赚到奶娃娶到妻 第三章
受伤归受伤,可是说不期待见到他,是骗人的!
然而随着姜睿明越来越受赏识、越来越忙碌,有好长一段时间,哪怕他们身处在同一个办公室里,戴沂纯也只能在惊鸿一瞥中,仓卒捕捉他忙碌的身影,藉此满足内心深处对他的偷偷恋慕。
戴沂纯百般不愿意,却又不得不黔然承认,有些人的相遇,充其量不过是两条生命线的偶然交错,美丽的虚幻之后,终归要回到不曾有过交错的初始,比如姜睿明和她。
他依然是醒目的发光体,她也依然是那个微不足道、存在感薄弱的渺小工读生。
直到那一天——
姜睿明以新人之姿,成功替事务所的大客户赢得一场极重要的专利诉讼。同样也是那一天,戴沂纯辞掉工读生的工作,准备回归单纯的学生身分,专心于课业上。
经过一整天的跑腿打杂,转眼又是下班时间,戴沂纯勤快的将自己的座位整理干净,等待会和李姊打过招呼,她就可以离开了。
当她正将桌面擦得光可鉴人时,李姊外出办事回来了,脸上挂着笑容,步伐愉快。
“李姊,工作都完成了,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我就先下班了,谢谢你这阵子的照顾,掰。”
“等一下,还不能下班一”李姊表情神秘的一把拉住她。
“还有什么事情吗?”她柔声问。
“晚上要参加庆功宴。”
“庆功宴?”美日微睦,歪头不解的望着李姊。
“姜律师打赢了东和的专利诉讼官司,晚上开庆功宴,一起去吧。”
“可是我……她只是个小小工读生,也可以去参加庆功宴吗?
“看在姜律师之前给了你好多棒棒糖的分上,亲自去说声恭喜也是应该的,大老板私人的招待会所可不是随随便便可以进去的,我听说里头的菜色跟葡萄酒都是一等一的高档,你就当作是陪我一起去参加喔!再说,今天是你在理约工作的最后一夭,就当我借花献佛,为你欢送。走啦走啦,我带你去吃顿好料的,你再趁机好好的把大帅哥姜律师看个够一”
李姊拎过包包、勾着她的手,原本已经打算下班回家的戴沂纯,就这样被李姊半拉半胁持的抓去参加庆功宴,完全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一路上,戴沂纯不住的想,真的可以好好的把他看个够吗?想到要和那双深邃的眼眸对望,她的心口难以自禁的一阵悸动……
招待所位于大直,外观跟寻常的透天别墅没啥两样,进入一楼还不觉得怎样,直到来到地下室,才发现别有洞天。
华丽的水晶灯和高贵典雅的装满交相辉映,仿佛来到中古世纪贵族文人雅集的沙龙,大伙儿赞叹连连。
长桌上,几名大厨早已备妥各式各样的佳肴,食物的香气诱得大家口水直流,更别说一旁还陈列着丰富酒藏。
大老板说了,今天晚上想喝多少就喝多少,怎能不令人兴奋尖叫?
生性害羞低调的戴沂纯挨坐在李姊身旁,黑犬默吃着美昧的食物,至于酒,她是半点都不敢碰的。
庆功宴的主角还没到,因为有些事还没处理完,等大家吃得半饱了,移坐到一旁的沙发区,姜睿明和他的法务助理才姗姗来迟。
姜睿明步伐稳健的走下阶梯,举手投足都给人一种媲美明星的耀眼,他眼神明亮,充满气势,当他环顾会所一周,嘴角淡扬笑意时,坐在距离他最遥远角落的戴沂纯,都强烈感受到他的魅力而心跳了好用力一下。
他才扬手打招呼,大伙儿便突地围了上去一
清一色都是女性同仁,一个个抛下平日不苟言笑的严肃形象,你一言我一语,争先恐后的争取姜睿明的青睐,能够坐到自己身边。
戴沂纯呆坐在角落的位子上,傻傻的望着眼前的盛况,不得不深深赞叹。
“你知道什么食物最好吃吗?”李姊突然附耳过来问道。
“什么食物?”傻傻反问。
“自然是有人抢的食物最好吃,相信我,男人也是。”
她自然明白李姊话中有话,可是,她这样一个“爱吃糖的小孩子”,能跟人抢什么?她索性埋头,乖乖嚼饮手中那杯白开水。
最后,也不知道是谁摆平了那群女人,姜睿明并没有坐到任何一位女性同仁身边,而是往男人堆里卡位。
“姜律师,为了等着跟你痛饮几杯,我都等到口渴了。”
“抱歉抱歉。”他诚意十足的向钟律师致歉。
“套句偶像剧的台词,道歉要是有用,还要警察做什么?照规矩,晚到的得先喝三杯。”一旁的陈律师帮腔怂恿。
所有人立即欢呼附和,姜睿明只好乖乖拿起酒杯,爽快的连喝三杯,先干为敬。
“好酒量,赞!不过,姜律师,你好像误会我说的话了,我是说,晚到的得先跟每个人都喝三杯。”
众人果然又是一阵欢呼。
看来,这些人今天不把大老板的酒喝个精光,是不打算回家了。
姜睿明很干脆的接受,当真三杯又喝过三杯,他的好酒量,让气氛热得不得了,满室酒香横溢,欢乐无比……
从头到尾,戴沂纯就像个格格不入的外来者,安静的躲在角落。
怎料,身旁的李姊突然无预警的一把拉起她,“走,我们也去跟姜律师喝一杯,恭喜他赢得诉讼。”
“啥?!可是……”她不会喝酒啊!
李姊动作极快,先是戴沂纯手中空空如也的杯子斟满开水,接着将反应不及的她从椅子上连根拔起,拉着她一路来到姜睿明面前一
“姜律师,恭喜你赢得诉讼!这位是我们家工读生妹妹,今天是她最后一天上班,我跟她一起敬你。”
“最后一天上班啊,那要好好欢送一下才行。”一旁有人鼓噪。
“工读生妹妹怎么只喝白开水,威廉,快倒一杯酒给她。”钟律师喊着助理。
戴沂纯错愕的瞪大眼睛,“……可、可是我不会喝酒。”她可是连一口啤酒都没喝过哩。
看着威廉送来的满满一大杯红酒,戴沂纯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就在她打算是不是要心一横、咬牙喝个精光时,姜睿明主动童过那杯红酒,替她解围说一
“还只是小孩子,就别让她喝酒了。”
听见他又这么说,戴沂纯瞬间涌上一股不知从哪冒出来的个强情绪,猛然抢回酒杯,反驳道:“我二十岁了,不是小孩子了。”
接着似要证明自己所言不假,她将杯子凑到嘴边,打算一口灌下一
一小口酒液才刚滑入嘴里,手中的杯子就被夺走了。
姜睿明嘻着笑容,斜晚着她,“就算二十岁了,也还是个学生,要喝酒,等毕业了再喝。”
这次,没让她再有夺走酒杯的机会,他索性喝个涓滴不剩。
“是啊是啊,姜律师都说话了,你就以茶代酒吧”李姊轻轻用手肘撞了撞她。
戴沂纯只好重新端起原本那杯白开水,意思的喝了一口,闷着心情回到座位。
片刻,情绪缓下后,人也清醒了许多。
其实,她该感激他为她解围的,可也不知道怎么了,一听到他说她是小孩子,她就变得不像平常的自己。
现在想想,她还真是个小孩子,因为只有小孩子才会迫不及待的想长大,只有小孩子才会因为被叫小孩子而耿耿于怀。
戴沂纯啊戴沂纯,你真的好幼稚,她敲敲自己脑袋。
考虑大家都喝了不少,庆功宴提前在十点半左右结束。
走出招待所的时候,一群人几乎都呈现半醉的状态,一个个走起路来摇摇晃晃,唯一相同的是,每个人看起来都好快乐,愉悦的笑容一直挂在脸上。
戴沂纯出于本能的寻找姜睿明的身影……
今天晚上就属他喝的最多,老实说,她有点担心他,所以当她看见他直挺挺的站在人群前方,看起来远比其他人都还要来得清醒,不是不诧异的。
一方面赞叹他的好酒量,一方面则忍不住怀疑一
这个姜睿明到底有什么是比别人弱的?
举凡脸蛋、身高、学历、工作能力、农着品味……他样样都比别人强,现在就连酒量跟酒胆,也比别人强,简直是神人来着。
现在,这位神人不只主动为大家招来计程车,还把众人两个一组、三个一队的分批送上车,避免有人落单的同时,也不忘留下每辆计程车的车号,服务周到得只差没亲自送大家回家。
随着现场的人越来越少,到最后招待所外就只剩下她、李姊和姜睿明三个人,她和姜睿明之间总算可以不用再隔着一大群人。
会一直等在这边,其实是想要好好的跟他说声再见,毕竟以后很难再碰到面了,可真到了要说再见的时候,戴沂纯又觉得不舍,简简单单的两个字,迟迟无法从嘴巴里挤出来,最后,还是姜睿明先主动问起。
“你们一道走吗?住哪?”说完,作势要去帮她们拦计程车。
“姜律师,不用麻烦了,我搭捷运。”看了眼胆小的戴沂纯,李姊脑中闪过一个念头,接看话锋一转,“时间也不早了,这丫头一个人回家太危险,我看不如就拜托姜律师……”
李姊想替戴沂纯制造机会,孰料,有人迟钝得不知道把握,没让她讲完话,便逞自抢白一
“我跟李姊一起搭捷运,姜律师,再见。”将憋了一整晚的再见说出口后,戴沂纯满足的拉着李姊转身离开。
被挂住赔膊的李姊也只好挥挥手,“再见,姜律师。”悻悻然的跟着戴沂纯往捷运站的方向走。
隔了好一段距离,李姊终于忍不住,没好气的切念道:“我的戴小姐沂纯啊,姊姊我真的是长眼睛没看过像你这么傻的,你不知道我在帮你制造机会吗?”
歪着脑袋,困惑不解的望着李姊。“什么?”
“我说,我在制造你跟姜律师独处的机会啊!我原本是想让姜律师送你回家的,你知不知道?”
她不知道,真的。
“可是……我本来就是搭捷运比较方便。”姑且不说搭计程车太贵了,这样也太麻烦姜律师了。“我又没喝醉,可以自己回家。”善良单纯的戴沂纯不顾制造他的不便。
“问题是,姜律师喝醉了”
“……有吗?”他明明看起来很清醒,其他人走路都摇摇晃晃的,只有他站得直挺挺的,他还帮大家叫计程车呢!
“他的清醒摆明是硬撑的,用脚指头想也知道,整个晚上有那么多人围攻他一个,饶是他酒量再好,也会招架不住,更别说他什么东西都没吃,一来就喝酒,要知道,空月复喝酒是最容易醉的。”
“那怎么办?”
“这社会应该不会变态到连大男人都会被捡尸吧?”故意长吁短叹激小女生。
啥米,捡尸?!
“不过还是祈祷他能保持清醒帮自己叫辆计程车,平安回到家。”
不会吧,连平安回到家都要透过祈祷?!
“希望姜律师不会醉得昏倒在路边,之前电视新闻报导过,有人醉倒在路边,结果被路过的车意外辗毙的不幸意外……哎唷,光想我就浑身起鸡皮疙瘩。”
何止是鸡皮疙瘩,戴沂纯听到这里根本已经毛骨惊然了,胃部甚至开始剧烈翻揽,明明捷运站就在不远的前方,她的步伐却异常沉重了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李姊接了一通电话一
因为车子突然坏掉,晚上留在公司加班的老公无法按照约定时间赶到住家附近的捷运站接她一起回家,李姊便决定搭计程车去老公的公司接他下班。叮吟了戴沂纯自己小心后,便跳上计程车扬长而去。
几乎是李姊一离开,戴沂纯就转身往回跑。
她真的放心不下姜律师一个人,她担心他会被捡尸、担心他无法平安回到家,更担心他会因为醉倒路边不省人事而发生意外。
然而当她跑回方才解散的地方,姜睿明不见了……
“姜律师、姜律师一”她心急如焚,几乎快哭了。
接着她的眼角余光瞄到招待所旁的幽暗巷子里,似乎有人蹲在那里。
夜深了,又是灯光不明的暗巷,素来胆小的戴清纯也不知道是哪来的勇气,竟然迈出步伐走了过去。
随看距离拉近,那人的身影也跟看越来越清晰……
“姜律师?”
听见呼唤,那人动了一下,这让她更加确定没认错人,连忙决步跑到他身边。
“你还好吧?站得起来吗?”
姜睿明别过头,望向说话的她,原本清明的眼神,此刻迷离失焦,他勉强的点点头,伸出手扶着墙壁,缓缓站起身,突然一个踉跄,戴沂纯赶紧用全身的力量撑住他一
“姜律师,撑着点,我现在就送你回去。”
扶着姜睿明勉强离开巷子,她扬手拦了辆计程车,花了一番功夫才把两人弄进后座。
“小姐,要去哪里?”计程车司机问。
“姜律师,你家在哪里?”她问。
“我住……不知道……想不起来……”高大的身躯一倾,沉沉的压在她身上。
“小姐,你们到底要去哪里?”
“你先沿着这条路往前开。”
暂时打发了司机,戴沂纯争取时间逼问他,可不管她怎么旁敲侧击、威胁利诱,烂醉如泥的姜睿明就是无法明确回答家在哪里。
不行,他醉得太厉害了,得赶快找个地方将他暂时安顿下来才行,她不知道他还能撑多久,但她很清楚,一且让他彻底倒下,除非他自己酒醒,娇小的她别想移动他半分。
问不出他住的地方,也不能带他回她的宿舍,就在戴沂纯纹尽脑汁思考着可行方法之际,她看见倍大的一只霓虹招牌一
没有选择的她深吸一口气,鼓气勇气伸手往前方的汽车旅馆一指,“我们要去那里。”
戴沂纯吃力的扛着姜睿明。
好几次,她都觉得自己快要被他的重量给压垮。
好不容易来到那张柔软的大床边,她浑身力量瞬间瓦解,高大的姜睿明笔直倒下,竟将她也一并扯下一
“啊……”声音的后半段遭到床捕的彻底消音。
她被压住了,口乌呜。
光是为了摆月兑他的重量、顺利离开那张大床,戴沂纯就累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打开房里的小冰箱,抓起矿泉水,扭开瓶盖就狂饮大半。
呼吸好不容易终于恢复平稳,她再度看向他,担心他趴着会窒息,只好重回战场,使尽吃女乃的力气将他身子扳平,确保他能够以最舒服的姿势休息。
床很大,即便他放肆的躺平,还剩下不少空间,戴沂纯就坐在他身旁。
从没想过,有一天,他们之间的距离可以这么近。
她近距离的看着他沉沉的熟睡脸庞,看着看着,指尖忍不住随着视线的挪移,逐一碰触着他的五官一
充满英气的长眉、紧紧闭合的利眸、挺直的鼻梁、薄棱有型的唇瓣这么一张受老天眷顾的脸孔,难怪她看得迷惘而沉醉。
突然,他皱眉,似是难受的扯着领带。
“不舒服是吗?我马上帮你解开。”
戴沂纯改为跪坐在他身侧,伸手探向束缚住他脖子的领带,用看不会惊扰他的轻柔力道,缓缓抽开那条锻面的深色领带。
她想,也许再解开几枚衬衫的扣子,可以让他更舒服些,于是二话不说,便擅自“动手”。
解开第一颗,露出他的喉结,第二颗,露出他不同于女人的阳刚锁骨,就在她准备打开第三颗的时候,紧闭的双眸陡然睁开,乍然酒醒的眸光,黑白分明的凛凛望住她一
戴沂纯心口一悸,被突如其来的幽深目光彻底骇住,双手处于一种犯罪边缘的尴尬。
“你在做什么?”
不知是否因为酒精的关系,姜睿明的嗓音显得格外沙哑,听在戴沂纯耳里,别有一种无法形容的神秘魅力。
“我……”
她分不清他是清醒还是酒醉,但可以肯定的是,自己确实被他那双犀利的眼睛看得心里发毛,嗫嚅之际,突地一道强悍的力量扣住她,接着,一阵无预警的天旋地转后,她发现自己竟落在他身下,遭到他的霸道箍制。
他抓着她的双手,健顿的身躯轻压在娇小的她之上。
她心慌的低喊,“放开我一”
他置若同闻,被牢牢箍制住的她,完全没有月兑逃的机会,而他异样浓烈的凝视,透着一股沉默而危险的力量,令她的心猛然一颤。
她没来由的一阵心慌,面对这非她记忆中的姜睿明,她迫切想要挣月兑这教人不安的诡异束缚。
她开始挣扎起来,双手吃力的扭扯,试图摆月兑他大掌的同时,身体不住的扭动挣扎,两条腿更是不安分的踢瞪着。
“放开我,听到没有,我要你放开我……”她命令,却因为天生音质使然,命令沦为哀求,一点也没有达到效果。
“别动。”他低喝。
她不依,像只蛮拗不驯的小兽,不住的挣扎扭动。
为了制伏她,他本能的收紧四肤跟躯体,让自己的阳刚跟她的柔软紧紧缠绕着,然而,与此同时,好像有什么被唤醒了,从他的身体里……
她感觉到了,被唤醒的勃发紧紧贴着她的身躯。
她扬眸看他,当场被他陡然急切的眼神吓到了,她在他眼中发现不曾见过的炽热,像是随时要把她燃烧殆尽似的。
四目交会,从她眸光中流露出来那种恍若小动物被逼困的不安情绪,强烈的召唤着男人体内潜藏的侵略性。
戴沂纯心跳激烈,察觉眼前的这张脸越来越靠近,立刻紧张的屏住呼吸,直到极限,她一张口,阳刚的气息随即占领,热烈吮吻她柔软的嘴唇。
“口吾……”
姜睿明用舌尖霸道的撞开她柔软的小嘴,长驱直入,翻揽着她的呼息。
不知道是他口中的酒气迷醉了她的理智,还是她潜意识里也渴望与他亲近,随看他的吻饥渴的扫荡,她渐渐软化,在他的碰触与亲吻中,化成一摊水。
带着薄茧的手在她身上恐意游走,刺激着她的每一条神经,撩拨她的每一寸肌肤,然后在每一次的碰触中,燃起一簇又一簇的火苗。
她很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毕竟她也已经二十岁了,或许一开始她确实害怕想逃,然而这一刻,她只想臣服。
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有些渴望,又有些害怕,有时不安、有时甜蜜,她紧紧的闭上眼睛,等待着他将自己完全埋入柔软之中。
当他尝试进入,那硕大而强悍的力道,几乎要撕裂娇弱的她。
尽管她努力接纳,仍不免因为疼楚,在他怀里可怜兮兮的低泣看。
那一夜,像海浪不断的拍打、淹没,他在她身体里震颤着,狂野的释放自己,她在他的带领下,从他口中的小孩子,一夕之间变成了小女人,领略了男人与女人之间最亲近的接触。
翌日,戴沂纯在他身边醒来,身体的变化微妙的提醒着她关于昨夜的种种。
望看依然熟睡的他,她,不悔。
该走了,一夜未归,室友小聪怕是要急坏了,更别说今天早八的课还是必点,她撑着犹有不适的身体,逐一穿上衣物。
对了,房间的费用还没付!
她翻出皮夹,发现里头只有一张千元大钞,她没有信用卡,只有一张悠游卡。
“对不起,我只有这些了,剩下不足的金额就拜托你了。”
戴沂纯拿来房内的摆饰,将一千元压在他起身就能看见的床头,然后趴在床沿静静的凝视他的睡颤好一会儿,直到时间真的来不及了,才在他脸颊匆匆印下一吻,旋即转身离去。
当时,她真的以为,这一夜的阴错阳差,将会一辈子藏在心里,成为她日后最美丽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