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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 第二章

作者:黎孅

“大小姐,你动作能不能快一点?”古炫齐,北京人,四十岁,维京号客服经理,毕业于北大,在邮轮旅游业工作近二十年,能力不错,只是好大喜功,个性有缺陷,对待下属极为苛刻,想升迁还得看他脸色,拚命巴结给好处。

而且对稍有姿色的女性员工,偶有性骚扰之举。

洁儿正是他最新的目标。此刻,他正在维京号上的中国餐厅,双手环胸,苛刻的催促洁儿动作快一点。

讥诮地喊她大小姐,是因为这个身上连张身份证都没有的女孩,竟然说自己就是西尔集团的千金!

当时属下告知发现储物舱里的洁儿时,古炫齐吓了好大一跳,经由其他人证明她是休士顿当地餐厅员工后才放下心,原本他还怀疑她是什么恐布份子,针对维京号上的名门贵客而来。

既然不是什么坏人,只是一个误留在维京号上的小女孩,古炫齐便不再担心,但又想到老板订下的规矩以及自己近来的升迁,要是她留在船上的事情被发现,首先被开除的人是他,接著督导不周的各部门都要负起连带责任,这是管理上的大漏洞,加上牵连层面太广,会被革职查办的人员将会十分可观!

而且,若让媒体知晓这件事,一个没有身份证明的女孩也能登上维京号,这会对海域邮船公司造成多大的影响?

再也不会有人相信维京号的安全性!

所以无论如何他都要瞒住上头,不让洁儿的事曝光,且严重警告她别想逃,要她乖乖的工作,船一到上海便会安排她回美国,如果不听话就把她丢进海里。

没想到她却回说:“联络我父亲,我父亲会来接我,我父亲是西尔集团总裁莱恩·西尔,只要通知他,他会想办法派人来接我,求求你……”

“别笑掉人家大牙了!一个连锁饭店集团千金怎么可能会在外面打工?你要是西尔家的人,我就是美国总统!”他完全不相信。

“我真的是西尔家的人!我没有说谎!”洁儿抓著他的手,急急地道,“我爹地会来接我,真的!”

“够了!”他怒声一吼,一巴掌将洁儿打趴在地上,“再无理取闹我就杀了你!”他半真半假的威胁。

在那一巴掌后,洁儿就乖乖听话了,古炫齐很满意她的情况,但仍再三警告她不准乱说话,并安排她在中国餐厅工作,不时还会来监视她。

他不知道洁儿非常记恨他的那记巴掌还有种种羞辱,她之所以乖乖听话的工作,不是因为认命,而是在等待机会。

她不像娣娜一样个性容易冲动,怨气不吐不快,她一直都很有耐心,等待报仇的契机,慢慢的布局,最后置身事外,笑看他人陷于水深火热中。

迸炫齐,她会让他知道,什么叫做“夜路走多了,早晚会碰到鬼”。

“我就来了,”洁儿暗地里翻了个白眼,整整身上的水蓝色改良式旗袍——这是中国餐厅的女侍制服,合身的贴在身上,左侧开衩的裙摆落在膝上。

她的身材比例好,双腿匀称修长,身材娇小但玲珑有致,所以看来格外秀色可餐,当她捧著餐盘从厨房里出来,低头经过古经理面前时,咸猪手就直接伸出,在她臀上拍了一下。

她吓了一跳,惊恐地抬头看他,看见他脸上那邪气的笑容,她连忙转过头,匆匆离开。

迸经理见她惊慌失措的模样,不禁笑出声来。

他就是喜欢看女孩吓得花容失色的模样,那会让他非常兴奋,何况洁儿又是一个非常漂亮的混血儿,让他兴起了征服的念头。

他有自信这漂亮的小妞会主动献身,因为主控权在他手上!扁是想著能拥著她娇小却发育得十分成熟的娇躯,古炫齐就不禁兴奋起来。

不过他没有发现,背对著他的洁儿表情却是阴狠得吓人。

这三天来,他给了她两巴掌,肢体性骚扰十二次,行径可说是非常的不尊重,她把帐一条一条的记起来:心里对他的怨恨,足以让她掀了这艘豪华邮轮!

低著头,洁儿默默排列餐具,偌大的中式餐厅只有她一名员工,以及心怀不轨的古经理。

想必是他刻意支开其他人好对她上下其手,哼!衣冠禽兽。

她在心里咒骂著,面无表情地排列餐具、折餐巾。就在她忙著手上工作的同时,令人不舒服的压迫感不停靠近,直到她惊觉难忍的体温和粗重的喘息接近,在他从背后抱住她之前,她不著痕迹的移动位置,让他扑了个空。

没吃到豆腐的古炫齐恼羞成怒,脸色涨红,却没有因为她的闪躲而死心,继续跟著她移动。

当他的手抓住洁儿肩膀时,她忍不住皱起眉头,虽然只是一闪而逝,随即她换上为难的表情,忸忸怩伲地闪躲著。

“古经理……让人看见不好。”

“不会有人看见的。”色欲薰心的古炫齐根本就不管有没有人看见,他一定要得到她,就是今天!“你想不想回家?嗯?”

她眼中快速的闪过一抹精光,“我想……回家。”

他终于露出真面目了是吗?她在心中盘算著,该用什么方法才能月兑身。

她情愿死,也不要被人污辱!

“在上海靠岸后,我可以安排你回美国。”

“真的?”眼一亮,她故作兴奋状,心中却在暗暗冷笑,需要三个月后到上海她才能回家?他太看不起她家人的能耐了!

“不过这得看你的表现了。”他一脸垂涎的贪样。

洁儿定定地看著他默不作声,等著听他拘嘴里吐出什么下流话。

“下了班后到我房间来。”抓著她肩膀的大掌另有所意的轻捏了下。

她得极力克制自己,才没有一脚把他踢出去!

从小到大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被人众星拱月惯了,她认识的男人,不管是谁都十分有绅士风度,直到她阴错阳差下留在维京号上,她才知道不是每一个男人都一样,这也才认清一件事实——被她们姊妹欺负多年的黑家兄弟,不是因为真的有把柄在她们手上而有所忌惮,而是因为他们自觉是绅士,对女孩子不能太粗暴,所以总是对她们的恶作剧和追打一味的忍让和逃开。

等回到纽约,她会记得对他们兄弟好一点,尽避那两个玩具看到就会让人想欺负一下,但他们不失一个男人该有的绅士风度,是该得到她的“善待”。

“别让我失望喔!”古炫齐握住她肩膀的手缓缓往下滑,然后在背后游移,在内衣扣环间流连,未了还轻轻扯了一下。

她快要吐了!

握紧拳头,她努力克制自己的反感和狂怒,千万不能在这时候发作,现在还不是时候!

现在她没有任何一个可以撑腰的后台,所以受了委屈只能咬牙承受。

迸经理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最后才带著贼笑离开。

“他妈的!”直到四下无人,她才骂出声来。“气死我了!也不照照镜子,像你这种癞虾蟆竟然敢妄想本小姐?!作梦吧你!”

她得想个两全其美的法子月兑身,因为她是绝对不可能到那个变态的房间,谁知道他会对她做出什么恶心的事来!

可是有什么办法呢?

“可恶……”她忿忿不平,苦恼的想著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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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休士顿港出发后,维京号在第四天早上九点,停靠整个旅程中的第一个国家——巴拿马。

当维京号入境南美洲的国家后,洁儿知道她离家更远了。

维京号平均每四到七天便会靠岸,停泊十小时到两天的时间进行补给以及保养,这时候通常船上的乘客和工作人员都会很忙碌,乘客忙著下船走走、看看;船上工作人员则忙著进货、搬货。

此时是维京号上最混乱的时候,也是她求救的最佳时机。

她趁著大夥儿忙乱的同时,悄悄来到维京号上的网咖地点。

瘪台只有一个拉丁裔男子看著,其他地方则空无一人,于是她从后门偷偷潜进,正好看见有一台电脑是开著的,显示著还有三分钟的使用时间。

应该是乘客玩到一半时,维京号就靠岸了,所以便匆匆下船,未等到时间结束就离开。

她弯著身子悄悄走进,坐在舒适的皮椅上,纤纤小手小心地移动滑鼠,尽量不发出声音。

键盘不敢敲得太用力以免发出声音,她慢慢的打下网址,网页飞快的跑著,她的心跳得很快很快,怦怦怦地跳著。

剩下一分十五秒,动作得快一点!

她飞快的登人信箱,按下新增邮件,在收件人栏填上哥哥凯的联络信箱,十指下住地颤抖,紧张得好几次都打错字,好不容易打好信,正要按下发送键时,一只手倏地覆在她握著滑鼠的右手,她吓得几乎尖叫,下一秒另一手就捣住她的嘴,拖著她从后门悄悄离开。

洁儿感到扼腕不已,就……只差那么一秒钟而已!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古炫齐狐疑地质问在网咖附近流连的洁儿以及成楠。

“占经理,我正准备带洁儿去帮我搬彪叔要的东西。”成楠面不改色的说著谎。

“是吗?”古炫齐起疑地来回打量她们俩,最后才冷哼一声。“最好不要在我眼皮底下搞鬼!”

“我会看著她的,古经理放一百二十个心。”成楠拍胸脯保证,随即又回头对洁儿凶巴巴地指使道:“还不快一点?你想害我被骂啊?动作慢吞吞的,学什么都慢,真是没用的东西。”

洁儿低著头,小手交握,十指握得泛白,忿忿的咬著下唇,心里充满浓浓的不甘。

成楠叨叨絮絮的走在前头,洁儿低头紧跟,古炫齐看著她们走远的背影,思忖了半会便下了决定,吩咐属下要好好盯苦洁儿,别让她趁机逃跑、求救,更别让她与船上其他乘客接触。

一离开古炫齐的视线范围,成楠就停止叨念,回头看著洁儿低垂下头,一脸下甘的表情,她不禁叹了口气。

“好险,我差点就慢了一步。”船一靠岸,成楠就找不到洁儿,心想她应该是准备趁乱求救,本也不想理会她,只是看见古经理四处找人,才急急忙忙的去找洁儿,果然在网咖里找到她!

趁著还没被古经理的耳目发现,她赶紧将洁儿带出来,才出网咖没多久,就遇上了古经理。

真是好险啊!差一点就被逮个正著。

洁儿仍是不说话,默默的低著头,始终不发一语。

成楠见状不禁安慰她,“洁儿,我知道你很失望,但求救不急于一时,你还有机会的。”

“但是我离家越来越远了啊!”洁儿忍不住梆了出来。“我想回家,为什么没有人肯帮我?”

“洁儿……”成楠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只能心疼地看著她悲愤的掉泪。

她是古炫齐指派来监视洁儿的人,但她无法狠心去对付洁儿,毕竟她是无辜的,是古经理自己不敢承担风险,这才没有把事情住上呈报,否则他可以在发现洁儿在船上时就联络海巡,让美国政府来接她回美国,但古经理担心此举会引起老板的震怒,而其他相关人员也伯丢了工作,于是决定一起欺上瞒下。

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正因为有古炫齐这种上司,所以他的手下多半是贪生怕死之徒,一群不敢承担后果的蠢蛋。

“对不起,我的能力有限,不能帮你,古经理的眼线太多,一举一动都受到他手下人的监视,我也希望……能帮助你,让你早一点回家……”成楠困难的开口,满眼写著对她的歉疚。“可我只能帮著你让你好好活著,不被古经理杀人灭口,毕竟在海上要除掉一个人太容易了。”

成楠的一席话让洁儿醒了过来。

“是啊,在这片海洋上要杀一个人多容易?何况我还是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孩,到时随便编派一个藉口都是合理的……”她不禁苦笑。

她是不该对成楠发脾气的,要是她未及时把她带出来,再多耽搁个一秒钟,就会被古炫齐逮个正著,届时就算她有命发求救信,也没有命活到父兄派人来接她。

迸炫齐会抢在第一时间杀人灭口,她相信,那个变态的男人绝对做得出来!

可以在前一刻对她破口大骂,甩她两巴掌,下一刻又对她婬笑、性骚扰,这不是变态是什么?

“成楠,对不起,我不该对你发脾气的。”她诚恳的道歉。

“真正该说对不起的不是你。”成楠摇头道。“现在古经理会更防著你,恐怕连我都得更小心了,洁儿,你别再想著求救了,先顾著眼前才是要事,古经理要你今晚去他房里,是不是?”

她无奈的点了点头。

成楠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你不能去!”这去了不是羊入虎口吗?

“我不会去的。”她咬牙说著。

“但是明天你要怎么面对古经理?他不会放过你的!”

“到时候再说。”她可是豁出去了。

“洁儿……”成楠一脸的若有所思。

“嗯?”

“找到一个有足够力量保护你的人。”成楠的语气认真。“一个让古经理不得不忌惮的人。”

闻言,她苦笑道:“维京号上不都是他在发号施令吗?”

成楠第一个想到的人是维京号的主人——海彧,可惜他这人虽然长年住在维京号上,但连在维京号上工作多年的人都很难得看到他的本尊。

“唉!说的也是。”成楠扼腕地叹道。

成楠不知道,其实洁儿已经见过海彧了,而且还引起他高度的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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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彧又在甲板上看见那美丽的女孩。

自从两天前在这里遇见对著大著海掉泪的她,他就一直对她念念不忘,很少有人的样貌能够驻足他心上超过两天的,或许,是她少有的美貌让他难以忘怀吧。

他回去后,立刻查询游客资料并比对相片,这才发现她不是乘客,亦不是工作人员。

她究竟是谁?怎么会在他船上?

罢确认消息时他感到震惊不已,竟然有个来历不明的人在维京号上,这事传出去的影响会有多大?

如果她是恐怖份子,并针对他的乘客而来,只要在船上放置一颗炸弹的话,这责任他扛不起,一生的心血也会毁于一旦。

但是他知道,她不是!

若她心怀不轨,就不会对著大海哭著说要回家,无助的像个孩子。

她是谁?为什么会在维京号上却没有人告诉他?

他怀疑他信任的下属正背著他胡来,因此肝火不断的往上冒,并决定要亲自把般上的毒瘤给摘了,由于还未搞清楚事情真相,所以才没有马上把古炫齐找来问话,因为他知道古炫齐一定会说谎。

都敢背著他藏一个人在船上,还不敢骗他吗?

“嗨,又见面了。”他将手插进裤袋里,轻佻地走到她身旁。

洁儿并没有回头,反而将脸转向另一边,慌忙的伸手抹去脸上的泪痕。

他看到她拭泪的动作,也没有说破,手自裤袋中伸出来,模出香烟和打火机,点燃一根烟,神色自若的在她身旁吞云吐雾起来。

两人之问静默了很久很久,耳边只听见海风的声音,以及海浪的拍打声,今晚的海不甚平静。

连月亮都躲进云里不出来,只有甲板上的照明灯,轻柔地打在他俩身上、

他吐出最后一口烟圈,以两指将烟头捻熄,熟稔地把烟蒂弹进五公尺外的垃圾桶里。

她仍然没回头看他一眼,一句话也下说。

埃彧挑了挑眉,决定放段打破沉默。

“维京号已经穿越巴拿马运河,下一站会在多明尼加Overnight。”他知道她懂中文,而且说得极好,尽避她有著西方人的外貌,但说得一口极标准的中文。“离美国是越来越远了……”在说这一句话时,他瞄了瞄她,只见她全身僵硬。

他微微一笑,“美国人?第一次在维京号工作?”

洁儿原本不想理他的,但是他锲而不舍的在她耳边说话,还提到她的伤心处,似乎不回答他几句,他就会一直在她耳边讲个不停,看他也不像船上的员工,应该是睡不著跑出来看海的有“闲”人。

苞他说两句话,应该不会怎样,反正日后要碰上面的机会太小了。

“嗯。”她轻轻点头,算是答话。

没想到她会这么快回答,他感到有丝诧异,为了掩饰动机,他开始迂回地问话。

“头一回离家,想家啊?”

“很想……”所以,她总是看著家的方向,希望能早一点回去。

“你会习惯的。”他语气轻快。“三个月后到了上海,你就可以回家了。”

“是吗?”她的语气充满了不确定,抬头仰望没有星星的夜空,“说不定我永远也回不了家,明天……”想到明天,她就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她今晚没有听从古经理的暗示,一下班就去他的舱房找他,明天她的下场一定会很惨很惨的。

“明天怎么了?”他好奇地询问、

“没什么。”她只是摇著头,不愿多说。

版诉他又能怎么样呢?他救不了她的,她根本不敢想明天会如何,古经理又会怎么对付她?

“你有困难?说不定我可以帮你。”他诱导她说出心事。

她还是摇头。“没有人帮得了的。”

“有什么事情是解决不了的?”他不信,不管多大的难题,都有会解决的方法。

洁儿听见他的话,这才回头看向他。“以前我也这么觉得。”

“现在呢?”

“现在我才知道,很多事情不是所想的这么简单。”她语气轻描淡写,但眼底的哀伤却怎么也藏不住。

“你很悲观欸!我都不知道你的名字,方便告诉我吗?”他想要知道她的名字。

“洁儿。”她没有想太多的告诉了他。“我叫洁儿。”每次半夜出来吹海风都会遇见他,算起来也是有缘吧!

可能不会再见面了,所以告诉他也无妨。

“洁儿,很好听的名字。”

她没有笑容,也没有道谢,只是迳自的看著一望无际的大海。

“你才几岁就这么老气横秋的?”

“十八。”她仍没有防备,也未想到这是他的有心试探。

埃彧讶然,她竟出乎他意料之外的年轻,她那发育完美的身材可不像个十八岁少女。

“才十八岁就这么悲观?你受了什么刺激?”他故做轻快地继续探问。

“刺激?”她眨了眨眼。“我是看开了……”

“看开什么?”

洁儿叹息,小小声地道:“或许,我将看不见明天的日落了。”

他心一惊,不动声色的问:“你说什么?大声一点!”他佯装没听见。

“没什么。”她摇摇头。“谢谢你陪我说话。”未说再见,她便转身走人、

“不说再见?”他不禁朗声喊住她。

“不了。”她悲戚地摇著头。“我们……应该没有机会再见面了。”明天古经理会怎么对付她呢?

她不甘受此屈辱,情愿死去也不要让任何一个男人得到她的身体,不用古经理对她下手,她就会自己跳海,绝不受这种屈辱!

“为什么?”他有不好的预感。

“你不会想知道的,晚安。”还是不说再见,她轻声道完晚安,翩然离去。

看著她离去的方向,他若有所思的思索著,思考半晌后,终于下了决定。

“看来,明天得去了解一下情况,我可不想闹出人命来。”他皱眉,喃喃自语著,再度回头看著他深爱的海,掏出口袋里的烟,再度点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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