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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施美男计 第二章

作者:倪净

炎仁在与炎柬谈过后,同意让那女孩在他们这里过夜,不过他们也打算明天一早就联络女孩的家人。

在等她清醒的同时,炎柬轻易地由道上得到她的消息及资料,原来她是项国正的大女儿,而项家算得上是台湾富豪,难怪有人会看中她下手。

教炎柬纳闷不解的是,为什么她一个千金大小姐会走至那么偏僻的小巷里,身边没有人陪著。不过他不打算多作思索,因为他还有任务在身,同时也有时间限定,他不该为了这件事而多浪费时间。所以他只要在送走她后,不再过问,也不去多想,这样就够了。

这一晚,炎仁没有再出现,而炎柬为了方便照顾她,所以待在房里,他打算在沙发上窝一晚,那对他来说并不算太难。

不知为何,本是熟睡的她开始翻来覆去,而后仿佛难受的扭动身子,她感受不到家人的温暖,她好害怕、好冷;最后在她的翻动中,被子挂落了去,让她冷得蜷缩起身子。

就在她痛苦申吟时,有双温暖的大手按住她的额头,并且温柔的对她说话。

那不是爸爸,也不是妈妈,可是她对这个人的手有熟悉感,她感觉到这人曾经抱过自己,只是记不起对方的面貌。

虽然身子还是感到寒冷,不过她不再害怕,因为有人可以陪伴她。

炎柬皱眉地看著床上的人,细弱的申吟正显示她的不适,而他的手在探向她,马上察觉出不对劲,因为她发烧了。

他想要转身帮她拿药时,她却突然伸手拉住他,口中的申吟不再了,连身子都不再扭动,仿佛找到了教她心安的东西。

蜷缩的她只占了床的一小部分,那么小的身子教他疼惜,弯身将被她踢落在床边的棉被给拉起,再次替她盖上。

“别走……”当他打算要她松开他的手臂时,她怱地喃喃出声。

被她突然紧握,炎柬可以感受到她心里的惧意,于是他安慰地轻喃:“快睡吧!我不走。”他也担心她的身子,所以他知道自己今晚是不用睡了。

“我好冷、好渴。”因为发烧,她感到喉咙乾涩。

听到她的低语,炎柬转身倒了杯水,然后哄著她张开嘴。

可她只是拼命地摇头,并且一再地申吟,没有张开嘴。

不得已,炎柬只好先将杯中的水含在口中,而后低头将唇覆上她的,将水哺入她口中。

因为口渴,所以她一暍到水之后,马上就吸吮住炎柬的唇不放,她想要更多的水来解渴。

只是昏睡中的她根本不晓得这样的举动引起炎柬多大的反应,在她无意识的引诱下,炎柬将这喂水的动作引燃为热吻,他狂热地吻著她柔软甜美的红唇,小心地不去弄痛她的两颊,与她纠缠的吻著。

不知道经过多久,炎柬才结束这个吻,不停地喘著气;而床上的她更是娇喘吁吁地将他抱得更紧,让他根本无去移开身子。

为了不吵醒她,炎柬只有控制自己的跟著躺在床上:可他的自制力还是没能控制好,因为,他竟不能自拔地再次吻上她的唇、汲取她的甜美。他先轻贴于她的唇办上,但一接触到她柔软的红唇,他便不能自己地开始辗转吮吻,将舌头滑入她口中细细地品尝那份芳香。

而在睡梦中,项威柔只觉有人抱著她,还吻著她,那感觉好温柔、好温柔。她试著想要睁开眼,可是她好累,所以她要自己继续睡,她不想在这美好的时刻离开这梦境中,她觉得自己好幸福。

他的吻轻柔得仿佛怕会碰痛她,小心翼翼且万分珍视,一道暖流缓缓灌入她心田,抚平了她的不安。

为了怕这美好的梦境跑走,她的手用力地将他给圈住,她不要他离开,嘴唇则是开启的吻著那温暖,想要得到更多的暖意。

也因此,他们两人紧紧的相拥,亲昵得很。

而炎柬的自制力在这时候也消失无踪了,他想要停止的意念却正与他身体的动作背道而驰;他知道过了今夜,该会有所不同,但究竟会是怎样的不同他不知道,只是他与她,不该只是陌生人了。

他有力的双臂将她想要移开的身子给制住,并翻身在她之上,再次细细地品尝她的甜美。

彬许是他突来的强势,教项威柔不禁想退缩,开始有了反抗的动作,奈何他将她给压制住,不让她退开地深吻她的唇,舌在她口中纠缠,教她想要退缩又无法移开分毫。

她只觉得刚才的温暖不见了,她身上彷佛有道热火直逼向她,而那沉重的重量教她想要推开,她感到有一双手在她身上游栘,偏偏压覆在身上的重量教她想要挣扎又动弹不得。

“不要……”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可她知道这是不对的,那个人不可以这么对她,她根本不认识他,怎么可以任他这么地拥有她的身子。

“不要……”

饼多的亲昵抚触教她不能再平静地任他为所欲为,所以她再次地开口拒绝,双手也下意识的推拒他的人,奈何她薄弱的力道无法撼动他。

瞧著她那委屈的模样,教他不忍地想要好好地哄慰她,而满腔欲火也在这时消失了,他一个翻身,将她给搂入自己怀里,并安慰地轻声低语,那股温柔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

他将被子给盖在两人身上,很满足的抱住她娇小的身子,微微的颤抖引起他不知知名的情绪。

这一夜就这么过去了,一直到天明,他们两人紧紧地相拥著,感受著彼此的体热及气息。

他明白了一点,自己并不想要离开她,他想要好好的守候她。

当炎柬送项威柔回家,说明发生何事后,项国正为所发生的事而大戚震惊,但也因为女儿被人乎安送回而感激不已。为了报答,项国正收养了炎柬。

尽避炎柬并不需要项家的财力,只要他愿意,他有的是花不完的钱,不过他不在意那些;因为他的心里,已经逐渐被那个他救起的女孩所占据,他想要守在她身边,看著这样美丽的她,会长成怎么样教人倾心的美人。

他动心又动情了。

因为,项威柔差点被人给绑架,若不是炎柬救了她,后果可真是不堪设想,而今虽然平安无事,但项国正很不能放心;在她十五岁那一年,他为她请了个贴身保镖,为的是确保她的安全。

这个保镖的到来,也改变了项威柔的生活,改变了她空白的感情:她怎么都没有想过,本是单纯的事,竟会成为如此的复杂。

而那个保镖就是炎柬,那个救她月兑离危险的炎柬。虽然他是父亲为她请来的保镖,不过在人前,炎柬是父亲的义子。

只是没有人知道,在项威柔出事的那一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也只有当事的两人明白,不过他们都不再提起这件事,彷佛它根本没有发生过一样。

去年项威柔大学硕士毕业后,马上进入家族企业,接住案亲指派的工作。

今年已经二十七岁的她,身穿一袭样式简单的套装,优雅地端坐在办公桌前,而在她眼前的是永远都处理不完的文件,那令她几乎是天天加班,有时就连假日她也是待在公司里,为的是能够尽快地审阅完这些文件。奈何她只有一个人,而这些工作量早就超出她的能力范围;为此,她就算再怎么努力、再怎么赶工,工作都做不完,就连她喘息的空间也没有。

不过她并没有因此而感到不满,正好相反的,她很能享受这么忙碌的生活,这个中的原因,是她可以避开母亲对她的感情的追问。她知道母亲关心她,并且很舍不得她为了公司这么的卖命,可是她真的还不想结婚,特别是她心中根本没有任何对象;而且她还不打算谈感情,所以在她二十七年的岁月里,感情生活是完全地空白。

相对于她,妹妹沁爱的生活就丰富许多,还在就读大学的她,很能享受大学生的黄金时光,因为妈妈的细心照顾,所以沁爱的身子已经与正常小阿无异,十分的健康、活泼,而本就外向的她很快地在校园里成为风云人物。

再加上沁爱甜美又姣好的外貌,虽然身形不算高姚,可身材的比例完美,教人忍不住地多看一眼,她又懂得展现自己美好的身材,因此,她身边的追求者从没有断过。

现在,虽不知道沁爱是不是有了男朋友,不过她很清楚一件事,那就是只要沁爱想要,自愿者可是大有人在。

因为妈妈的要求,她与沁爱都留有一头长发,只因为妈妈认为这样才具有女人味,也才像个女孩子。沁爱虽然不爱留长发,不过她那头亮丽的秀发则是教人十分羡慕。

为了追求流行,沁爱很叛逆地将头发给染色,色彩则是随著她的心情一再地改变:这样的随性曾经教妈妈气得有一阵子不理会沁爱,最后还是在沁爱的撒娇下原谅了她的行为。因为妈妈的通容,沁爱的言行举止更是大胆,就连服装都是走在流行最前端,因为父亲从不限制她的零用钱,所以打扮自己对沁爱而言是件快乐的事。

相对于沁爱,项威柔显得平凡多了,尽避每个人都夸奖她的纤细柔美,可她皆一笑置之。她从不在意自己的外貌,对她而言,那不过是会随时间而改变的,所以她甚少装扮自己,顶多在上班时画个淡妆,而她所有的衣服几乎都是上班族的套装。

她故意将自己打扮得简洁俐落,为的是要公司员工能够认同她的存在,她还刻意地将头发给绾起,戴上刻板的眼镜,更显出她的专业。这样的她虽美,可是又教人感到有距离而不敢接近。

不过在商业上,欣赏及爱慕她的人仍不在少数,而直正能够博得美人心的人是少之又少。

这其中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因素,那就是寸步不离跟随在她身边的贴身保镖,自那年她遭到绑架后,父亲为了她的安全,特别请了个保镖来保护她的安全。也因为这样,在她的求学过程中,炎柬从没有离开过她;至今都已经十二年了,那个大她三岁的大男孩,如今也蜕变为一个男人了。

他是炎柬,来自日本,从小就习会中文,所以他的中文能力很强,而教她感到好奇的,是他曾进入一个日本组织。那年救了她之后,炎柬便退出组织由父亲请来成为她的保镖。

这些年来她早已习惯他的存在,他就像是她的影子,更像是她的支柱般地守护著她,从没让她受到委屈。因此,炎柬在她心里的分量自是不轻。不过她从没有仔细想过自己与他的关系,一直都只是将他当成自己的倚靠,一个愿意以生命来仔细想保护她的兄长。

想起他,项威柔不由得抬眼看了看墙上的时钟,已经是中午了,替她开会的炎柬也该要结束会议才是,她从没有依赖过任何人,但对于炎柬她可是打从心底的信赖他,只要他开口,她不会拒绝;相同的,只要她开口,他也不会说不,反正他向来只为她好,而且只要她开心高兴,他什么都愿意为她付出。

放下手中的笔,项威柔轻转动颈子,发现这阵子自己总是容易感到疲累,上一次她得了重感冒似乎还没有完全复元,而她又这么没日没夜地辛勤工作,难怪会累了。

就在她想要梢作休息时,办公室的大门突然教人给用力的打开了,她知道这个人不会是炎柬,因为他有他的敲门方式。

一抬头,就见到一个娇小的身影立于她眼前,那人正是她的妹妹——沁爱。

“姐,你一定要帮我啦!”项沁爱一身性感装扮,让人眼睛为之一亮地多看几眼,而她本人则是相当满意这样的装扮。

“怎么了?”

沁爱一直就对商业不感兴趣,对家中的企业是能避则避,就连她大学联考填写志愿时,也很自主地填下她的兴趣——服装系。

完全不理会父亲对她的要求及期待,不过她也相信,沁爱是真的不适合商界这个过于复杂的环境,她太过于单纯,也过于坦白,从不会隐藏心事,总是将所有的心事都写在脸上:她的喜怒哀乐,总是容易教人一看就轻易地猜出。所以没选择与商业有关的科系,她认为对沁爱是最好的。

不过她的这个想法,只能埋在心里,她不打算对家人说出,免得再次引来父亲的感伤。

案亲在商场上算得上是人人敬重的长者,不只事业经营得很好,待人处事更是教人钦佩,只是他将希望全放在自己亲生女儿身上,奈何她竟是不加理会地随兴而为,令父亲不由得感叹起来,说是年轻人自有年轻人的想法,他不该过于勉强的。

而在父亲的安排下,她就这么一路顺著父亲的要求,从没有想过自己真正感兴趣的东西是什么,因为她只想要让父亲开心、放心,所以她乖乖地听话,而这多少也令父亲感到安慰。

“我想要去参观今年的欧洲服装展览,可是妈妈不让我去。”自从项威柔的绑架事件后,项太太对于女儿的安全更是十分小心,总是不让她们落单,就算要出远门,也一定要有人相陪才是。

“妈为什么不让你去?”

一直以来妈都会顺著沁爱的要求,而她若真不放心时,她也会陪在沁爱身边,这样的母爱,她自知自己是不会感受的;不过她身边有个他,只要有他在,她就不应该再让其他的人过分担忧。

“因为我不要妈跟。”

“为什么?”项威柔轻缓地起身,走向项沁爱,拉著她来到沙发上坐下,想要安慰她。

“这次是学校举办的活动,我才不要妈妈跟。”

“妈是担心你才不让你去,你该站在妈的立场想一想。”

“我已经长大了,而且我又不会去做坏事,我不要妈妈一直跟在我身边,这样奸像我还是小女孩。”项沁爱不满地抱怨著。妈妈从来不会过问姐姐的事情太多,总是由著姐姐高兴的处理、决定自己的事。而她呢,妈妈不但要间,还要干涉,完全不给她自由,教她有些不能喘息了。

“小爱,妈妈是关心你,怎么这样说妈妈呢?”那种被妈妈呵护的感觉,她已有许久不曾感受过。

“姐,我不管,你帮我跟妈妈说,好不好?”项沁爱知道姐姐向来疼她,而且姐姐说的话妈妈都会听,所以她今天才会来这儿求姐姐帮忙。

项威柔轻抚妹妹前几天才重新染过的褐红头发,将她整个人凸显得更为亮丽动人,总是教人能在人群中马上找出她。

“我会帮你跟妈妈说,不过我不保证一定行得通哦!”

项威柔拿这个妹妹是没辙了,几乎是项沁爱有任何的要求,她都全部接收地为她著想。

“真的吗?姐,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项沁爱开心地又叫又跳著,那甜美的笑容连项威柔看了也忍不住地跟著微笑。

就在此时,办公室的大门传来敲门声,而且是十分规律地敲了三下。

“姐,是谁啊?”

项威柔会心一笑地说:“炎柬。”

她的保镖来了。

看了看时间,也该是他过来她办公室的时间,而那场教她头痛的会议应该也结束了,她相信炎柬,公司里的主管们更是对他刮目相看,赞赏不已,所以父亲也十分放心由炎柬代她出席一些大大小小的场跋。

平时当她办公时,炎柬自然也在公司内处理公事,他的职务是她的特助,就连她的三餐都是他包办处理;虽说他是刚硬的保镖,不过他可也是个烹饪高手。他这么地照顾项威柔,著实教项家人都感到欣慰,也能够完全地放心。

“真的?我好久没看到他了。”

炎柬自那年来到项家后,就与项家人一同生活,尽避他的身分是项威柔的保镖,不过项家人待他犹如亲人;所以在项家,他就像是项威柔及沁爱的兄长,而项沁爱对炎柬更是自小就崇拜不已。

不过她很有自知之明,她知道炎柬心中在意的人是姐姐,光是他一个大男人居然可以无怨无悔地待在姐姐身边,她就觉得很不可思议,天底下竟然还有这种男人。

在项家的栽培下,他与项威柔一起习商,也一起进入公司,他是项威柔的得力助手,不过外界都对他的存在感到猜疑,因为只要有项威柔的场跋,一定见得到炎柬,他像个影子般地陪在她身旁。

这样的两人教人很不能理解,究竟他们是情人呢,还是朋友关系呢?

项国正对外界宣称炎柬是他的义子,同时也是女儿的救命恩人;当年的那一场意外,女儿险些丧命,要不是有炎柬,女儿恐怕早已香消玉殒了。

不过在项沁爱看来,他们两人应该对彼此有著深厚的感情,只是两人都属于内敛型的,不将感情放在嘴巴上说,才会到现在还没有什么结果。

不过这样也好,她由妈妈那里知道,爸爸并不怎么乐意见姐姐与炎柬在一起,究竟是为了什么原因她并不晓得;但若是爸爸不同意,那么姐姐与炎柬之间就真的有问题了。

但她直觉认为,他们两人是这么的适合,不当情人太可惜了,她怀疑爸爸的想法及眼光:除了炎柬之外,她看不出还有谁更适合姐姐了

—想到炎柬,沁爱不由得同情起他,因为若是真的爱上姐姐,那么他的情路注定要难走了。

所有她的朋友都知道,她有个暗恋已久的对象,不过却没有人得知谁是那位幸运人儿,因为她从不跟任何人提起那个人,而她也知道,那个人永远都不会注意到她,因为他已经有了一个他想要守护的天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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