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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特護 第七章

作者︰雨弦

早上醒來,一切都像做夢一般,身側的床位上已經冰冷。

是自己做了一場春夢嗎?

但是,影像是那樣的鮮明,有可能是做夢嗎?

鄭秀苓坐起來,將雙腳伸下床,這才發現自己渾身酸痛……

現在她敢肯定,昨晚絕對不是她在做春夢。

想起那激情的畫面,鄭秀苓忍不住辦了臉。

下了床,她彎腰撿起散落一地的衣物,轉身在衣櫃里拿出干淨的衣物,走進浴室里頭沖澡。

不知昨晚的表現他可滿意?今天見到連偉時,是否能要求他放了自己?

蓮蓬頭灑下的水讓她清醒。

他要過她又如何?沒要過又怎樣?

她還是原來的自己,既然自己都不曾改變,又為何想要改變他人?

一顆心因為自己近乎絕望的想法而感到悲傷,她的心驀然揪痛著。

那疼痛的感覺就像有千萬支針,狠狠的扎在她的心頭上,每扎一針就留下一滴血,而且是接連不斷的溢出。

她警告自己,所有的事不會因為昨夜的一場倍愛而有所改變,她不想承受自己無法承受的痛苦,就必須淡忘……

她不停的提醒自己,她還是她,一點也沒改變。

洗過澡之後,她換上一襲淡粉色的洋裝,將頭發扎成一條馬尾,走出浴室。

小玲並沒有將早餐送進房里,于是她試著打開房門。

房門竟然沒上鎖?難道因為昨夜,所以她多了一點自由。

不過才踏出房門,她的夢就破碎了。

原來門外站著兩尊門神,是連偉的兩個貼身保鏢——雷和電。

「你們兩個怎麼在這里?」連偉去了哪里?誰在保護他?

鄭秀苓完全沒察覺到自己正在為連偉擔心。

「幫主要我們兩個保護鄭小姐。」雷說。

「那誰來保護連偉?」她有些生氣,連偉竟然在這多事之秋撤掉保鏢!

「風和火都在。」雷有些奇怪她的反應。

「我不是在白虎幫的總部里嗎?根本不需要人保護。」她越想越擔心。「連偉人呢?帶我去找他。」

雷和電面有難色。

這位鄭小姐是他們跟著幫主以來,唯一僅見讓幫主如此重視的女人。幫主何時對女人噓寒問暖過,更何況是怕她冷、怕她餓。

以前幫主出門去,想找到人還挺難的,現在卻時常交代行蹤,常常打電話回來問鄭小姐好不好?有沒有發脾氣?飯吃了沒?

大伙兒都在猜測,幫主有意要駐港停留,而那個讓幫主想停留的港灣就是鄭小姐!

既然鄭小姐有可能成為幫主夫人,他們自然不能得罪她,就算無法讓她覺得滿意,起碼不要惹她生氣。

「幫主出去辦事,說好馬上回來,鄭小姐要不要先吃點東西?」雷很小心的問。

說到吃東西她才想到,小玲一直不見人影。

「小玲呢?」

「她請假回家探望生病的母親。」

「喔!」少了一個可以說話的人,她的興致全失。「小宇呢?」

「報告鄭小姐,小宇明天才會來。」雷似乎發現她百般無聊。

為什麼她把自己搞得如此魂不守舍?對了,有些事可以問問這兩個人,或許他們會知道。

「我覺得很無聊,能和你們聊聊天嗎?」

雖然鄭小姐是幫主的女人,但是聊聊天應該沒關系吧!

「好啊!」雷帶著她到偏廳坐下。

「你們兩個人幫多久?跟著連偉多久了?」鄭秀苓懂得該怎麼請君入甕。

「入幫大概十年了,從幫主接手白虎幫開始就跟著他。」雷小心的回答,而電似乎非常謹言慎行。

「听說我住的房間是歷任幫主的專屬臥房?」她盡量讓態度輕松。

「是啊!幫主告訴你的嗎?」雷問得多余。

「你們跟過前任幫主嗎?」

「沒有,前任幫主就是幫主的爸爸,我們那時只配跑腿。」雷的神情似乎很崇拜。

「前任幫主也會像連偉一樣,把女人關在這房間里?」她切人主題。

「老幫主才不會做那種事!」雷似乎遲疑了一下。「不過幫內真的有過傳聞,老幫主的確關過一個女孩……」

雷的肚子讓電的手肘狠狠的撞了一下。

「你干什麼?」雷吃痛的向電抗議。

「這些事幫主自然會對鄭小姐說,你都講完了,幫主怎麼和鄭小姐培養感情。」電似乎想隱瞞些什麼。

「你發什麼癲?這些事幫主哪會知道?」雷生著悶氣。

「連偉不是老幫主的兒子,為什麼他會不知道?」電愈是不讓雷說,鄭秀苓就愈好奇。

「因為……」

雷才想繼續說,連偉正好回來。

「因為什麼?」連偉想知道他們在談什麼。

「沒什麼,我在追問你的去處,他們大概不知道該不該說,所以正在猶豫著。」鄭秀苓不想讓連偉知道她在他的地盤里調查事情。

連偉摟著她的腰,將她帶進房間里。

***

「這麼想我啊!憊逼問我的手下?」他熱情的親吻她。

「你去哪里了?為什麼沒帶著雷電?」剛才她無法對听命行事的雷電發火,現在主事者回來了,她可以對著他出氣。

「你在關心我?」連偉寵愛的問。

「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我只是怕你出事之後,白虎幫的人找我算帳!」她沒想到自己的一句話,竟泄露了的自己的心事。

連偉挫敗的將她摟進懷里。

「說兩句好听的話讓我高興一下都不行嗎?」

將她給摟在懷里的感覺真好,要不是小宇出了事,他絕對不會丟下正在熟睡的她。在處理好小宇的傷勢之後,他想也沒想的就火速趕回來。

「小宇明天不能來了。」他不想告訴她小宇受傷了。

「為什麼?」她眼中寫滿不解。「你答應我的。」

「是我答應的,可是小宇是個孩子,他想出去玩,你要我阻止他嗎?」他能很精準的抓住鄭秀苓疼愛小宇的心。

「小宇去哪兒玩?跟誰一起?」也不知道為什麼,听見無法和小宇見面,她的心頓時覺得失落。

「小玲帶他去找我父親。」

小玲?

連偉在說謊!

雷剛剛明明說小玲請假回家探望生病的母親,還說小宇明天會來……

為什麼事情到了連偉口中就完全不一樣了?

連偉發現她的不對勁。「怎麼了?」

「沒什麼!」鄭秀苓壓下滿腔的疑問。「既然小宇和小玲都沒空陪我,那麼你陪我聊天好了。」

「可是我比較喜歡做別的事。」說著,他的手又不規矩的伸進她的裙擺內,撫模著她的大腿。

「可是昨晚才……」她紅著臉說不出話。

「你現在是在懷疑我?」他的手倏地移到她大腿內側。

「不……不是……」她驚喘著。「你總要讓我培養一點情緒……你知道的,女人不比男人……」她夾緊雙腿,不讓他的手伸入底褲內。

「好吧,听你的。不過我要你和我光溜溜的躺在床上,否則我不回答任何問題!」他威脅著。

鄭秀苓為了要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答應了他的提議。

「可以,不過我有條件。」

只要能得到答案,她心甘情願給予,什麼條件都可以答應。

「沒問題!」

他迫不及待的想月兌掉她身上的衣物。

「我自己來。不過你回答一個問題,我才會月兌下一件衣服。」算算她全身上下連內衣只有三件,表示她只能問三個問題。

「好好好!全都听你的。」他一下就將自己剝個精光。

「這房間是不是住餅別的女人?」她拉下拉鏈,果著香肩引誘他。

看見她白淨的肌膚,連偉欲火噴張的來到她身邊。

「你還沒回答問題,不能動手。」她將連偉推離自己三步遠。

連偉望著那粉女敕的肩膀,恨不能一口吞下她。

「這里不可能住餅別的女人,你是第一個。」說完,他又湊了過去。

「不算,你沒有說實話。」她又將他推開。

「就算有我也不會知道,因為五年前我出過一次車禍,喪失了所有的記憶。」下月復的疼痛讓他亟欲佔有她。

連偉的話讓鄭秀苓吃驚,站在原地呆愣愣的任他月兌掉身上的衣物。

直到他俯身合住她的蓓蕾,她才回神。

「你賴皮,還沒回答完問題就侵犯我。」

連偉將她推倒在床上,一手撫著她柔軟的胸脯,一手在她的雙腿間探索,整個身體疊到她的身上。

「你先給我,等會兒……等會兒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

他在她的唇上親了親。

連偉伸手拉開她的雙腿,在她驚惶的眼光中,將自己送入她的體內。

「啊……」在他的男性擠入她體內的同時,她忍不住申吟出聲,感覺自己體內有著盈盈的飽滿。

昨夜的激情未退,疼痛依舊存在,這對她無疑是歡愉的折磨。

「停……停下來……」鄭秀苓覺得她的粉女敕處仿佛快撕裂般。

他的每一次推送都刺得更深,讓她無法再承受下去。

「不行,我停不下來。」他毅然決然的拒絕,雖然明知這樣要她太過火,但是他真的停不下來。

為了讓她更通適應他的存在,連偉伸出手指,在兩人的處輕輕撫弄。

因為他的雙重刺激,鄭秀苓本能的,直到她全身酸軟乏力,才由連偉接續動作……***

連偉守信的給了鄭秀苓一些資料,但是這些資料全是他接手白虎幫這五年來的事,對于她想知道的事一點幫助也沒有。

于是她要求連偉,讓風火雷電告訴她一些白虎幫以前的事,連偉雖然答應,卻有附帶條件。

「我想我有權利知道所有的事,否則我愛莫能助!」原本他沒打算干涉她太多,因為他知道這個倔強的女人不會讓他知道太多。但是問題既然牽扯上白虎幫,他這個一幫之主當然有義務問清楚。

「你想知道什麼?」鄭秀苓面對著他。

「白虎幫到底哪里對不起你?」

「為什麼會這麼想?」

「不是嗎?」

「事情還沒查個水落石出之前,我不會妄下斷語。」她站在衣櫃前假裝挑選衣服,小手來回的撥著衣櫃里的衣物。

「不管結果是什麼,告訴我現在你知道的事。」

「其實我也沒有頭緒。」鄭秀苓還是不願意說。

「你在敷衍我?」

「就算是。」她無所謂的承認。「我有我的隱私,不需要一一向你報告吧?」

「你真的不告訴我?」連偉的怒氣蓄勢待發。

「我很抱歉!」

「你也會覺得抱歉?」他可不相信,因為她臉上那副理所當然的模樣,哪里有說抱歉的人該有的歉意。

「禮貌上不是應該這樣說嗎?」為什麼她要為自己保留隱私而道歉?每一個人都有一些不欲人知的事情,他何必苦苦追問。

「你很令人生氣。」他拉著她的手臂,將她拉進懷里。

「我只會令你生氣!」連偉霸道的想挖出她的每一件隱私,而她有不說的權利,這樣的思想落差無法溝通,他當然只有生氣一途。

「該死的倔脾氣!」他低頭狠狠的吻住她的唇瓣。「為什麼你一說話就會讓我感到氣憤?」

「這得要問你自己,為什麼脾氣那麼壞?」她將責任全推到他身上。

「是不是我改掉壞脾氣,你就願意跟著我一輩子?」留住她的意念愈來愈強烈。

但是他愈是表現得明顯,她似乎就愈逃避。

「我想見小宇。」她不想繼續這個話題,只好轉移他的注意力。

小玲已經銷假回來,她什麼也沒向小玲問起,就裝成她什麼都不知道的模樣,免得為難小玲,害小玲必須為連偉撒謊。

連偉從雷的口中知道,鄭秀苓早就知道小宇沒和小玲在一起,但鄭秀苓卻一句話也沒問,就由著他欺騙。

他不知道鄭秀苓的心中在想什麼,只卻知道自己不能再欺騙她。

「小宇受傷了。」

「嚴重嗎?」應該沒事吧!她一直沒發現連偉有什麼驚慌的神色。

其實,和連偉在一起久了,她發現連偉並非不愛小宇,只是不懂得該怎麼和一個不足五歲的孩子相處。

連偉習慣對屬下發號施令,習慣對女人予取予求,對小阿的態度當然也好不到哪兒去,所以才會給人他不喜歡小阿的壞印象。

「好得差不多了。」

了解他越多,鄭秀苓心中的掙扎也越多!

宴會上老先生的話她謹記在心,她告訴自己,就算身體給了他,只要不丟掉自己的心,她還是她,絕不會像其他女人一樣,遭到被遺棄的下場。

無奈,她還是一步步走人他所撒下的情網,身陷其中而不可自拔。

她是不能受他牽絆的,所以明知道自己愛著他卻不能愛也不敢愛,只怕自己一旦沉溺其中,將來如何義無反顧的去對付白虎幫里陷害她的人?

雖然他霸道,可是在她面前卻已經盡可能的收斂脾氣,她也從雷和小玲的口中得知,她是連偉最為優待的女人……

但這又能代表什麼?

也許這只是他狩獵女人的手段,只因他無法擄獲她的心。

所以,他用更真心的對待,換取她將真心赤果果的呈現在他的眼前!

丟了心的女人最可憐……

雖然她有可能即將成為可悲的女人,但是她仍想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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