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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樣花美男 第七章

作者︰慕楓

「荷月,你的手怎麼了?」席家老四席梅月眼尖的察覺到異狀。

吧月受傷了?!怎麼回事?

霎時,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席荷月的手上。

席荷月端著小碟子的手微微一頓,「沒什麼,只是不小心受了點傷。」四哥的眼楮是X光嗎?他已經很努力地在掩飾了,竟然還是被他看出來了。

受傷?!「你把手給我看看。」周涵瞅著他道。

母親大人開尊口,他只好乖乖地把手伸出去。

傷口怎麼這麼大!「怎麼受傷的?」

「就是和幾個飆車族起了沖突,不小心被割傷了。」他輕描淡寫地帶過。

「太可惡了!」周涵又是心疼又是氣憤地咒罵,「他們竟敢這樣傷害你,不給他們一點教訓怎麼可以!」

教訓?

呃,他怎麼覺得母親說話的語氣好像……越來越像某人了?「媽,對方也沒有佔到什麼便宜,事情過去就算了。」席荷月努力滴思索著,像誰啊?

「這一次是你,下一次又會是哪一個無辜的人受到傷害?」當好人總是比較吃虧。

「誰受傷了?」自外頭走進來的莫敵只听到一點點,順口問了一句。

「荷月,他被幾個飆車族劃了一刀。」

莫敵的眸光停在席荷月包扎著繃帶的手臂上,而後悄悄地轉為凌厲,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事情當然不能就這樣算了,我也很想知道是誰活得不耐煩了,竟敢招惹我們席家的人?!」

雖然他們昊天門已經轉為正派經營的公司,不主動挑惹事端,但是並不代表她會任人欺壓到頭上來而悶不吭聲。

啊!席荷月驀地恍然大悟,就是莫敵!九弟的老婆!

沒錯,母親說話的口氣多了一點霸氣、一絲凶狠,還帶了點殺氣,越來越像個黑社會老大——的媽,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

「沒錯,一定要把那些人揪出來……」周涵頻頻點頭,認真的和莫敵討論起要如何懲罰他們,讓他們不敢再為非作歹。

看來已經沒有他置啄的余地了。席荷月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六哥,沖突時怎麼發生的?」正津津有味地吃著茶點,排行十一的席辜月忽地出聲,「該不會是那些家伙不長眼想調戲你吧!」

「你說調、戲、誰?」席荷月額際的青筋已經在跳動。

「呵呵……一時口誤。」他在衣襟被揪住時改口,不疾不徐地笑道︰「我的意思是,那些家伙想調戲箏姐,對吧。」

幾天前才剛被賞了個巴掌,紅紅的指印在他臉上說有多醒目就有多醒目,身為名模的他,臉要是再被打傷,他的經紀人小良肯定會暴走。

席荷月一愣。十一為什麼會知道?

「真的是小箏嗎?她要不要緊?」周涵關切地問。

「箏姐沒事。」話鋒條的一轉,他直問十一,「你怎麼會知道的?」

「你和箏姐去醫院的時候,我和小良正好也在那家醫院。」

懊端端的,沒人會想到醫院去散步。他上上下下地打量他,「身體不舒服?」

「沒,是Kenny開我的車不小心撞傷人,我們到醫院去探望傷患。」當時雖然隔了一段距離,他听不見他們說了些什麼,但是他感覺的出來,六哥和箏姐之間張揚著一股不尋常的氛圍。

其中肯定有秘密。

六哥和箏姐啊……席辜月叉了一塊梅子茶送進嘴里,細細咀嚼著,酸酸甜甜的滋味立即在口腔里化開來。

愛情不就是如此,甜蜜中還帶點淡淡的酸。

但——席辜月支著下顎的手忽然一滑,箏姐和那個政壇金童沈律臣好像已經交往一個多月了,這又是怎麼一回事?

究竟是哪里出來差錯?還是他誤會了?

「十一、十一。」席荷月喊了幾聲。

席辜月蹙著眉,沒有反應。

見狀,席荷月的嘴角微微揚起,勾勒出一抹魅惑人的淺笑,而後揚起手掌就往他的背上一陣猛拍猛打。

「砰砰砰!砰砰砰!」

席辜月猝不及防地被打了個正著,身體往前一傾。

「砰砰砰!砰砰砰!」

「咳咳……」在拍打下去,他的心啊肺啊胃的就全部要從嘴巴里跳出來了。

「六哥,你住、住手!」

席荷月這才滿意地收了手聳聳肩道︰「我還以為你被茶凍噎著了呢!」

「咳咳,我哪有噎著?」席辜月瞪著眼前那張似笑非笑的漂亮臉龐,幡然頓悟出一個事實——六哥根本就是故意的!他在報復他剛剛說的那句話——

懊不會是那些家伙不長眼楮想調戲你吧!

咳咳……報應果然來得特別快。

他無奈地笑笑,早知道就別逞一時的口舌之快。咳咳……

席荷月坐在荷月樓上的辦公室里,專注地看著賬冊資料。

辦公室的門忽然被打開。

他依舊不疾不徐地將手上的資料看完,才抬眼望向來著,「你不是昨天晚上才剛回來?」

「嗯。」他去日本出差一個月,怎麼一回來就听說華箏和沈律臣在交往?!「你和箏姐怎麼了?」

「哪有怎麼了?」他不想談這個。

最好是沒有。「那你和她之間兩年多的……」

「我和她之間什麼都沒有。」他立即否認。

就算曾經有過什麼,也都過去了。

林志毅不打算讓他蒙混過去,「最好什麼都沒有你會對她那麼好!最好什麼都沒有你會陪睡兩年多!」明戀暗戀荷月的女人那麼多,別說陪睡了,他老兄連對別人和顏悅色一點都做不到。

席荷月煩躁地拍桌低吼,「是!我對她好、我在乎她、我喜歡她,那又怎樣?!她喜歡的人是沈律臣,想要認真談戀愛的對象也是他,不是我,這樣的答案你滿意了嗎?」

林志毅這家伙就非得將他心底的傷口撕裂開來不可嗎!

「是箏姐提出分手的?」話一出口,他就知道自己問了個蠢問題,因為銳利如刀的目光幾乎是同時朝他砍了過來。

幸好目光不能殺人,否則他大概早就當場一刀斃命。

吧月對她那麼好,包容她的一切,不要求回報,還為她妥協了他的原則,箏姐怎麼可能會提出分手的要求?「什麼時候的事?」

「一個多月前。」

一個多月了?!也就是說他去日本出差之前,他們就已經分手了!「而你竟然沒跟我說?」林志毅指控。

「我需不需要直接登報公告天下啊!」他又沒有到處碎嘴的習慣。

「公告天下都是不必,但是憑我們的交情,你應該告訴我吧。」

席荷月橫了他一眼,「你現在不是知道了。」

但是過程不同,意義不用,感覺也不一樣,好嗎!算了!林志毅沒再繼續和他爭論下去。「你真的要放棄箏姐?」

他們的關系都已經維持兩年多了,箏姐為什麼會突然想結束她和荷月的關系?

難道是——他的藥下太猛,造成反效果了?!不會吧!

但,如果真的是因為他的緣故呢?想到這里,林志毅面色忽地微微一變,有種烏雲罩頂的不祥預感。

這件事將來要是被荷月知道,他肯定會揍人。

嘖嘖嘖,他揍人很痛的吶!

席荷月沉默了下,悶悶地說︰「是她放棄我。」

「你真的能放下嗎?」

「放不下又如何,我給的她不要。」他還能怎麼做?「她有權利去追求她想要的幸福。」

看來他是真的打算死心了。

林志毅卻急了,這、這可不是他當初對華箏說那些話的用意啊!

他們明明都很在乎對方,怎麼會走到現在這個局面?

「你真的能夠忍受她依偎在別的男人懷里,成為別人的妻子……」

「夠了!」席荷月怒吼,不要好友再來擾亂他的情緒。「如果你還要繼續說這些無聊的事,我可沒有那麼好的閑情逸致奉陪。」

他再講下去,就別怪他不顧多年好友的情分把他轟出去。

「好,不說就不說。」林志毅聳肩。

敲門聲忽然響起。

「進來。」

經理推門而入。「老板,八少來了。」

來了又怎樣?「他來吃霸王餐又不是第一次。」

「八少請你過去一下。」

「我沒空。」不假思索地一口回絕。

「八少說他有很重要的事要告訴你,你不去會後悔。」

席荷月眯起眼,「最後他真的有很重要的事要告訴我,不然我也會讓他很後悔。」

經理干笑了兩聲,等會還是離地雷區遠一點比較安全。

「走吧,我們也去瞧瞧桂月的葫蘆里賣什麼藥。」林志毅饒富興味地邀約。

「現在是上班時間,我還有工作要做。」經理干笑拒絕。當著老板的面渾水模魚,未免太猖狂了吧!

「那我只好自己去了。」林志毅遺憾地笑笑,隨即邁開步伐跟了過去。

「嗨!」席桂月笑嘻嘻地揮手打招呼。

「六哥。」無心微笑道。

朝弟妹無心點點頭算是回應,席荷月的眸光隨即一轉,「你有什麼重要的事要告訴我?你打算結清欠的餐費了?」

打從荷月居開始營業,老八三天兩頭就跑來吃霸王餐,簡直是把這里當成他專屬的餐廳,這帳恐怕算不清。

「我也不過就是來荷月居吃幾十頓飯,你不會那麼小氣吧,六哥?」

幾十頓?!席荷月挑起眉。

席桂月立即改口,「好吧,也許是幾百頓。」

他眯起眼,「老八,你也太謙虛了,要不要我算給你听啊?」

六哥不會真的算得那麼清楚吧!「欸欸……談錢就傷感情了。」

「是嗎?你跟三哥敲竹杠的時候,可一點都不手軟也不會覺得傷感情啊。」他不客氣地吐弟弟的槽,「親兄弟也要明算賬,不是嗎?」

未免六哥繼續嘲諷他,席桂月趕緊拿出一個牛皮紙袋,遞了過去,「別再說我這個弟弟不夠義氣。」

「這是什麼?」

「看看不就知道了。」

席荷月打開牛皮紙袋,取出里面的東西一看,臉色驀地一沉,全身繃緊,「你跟蹤我?」

林志毅好奇地探頭瞧了一眼,是荷月和華箏的照片。

「那是媽的意思,我只是奉命行事而已。」席桂月忙不迭地撇清關系,免得六哥一氣之下決定先扁再說。

「媽竟然要你調查我?」有沒有搞錯啊?!「為什麼?」

「還不都是因為他。」席桂月朝林志毅抬了抬下巴。

「我?!」突然從觀眾變成男角兒,林志毅除了錯愕還是錯愕。

「關他什麼事?」席荷月皺眉問道。

林志毅點點頭,他也很想知道與他何干。

「你和志毅的交情那麼好,又一直都不交女朋友,媽很擔心你的性向,所以才要我來調查你。」沒想到卻意外地讓他發現秘密。

「席媽媽竟然以為我和荷月……哈哈……」林志毅爆出一陣大笑。

席荷月咬牙切齒,「不好笑。」

勉強止住笑,林志毅清了清喉嚨,戲謔地道︰「如果席媽媽願意把荷月嫁給我的話,我立刻找媒人上門去提親。」

他還敢說!要不是他小時候干出那種腦殘的蠢事,哪會惹出這些麻煩來!

「提你去死!」要是林志毅真敢那麼說,他會很樂意親手扭斷他的脖子。

席桂月幸災樂禍地道︰「看來就算我媽答應,你也沒有辦法把我六哥娶回噢……」話還沒說完,已經先挨了一拳。

嘖嘖嘖……光看就覺得很痛。林志毅悄悄地退了幾步,保持距離,以策安全。

無心搖搖頭,一整個無言。

別月老愛捋虎須,這會兒真被老虎咬傷了,也只能說是自作自受,實在讓人無法同情他。

「六哥,你下手也太狠了吧!」痛痛痛,肯定淤青了。「枉費我還幫你掩飾你和箏姐交往的事。」

「這件事就到此為止,照片要是流出去,你的麻煩就大了。」

這絕對是恐嚇!

不過席桂月很好奇,「什麼麻煩?」

「不準再踏進荷月居一步。」他會在門口擺上一個「寵物與席桂月不得進入」的立牌。

這、這絕對是威脅!

但,偏偏也是他的要害被扣住了,完全無法抵抗。

老實說,他很喜歡荷月居的餐點,而且最重要的是不必付錢,要是六哥以後都不準他再來荷月居吃東西,那他不就虧大了!

兩權相害取其輕。「我保證會刪掉,一張不剩。」

「很好。」

這兩個星期以來,不論席荷月再怎麼堅持、堅決地拒絕,華箏依然固執地在他每一次回診的當天早上就到管理員室等著,陪他去醫院回診換完藥,然後才去上班。

他拗不過她,也就隨她去。

他的傷大致上都已經好得差不多,而今天是最後一次,拆完線之後就毋需再回診了。

「今天只是要拆線,我自己去就行了。」她的存在會動搖他的決心,擊潰他的自制力,讓他想不顧一切地抓住她,再也不放手。

豹箏有些難過,他就這麼急著趕她走嗎?「等你拆完線,我就不會再來煩你了。」

他並不覺得她煩,只是不希望造成她的困擾。

但席荷月沒把這些想法說出口,默默的坐進駕駛座旁的位置。

即使每次都只有短短一、兩個小時,即使他也不會和她多聊幾句,她卻很珍惜這個可以光明正大待在他身邊的機會。

「他——知道嗎?」在診療室外等了好一會兒,席荷月突然開口。

點點頭,她當然知道他問的是沈律臣。

「他不會誤會吧?」

「不會,他知道我們兩家是世交,況且你還是為了救我才會受傷,我有責任照顧你,直到你的傷復原。」

沒錯,她對他,就只剩下責任。

她現在是別人的女朋友,他提醒自己。「那就好。」

診療室的門正好打開。

一名俏麗的年輕護士走出來,笑容燦爛地叫喚,「席荷月先生,請進。」聲音甜得幾乎可以擰出蜜來。

任誰都看得出來那個年輕漂亮的護士小姐對席荷月有好感。

席荷月只是淡然地點點頭,隨即起身走進診療室。

豹箏跟在他身後。

滿頭白發的醫生檢查了他手臂上縫合的傷口,滿意地直點頭,「你應該慶幸那天遇到的醫生是我。」

席荷月不解地抬眼看著醫生。

「只有我才能把傷口縫的這麼漂亮,過幾個月痕跡就會慢慢變淺變淡,不會留下難堪的疤痕。」老醫生拿起剪刀,開始拆線。

有難看的疤痕又怎樣?又不是女人,他一點都不介意。

不過,看著醫生那麼盡心盡力地處理他的傷口,他是應該道個謝,「謝謝。」

老醫生正在拆線的剪刀一頓,「席先生,你有沒有女朋友?」

女朋友?!是他听錯了嗎?醫生該問的是傷口還痛不痛、有沒有哪里不舒服,但是有沒有女朋友,他不是來聯誼交友的好嗎!

「沒有。」如果不是線才拆到一半,他早就起身走人了。

豹箏直覺地朝年輕護士投去一瞥,果然瞧見她臉上閃過一抹掩不住的欣喜。

老醫生很熱心,「那我來客串一下紅娘好了,宛芸是個溫柔體貼、善解人意的女孩,雖然年輕卻燒得一手好菜,整理家務也一把罩,這麼賢惠的女生打燈籠都找不到,娶回家也一定是好太太、好媽媽,聰明的男人就該趁早采取行動,免得將來後悔。」

這個老醫生口條這麼好,沒去購物頻道當銷售員真的太可惜了,被他講得他幾乎有股沖動想點頭答應把這護士娶回家了。

但他還是斷然拍絕,「抱歉,我有喜歡的對象了。」

吧月有喜歡的對象?!听到這句話,華箏愕住,怔怔地望著席荷月的背影。

是誰?他怎麼都沒听他提起過?也不曾見對方出現過?

早在她決定要結束兩人的關系就已經預料到會有這麼一天,荷月會接受其他的女孩子,展開一段新的、正常的戀情,只是……為什麼她的胸口像被什麼壓住,沉甸甸的,無法喘息?

年輕護士難掩失望,哀怨地窺了席荷月一眼。

「這樣啊……那就沒有辦法了。」老醫生很是惋惜地安慰年輕護士,「宛芸,我們醫院最近也來了好幾個年輕有為的實習醫生,改天我再介紹給你……」

席荷月不得不出聲打斷醫生的話,「醫生,能不能麻煩你先把線拆完?」拆完後要當紅娘、當丘比特,要替誰配種都隨他去。

老醫生不好意思地笑笑,「呵呵……抱歉抱歉,我忘了線還沒拆完。」

忘了線還沒拆完?听听,這像話嗎?

若不是他還有一點自制力和公德心,知道醫院禁止大聲喧嘩,他很想當場拍桌咆哮。

老醫生繼續未完的工作。

懊不容易等待拆完線,他淡淡地頷首致意,隨即轉身走出診療室。

豹箏也向老醫生點頭致謝後,快步追上他。

在回程的路上,他們沒有交談,車內一片靜默。

其實她很想問,他喜歡的人是誰?他會向她告白嗎?他也會像對她那般溫柔地……

就算是,她又能怎麼樣?

她和她,已經結束了。

豹箏打了方向燈,正準備將車子駛向地下停車場的入口。

他出聲道︰「我在大門口下車就行了。」

她依言將車子停在大樓門口,讓席荷月下了車。

「箏姐,謝謝你送我回來。」他的口氣疏離而客套。

「該道謝的人是我,你救了我一命。」

「我為了救你受傷,你也負起陪我回診換藥的責任,那我們算是扯平了,互不相欠。」席荷月勾起一抹笑,笑意卻沒有抵達那一雙漂亮的眼眸,「開車小心。」

是啊,互不相欠……

望著逐漸走遠的身影,她忽然很懷念以前相處的美好時光,懷念以前那個不會說好听話卻用自己的方式專寵著她、包容著她的席荷月……

「荷月,我想吃法式鴨肝菲力牛排佐松露醬汁。」

那是荷月居當季推出就大受好評的新菜單。

當時正在浴室梳洗的席荷月將白色毛巾掛在手臂上,走到浴室門口,涼涼地問︰「要不要順便Order一下餐點後甜點?」

「可以的話,我想吃提拉米蘇。」

「真當我這里是餐廳了……」

說是這麼說,那一天她仍是吃到了法式鴨肝菲力牛排佐松露醬汁,還有餐後甜點提拉米蘇,讓她的心仿佛淋上了蜜,甜得醉人。

若她心情煩躁的時候,毋需多說些什麼,他就敏銳地察覺到了……

「我們下午出去走一走。」

「不好吧……要是遇見認識的人……」她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他一頓,嘲弄地道︰「放心,我們要去的地方是人煙罕至、雞不生蛋鳥不拉屎的荒山野嶺,不會遇見熟人的……」

就因為她害怕撞見熟人時無法解釋兩人的關系,所以,他帶她遠離塵囂去散心,放松一下心情。

只是他對她的寵溺、溫柔,相處的快樂時光,仿佛已經離她很遠很遠,再也追不回了。

從此,她和他,再無一絲牽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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