出來應門。

「日,是你,進來吧!」開了門後,他又轉身走向浴室。

看著身上僅著一件浴巾的聶士桓,艷日並沒有感到絲毫的不自在,反而表現得十分大方。

走進房間後,艷日很自然的往床上一躺,對著浴室里頭的聶士桓道︰「我今天本來是要來找雨的,可是沒想到她卻到香港去了,明天才會回來,櫃台的小姐告訴我說你來了,所以我就上來找你。對了,你要我準備的禮服我已經準備好了。」

就在她說話的同時,聶士桓已從浴室走了出來。

「什麼禮服?」聶士桓一時想不起來她在說什麼。

「你忘啦?你答應我要參加我舉辦的派對,還要帶你的女朋友一起出席,所以要我幫你女朋友準備禮服啊!怎麼才兩個多禮拜你就不記得了?」艷日從床上爬了起來,嘟著嘴不滿的埋怨。

「我沒忘。」只是楚寂寧的事佔據了他整個腦袋,才會讓他暫時忘了派對的事。

「那就好。」知道聶士桓並沒有忘記對自己的承諾,她一張嘟得老高的嘴終于又恢復原本那魅惑誘人的性感。

「對了,那你女朋友人呢?她去哪里了?」艷日一雙嬌媚的褐眸環顧著房間的四周,想找尋那神秘女子的身影。

「她不是我的女朋友。」聶士桓從西裝外套拿出香煙,點燃一根抽了起來。

楚寂寧只不過是他的奴隸罷了,根本不是什麼女朋友,只是當他否認的時候,艷日看見他眼中閃過一絲無奈和煩悶。

這是她頭一次看到冷焰為了一個女人表現出除了冷淡以外的情緒,他就連對「索魂」之中的女性成員都還是保持一貫的冷漠,現在居然會為了那名女子而打破他對女人慣有的態度,加上他又破例為那女孩買衣服,所以她才會有此猜測,可是現在他卻又否認那女人是他的女朋友,那麼那個神秘女子到底和他是什麼關系?

「怎麼可能?」艷日被他的態度搞得一頭霧水。

聶士桓靜默不語地站在落地窗邊,口中吐出淡淡煙圈。

見他沒有回應,艷日接著問道︰「那她現在人在哪里?你是不是把人家甩了?她到底還會不會跟你一起出席派對?禮服還要嗎?」

一想到可能沒有辦法一睹神秘女子的真面目,一陣失望的感覺油然而生。

「她會去。」

「真的嗎?」艷日沖到聶士桓的身邊,想再確認一次。

聶士桓沒有開口,只是輕輕點頭。

「太好了,你答應我了,不能反悔喔,那一天你一定要帶她來哦!」知道自己還是能夠見到那名神秘女子,艷日就覺得好興奮。

「她能不能去很重要嗎?為什麼你知道她要去會那麼高興?」聶士桓納悶地看著她,艷日和楚寂寧根本就不認識,她那麼高興又是為了什麼?

「因為我對她很感興趣。」艷日老實回答。

「你根本沒見過她,為什麼會對她有興趣?」聶士桓走到床邊坐了下來。

艷日尾隨在他身後,之後又躺回床上,一個字一個字慢慢地道出原因︰「因、為、你!」

「我?」艷日的回答讓他皺起眉頭。

「對啊!因為你,你對那女孩的態度很不一樣,就拿前陣子來說,你竟然為了她而主動打電話給我,還要我幫她準備衣服,你向來不會主動跟我們聯絡,也不會為了你身邊的女人添購衣服,她是第一個,不只如此,你剛剛在否認她是你的女朋友時,那雙除了冷漠和仇恨就沒有其他情緒的黑眸,破天荒的閃過一絲無奈和煩悶,你就連對從小巴你一起出生入死的我們都還是保持一貫的冷漠,如今居然會因為她而有其他的情緒表現,我想她一定是個很特別的人,而且我想你一定很在乎她,她在你心……」

「是你太敏感了,我對她沒什麼不一樣,你回去吧!我累了。」打斷她的話,聶士桓起身走向房門。

「那好吧!我先回去了,焰,我不清楚你和她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不過我希望你能誠實的面對自己的心,好嗎?還有,禮服我明天早上會差人送到飯店來,記得要帶她來喔!你答應過我的,不許黃牛!」語畢,艷日便轉身離去。

艷日走遠後,聶士桓的心情益發煩亂,他走向一旁的酒櫥,拿出一瓶威士忌,希望能藉由酒精來忘卻楚寂寧那揮之不去的容顏,可是他卻愈喝愈清醒,楚寂寧的倩影還是一再的佔滿他的心和腦海,怎麼甩也甩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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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昏暗,細雨蒙蒙。

楚寂寧望向牆上的掛鐘,已經晚上十一點多了,通常這個時候聶士桓應該早就回來了才對,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今天卻不見他的蹤影。

不見聶士桓,讓楚寂寧松了一口氣,但同時也感到一陣失落,這種相互矛盾的心情連她自己都搞不清楚是因為什麼。

聶士桓沒有回來她應該感到很慶幸才對呀!但心中那股莫名的失落感又是為什麼?

難道他已經不要她了嗎?想到這,楚寂寧突然覺得自己的心好痛。

可是,她不是一直很想從那宛若惡魔轉世的男人身邊逃走的嗎?現在因為他未歸而感到心痛又是為了什麼?

她的心好痛好亂,好不容易止住的淚水,又再一次如決堤般的狂流而下,停也停不了,直至她緩緩睡去,淚珠還是不斷的滑落雙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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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下午,為了參加今晚艷日所主辦的派對,聶士桓又回到別墅。

他走向臉上淚痕交錯的楚寂寧,伸出手不舍的撫去那殘留在臉上的淚珠,他的動作非常溫柔,溫柔到連聶士桓自己都感到訝異。

就在這時,楚寂寧的眼睫忽然動了動。

聶士桓連忙縮回自己的手,柔情瞬間消逝,那股冷漠再度爬上他的俊顏。

當楚寂寧張開眼楮時,正巧迎上聶士桓冷冽的邪魅黑眸,她下意識的別開臉—臉上又是一陣驚愕,但內心深處卻感到十分安心。

楚寂寧的這個舉動使得聶士桓心中的怒火又莫名燃起,強悍的將她拉進自己的懷中,口氣霸道的命令︰「看著我。」

楚寂寧再次對上那雙陰冷黑眸,她除了恐懼,還有第一次看見他時的那股不知名情樣。

半晌,聶士桓放開懷中的楚寂寧—從袋子里拿出艷日為楚寂寧參加派對所準備的衣服。「把這件衣服換上。」

楚寂寧接過衣服,雖然對于聶士桓突兀的命令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但她並沒有再多問什麼,轉身走向浴室,準備去換上手中的這套衣服。

「你要去哪里?」

楚寂寧因他的叫喚而停下腳步,「我……我要到浴室去換衣服。」

「沒那必要,就在這里換。」

「可是,我……」楚寂寧有些遲疑,不管怎麼說,她畢竟是個女孩子,要她在一個大男人面前寬衣解帶,這未免也太強人所難了。

「少唆,叫你換就換,你的全身上下還有哪個地方是我沒看過、沒吻過的?你再不換,我就親自替你換。」聶士桓不悅的吼道,怒顏浮現一抹邪氣。

「不必了,我……我自己換。」楚寂寧慌張的猛搖頭。

當楚寂寧衣服還未褪盡時,聶士桓已悄悄地來到她背後,猛力的將曲線曼妙的楚寂寧扯進自己的懷中,狂野的覆上她的香唇,渴望的撬開那緊閉的貝齒,激情的探索她口中的獨特香甜。

直到楚寂寧快要無法呼吸時,聶士桓才心滿意足的放開她。

當聶士桓離開自己的唇時,楚寂寧發現自己的心中竟然有些失望,不知是從何時開始,她對他的踫觸不再只有恐慌,反而還多了一絲絲眷戀。

這種感覺讓楚寂寧羞紅了雙頰,心跳不自覺的加速。

看著楚寂寧配紅臉的嬌羞模樣,聶士桓露出一抹如惡魔般的森冷笑容,體內的再次蠢蠢欲動。

迎上聶士桓布滿熊熊欲火的炙熱黑眸,楚寂寧本能反應的退到身後的那面牆壁。

邪肆一笑之後,聶士桓跨步走向俏顏寫滿惶恐的楚寂寧,順勢將她圈制在自己與牆壁之間。

「不……」

楚寂寧哀求的話還未出口就被聶士桓全數吞沒。

「不準說不。」聶士桓口氣極度霸道

兩具火熱的赤果身軀緊緊地交纏,狂潮一次又一次的襲向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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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點半。

聶士桓和楚寂寧來到鎖情飯店,參加由艷日所主辦的派對。

一進到會場,他們立刻引起眾人的注目。

身著黑色西裝的聶士桓,表情還是冷漠,當他那森冷沒有絲毫溫度的冷厲眸光掃過全場時,所有的女人無不希望他的目光能夠停留在自己的身上,就算是只有短短的一秒鐘也足以讓她們興奮不已、心跳加速。

而站在聶士桓身旁的楚寂寧也同時成為全場男人注目的焦點,身穿一襲純白色連身洋裝的她,全身上下散發著一股縹緲出塵的迷人氣質,宛若空谷間的一朵百合,讓人忍不住想要將她采下,並擁入懷中細心呵護。

看著一個個將目光投注在楚寂寧身上的,聶士桓神情不悅的瞪著那些不懷好意的男人,一雙銳利鷹眼透出足以致命的冷光,同時不忘將楚寂寧緊緊擁在自己懷中,不讓其他男人有任何接近她的機會。

就在這時,一個溫文儒雅的男子面帶微笑的朝他們兩人走來。「士桓,好久不見。」

就在打招呼的同時,「柔光」耿克揚注意到在聶士桓懷中滿臉通紅的陌生女孩。「士桓,這位小姐是……」

當聶士桓正要開口時,一身火紅色低胸性感禮服打扮的「艷日」刁妍以及身穿改良式旗袍的「靜雨」華筆直的走向他們三人。

「嗨!士桓,你終于來了,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說話的人是艷日。

「怎麼會?我既然答應你,我就一定會到。」

艷日望著聶士桓懷中的女孩。「士桓,她就是你要我替她準備衣服的女孩啊!懊漂亮喔!不替我們介紹一下嗎。」

艷日一說完,聶士桓才將一直摟在懷中的楚寂寧放開,同時也替柔光三人介紹︰「楚寂寧。」

「你好,我叫刁妍。」

「我是華艾,你好。」

「我是耿克揚,我們都是士桓的朋友,初次見面。」

三人輪流向楚寂寧打招呼和自我介紹,同時也伸出手。

看著始終面帶微笑的三人,楚寂寧不假思索的伸出手,與艷日和靜雨握過手後,當她那白皙柔女敕的手快要握上柔光的大手時,卻被聶士桓給擋了下來。

「不許你握其他男人的手。」說完,猛然的將她攬回懷中,他無法忍受除了自己以外的男人踫她,就算只是單純的握手,也足以讓他醋勁大發。

看著聶士桓這等霸道的模樣,讓其他三人頓時傻了眼,因為他們所認識的聶士桓是一個不把女人放在眼里的冷血動物,所以當他們踫到這種連握個手都不準的情形時,才會如此訝異!可見這女孩在聶士桓的心中一定佔了相當重要的地位。

柔光收回自己停在半空中的手,佯裝一臉受傷的表情。「士桓,你這樣未免太不給我面子了吧!」

「她是我的。」聶士桓態度霸道的宣告,聲音大到讓全場的人都停下手邊的動作,詫異的望向他們三人。

聶士桓雖然有過無數個女人,不過像這樣在眾目睽睽之下宣告,楚寂寧可是有史以來第一個。他的宣告讓楚寂寧羞怯的想逃離現場,可是卻被聶士桓緊緊的扣在懷中,連想稍微動一下都覺得困難,更別說要離開。

羞怯之外,一陣委屈讓她紅了雙眼,她知道自己這輩子注定都是他的奴隸啊,可是他為什麼要在大庭廣眾之下讓她這麼難堪?

「士桓,你未免也太狂了吧!不管怎麼樣,好歹你也顧一下人家的感受,寂寧可是個女孩子耶!」看見美眸含淚的楚寂寧,柔光忍不住斥責聶士桓。

「我就是要警告那些想覬覦她的混蛋,她是我聶士桓的,誰要是敢來招惹她,我就殺了他。」聶士桓語調沒有任何起伏,但那平淡的語氣依舊讓全場的男人嚇得收回原本停留在楚寂寧身上的目光。

頓時,全場一片鴉雀無聲。

「各位,不好意思,請大家別太介意,盡情的玩,如果有什麼招待不周的地方,請見諒。」艷日趕緊出面打圓場,試圖讓這場派對恢復原本的熱鬧氣氛,而不是像現在這般尷尬。

音樂再度響起,會場終于又恢復先前的熱鬧。

柔光帶著同伴和楚寂寧來到只有他們才能自由進出的飯店頂樓——索魂成員的專屬樓層及靜雨的辦公室。

「呼!士桓,我差點被你給嚇昏了。」一走進辦公室,艷日假裝抱怨道。

放開懷中的楚寂寧,聶士桓沒有任何反應的走向一旁的沙發坐了下來,艷日的大膽在組織里可是出了名的,更何況索魂的成員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怎麼會因為這等小事就感到害怕。

懊不容易獲得自由的楚寂寧,一臉歉然的走向艷日,「刁小姐,不好意思,都是因為我才會發生這種事,真的很對不起。」

「你別這麼說,這件事其實沒什麼大不了的,況且這也不是你的錯啊!你不需要特地跟我道歉。」

「可是你剛才……」雖然她這麼說,可是楚寂寧還是感到非常抱歉。

「你真的不必在意,我只是在跟士桓開玩笑而已,不過說真的,我們和士桓認識那麼久,還是第一次看到他這麼在乎一個女人,你們說是吧?」艷日看向一旁的柔光和靜雨,而他們則很有同感的點頭。

在乎?這兩個字深深刺痛了楚寂寧的心,他怎麼可能會在乎她,她的存在作用只不過是替他暖床、供他泄欲罷了。

留意到楚寂寧驟然轉黯的雙眸和略顯蒼白的容顏,柔光關心地問︰「寂寧,你怎麼了?臉色好難看,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當他第一眼看到荏弱嬌美的楚寂寧便不由自主的想要關心她、保護她,就像是在保護自己的妹妹一樣。

「沒有,我沒事。」楚寂寧收起哀傷的心情,勉強的朝他搖頭。

一旁的靜雨和艷日也注意到楚寂寧的不對勁,紛紛向她表達自己的關切之意,其實她們也都和柔光一樣,第一眼見到楚寂寧就好喜歡她,這還是她們頭一次對組織以外的人有好感。

靜雨走向前,輕柔地模上楚寂寧的額頭。「寂寧,你真的不要緊嗎?你的臉色好蒼白喔!」

「真的耶!士桓,寂寧身體不舒服,你怎麼還呆呆的坐在那邊?」艷日既不悅又無奈的看向坐在沙發上面無表情的聶士桓。

艷日話才剛說完,一直靜默無語的聶士桓終于有了動作。

就在這時,楚寂寧毫無預警的癱跪在地上,痛苦的抱著自己的頭,她覺得自己的腦袋好像快要裂開一樣,頭痛和心痛的雙重侵襲讓得她巴不得一死以求解月兌。

見狀,聶士桓一個箭步沖向楚寂寧,看著痛苦不堪的她,聶士桓一向冰冷的心竟有種被撕裂般的痛楚。「你怎麼了?哪里不舒服?」

「我的頭好……好痛啊!」說完,楚寂寧便昏倒在聶士桓的懷中。

「寂寧。」其他三人異口同聲的驚呼。

聶士桓抱起昏迷不醒的楚寂寧,心急如焚的沖出辦公室,一上了車二話不說的便往醫院的方向而去,冷漠陰沉的俊顏寫滿擔憂與不舍。

他的反應和表情讓柔光和靜雨看傻了眼。

他們居然看到索魂之中最冷血無情的冷焰擔心一個女人,天啊!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凝腴著聶士桓漸去的背影,艷日無奈的嘆了口氣。「唉!真是的,明明就很在乎人家,卻又表現出那麼冷淡的樣子。」

「日,看來你似乎知道一些我們不知道的事。」

「嗯!不過我們先到醫院看看寂寧怎麼樣了。在去醫院的路上,我再告訴你們我所知道的事。」于是,他們驅車趕往醫院,途中,艷日也將所有她知道的事情一字不露、原原本本的告訴了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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