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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愛型血族 第五章

作者︰米包

深褐色的藥水痕點綴著一處腫塊,腫塊上裂開道粉紅色的傷口。

撥開散落在前額的頭發,Mai檢視著鏡中自己的模樣。

嗯,沒被咬掉舌頭或嘴唇少掉半塊皮肉,只是額頭被玻璃杯砸出一個洞。

「還好。」不嚴重。

無所謂地扯扯唇角,他找了條橡皮筋將自己的劉海綁戍一支沖天炮,簡單梳洗完畢後,步出浴室瞧了眼時鐘,確認到了該是席兒睡醒的時間,抓起鑰匙直接朝目的地前進。

站在除了裝演工人外,應該只出現過自己指紋的門鈴前,如同第一次與它親密接觸的情況,他和那顆小紐扣戰了老半天,屋主卻遲遲未出現。

「哦,拜托……」千萬別給他搞謝謝再連絡這招,他第一次追女人,總該給新手一點補償的機會吧?昨晚真的有點莫名其妙,在席兒將手探進他衣內時,他真的以為兩人就要煮成熟飯了,沒想到想確認一下,情況竟急轉直下。

腰上的觸感是他的錯覺嗎?不可能呀,那確實是手指的觸感,但她之後的反應是怎麼回事?他的幻覺?雖然沒歇斯底里地拍打起門,但隨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不妙的絕望在Mai心中不斷擴大。

昨晚頭上被敲出一個洞後就被趕出來,別說告白,一連發出個聲音都不行,他真不禁要懷疑,他是不是太想吻她而產生幻覺,然而她總該給他機會解釋吧?若就這麼變成拒絕往來戶也太淒慘了。

鈴聲如催魂曲般在耳邊嗡嗡作響,席兒在門的那端呆站許久,腦筋一片空白,明知道門外那人的存在,但手就是遲遲不敢扭開門鎖。

托他的福,自己一早未眠,好不容易才剛睡著就又被鈴聲吵醒。

全身因屋外的人而劇烈顫抖,她太清楚這是怎麼一回事了。

她快病發了。

現在理智隨時可能棄自己而去,她應該躲在房內,干脆一點的將門鈴弄壞。

但她得向他道歉,昨晚一時慌張,自己競拿起手邊的杯子就往他頭上砸,不僅如此,她還不顧他額頭冒著血,立即將人掃出門外。

畢竟血液會害自己失控的速度更快,當下的她別無他法。

好吧……就這麼做。

開門,跟他道歉,之後向他說自己得出遠門一趟,請他暫時別出現。

在心中排練好該說的話後,她連做幾下深呼吸,平息體內的顫抖與騷動,才鼓起勇氣開了門。

「嗨。」預料中的笑臉映大眼簾。

「你—」聲音突然梗住,她明顯被他的模樣嚇了一跳。

Mai頭一回發現,原來金屬彈撞的喀答聲是如此接近天籟。

「還好,我真怕你不來開門。」門縫一開,他第一時間將手卡住門框邊,反應迅速地擠進門內,就伯門又當著自己的面前甩上。

席兒因他的逼近而不得不退後幾步,慢了幾拍才找回自己的聲音「這是故意的嗎?」

「什麼?」Mai愣了下,頤著她的眼神,,發現她在看自己的沖天炮發型。「大概吧,用來分散敵人注意力。」模模頂上的毽子毛,他聳聳肩,不在意繼續頂著這好笑的發型。

「關于這個,我很抱歉一」

「沒關系,我只希望你別再把我趕出去。」他不管三七二十一,鞋子一月兌就往屋內走。

先進到里面比較重要,離門口太近,他怕自己又被她的蠻力推出去。

Mai真的很佩服她,席兒的運動神經和蠻力都不是蓋的,她的外表明明虛弱得像常常進出醫院的模樣啊。

席兒慢半拍地追在他之後,回到客廳。

噢!天呀,流程不該是這樣子,他們應該在門口講清楚後就分道揚鐮!「你—,,

「哇唔,真高興我的筆記本和吉他都還在。」見到自己的物品如昨晚一般的躺在原地,Mai開心的歡呼了聲。

「麥又敦!」

「在!」他學她激動的語氣回應。

,啊—席兒想尖叫。現在不是和他玩的時候,她的撩牙隨時可能出來!「出去!」

「不要。」他瞬間換上受了委屈般的表情。

她別開臉,沒辦法對上他指責的目光,那會讓自己想投降。

「席兒……」見她閃躲的舉動,Mai幽幽低喚。

「我身體不舒服,想好好休息。」

「我帶你去醫院。」

「不用,我只想安靜在家休息。」她閃避著他的視線。

他不勉強她這點,但還是堅持的道:「我想待在這里。」

此刻他真的有些受傷,雖然他認為兩人之間並非只有自己一頭熱,席兒反應冷歸冷,應該對他也有某種程度上的好感,但感情還是當事人說了才算數,若她說她討厭他,那絕對會帶給他相當大的打擊。

「我真的不舒服。」席兒不得不正眼看向他。「這是……宿疾,我不是要躲你,但短時間內我想要自己一個人在家,安靜地休息幾天。」

她的視線沒半絲虛假,Mai難得整起眉,擔憂的問:「什麼病?你看過醫生了嗎?」

「精神疾病。」她回道。「我討厭冬天,冬天第一波強烈冷氣團報到時,我會焦躁、不舒服、容易激動,甚至會出現攻擊傾向。」她試圖將自己的情況以病態的方式解釋,希望他被嚇到,離她遠一點。

「這也是那原因造成的嗎?」他眼球往額上的傷口處膘。

「對。」

「呼……那還好。」他放松的吁了口氣,還好她不是因為討厭他才扁他。

還好?「這絕對不好!」

「席兒,放輕松點,要不要喝茶?」知道問題不是出在自己身上後,他恢復了自在的態度,裝乖地陪笑。

他恢復了自在的態度,裝乖地陪笑。「你瘋了嗎?我叫你出去!現在的狀況一點都不好!也不適合喝茶!」席兒一臉的不可思議。

「大概吧。」他聳肩,不太在意。

「麥又敦!」

「寶貝,你今天叫我名字的次數已經破紀錄了。」他笑。

眼前的情況著實荒謬,席兒覺得自己像身處在異次元,眼前這家伙一定是外星人,否則自己怎麼會听不懂他的話?Mai看得出她的想法。說實話,他真的不在意她抓狂或海扁他,比起她討厭他,這實在不算什麼,況且他有絕對的把握能應付她不穩定的脾氣,只要自己想要,他不介意拿自己的熱瞼去貼冰塊,他的看家本領可不只那幾招。

走到呆愣的人兒面前,他將自己往她身上掛。

「席兒,我很喜歡你。」他額頭抵著她,緩聲道:「嗯……不是工作上的喜歡,而是異性間的喜歡,如果你願意的話,讓我當你的男友好嗎?」擔心太認真的語調會令她不太穩定的情緒變得更加尖銳,他故意將後半段的問句說得有些滑稽。

「嗯……我優點不多,死皮賴瞼剛好是最強的一項。你情緒不穩想打我罵我,我都不介意,但請容許我逃跑,我有合約的問題,身上某些地方不能有傷。此外有什麼間題,你都可以提出來和我商量,我不敢保證自己是百分百的好情人,不過我會盡可能的讓你開心,好嗎?」

若剛才是傻,現在的席兒則是被驚駭住了。

在他吻上自己之後,她有想過他對自己可能有好感,然而听本人直接告白的感受又是另一回事。

她並不討厭他,相處過後,甚至覺得他很有魅力,但她沒談過戀愛,不知道那玩意兒是怎麼一回事。

糟糕的是,兩人現在的距離靠得太近,為了抵抗身體的變化,己經佔光她的思緒,令她筋疲力盡,壓根無法細思自己現下的情緒,以及回覆他的間句.

「讓…讓我想想。」她困難地從喉嚨擠出聲音,腦子正在暈眩,胸口絞痛,牙床也因撩牙的蠢動而酸癢,她得用盡二十萬分的力量抵抗這一切,才能讓自己的意識下飄離身體。

听見她的回應,Mai深吸口氣,「好。」他也同樣困難的擠出回答,胸口因听見這不確定的回應而隱隱發疼,很好笑,他真的在害怕,害怕听見拒絕的答案。

「我今天先回去,但你得保證你不會躲我。「

她點點頭。

見她閉眼難受的模樣,Mai只能依言放開她。

「好好休息。」離去前,他在她額上輕輕落下一吻,他被騙了。

兩天後的同一時間,站在席兒家大門前的Mai得到這個事實。

安靜無聲的門鈴顯示出,就算他打壞了這個玩意,屋內也不會有任何動靜,他被要了!昨天門鈴還會響,但他認為應該再多給席兒一點時間,不想她被自己逼得太緊而逃掉,所以昨晚按了一陣子沒反應後,他就離開了。

而現在呢?冷眼瞪著那顆似乎在嘲笑自己的白色按鈕,Mai說不出現在的感覺。

受傷嗎?好像有一點,畢竟他的心意十分真誠,平時被要他或許能笑著帶過,但遇上感情這回事,真的很難。

除此之外,他更擔心她的身體狀況。

前晚靠在她身上時,他可以感覺到她的顫抖。席兒說的精神疾病應該是暴躁的,但她表現出的樣子下像,她的吼叫聲太刻落,比較像是在

掩飾什麼。

她的樣子比較像是害伯,就像兩鄧見面時,害怕自己遭到攻擊而豎起一身刺的模樣。

在大門外徘徊了好一會兒,Mai瞧了好幾眼和自家大門一樣的鑰匙孔。

嘖……那回被鎖在門外的隔天,他剛好上了個通告,那集制作單位請了一位號稱開鎮達人的師傅,宣導大眾對自身財產安全的認知。自己在下節目後,也好奇地向他請教家中這種鎖的開法……說實話,真的不難,只是需要點時間。

又來回踱步了幾趟,他猶豫著該不該照著腦中想法行動。

他頭殼還沒壞,知道這舉動是犯法的,可是……「啊!」吼叫一聲,他決定豁出去了!阿彌陀佛……保佑短時間內不要有瘋子亂爬樓梯經過這里。他在心中暗自祈禱,回到自宅尋找所需的工具。

花了點時間,將兩根發夾彎折成所需的形狀,Mai蹲在銅鐫雕花大門前,憑著記憶中的步驟,專心地尋找那關鍵點,動作帶著緊張與不熟練的僵硬,在他搞得滿頭大汗之際,終于喀答一聲,鎖應聲開了,「感謝老天……」抹了把額上汗水,他認真考慮把鐵片撞擊的開鎖聲搞進新專輯的其中一首歌里,這簡直是天籟呀!作賊心虛地左右環視了下,確認沒看見半條人影後,他動作迅速地閃進屋內。

剛才那麼一搞己經耗掉許多時間,Mai進到屋里時己經過了晚上六點,屋內漆黑一片,只有玄關處亮著一盞小燈,他躡手躡腳地朝客廳前進。

席兒還在睡?憑著記憶向屋內走,他掃過應該是書房與房間的門縫位置,一點亮光都沒有,他感到些許疑惑。

憑著玄關處的那盞小燈,依稀還能看見家具的輪廓,他走到牆邊沿著牆面,模黑找到電源開關。

開關按下的瞬間,室內大放光明,明亮的感覺讓他稍稍安心,不用擔心會被東西絆倒,他轉過身,準備再繼續尋找席兒的身影。

「嚇一」

一回頭,一道人影就站在離自己不遠的後方,他嚇得倒抽口氣。

靠……人嚇人會嚇死人的耶……他急忙撫著因驚嚇而心跳紊亂的胸口。

「我以為你還在睡,」就一個私闖民宅的現行犯而言,他的表現是過于鎮定了些。不過他進屋里的目的本來就是要找屋主,找不到人對他來說才是個大問題。

「席兒?你身體還不舒服嗎?」等了一會兒沒半點回應,Mai這才發覺眼前的人兒模樣有些怪異。

席兒披散著長發,身上穿著他見過的那件薄料棉質睡衣,赤著腳丫子,眼皮半張,視線好像迷蒙、沒焦距的往他所站的方向瞧。

夢游?Mai不禁挑眉,她看起來下像剛睡醒,而是遺在睡夢中,「席兒?」他又試著喚了聲。

這次的叫喚依舊沒回應,他放輕腳步朝她移動。

多年前他和阿Ki同住過一段時間,那家伙是夢游常客,還曾夜半拎著吉他開始譜曲。他知道遇到這情況只需注意對方安全即可,不必硬喚醒她。

他緩慢地朝她移動,而她看似沒焦距的目光,也隨著他的身體移動。

來到離她幾步距離外的位置站定,Mai察覺她的目光也跟著停止移動,接著緩緩地,視線往上飄,直到與他對上。

他疑惑地皺了皺眉。

「……敦……」

「嗯?」沒听錯吧?席兒在叫他?Mai豎起耳朵。

「嗯……在這……」

為了捕捉那細微的聲音,他朝她靠近,「我自己開門進來了。」他不確定席兒到底是不是清醒的,只好先簡單回應。

接著,他看見她的唇角緩緩往上勾,朝他露出一抹十足性感撩人的微笑,他因此驚駭地倒退了幾步。

靠……她的模樣真的很詭異!這下,Mai更加無法確定眼前的人兒到底是清醒還是昏睡的了。

在他退後之後,席兒移動腳步朝他靠近。

兩人一退一進,直到他退到沙發邊,跌坐下來,讓他瞳目結舌的是,席兒也跟著跨坐到他大腿上。

「席……席兒……你醒了嗎?」驚愕的感受充斥他的全身,月兌口而出的話也結巴了起來,「嗯……」她雙臂勾住他的頸項,微笑地發出一聲回應。

Mai可不這麼認為,尤其下一秒,他發現席兒開始拉扯他身上衣服時,他活像遭到侵犯般,整個人嚇得跳離沙發,也使得原本跨坐在他身上的人兒,往沙發另一旁倒過去。

「唉……等等等等……你還沒睡醒,不能這樣……」他邊搖頭邊往後退,看似受到不小驚嚇。

優雅地從沙發上爬起身,席兒朝他眯了眯眼,又露出那迷蒙的微笑。「……敦……」她嘟著紅唇,低喚。

「欽?一」略帶尷尬的回應,Mai對眼前朝自己猛放電的美人,幾乎是毫無招架之力。

他是男人,對于喜歡的女人朝自己投懷送抱的舉動,只能用爽字來形容,但他希望對方是在清醒的狀態,現下的情況,著實讓他很為難,搞不清楚到底是要算她投懷送抱,還是自己佔了她的便宜?「敦……」仿佛越叫越順口,席兒叫喚的聲音由先前的迷幻逐漸轉為清晰。

她再度邁開步伐朝他靠近。

MAI無法不注意她,那光果的腳尖優雅如蜻蜓點水般踏上地毯的瞬間,喚著他的名字而微嘟半啟的紅唇,迷蒙性感的半睜灰眸,隨著她肢體的擺動而貼上曲線的布料……噢、該死!她果然沒穿內衣!參加任何國際音樂大獎他都沒那麼緊張過,現在他只覺得有幾萬只的小蜜蜂在腦中飛竄,嗡嗡響個不停。

「又敦……」她走到他面前,仰頭喚,雙臂再次環上他。她身上薄得可憐的衣料和他一件也不算太厚的帽T,壓根阻隔不了那渾圓綿軟的觸感印在身上的美妙感受。

他感到雙腿發軟。

但雙腿中央的家伙卻硬了。

「席兒?一」瞬間他一度想投降。「席兒,你的—噢,Shit!」但理智在自己遭到攻擊的下一秒立即回到腦袋,本想拉開掛在他身上的牛皮糖,誰知他將手伸到身後,準備撈那雙緊攀附住他脖子的手時,竟被一把反剪,制住了行動。雙手拉扯的力量太大,他一個重心不穩,整個人被往後壓倒,跌坐在地毯上。

席兒趁勢往他身上壓,迫使他不得不躺平在地毯上。

「嗯唔…」制住他的行動,一反剛才優雅緩慢的舉動,席兒蜷伏在他身上,熱情地摩挲著。

Mai感到荒謬地瞪大雙眼,更讓他驚愕的是,自己被壓制住的雙手,竟然推不開她?連移動一絲一毫都沒辦法?「噢!該死—席兒!你在干麼?」眼前景象雖荒謬,但身上的活色生香可是貨真價實,他再怎麼說也是個正常的成熟男人,被這麼蹭著、壓著,生理無可避免地了反應。

席兒對叫喚聲充耳不聞,微張的眼眸因興奮而閃著暗紅,如宣示所有權般地舌忝拭著身底下的獵物,遺不時發出動物般的低嗚聲。

「席兒?」再次試著掙月兌被緊箍住的雙手,無奈對方力量太大,他扯了幾下,依舊徒勞無功,只好繼續口頭上喚她。

老天,她在搞什麼?依舊不理會他,席兒的舌尖順著他的頸線、耳廓,來回游移。

全身神經遇上這挑逗.Mai忍不住嘶叫了聲,「席兒!「

她像只意圖取暖的貓兒,不斷在他身上蹭動,綿軟的胸抵著他,私密的幽處也找到那硬挺,隔著布料,努力地與他共舞。

舌尖緩緩往下,在他鎖骨下方遇到衣服阻礙,她這才終于放開他的手,雙手的功能由壓制改為除去阻擾的衣物。

雙手重獲自由,但身上依舊壓著人,對Mai來說,更是不知該如何是好。

濕潤的舌尖,感官的挑逗,勾起他生理上的一切反應,讓他感到無力與惱火。

該死……現在他是要被強上嗎?「席兒……」理智要他停止這一命但雙手卻不知該如何推開覆壓在身上的人兒,一方面是擔心力量沒拿捏好會傷到對方,另一方面也因感官的刺激讓人難以抗拒,想就這樣繼續下去。

雙手,就這麼置于兩側,猶豫地舉超……放下,舉起……又落下。

終于讓他下定決心阻止的原因,是身上的人兒開始扯他的皮帶與褲頭的舉動。

「席兒一噢,該死!別扯!」這下不管如何,他都該展現男性的矜持,與她搶奪自己的褲子。

可這場搶奪戰他居然敗了,那條無辜的牛仔褲承受不住兩人拉扯,鈕扣與拉鏈應聲分離陣亡。

Mai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身上的衣物,一件件的離自己遠去。

眼前的景象荒謬到他擠不出半點聲音,被歌迷或其他女藝人揩油、吃豆腐這種事不是沒發生過,但她們可沒人有本事扒掉他的褲子!甚至……「唔……」他仰頭低吟了聲,席兒靈巧的舌尖正劃過他男性敏厭的尖端,接著將他完全包覆。

從一股緊窒的快意沖上他的腦門,現在的他只能感受她口中的溫熱,與她可愛的舌尖是如何的調皮。

大腦徹底陣亡了。

他躺在地毯上,享受著這妖精帶給他的快意,配合地發出愉悅的申吟。

「嗯……」

一席兒仿佛受到鼓舞,更加起勁地吸吮著,直到听見他的吼叫,並朝她發出要求的指令,才暫時停止動作。:

「席兒……上來。」以手肘撐起上半身,Mai的胸口因喘氣小斷起伏,他重復喚了幾遍,直到兩人目光相交,確認她有听見自己的話。「上來。」他緊盯著她,再度清楚的要求。

這回確定是听進去了,她往上爬鑽。

在她到達自己胸前時,Mai摟住她的縴腰,一個使勁將兩人的位置對調過來。

這小家伙太可怕了,被她壓在身不可一點也不好玩,他需要取回主控權。

將唇印上她,他放任自己的雙手探入她睡衣底下,尋找那誘惑、引發自己幻想與渴望許久的小紅莓。

「嗯……」迎合地啟開貝齒,讓他進入自己,她因他的撫弄而扭動著。

Mai忘情地吻著她,雙手也沒閑著,同時褪去她的睡衣褲,直到和自。同樣一絲不掛,唇才終于離開她。

眼前的畫面美得令他屏息。

隱約可見藍色血管的無瑕白肌,完美的圓弧上點綴著小巧兩朵瑰紅,壓在他雙腿間的神秘,覆蓋著與她發色相同的柔軟毛發。

「嗯唔……」席兒因冰冷的空氣而開始扭動身子,一雙手在空中揮舞著,意圖抓回他。

「角色對調,你好好享受。」他吻了她一下,在她耳畔低語,接著雙唇膜拜似的貼上她的胸。

他濕熱的舌勾弄著那美麗的花蕊,畫著圓,時而吸吮,時而噬咬,一只手掌則往下探往另一處幽秘。

他探進了柔軟的毛發中,伸出一指試探,那溫濕的觸感明白告訴他她身體的感覺,他更深入地將指月復推入她的前端輕揉。

「嗯……」席兒感覺體內猶如有小蟲在鑽動,身上凡被他觸踫過的部位皆像點燃了火焰般的火熱,身體本能的迎合他而擺動。

Mai繼續逗弄著她的,因她的興奮而更加亢奮,「啊……」一股強烈的空虛與刺癢的快意,迫使席兒搖擺著自己的臀,追逐著他的指月復。這還不夠,她想要更多、更多、更多……擺動的速度越來越劇烈,主導著她愉悅的指月復也加快速度、加重了力道,在達到頂點那一刻時,她的指尖陷入他手臂,放聲尖叫,全身因釋放而不斷抽搐抖動。

尖銳的快意急速在全身流竄,終于在止住抽搐後,席兒松開雙手,開始低聲吸泣。

「小寶貝……別哭。」Mai吻了吻她緊閉的眼瞼。這不過是前戲,他不確定她是否能繼續下去。

很快地,他發現在自己的安撫下,底下的人兒身體又開始不安分地扭動起來,甚至攀上他,不斷以自己濕透的幽秘去頂撞他的硬挺。

「席兒—」Mai沉聲低喚,可她卻依然故我的繼續進攻,探索她想望的,壓根沒听進他的話。

「別動了……」

Mai,.繃緊,抓住她不安分的雙腿,將自己抵在那濕潤上,緩緩地,他利用身體的重量,徐徐往下壓。前戲的潤滑讓他的推進容易許多,雖然如此,緊窒的狹小還是令他不得下緩下動作。

他試著推進一些,之後退了出來……反復幾次,逐漸加沉力道,直到完全被包覆,在完全埋入的那一瞬間,他全身靜止地壓在她身上,感受她體內吸附住自己的收縮。

「寶貝……你還好嗎?」調整呼吸後,他抬起頭問。在他挺進到一半時,確實听見她不適的悶哼。

席兒雙手還緊攀在他身上,Mai利用這點,環砂的腰,將她整個人抱起,往房間的方向移動。

前戲歸前戲,主菜他可不認為適合躺地上,雖然有地毯,但肯定不會比床舒服,他也不想讓這完美光滑的背上壓出滿滿的地毯痕跡。

回到房內,他單手先開了燈,關上門後,小心地將懷中人兒輕放上床,自己緊跟著壓上。

濕熱的緊窒包覆著他,每一次的移動都令他深深喘息,這一刻,他猶如身處天堂般.

「唔唔……嗯!」席兒不安分地扭動著臀。

「我的小鹿斑比,你吃錯藥嗎?」Mai好笑地看著眼皮半張的她,依她平時的模樣,壓根看不出會如此瘋狂。

雖然現在說這個有些遲了,但他還是希望她是清醒的。應該是吧?如果有人夢游能搞成這樣,那也太夸張了。「席兒?」

「…嗯

「抱緊我。」他低聲道。底下人兒原本掐在他肩頭的雙手松開,一雙手臂往上攀緊,緊緊抱住他。

不再思考,他讓感官主導接下來的一切,律動由緩漸急,一下一下沉重且扎實的將自己推進、撞擊。

席兒緊緊勒住他,將他的頭顱壓在自己雙峰上,指甲因激情掐進他的背,一波波的高潮浪花將她整個人淹沒。

到達頂端的那刻,她承受不住體內快意,大聲地尖叫起來。

Mai感受到她的激動,不禁低吼一聲,隨即在她體內釋放。

在他釋放的同時,突然感到頸部一陣刺痛,但快意和痛覺已強烈到分不清界限,還沒察覺刺痛的原因,眼前就忽地一黑—他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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