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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師兄邪師妹 第五章

作者︰吉梗

這陣子,宇文護法看上司刑堂堂花的傳聞甚囂塵上,幾乎成為晦明宮最熱門的地下緋聞,也因為如此,司務堂堂主官逸在一開始並未懷疑宇文與司刑堂之間是否有什麼不尋常的聯系。

直到司刑堂與暗部接二連三的破壞他的計劃,官逸才驚覺,那兩人的緋聞怕是有心人故意放出來的風聲,企圖要擾亂他的耳目。

而他也確實沒料錯,這些流言正是晦明宮宮主授命三護法放出去的,目的就是為了放松官逸對宇文的警戒,再一舉殲滅。

等到官逸發現不對勁時,已經太遲了,他在晦明宮埋伏多年的勢力人馬,都被宇文率眾一一拔除。

經過幾次交手,現在官逸正帶著殘剩的部屬四處逃亡,而四大護法暨暗部和司刑堂所有弟子也全面追緝中。

在官逸逃亡的同時,議事廳里,宇文邊忙著處理公務,邊不忘逗逗他的思邪師妹。

這是他公務閑暇時最大的樂趣,也是提振精神最有用的休閑活動。

「思邪師妹,你說,官逸那家伙還能藏多久?」他把手上收到的暗部情報遞到被迫坐在他桌旁的伍思邪的面前,口氣愉悅的問。

伍思邪一臉鎮定的看著他遞過來的東西,待看清楚後,單手按住額角,有些受不了的開口,「宇文師兄,這種暗部機密,你看就行了,我只是個小小的司刑堂弟子,並無權限。」

字文狐狸到底有沒有常識啊?老是把這種機密丟給她看做什麼?沒听過「保密防諜」嗎?

「有什麼關系?我的就是你的,我可以看的,師妹自然也可以看。」宇文油腔滑調,理直氣壯的回復。

不遠處的弟子逸出小小的竊笑聲,讓她更覺得郁悶了。

她郁悶的不是別的,正是現在這種進退兩難的處境。

之前她對宇文下了毒,本來還滿心期待想看他被小小教訓一下,所以那幾天都滿配合他的種種劣行,只要他不要太過分,被吃點小豆腐什麼的,她都忍了下來。

她就這樣白白被他欺負了幾天,可是那「龍隱草」的毒根本沒發作,去問老怪,也只得剄一抹奇怪的笑容,讓她不解,究竟是「龍隱草」失效?還是宇文真的這麼厲害,連老怪的毒都解得了?

就因為她那幾天都沒反抗,他竟然得寸進尺,之後對她的騷擾已經不是之前的層級可以比擬,

加上對官逸一干人的討伐行動已進入收網階段,在公務上,他們配合的機率大增,所以就演變成現在她宛如宇文副手的奇怪境況。

看著伍思邪暗自磨牙的表情,宇文心情大好。

不管仇天宇當初是存什麼心思把她派來,在這個任務中,她確實是很好的居中聯系人。幾次針對官逸的包抄行動,司刑堂與暗部的配合都沒出什麼意外狀況,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別擔心,我稟報過宮主了,宮主對你在上次行動中制成的司刑堂人員組織圖和調度人力適當得宜很贊許,還說以後你若有意見,務必多多提出。」他的語調里笑意滿滿。

「咳、咳,你去稟報宮主?」沒料到這結果,她猛然嗆咳,滿臉通紅。

「當然要稟報宮主了。我听說師妹最大的心願就是想要立功,希望宮主準許你調堂。」對于挖司刑堂牆角什麼的,宇文可感興趣了,恨不得把伍思邪拐到暗部。

到時近水樓台,逗弄起來更方便,他的日子也會更有意思。

伍思邪抬起眼眸,瞅了那個假公濟私的家伙一眼,雖然她想立功調堂並不是什麼大秘密,但是……

「堂堂二護法動用暗部力量,調查這種無益的私事,不覺得慚愧嗎?」話一出口,她才發現自己鄙視宇文到不小心把心里話都說出來了。

「怎麼會無益?這很重要的。再說,這哪里算私事?我倆公私一體嘛!思邪師妹,你有沒有意思調來暗部啊?我們的待遇很好,」宇文的口氣歡快,充滿不良誘惑。

這是什麼回答啊?誰和誰公私一體了?而且她就算要調堂,當然也要選個比司刑堂更好的環境。調到暗部,天天給他要著玩?哼,他的算盤打得還真響。

雖然這些話她都沒說出口,但是表情已經如實傳達了所有的心情。

「師妹,師兄真是太難過了,我們都已經相處了這麼久,你對我還是一直有誤會。」他的口氣幽怨。

是誤會嗎?她一點都不覺得他們之間有誤會啊!他從頭到尾就是一只性情惡劣的老狐狸。

「師兄,想來是你誤會我了……」

「喔!我誤會了師妹什麼?說說看,師兄我很有誠意改的。」

顯然的,她低估了他臉皮厚的程度,只能紅著臉,努力的縮回被他硬揣過去的小手。

這時,廳里爆出陣陣笑聲。

伍思邪臉紅到快要燒起來了,正待翻臉,卻感覺她的手一緊,有些不對勁。

一轉頭,她看到宇文低下頭,似乎是不太舒服的樣子。

雖然他戴著鬼面具,但是被糾纏了一段日子,加上他在她的面前還滿坦誠的,不會刻意隱瞞什麼,所以他身上的氣息變化讓她很快就確定了猜測。

「師兄,你怎麼了?」她不由得緊張的詢問。

等到突如其來的頭痛和昏眩感過去,宇文搖搖頭,表示無礙。

另一方面,他感到有點奇怪,難道是近來公務真的太繁重了,才會不時引發頭痛?可是他自己又診斷不出毛病。

看來等官逸這件事了結,他還是找醫術高超的官師妹診斷一下,比較妥當。

「師妹,你這是……擔心我?」他的口氣曖昧,又恢復欠扁的自大。

發現他真的沒事,伍思邪懊惱的縮回手,對自己竟然會緊張這只狐狸而發窘。

誰……誰擔心他了?

「咳,反正……反正我只是居中協調,若有功勞,也該先敘了堂主,才輪到我。組織圖是堂主畫的。我也只是轉達他的指示,不能說是我提供的建議。」為了月兌離那種非常昧的氣氛,感到心虛的她重拾之前他們談論的公事。

雖然那確實都是她的功勞,可是這樣一來,不就承認都是她在指揮司刑堂的人馬嗎?豈不是泄自己的底?她現在可不想更引起惡劣狐狸對她的興趣啊!

「哈,師妹,到現在還裝,就太假了。你每次都特別跑出去,調度好人員後,再裝著是你們堂主下令的,這樣不累嗎?」他早已看穿她的行動。

「咳咳咳……」伍思邪猛咳起來。她是什麼時候被發現的?

這一瞬間,她實在很想逃出去,但是有個可惡的人竟然假借為她拍背順氣,卑鄙的扣著她,讓她想跑都跑不掉。

「誰……誰說的?本來……本來就是堂主調度的。」她打死不承認,才不是她在調度司刑堂的人馬呢!

「喔!是堂主調度的啊!那這個……不知道是做什麼的?」不知何時,她身上那只可調度司刑堂所有人員的賞罰令竟然到了宇文的手上。

「你……還給我!」懊惱的發現賞罰令被他模了去,她想要奪回來,同時暗暗反省,自己最近對他真是太沒戒心了。這可是如見堂主的令牌,要是出了什麼問題,她該怎麼交代?

「不還。既然思思師妹說不是你調度的,那麼這令牌就不是你的羅!」宇文故意惡意的說。

誰……誰是思思師妹啊?她听到的第一個反應,是好想朝他的頭頂巴下去。

這人之前突然對她說,司刑堂的人都叫她「小邪」,一點也不特別,他才不要這麼叫,想幫她取個小名。

不特別個頭啦!小邪是隨便人都可以叫的嗎?她有答慮過讓他叫小邪嗎?她真的一點都弄不懂這只狐狸到底在想什麼。

沒想到的是,現在他竟然直接給她取了一個更奇怪的小名。

思思、思思,是蟬鳴聲嗎?

「快還我!」她連客套話都懶得說了,反正這人幼稚起來,簡直比十歲頑童還頑劣。

宇文搖頭,那張揚得意的樣子,哪有一點身為四大護法的威嚴?

他們兩人互不相讓,搶奪著那只令牌。

突然,一道黑影竄出來,涼涼的說︰「我真的不想打擾兩位,但這是急件,可以先處理嗎?然後給我一點時間,等我遠離,你們再繼續放閃光,不然我很怕我的眼楮會提早不能用。」

看著三護法,听著他非常認真的話語,伍思邪的臉龐霎時通紅,卻也百口莫辯。

當她忿忿的看向罪魁禍首時,就見宇文彎著腰,一副笑到月復痛的標準姿態。

她怒瞪了他一眼,又回頭瞪著還在看戲的三護法,一時之間氣不過,從三護法的手上抽走那個據說是急件的文件夾,轉身就走。

「?」三護法並未做出任何阻止的舉動,只是別有含意的望著四大護法中心機最深沉的那位。「真的給她看啊?」

他露出玩味的神情。這種急件,宇文師兄竟然讓伍師妹經手,這麼信任她?他是認真的嗎?

「怎麼?怕了嗎?」宇文沒有正面回答,只是口氣突然變回一貫的輕柔儒雅與深沉難測。

「宇文師兄都不怕了,我怕什麼?」三護法深深覺得他們兩人絕對不是在演戲,超有問題、超曖昧的。

他之前還覺得以宇文師兄的性格,多半是受到宮主的命令,和伍師妹半玩半演了一出戲,好麻痹官逸的戒心,但是近來看到他們兩人打打鬧鬧的親密互動,還有他竟然讓她過目機密文件……呵呵,大有問題啊!

「沒事了,還不快滾?是要我讓你的眼楮提早不能用嗎?」字文愉悅的笑聲從鬼面具下傳出來,但是他所謂的「不能用」,絕不是三護法說的那種閃瞎法。

「嘖嘖嘖,過河拆橋,翻臉不認人,我真替伍師妹的將來操心。」話才說出口,三護法已急急竄出門口。

如果說四大護法中的老大紀無眠心冷手辣,那麼排行老二的宇文就是笑面虎了,他開始笑時,就得開始逃跑,畢竟他可是笑得越歡快,出手越殘狠。

果然,下一瞬間,無數淬了劇毒的銀針緊跟著三護法竄飛出門的身影而去。

等騷動消失後,議事廳里再度恢復寧靜,宇文站起身,隨意的揮了揮黑色的衣袍,然後手上玉扇一轉,一副風流飄逸的模樣。

以思思師妹的認真性格推測,她此時一定是逃到書房繼續辦公,于是他腳下一轉,也往議事廳後方的書房走去。

「思思師妹,你餓了嗎?」在前往書房前,他遺先轉去廚房掃了一盒點心,美其名是要給思思師妹吃,其實她根本不嗜甜食,食盒里卻有九成都是甜品。

伍思邪早已習慣有人拿她當幌子,明明就是他自己愛吃甜食,卻又顧忌面子,不願給人知道,這種別扭的個性和老怪有得拚。

這算是她對宇文狐狸的一點小小縱容吧!雖然最近她有種悲傷的感覺,好像這類小小的縱容有越來越多的傾向……

「令牌還我!」不理會他的假公濟私,她直截了當的開口。

「呵呵……令牌不在我身上。」宇文順手摘下臉上的銀色鬼面具,然後笑咪咪的靠近她,一手從她的腰前晃過。「,師妹,令牌明明就在你身上。」

伍思邪低頭一瞧,不知何時,司刑堂的賞罰令就穩穩的塞在她的腰際。

「如果哪天宇文師兄不當護法了,可以去街頭討生活,絕對餓不死。」她微皺眉頭,覺得有點好笑,又有點生氣。

「師妹,你好狠的心。我要是去行竊,一定拉師妹幫我把風、銷贓。」他一雙邪魅的眼眸彷佛會放電,負氣做的對她眨了眨。

「在那之前,請師兄先把你的手收回去。」他把令牌塞回她的腰際後,大手就沒有離開過,是當她死透了沒感覺嗎?

「我是想說扶著師妹,比較妥當。」宇文一點都不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什麼不檢點的地方。

「謝謝師兄,我的身體很健康,沒有虛弱到需要人攙扶。」她盯著他的眼神有點凌厲。

「唉,也不是說身體虛弱才要人攙扶,師妹沒听過嗎?執子之手……」不讓他說完話,伍思邪已經很順手的塞了一塊糕點到他的嘴里,她發現這是讓他不要老是說胡話的大好方式。

嗜甜的宇文也不喪氣,先笑吟吟的把嘴里的糕點吃下去,還意猶未盡外加不要臉的說︰「我還要。」

她已經很習慣兩人獨處時,宇文狐狸的愛亂放電和超級不正經了,臉上露出笑容,下個動作卻是攤開手上的帳冊,推到他的面前,「宮逸的這本秘密帳冊有問題。」

眼看師妹擺明不陪他玩,宇文心里惋惜著,都還沒玩夠呢!不過公事要緊,在這點上頭,他們意見一致。

「有什麼問題?」他一手撈過帳冊,這是他們上回從官逸的老巢抄出來的,一目十行的瀏覽。

「師兄不覺得他們和這間貫生行的交易很不尋常嗎?」她一一指出那些有問題的紀錄。

宇文看著帳冊,發現似乎是持續進了什麼單一貨料,而且都是進到宮里。雖然每批數量看起來都不算太多,但是兩年下來積少戍多,數量也頗為驚人。

「是什麼藥草嗎?」他推敲著,可是他們這幾次查抄比對下來,沒發現這麼大量的藥草啊!

「我覺得不是。這些東西進入晦明宮後就統統不見了,它們都去哪里了?又做了什麼用?l她有個直覺,這家貫生行一定有問題。「我剛才已經讓分舵的人去查了,這兩天應該會傳回消息。」

她希望事情不要變得太麻煩才好,但官逸不是那麼簡單的人物。

「好,我也會讓暗部在宮里好好的搜一搜。那剛剛的急件是?」他對他的思思師妹辦事一向很放心。

「宮逸好像想背水一戰,他在秘密召集最後人馬想突圍。」她攤開剛剛文件夾中的密件,那是暗部傳回的緊急情報。

看完密件,宇文輕柔的笑了,笑容里隱含著一絲陰森,「好,那我們就好好的送官逸最後一程吧!-l

伍思邪徽側著頭,瞅著他。

「思思師妹,怎麼這樣看著我?是終于愛上師兄了嗎?」他這人從來不知道「恥」字怎麼寫。

她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對于這些調情的話語,才不會當真。

就算她發現自己的心越來越常跟著宇文狐狸那些不良的挑動起伏,還是不想陷入他刻意編織的情愛誘惑之中。

她不認為自己的魅力強大到足以能留住這男人,所以與其深陷情愛、彼此傷害,不如保持現在的關系。

成為能互相了解、支持彼此的伙伴,至少他們還能開開心心的相處,她珍惜這種相處。

但珍惜不是縱容某人,更不是虐待自己。

所以她給的回應是把滿滿一桌子的公文推向他,然後笑咪咪的說︰「師兄,今晚請多費心,這些都是今天要批閱完的。未對師兄心動的師妹我,要去另覓郎君了。」

她本來就對自己為什麼也要兼幫宇文處理公文覺得很納悶,所以他不適當的發言剛好給她絕佳的理由,統統推回去。

「思思師妹啊!」宇文哀號一聲,又毫無廉恥的攬住她的手臂不放。他怎麼可能放人?獨自一人處理公文多郁悶。

而且思思師妹簡直是處理公文的奇才,等官逸這件事落幕,他一定要把師妹從司刑堂挖角到暗部。

這是宇文對他的思思師妹,于公于私,最大的想望。

隨著與官逸的最後一戰逼近,他們也越來越忙碌。

伍思邪讓習刑堂分舵調查的貫生行底細,更火速被傳回晦明宮。

看完分舵傳回的密信,她的臉色愀然大變,「不好了。」

原來貫生行賣給官逸的並非藥材,而是火藥!

這麼大量的火藥進到宮里,到底是被安置到哪里?這麼大量的火藥一旦爆發,晦明宮還不全毀?

深知事態嚴重,她馬上找宇文商量。

他很快的派出所有暗部聯合司刑堂弟子,將整個晦明宮都仔細的搜查一次。

那天傍晚,司刑堂堂主仇天宇意外的為他們送來一份大禮。

原來他們之前行動時,曾抓到官逸的一名親信弟子,就囚禁在司刑堂的地牢里,因此在知道宮里有埋藏大量火藥的危機後,仇天宇親自「招待」了那名弟子,也順利的問出火藥埋藏的地點。

這時,暗部也傳回官逸打算明日再次突圍的情報。

偌大的書房里,只有宇文和伍思邪兩人密商。

「師兄,你覺得宮逸會怎麼行動?」她手上拿著暗部傳回的情報,臉色有些沉重。

「依官逸的性格,若是被逼急了,是會不惜同歸于盡的,所以他若擇定明日突圍,這批火藥一定會用上。」宇文回望著她,征詢她的意見。

「我也同意師兄的說法,如果官逸明日突圍失敗,一定會讓人點燃火藥,和晦明宮同歸于盡,所以今晚一定要把所有的火藥都處置妥當。再說,我想他那些殘黨也應該會現身。」她點頭應和。

「沒錯,既然要引爆火藥,當然得有人來執行,今晚我們就讓官逸的殘黨全部束手就擒吧!」宇文笑說,笑聲十分詭譎。

伍思邪則是沉吟著該怎麼調配人馬幫忙搜尋火藥,又不能引起太大的騷動,以免打草驚蛇。

「師兄,這樣一來,人手都被調去找火藥了,我怕會出問題……宮里不能沒有一定的防備,宮逸太狡猾了,得防止他趁今晚守備空虛,就動了搶先行動的念頭。」就算用演的、用裝的,今晚也要做出守備森嚴的樣子。

「果然還是思思想得周到。關于守備的人,你放心,我會從其他堂里調弟子來支持。」他很欣賞的望著他的師妹。

听到師兄在這種緊要關頭還有閑情逸致調戲她,把思思師妹進化成思思,她只能無力的望著他,暗暗月復誹著。

「急事緩辦,你不要把自己累壞了。」宇文突然伸出手,用指背輕輕的撫過那張認真的小臉,口氣帶點憐惜。

被這突如其來的溫柔震懾住,伍思邪也愣了下,難得的沒有閃避,只是直瞅著那個輕薄她的人。

也許是想到明天那一戰有相當的風險,她是後勤,只需待在議事廳里待命,這個惡劣的男人卻要身先士卒,在第一線上與官逸等人對決,因此她不想和他計較。

如果他這樣調戲她是一種舒壓方式,她認了。

「師兄,你真的很喜歡逗我是不是?」不知為何,她沖動的開口了。

宇文只是笑,不回答。

「師兄,如果你以後還想繼續這種惡劣的樂趣,請明天一定要小心。」她覺得自己真是鬼迷心竅了,竟然跟這男人說出這種話,好像她很期待以後繼續被欺壓。

並沒有,好嗎?但是現在她寧願拿這種欺壓的樂趣當作小小的誘餌,引誘這張揚又惡劣的男人保重自己。

一雙眼眸霎時炯炯有神,他充滿無比熱力的盯著伍思邪。

從來沒有……他怎麼都沒想到,嘴硬心軟的思思師妹竟然會用這種方式,要他珍重自己。

那被佳人關懷的暖意,以及對她的聰慧無比欣賞的喜悅,在他的心頭猛熱翻騰著。

這個女人真的很合他的心意,不只是逗弄起來很有樂趣,她的聰慧和靈巧也總是讓他驚艷,好像和她在一起,日子就特別多彩多姿。

他不喜歡木頭美人,也不愛野心勃勃的女人,可是他的思思既聰明靈巧又不爭功諉過,這樣的寶貝不好好的藏起來,真的很容易被搶走。

她雖然嘴很硬、臉很臭,但是縱容他的小小嗜好,從來沒笑過他嗜吃甜食,而且不管怎麼和他吵嘴,她都不會隨便做人身攻擊,亂發脾氣。

宇文越想越覺得他的思思優點多多,而且分明對他也不是沒有意思……

被那種論斤秤兩的打量目光弄到心里發毛,伍思邪不禁感到後悔。她錯了,心軟什麼?這種妖孽男人會出事才怪,他不害人就很好了。

「你可以當我剛剛什麼話都沒說過……」

「嘖!」他眯起邪魅的眼眸,口氣異常歡悅的說︰「師妹,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我是女子,不是君子。」她則很干脆的放棄當君子。如果當君子代表要給一個惡劣男人欺壓的話,那麼她這輩子都不會以此為志願。

「哈哈哈……」宇文放聲大笑,覺得他的思思真是可愛到破表。

決定了,等官逸這件事了結,他一定要和司刑堂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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