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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惹情夫 第六章

作者:子澄

☆☆☆

结束大半天的踏青活动,回程时言品绮累得在段宗毅的车上睡着了,段宗毅也没叫她,就这样一路开回他的住所。

在经过她家附近路段时,段宗毅原本想叫醒她,却见她睡得香甜,不忍扰她清梦,又不能自作主张的把她送回去,毕竟她还没答应让父母知道他俩交往的事,于是他将车开回住所,在不惊扰她的状态下轻手轻脚地抱她下车,并刻意放缓脚步,就是舍不得吵醒她。

将她抱进屋里之后,他将她安置在客房休息,他则回到自己的房间洗澡。

才刚洗去一天活动下来的汗水,还来不及套上衣服,突地听见客房传来她惊呼的声响,他心口一提,毛巾一拽就往客房冲——

“啊——”没想到她一见到他,反而叫得更为嘹亮,差点没吓破他的胆子。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他急忙追问。

“你干么光着身体乱跑啦!”她的尖嚷有如杀猪场的猪叫声,响彻云霄。

“我?!”经由她的提醒,他下意识往自己腰间一瞧——明明还围着一条浴巾啊!哪有光着身体?难不成她没看见他腰间的浴巾?真是个大眼妹啊!

“我有围浴巾啊!”

“那……那你干么只围一条浴巾乱晃?”天啊!她曾几何时看过如此“养眼”的画面?真是羞死人了!

“小姐,我才刚洗好澡啊!”他无奈的辩解。

“……你干么洗澡?”她陡地胀红俏脸,好似他说了什么教人无地自容、令人害羞的话。

“我们在外面走了大半天,全身都是汗,回来洗个澡很正常啊!”他傻眼,再度为自己辩解。

“呃……”这么说好像也有道理,毕竟下午真的流了满多汗,身上黏黏的也怪不舒服的,她似乎有点反应过度了。

她自我反省过后,才开始解释自己适才惊呼的原因。

“我醒来后发现自己竟然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当然会紧张啊!这里是你家吗?”

这不是她第一次到他家,不过之前那一次纯粹是为了煮饭给他吃,并没有参观过他家的房间,所以她一时认不出来。

“有我跟你在一起,你有什么好怕的?”白了她一眼,他伸手拭去湿头发滴下的水珠。“这里是我家客房啦!”

她闻言窒了窒,小脸莫名地绯红一片。

妈啊——现在的气氛不会太暧昧了吗?她就睡在他家的客房里,而眼前的男人又活色生香的几近全果……

她困难地吞了下口水,身体微微发抖,分不清是因为紧张还是害羞。

“怎么?不舒服吗?怎么脸那么红?”一回神注意到她红着小脸,他直觉怀疑她是否身体不适。

“没,我很好!”她想都没想就否认,小手扭绞着滑至大腿的薄被。

段宗毅狐疑地凝着她无措的反应,脑袋里陡现电灯泡一颗,或许他知道她为什么脸红了,他想。

“品绮,你在想什么?”他弯起眉眼,心情一整个开心。

“啊?”她怔忡了下,接着用力的摇头。“我什么都没想……”

“真的吗?”他挑眉,摆明了不信她。“你现在是不是感觉心跳很快、脸很烫,身体还有点发软的微微颤抖?”

“我没有生病啦!”听起来跟发烧的情况差不多,问题是她感觉良好,身体并没感到任何不适。

“我说的不是那个。”他受不了地翻了翻白眼,还真有种鸡同鸭讲的错觉。

“不然你在说什么?”她傻乎乎地反问了句。

“我是说,你看到我这样,然后你那样,难道你都没有特别的感觉吗?”他指指她又指自己,像在玩比手画脚似的。

“你到底想说什么?”言品绮头上顿时冒出好多个问号,完全搞不懂他在做什么。

“……算了。”他张开嘴又合上,如此反覆数次,却始终得到她摇头以对,终于,他放弃的垂下肩,不再试图询问她的意思。

“段宗毅,你很不道德耶!”见他不想再问的样子,她忍不住开始指控他。

“我哪有?”她才不道德好不好?他暗示了老半天,她却像没神经一样怎么都看不懂也听不懂,他还能怎么着,总不能霸王硬上弓吧?!

打死他都不可能,他可不是会对女人硬来的坏蛋。

“讲话讲一半,也不说清楚,这不是不道德是什么?”她最讨厌人家话讲一半了,虽然她也时常犯这种错,可是遇到别人这样对她,感觉特别不舒服,她自然要好好抗议一番。

“我不说是为了你好。”他抿抿唇,有丝气恼。

她个性很好,乖顺又听话,问题就是太好说话了,所以变成没有原则,只要他开口,她几乎都没有异议的点头答允;其他事他可以说了算,但亲密那档事,若不是两情相悦就没意思了。

他不想勉强她,一丁点勉强都不行,既然如此索性就不提了,免得她为难。

“你要真为我好就摊开来说啊,我讨厌这样话讲一半,感觉就很不清不楚。”别扭啊!她噘了噘嘴,突然感到些许鼻酸。

难不成他已经厌倦了和自己扮家家酒般,仅牵牵小手,最多也只是亲亲小嘴的“益智型”爱情了吗?

也是啦,他各方面条件都这么优,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会和她交往或许只是吃惯了大鱼大肉,突然想换换清粥小菜试试滋味。

怪只怪她自己一头栽了进去,现在要抽身好像也来不及了……

“生气啦?”彷佛看见她的头顶在冒烟,他无奈的浅叹一口。

该生气的是他吧?交往月余以来,他谨守礼数,不敢急躁的越雷池一步,每次与她约会过后,总得要好好的冲冲冷水澡才能让体内的骚动平抚。

虽然他因而守住自己君子的形象,可禁欲对男人来说可是挺伤身的,哎——

“谁生气了?”她撇开脸否认,可话里的高温可灼人的呢!

“品绮,我担心我说了,你会更生气。”踱近床边坐在床沿,他近距离的凝着她的眼,才冲过澡的身体很快就因这距离的拉近而躁动起来。

该死!他简直像欲求不满的大嘛!

只是奇怪的是,这反应不管别的女人再靠近都起不了作用,偏偏只要一与她接近,那潜藏的欲念就会冒出头,实在很伤脑筋。

“你不说我才生气。”这个大木头,人家话都讲那么白了,他怎么还听不懂啊?

他霎时轻笑出声。“这么说,你是承认你生气了?”

“我……”哎呀!牙齿都能咬到舌头,她这会儿可是自曝其短、不打自招了。“我就是讨厌人家话说一半嘛,哼!”

耍赖一向是女人的强项,虽然她没什么练习的机会,不过这时拿来用用倒还算适切,嘻——

“好啦,不过你要答应我,无论如何都不能生气,我才说。”他得先求个免死金牌才行,免得招供之后被她大卸八块。

“说就是了嘛!”她白了他一眼,语气里有自己都没察觉的撒娇意味。

眼巴巴的睐她一眼,他的耳朵陡地躁红了起来。

“你干么?”她眨巴着眼,清楚地看见他的耳朵由白转红,惊讶地瞠大双眼,心跳莫名其妙的急遽起来。“干么红耳朵啊你?!”

“我是想,你……今天就别回去了好吗?”彷佛是多难启齿的字句,段宗毅说得是既缓且沉,一字字说得清楚明白。

“别、别回去?”欧卖尬!他真是那个意思?她不假思索的月兑口而出:“你思春了喔?”

“……『思春』一词不是用在男人身上。”他闭了闭眼,额上的青筋隐隐跃动。

“还不都一样?好好玩,原来他也会害羞耶!那红透的耳根瞧得她手痒,直想捏上一捏。“还是该说『精虫上脑』?”

段宗毅微微一僵,气恼的用自己强壮的身子压上她。“你这女人,越说越过分了啊?”

“我是虚心求教耶!”她好无辜的眨着眼。

“那种事用说的讲不清楚,亲身体验你才会记住。”

……

皎洁的月,神秘的夜,谱出一曲激情且甜蜜的恋歌,反覆传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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