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比较级 第十章
怎么可能？他刚刚跟薇伶说话时，她都没提到有任何的不舒服，他甚至看不出来她有什么异样，怎么人才进去一下子，就被转到病房去了？
柏丞汉紧张的找到了蒋薇伶所在的病房，躺在病床上的她脸上有哭过的痕迹，看得他好心疼，可是蒋薇伶在他面前却又装得那样镇定，明知道他走进来却一样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她甚至被安排必须住院了也故意不告诉就等在外头的自己。
他只觉得心像是被人狠狠的打了一拳，他的妻子就躺在病床上，医生说如果不安胎会有早产的可能，贺丞汉甚至不知道这阵子蒋薇伶没有回家的时候都上哪儿去了，怎么会把身体弄成这样！
“-觉得怎么样？”
“我很好。”
“如果-真的那么好，又怎么会需要住院呢？”
见蒋薇伶不回应，贺丞汉知道她根本不想告诉自己实话，只好搬出救兵。
“可能得在医院住上几天，要不要我叫妈过来陪-？”
“你可不可以不要老是推你妈出来？”蒋薇伶不耐烦的说：“你如果想派人监视我，可以直说，犯不着说那些要找人来陪我的蠢话，我不用人陪，我根本就不希望有任何人在这里烦我，你不能离我远一点吗？回事务所去忙你自己的事就好，我真的不想看到你……”
柏丞汉不知道蒋薇伶会这么对他说话，只能放轻语气说：“我怎么可能让-一个人待在这里？”
“为什么不可能？”蒋薇伶顿了一会儿，“请你不要连这种事都跟你妈报告，拿她的关心来压我只会让我对你更反感。”
“我并没有打算利用我妈来向-施压。”即使他有想过要透过母亲来当中间人调解，但薇伶已经先把丑话讲在前头，如果这时候再请老妈过来，薇伶可能表面上什么也不说，心里会火到极点。
“没有最好，你现在可以走了。”
“我不走，我不要让-一个人待在这里。”如果薇伶真的不想让妈知道她得住院的事，那他可以瞒住老妈，但薇伶一个人待在这儿他不放心，这阵子她都不知道流浪到哪里去了，好不容易见到她却是这等情境，他现在怎么可能离开。
“贺丞汉，我又不是小摆，别跟我玩你们谈恋爱的时候那种把戏，你就算死赖在这里假意要陪我，我也不会觉得感动，你明知道我一点也不想见到你，这样折磨我会让你痛快点吗？”
“我没有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蒋薇伶将手放在肚子上，回过头来，苍白的脸上那双黑溜溜的大眼定在他脸上。“我知道你跟小摆在一起，所以别在我面前装得好像你很清白的样子，这招周远仁用过了，而你应该很清楚我当时是怎么对他的。”
“我知道-拒绝了他，但是我……”
“不对。”蒋薇伶摇了摇头，冷不防的丢出炸弹，“我不是拒绝他，我是找了另一个男人取代他。”
柏丞汉觉得整个人都傻住，她的意思是，她也找了另一个男人取代了自己吗？
“为什么？我根本没有跟小摆在一起！-怎么可以误会我？”
“她在事务所里，我亲眼看到的，你一直都说你很忙，其实你都和她在一起，你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我只是不懂，如果你那么爱她，为什么还要跟我结婚？为什么还要让我怀孕？为什么要等到我怀孕了你才露出真面目？”
“薇伶，我没有，我没有，我没有！”贺丞汉激动不已。“她到事务所去只是为了谢谢我帮她，我并没有跟她在一起。”
显然他的解释并没有得到蒋薇伶的认同，她的脸上写明了她根本不相信。
“我真的没有！-要怎么样才会相信我？”
“你不需要大费周章的要我相信你，那已经不是我们之间的重点了，也许这小阿最后根本也保不住，如果真的这样也好，办离婚的时候应该也不会太复杂才对。”她说话时脸上出现了几分落寞，事实上在医生告诉她得住院观察时，她吓得全身发抖，可是一见到贺丞汉，她所有的勇气又回来了，一切只因为她不想在他面前露出惊慌，免得他真以为自己没有他就不行。
“不会这样，我不会让这种事发生，我一定会把孩子保住！”这也是他的小阿，他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这种事发生。
“你的存在让我很不舒服，你难道就不能离我远一点吗？”如果他滚远一点的话，也许她还可以好过一些，贺丞汉的存在让她连一个人难过的机会也没有。
“我向-保证，我跟小摆之间什么也没有，她前阵子是常到事务所没有错，但是我跟她并没有怎么样，那是因为她发生了那些事，她跟我说了一些话让我觉得很过意不去，我觉得她会变成这样，我似乎也要负起一点责任……”
“我真的不想知道她跟你说了什么，不过看得出来你的确很在意她说的话，这样不是很好吗？我们也没有吵过架，或许我们可以和平分手，反正我们在一起本来就是一种错误，我应该早就看得出来没有人可以代替她在你心中的地位，你应该要回到她身边。”
“我爱的人是-，为什么要回到她身边？-到底要怎么样才愿意相信我真的没有跟她在一起？我之所以没告诉-是因为-怀孕了，我不想让-知道那些事免得-心烦，而且我也怕-知道我又帮助她而觉得我好像跟她有什么，我承认那阵子的心情很糟，一方面是因为我不想骗-，另一方面的确是因为小摆，每一次我看到她都觉得自己好像亏欠了她什么，-如果觉得我冷落-了，那只是因为我怕我会忍不住苞-说实话。”他努力的解释。
“我现在只觉得我好像在面对另一个周远仁，一样的话我听得好烦……”她别开头，背对着他，在床上形成了一个孤单的身影。
“薇伶……”
“我什么都不想听了。”
在医院待了两天，贺丞汉将蒋薇伶接回家，工作的事也暂时摆到一边，除非要开庭他才会离开家里，新的工作也全都不接了，能够留在家里他就尽量待在家里，他只旧自己一个不留神，回到家后蒋薇伶就不在了，但是看来这点好像真的不用太担心，医生要她尽量多休息，所以她大部分的时间都躺在床上。
蒋薇伶不再离开这间屋子令他松了口气，只是她看起来越来越糟，让贺丞汉忧心不已，她不跟他说话，美丽的脸上多了木然，而贺丞汉只觉得自己似乎不管做什么都没有用，他好想问问她，谁取代了他，她是不是有了新的对象，这阵子她都去了哪里，她是不是过得好……但不管他问了什么，蒋薇伶唯一的反应就是什么也不说。
“贺先生，小摆打电话给你。”王小姐见到贺丞汉进门立刻通报。
“我不是说过了，我不会回她电话吗？”
打从他把薇伶接回家之后，就已经下定了决心，这辈子一定要跟小摆保持距离，他不想再做出任何让薇伶难过的事，也不希望再惹上任何麻烦，他对小摆已经仁至义尽，他甚至在她勒戒完毕之后还帮她争取到缓刑，得以易科罚金，不用进牢里关个几年，连罚金都是他先借给她的，这应该已经够了！而他原本对小摆的内疚也全被薇伶的事件给取代了，贺丞汉这才惊觉他根本没有必要为了小摆的事而自责，早在他结婚的那一天开始，他就只需要对薇伶一个人负责，小摆的事再也不是他的责任，他不懂之前自己那样是为了什么，他甚至为了小摆的事烦恼，连薇伶都没照顾好，最后演变成这样，一点也不值得！
“你不接，她等一下就来了。”
“那请-告诉她，我要回家陪我老婆。”贺丞汉立刻就提起了公事包，又准备走出去。
“你才刚来上班耶！”王小姐没想到他会这么做。“你最近怎么搞的，事务所也不顾了是吗？”
“-真的想知道吗？”贺丞汉无奈的说：“薇伶有一次到事务所找我，她看到了小摆在这里，后来我老婆就变成了逃妻，她不跟任何人说话，也认为我欺骗了她，我只能在医院里找到她，她甚至得住院了都不想跟我说，而我跟她的孩子就要出世了，我已经错过了她所有怀孕的过程，在最后这段时间里我一定要陪着她。”
王小姐有些震惊，结结巴巴的问：“她有看到小摆来这里啊？”
那她一定会很不高兴吧？尤其小摆有几次来这儿，总是一副还把自己当老板娘的态度，大家从以前就知道她的个性就是那样大剌剌的，所以也不会想太多，可是如果那场面给正牌的贺太太看到了，那感觉一定不会太好受。
“总之，叫她以后别再来了。”
柏丞汉转身就要走，哪知小摆突然冒了出来。
“怎么每次来找你，你都不在？又要跷班啊？”
“我要回家了。”
“现在是上班时间耶！”
也许是她和贺丞汉的关系又有了好的开始，贺丞汉再次向她伸出援手，小摆觉得自己有了些希望，而且上次她又帮贺丞汉过了生日，那晚蒋薇伶甚至没有出现，她隐约就猜到他们夫妻间出了问题，而她想好好把握这次机会把贺丞汉抢回来。
“-也知道现在是上班时间，那-来做什么？”
“我来看看啊，顺便跟大家打个招呼。”
“你们有谁要跟她打招呼的吗？”贺丞汉回头问了事务所里的人。
所有的人都抬起了头，却只是互看彼此，没人敢说话。小摆平常也只是偶尔来跟大家哈拉哈拉，事实上所有的人都很清楚小摆的目标是贺丞汉，既然贺丞汉都说了不想理她，那要说有谁跟小摆熟，还真没人觉得自己跟她是朋友。
“干嘛这样啊？”小摆根本不当一回事。“你不要以为你是老板就可以禁止员工正常的交朋友。”
“小摆，不如今天我们就当着所有人的面把话说清楚好了！”贺丞汉已经没办法再忍受这种情况了。“我一点也不欢迎-来，一开始我以为-真的需要帮助，但现在需要帮助的人是我，显然-一点也不知道适可而止，我真的受够了！如果真的要这么做我才可以让-别出现在我眼前，那我可以尽快的结束事务所的营运，反正我也只想跟薇伶在一起，我愿意花每一天陪在她身边，我不当律师都无所谓！你们所有的人都回家吃自己，尽量去正常的交朋友，以后不用来上班了！”
“贺先生，你是认真的，还是……”王小姐立刻站了起来，她可没想过到了中年还要换工作。
“我很认真。”反正他另外还兼了好几间大型企业的法律顾问，就算不开这间事务所都无所谓。“你们可以好好的考虑，是不是要把这闻事务所发展成交谊所。王小姐，-收集所有人的意愿，明天给我一个答案。”
“你没有必要突然对我发火，又把气出在其他人身上。”小摆跳出来打算一肩扛，她就不相信贺丞汉真的会发这种神经，更何况一切由她引起，这样以后她来事务所谁还敢跟她说话啊！她以为自己和贺丞汉又有了希望，过不久或许就可以让他接受自己，这阵子他一直没摆脸色给自己看，怎么今天却一次爆开？
“-难道都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月兑序了吗？我尽量对-客气，我尽量帮-解决问题，我尽量不想泼-冷水，但-有站在我的立场帮我想过吗？我爱的人是薇伶，我不想让我心爱的人误会我，-懂不懂？薇伶的情况很糟，我早就没有心思工作了！你们还想再玩下去，那就继续吧！惫有，如果-又要因为我今逃谠-说的话而去嗑药或干嘛，那请便，反正我再也不会为-辩护了！”
发完火后，贺丞汉觉得心情好多了，他不再感到罪恶或内疚，即使向小摆说了那么残酷的话，他都不再会觉得过意不去。
不过一回到家里，发现床上空无一人，贺丞汉全身的神经都绷紧了，还好后来他在卧室的阳台找到了她，只是她站在阳台边的模样让他紧张兮兮，就怕她是想寻短，所以连忙走了过去握住她的手，这才发现她的手好冰。
“-早餐连碰都没碰，-想吃什么？我去买回来。”
蒋薇伶只是站在原地望着远方，依然不发一语，而贺丞汉站在她身边，握着她的手，即使她不说话，这样的相处对他来说都已经足够，他不想让她离开自己，一点也不想。
沉默了一会儿，他主动开口，“我……我想把事务所结束掉。”
“为什么？”这算是件令人震惊的事，蒋薇伶终于说话了。
柏丞汉发现自己都快不认得她的声音了。
“这样我可以多一点时间陪-，宝宝也快出世了，我希望能多花些时间在家里，不要把工作排得那么满，我可以帮-照顾宝宝，这样-也不会太累。”
“这不会是重点。”她没有那么傻，而她也不相信她跟孩子会比他的工作还重要。
“我受不了小摆没事就到事务所去探班，即使她口口声声说不是为了要去看我，但只要会让-误会，我愿意放弃一切。”
“你没有必要这么做，我们已经结束了，你想想看，我跟你在一起不到一年的时间，除了刚结婚那阵子，其他大多数的时间我们都不在一块，而你们在一起五年了，跟你们伟大的爱情比起来，我根本就不算什么，你记得你告诉过我什么？那些你们曾经为彼此所做的事，有时候我想到那些总会自问，我为你做过了什么？仔细想想，我好像什么也没有，我们之间甚至没有什么值得在以后回忆时可以提起的故事，也许你跟小摆在一起，你们还可以告诉你们的小阿，你当初为了气她而结婚，但最后又为了她而离婚，这听起来比较符合你们轰轰烈烈的风格。”
“为什么-要说这种话？就算我跟她在一起比较久又怎么样？这种事怎么可以这样子做比较呢？那只是段过去，我根本没办法磨灭它，可是我们的现在对我来说才是最重要的啊！-要的故事我们可以从现在开始创造，为什么-要因为这样就不给我一点机会？我甚至根本就没有跟她发生什么，-难道没看过我跟她见面的情况冯？我带-去过，-都忘了吗？”
“我记得，我当时还跟你说过，你带我去只是为了说服你自己，也为了让她死心，不过看来最后你还是输给了你自己，我的存在并没有办法说服你不爱她。”她说话时，脸上有着心碎的表情。
“我只是一时心软，我现在知道什么是我最在意的，是-啊！是-啊！”他握住了蒋薇伶的肩膀，只希望她听进自己说的话。“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为她感到内疚，我也不知道我那时候为什么要逃避-的存在，但我现在知道了，因为我真的爱-，所以我面对她的指控时，我知道她说的都是实话。”
“因为你爱我，所以你不想跟我说话，你躲在事务所里不肯回家，你假装忙碌试图避开我……这算什么？”她叹了口气，有了另一个决定。“好吧，就算你不会跟小摆在一起，那也不关我的事了，这不是我所想要的婚姻，我本来也没有打算要结婚，我还以为真的可以跟你白头偕老，不过我太天真了，人只要在一起久了，就会发现一切都不是想象中的那么完美，我以为我可以依靠你，可是我忘了，其实我没有你的时候一样活得很好。”
“-不好！-差点就流产了！”如果不是因为她住院，他恐怕那天只能见到她而已，接着她就会像以前那样继续躲着自己。
“如果是那样就好了……没有这个小阿，我们可以分得更彻底。”
“不要说这种傻话，不管-去哪里，我一定会跟着-的，我说过了，我可以什么都不要，我只想跟-在一起。”贺丞汉看着她，只想从她眼里看出和以往一样的幸福，他曾经让这女孩拥有幸福的啊！“我知道我做错了一些事，我没有顾虑到-的心情，也没有好好的照顾-，但从现在开始我可以做，如果-真的只是因为小摆的存在而无法接受我，那我会把她扫出我的生活。”
“扫出你的生活却留在你的心里，那有什么用呢？她打个喷嚏，你就跟着感冒，我不要这样的丈夫，我不要体谅这种事。”
“我心里一直只有-，打从-出现之后，我的心就再也没有空间可以装进其他人了，从-第一次走进我的办公室开始，-就已经进驻我心里了，我一直都以为我不会被美女吸引，-知道小摆的样子……可是-一走进来，我整个人都变了，我甚至没有仔细听-说什么，直到我要-带我去看他们两人在一起的事实，我还尽量把车开慢一点，我真的不想让-太早离开我的视线范围-记不记得我们聊了很久，我舍不得回家，一开始我总是把所有的想法归咎于我想逃避小摆劈腿的事，可是后来才发现其实我想跟-在一起，-羡慕的看着我说我跟小摆的事，让我忍不住又多说了一些，全都是因为-那时候的眼神，-让我觉得我如果表现出一副大情圣模样，-会更欣赏我，哪知道我说得太多，导致-以后老是不相信我可以比爱她还要爱-，就连我跟-求婚-也要把她扯出来，甚至我们结婚后她还是卡在我们之间。”
柏丞汉上前一步，缓缓的低头在她唇上印下一吻，而她没有拒绝让他松了口气，放轻音量对着她倾诉爱语。
“我比谁都确定我爱-，而且是真的很爱-，我喜欢-看着我的样子，我喜欢从-眼里看到-也喜欢我，我喜欢每天早上醒来的时候看到-就在我身边，我喜欢每天晚上跟-坐在一起吃晚餐，我只要能看到-就觉得我是幸福的，不管工作再累、再不耐烦，我只要一想到努力一些就可以让-过更好的日子，我就不觉得累了，我是真的想把全世界都给-，难道-看不出来吗？-在我心里就像是公主一样，打从我见到-开始，就觉得我应该要把最好的都给-，可是-一直都把我们的婚姻想象成是一种逃避，我就只想娶-一个人，小摆之所以会埋怨我就是因为她知道我爱-，我竟然会觉得被她看穿很不好意思，因为我的确没有用这种方式爱过她，我也觉得自己似乎真的变得软弱了，因为我爱-爱得太浓，这种强烈的爱让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只是试着想装出不会被-影响的样子，哪知道最后竟然把我们的关系弄成这样。”
蒋薇伶看着他，眼眶跟着微微泛红，哑着声音问：“你看到我了吗？”
“当然，-还是跟第一次走进我办公室的时候一样漂亮。”贺丞汉用手碰着她的脸，模着她的头发，轻抚着她刚被自己吻过的唇瓣。
“有一阵子我以为我变成隐形人了，因为你总是看不到我……”豆大的泪珠从她眼角滑落。
柏丞汉立刻抱紧了她，替她吻掉脸上的泪。
“我不会做那些让你感动的事，我真的很怕你会忘记我……我一直觉得我比不上她亮眼，我没有她那么会吸引别人的注意，你很可能会忘了我的存在。”
“我怎么可能会忘了-！”贺丞汉微微颤抖，他知道自己真的差点失去薇伶，现在能够这样抱着她简直就像是个奇迹。“-可以原谅这么笨的老公吗？”
“只要你不要笨到真的把事务所关了就好，我嫁给你可不是为了要过苦日子，我当初明明是嫁了一个金龟婿。”她边哭边笑的说。
柏丞汉一面替她擦眼泪，一面说道：“-放心好了，我会为-卖命的。”
“那你真的爱我吗？”即使已经知道了他的心意，她还是要再问一遍。
“我真的很爱-，-不是嫌我当初求婚总是很草率吗？要不然来个正式版的，以后-还可以跟宝宝说爸爸为了求妈妈嫁给他求了好几百次。”
“这算是我们的故事吗？”
“算是吧！不过这不会是最精采的，以后-可有好戏看了，如果真要比较什么，我保证-赢定了。”
两人再度拥抱彼此，所有的比较都不再有意义，真爱在心里，再也不需要任何比较。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