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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养我的妻 第六章

作者:馥梅

暗雅茜出院是五天后的事了,她还没有完全痊愈,但是已经连续两天体温维持正常,所以医生批准出院。

他们回到公寓,戴阳祯说要拿个东西,所以他们先在四楼停留,一踏进他的屋里,,傅雅茜发现他家好像空了很多。

“你的东西好像不见很多,遭小偷了吗?”她疑问,其实不只是不见很多,而是根本都搬空了,大概就只剩下他手上那个纸箱吧!

“没有,我搬家了。”戴阳祯抱着一个纸箱走出来。

“咦?你搬家了?”她错愕,他搬家了?搬去哪里?为什么没告诉她?

“对。”戴阳祯说,将纸箱移到左肋夹着,右手揽上她的肩,带着她上楼去。

“走吧,等一下我帮你煮稀饭,你吃饱之后吃个药,然后好好休息。”

“等……等一下!”傅雅茜转过身来挡住他,“你说清楚,你为什么突然搬家了?搬到哪里去了?”

他们不是……不是才开始交往吗?怎么说搬家就搬家,连知会她一声也没有!这……这算什么啊!

“有什么话到楼上再说好吗?”他将她转过身,推着她爬上楼梯,嘴角挂着一抹坏坏的笑容,呵呵,他真的很坏心眼呢。

来到门前,他拿着钥匙开门,将她推进屋里,随手将纸箱放在门旁,在她开口之前将她拉进怀里,低头吻住了她。

“晤……”傅雅茜措手不及,便被他夺去了呼吸,他的吻有些野蛮,吮得她的唇有些发疼,可是却也勾惹出她内心深处的悸动,迷乱了她的心魂。

“脸好红,又发烧了吗?”戴阳祯不舍的离开她的唇,额抵着她的,带着坏坏的笑凝望着她嫣红的脸,故意调侃。

“没有!”她瞪他一眼,“大黑熊,你还欠我很多解释。”

“哎呀,这么凶,瞧你眼睛瞪得这么大,我开始怀念那个爱哭又爱说对不起的小可怜了。”他调侃。

“原来你希望我继续生病啊,我懂了。”她很黯然的垂下头,哼哼,只有你会玩吗?本小姐也会。

“你这个破身体如果不好好照顾,不用我希望,那个小可怜也会常常出来见人。”他哼了哼,用指头推了一下她的额头,“少装忧郁了,这边的人不是蠢蛋能骗得过的。”意思就是说她是个小蠢蛋啦!

“讨厌啦!”傅雅茜抬头瞪他,“快说,你为什么突然搬家,搬到哪里去了?”软的不成,她不会来硬的吗?哼!

“想知道?”他偏头斜睨着她。

“废话。”难不成她是在问心酸的啊!

他笑,抓着她的肩,帮她转个身,面对客厅。

“这样有解释清楚了吗?”

“你不要……”她以为他想转移话题,正想抗议,随即怔愣的眨眨眼,看着原本空荡荡的客厅,已经摆上了家具,很眼熟的家具。

“其实……这里才是四楼吧?”她喃喃的问。

“哈哈!你真可爱。”戴阳祯大笑,弯身用力吻了她一下。

“你把东西都搬到我这里了!”她恍然大悟,这只大黑熊搬家竟然搬到她家来了!“为什么?”

“这样比较方便。”他说。

“方便?”她斜眼瞪他,“方便什么?”

“要亲亲抱抱比较方便啊!像这样。”他笑,又吻了她一下。

“谁跟你方便啊!”她红了脸,羞恼的瞪他。

自从两人确定彼此心意之后,他亲昵的动作就变多了,而且不会选择时间地点,在医院里,就算当着护士、医生或是其他病奔的面,他也是说抱就抱,说吻就吻,完全不会不好意思,脸皮厚到连子弹

都打不穿,根本是一个彻底的自我主义者,简直拿他没办法。

“那……”戴阳祯停顿了一下,“对了,两个人一起住,可以省房租。”

“省房租?”她瞪他,还“对了”咧!“这是你的房子!”

“好吧,你司以省房租。”

“你刚刚停了一下,是在想借口吧!”这家伙,表现得太明显了。

“对啊,既然实话你不接受,我只好找借口了。”他笑咧着嘴。

“你有说实话吗?”她皱眉。

“当然有啊,我不是说了,亲亲抱抱比较方便啊!”他一把将她揽了过来,又亲亲热热的吻着她。

“你…,一这个家伙……”傅雅茜被吻得喘不过气来。

唇舌纠纠缠缠,过了好久,他才好心的放开她,看着她气喘吁吁,一脸嫣红迷蒙的样子,很满意的笑着。

“看在你刚出院的份上,暂时先放过你。”他直接勾抱着她的腰将她“提”到客厅,让她在沙发上坐下,“你休息,我去煮稀饭。”

“我想洗澡。”刚从医院回来,她想洗个澡。

“需要我帮忙吗?”他故意露出婬笑,还搓着手,一副邪婬小人的模样。

大黑熊很爱玩她喔!

暗雅茜突然露出微笑,朝他勾勾手指。

他挑眉上前,脚步都还没站定就被她突然一扯,跌坐在沙发上,紧接着她一个翻身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雅茜?”戴阳祯没料到她有这样的举动,而且她的动作非常俐落,那架式和力道,像是会武术的人。

她捧着他的脸,用鼻尖触着他的鼻尖,挑逗地轻啄他的唇,低哑的嗓音性感的呢喃,“大黑熊,你想帮我洗澡啊?”

“不行吗?”他喉头咕噜一声,吞了口口水。

“也不是不行啦!”她低笑,看见他变得深沉黝黯的眸光,身子开始发热,不过她知道不是因为生病。

她一会儿吻着他,一会儿故意闪避,让他追逐着她的唇,她的双手抚上他壮硕的胸膛,然后在他伸出手想要抱住她的时候飞快的跳下他的腿。

“雅茜!”他已经被她挑起了。

“不过还是以后再说了。”她笑,转身跑开。

“来不及了,你必须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他追了上去,在她逃进房间关上门之前,及时挡住。

“大黑熊,我刚出院。”傅雅茜大叫,使尽力气想把房门关上,可是凭她哪敌得过大黑熊的蛮力。

“我知道,所以我会好好伺候你。”戴阳祯邪笑。

她决定弃守房门,转身跑向浴室,结果他在她进浴室之前便追上了她,从后头一把抱住她,直接将她抱进浴室。

“大黑熊……”她低唤,微微颤抖,她很清楚自己兴奋多于害怕。

“嘘,我的公主,让小的伺候你沐浴吧!”他轻啄她的唇,一双大掌顺着她的颊,抚过她微启的唇,滑过下巴,然后下滑到纤细雪白的颈项,迷人的锁骨。

暗雅茜在他温柔的抚触下轻颤,在他的唇接替了他的手,印在她的锁骨上时,不由自主的仰起了头,轻轻的逸出一声叹息。

他的手从衣服下摆滑入,撩高下摆,蹲,头埋入她的胸月复间。

唇轻吻着她可爱的肚脐,渐渐往上。

“把手抬起来。”他站起身,在她耳边低声的劝诱。

她听话的抬高手,让他将她的衣服月兑掉,心跳在此时己趋猛烈,她仰头望着他,迎上他压下的唇。

这是一个火热的吻,不似之前那般温柔轻触的啄吻,他的手绕过她背后,解开她胸前的束缚,小小的落地,加入上衣的行列。

大手从她的肩膀滑下,抚过双臂,流连在腰间,须臾,他蹲子,轻啄着她胸前的柔软,舌忝吮着那尖端的粉女敕,她嘤咛出声,小手不自觉的抱住他的头,觉得全身酥软无力,小脸潮红,眼神迷茫。

发现他打开莲蓬头的水时,她才注意到自己已经全身赤果,下半身的衣物不知何时已经被他月兑去,从不知道自己也有娇羞的情绪,可是此时此刻,她是真的羞得不知该怎么办了。

轻颤地扬睫,迎上他黩黑、却又像是燃着火花的眸。

“别怕。”他的嗓音低哑。

她轻轻摇头,双颊染着娇羞的红晕。

“我……只是很羞……”

他轻笑一声,干脆月兑掉自己的上衣。

“我也月兑掉,这样你有没有觉得好一点?”

没有,她更羞了,可是她移不开目光,他的胸膛结实,没有一丝赘肉,线条完美得宛如上帝的杰作。

她不自觉的抬手抚上他的胸膛,察觉到掌下的肌肉微微的抽动,她微讶,扬睫望向他,看见他表情充满着压抑的。

原来自己也能让他失控,一如他让她失控一般。

懊奇的捻动他胸前的两点,他嗄哑的申吟,忙不迭的抓住她调皮的小手。

“洗澡。”他语音沙哑压抑的提醒她,将她转过身,让她坐进浴白里,自己则在浴白外头蹲下,“头向后仰,眼睛闭上。”他说。

她听话的照做,仰靠着浴白边缘,温热的水冲过她的发,洗发乳在他手中变成泡沫,他的大掌在发问穿梭按摩,闭着眼的她,肌肤的触感更加的敏锐。

“好舒服……”她叹息似的低语。

靶觉他的气息与她非常接近,她睁开眼睛,看见近在咫尺的他。

他的眼神……好火热,就这么一眼,她的身子也跟着热了起来。

“我……好像又发烧了……”她沙哑的低喃。

戴阳祯几乎要申吟了,她的模样根本是在诱惑他。

将头发的泡沫冲洗干净,拿来毛巾擦干她的短发,然后拉着她站起来,自己也跨进浴白里,站在她的身后,拿起莲蓬头帮她把身体冲湿。

温热的水冲刷过她赤果的身体,她无意识的低吟一声。

放回莲蓬头,他伸手压了两下沐浴乳,搓出泡沫之后,将泡沫往她身上抹,大手在她身上移动着,用着舒适的力道搓揉按摩。

她闭上眼,仰头向后靠着他的胸膛,感觉到他的硬挺抵着她,那灼热的温度透过他裤于的布料,依然烧灼着她的肌肤。

“这不是个好主意。”戴阳祯终于投降,申吟地在她耳畔低语,“你介不介意这次先洗战斗澡就好?”

“一点也不。”傅雅茜沙哑的低笑。

“得令。”他动作快速的冲去她全身的泡沫,关掉水,连擦干都等不及,便直接将人抱出浴室,双双投向柔软的床铺。

☆☆☆

戴阳祯悄悄的下床,捡起滑落在地上的棉被覆盖在她赤果的身上。

坐在床沿凝视着累极睡着的人,自己似乎还是太过孟浪,她才刚出院,还没有完全痊愈呢。

有些心疼愧疚地俯身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便果着健壮的身躯走到客房,抓了套衣服穿上之后,来到客厅。

狈顾已经被填满的空间,他搬到楼上来,除了想就近照顾她之外,还因为知道楼上这间公寓也是属于他的人,只有李品纶一个,他搬上来可以龟去一些讨厌的人的骚扰。

叹了口气,他先将之前拿上来的纸箱搬进客房。

打开纸箱,拿出一个L型透明文件夹,看着文件夹里的照片,那是在尚比亚0J柳瓦平原国家公园保护区拍摄的,火红的夕阳下,一群移动中的牛羚。

纸箱里的这些照片,是他这次历经七个多月,跟着摄影队跑过几处沙漠、水源区和保护区拍摄的,也是屠耀定要的东西,他需要这些照片用在四月的“威尔野生动物摄影展”上。

没错,他才是威尔,屠耀定只是一个冒牌货,知道这件事的人,除了他们两个当事人之外,只有李品纶知道了。

李品纶非常不赞同他的作法,可是只要屠耀定以母亲的幸福安稳做要胁,他就无法摆月兑他。

之前还没让雅茜知道真相,是因为两人之间的关系尚未稳定,如今已经不同了,她不是随便的女孩,他当然也不是随便的男人,他是、因为爱她,才会无法克制的要了她。

巴屠耀宅的恩怨,目前为止,他尚不知该如何解决,但是他知道,他不能再让暑耀定抓住他另一个弱点,尤其这个弱点又崇拜仰慕着威尔。

所以,他必须告诉她,而且越快越好。

看见放在桌上的手机,犹豫了一下,拿起手机,轻碰着电源键。

这几天,他的手机一直处在关机状态,他知道屠耀定一定找过他,因为时间已经逼近了,他突然失去消息,屠耀定一定很火大。

而屠耀宅除了和他手机联络,或是跑到这里找他之外,在公共场跋是不敢和也有所接触的,因为屠耀定不想引发外人联想,一丝丝可能都不能有。

不经意拘望见时间,他一惊,手指移开电源键,决定暂时还是不开机,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将手机放下,把照片放回纸箱,收拾好一切,便走出客房。

他直接进入厨房,开始为她洗手做羹汤。

当手机铃声响起时,他刚煮好一锅滑蛋牛肉粥。

连忙将炉火关掉,跑到客厅拿起她的手机,没有私接她的电话的打算,只是想将手机调成震动,避免吵醒她,可是一看见萤幕上闪烁的来电显示时,他愣住了。

大哥?

雅茜的兄长?

他一直以为她是孤身一人,原来她还有哥哥是吗?

听见房间传来声音,他回过神来,立即放下手机,回到厨房,然后一愣,他为什么要躲?

房门打开,还有点迷糊的傅雅茜走了出来,身上只套了一件他的衬衫,衬衫的扣子只扣了一颗,性感得让他光是看着,火热的又燃了起来,谁说她像男人的。

手机铃声终于停止,看见她愣愣的拖着有些虚软的腿走到客厅,拿起手机看着来电显示,没想到手机在这时又响了起来。

“哥?”她立即接通,声音有些沙哑,“嗯,我很好啊,纽约现在应该是凌晨吧,你怎么会这个时间打电话给我啊?”

纽约?戴阳祯蹙眉,她大哥在纽约?

“咦?大姑姑?没有啊,我没和大姑姑他们联络……没有,也没和大伯他们联络……大堂哥?”她叹了口气,“哥,你不用一个一个问,我来台湾之后没有和任何人联络,这样了解了吗?”

戴阳祯端着那锅粥走出来,放在餐桌上,面对着客厅的方向坐下,而她坐在沙发上,背对着餐桌的方向,没有发现他。

她的亲人还不少一一在台湾的亲人,而从她的话里,很显然的,她居住的地方并不是台湾。

“哥,我如果联络他们,等于只是换个地方当公主,那我直接留在长岛就行了不是吗?干么离家出走啊!”

离家出走!原来她是离家出走的公主,不是什么家道中落的千金!

他低下头,咬牙握拳,原来他成了公主玩离家出走游戏之余的消遣了?

“我……不知道。”

他听见她犹豫的不知道回答了什么问题。

“哥,我……不回去了,当然不是永远不回去,我会回去探望你们,但是我打算回台湾定居了……为什么啊……因为我在这里喜欢上一个人。”

戴阳祯一震,抬头望向客厅。

“他当然也喜欢我。”口气非常肯定。

戴阳祯笑了,方才郁闷气愤的心情瞬间消散,他真是不如她啊,那一瞬间,他竟然不信任她了。

“臭哥哥,他当然不是Gay!”她突然生气的喊。

戴阳祯身子一倾,差点跌倒,Gay?

“为什么喜欢我的人可能就是Gay?”

扒呵!他抚额无声的笑。

“拜托你好不好,就算我外表看起来像男孩,但是身体的构造完全不同好吗,如果他真的是Gay,看到我的身体就硬不起来了啦!”

砰地一声,他真的摔下椅子了。

“啊!”客厅的人跳了起来,转身看到他,大叫一声,“哥,我不说了,改天再和你聊,掰掰。”

暗雅茜挂断电话,走到餐厅,“你……你都听到了?”

他从地上爬起来,坐回椅子上,十指交叠放在桌上,沉默地望着她。

认真说起来,她并没有欺骗他什么,她只是没有说,以为她是家道中落的千金小姐,也是他自以为是的猜测而己。

暗雅茜见他沉默不语,开始紧张了。

“大黑熊……”他的沉默让她窒息,她好担心他是不是生气了。

“先用餐吧,你还要吃药。”他起身拿了碗筷,帮她添了一碗,送到她面前。

“可是……”她有些急了。

“有什么话要说,等用完餐再说。”戴阳祯打断她,迳自端碗吃了起来。

她无奈,端起碗,食不知味的吃着。

“吃慢一点。”发现她似乎有些急着想要吃完,他出声提醒她。

她回过神来,望向他,他关心她、注意她,是不是代表他没那么生气?

慢慢的吃完两碗粥,又吃完药,已经是一个小时后的事了,两人在餐桌对面而坐,依然保持沉默。

“你说说话,好吗?”

戴阳祯抬眼望向她,“还痛吗?”

“嗄?”她呆愕,“什么?”

“你身体还痛吗?我记得你痛得差点咬掉我肩膀一块肉。”他单手撑着下巴,偏头睨着她,表情莫测高深。

她红了脸,“你……你干么说这个啊!”

“是你叫我说说话的。”戴阳祯说。

“我是叫你说……”傅雅茜瞪他,但随即叹了口气,“你是不是生气了?”

他默默的瞅着她,面无表情。

她见状,忍不住暗暗一叹。

“大黑熊,我大哥说你是Gay只是开玩笑的,他是在开我外表的玩笑,你看看我,看起来就像个男孩子不是吗,以前我有个朋友,他就是Gay,因为长辈压力不得不结婚,结果跑来追求我,那件事被我

家人笑死了,所以他绝对不是真的认为你是Gay,你不要生气啦!”

戴阳祯愣住,她紧张他是不是生气,是因为这个?

原来这家伙根本还搞不清楚状况。

“傅雅茜。”他沉沉的喊,“你是谁?”

“嗄?”她呆怔,“我是傅雅茜啊!你突然失忆啦?也不对,你明明还叫了我的名字。”

“傅雅茜,马上把你的身世背景给我说清楚,顺便连祖宗十八代都给我一一交代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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