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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欺滿月 第九章

作者︰古潤

南宮書扛著滿月進入她的石屋,直到房門被重重關上,才將滿臉氣紅的她放下。

「南宮書,你是什麼意思?」一落地,滿月立刻朝他又叫又跳,接著就想奔回石廳,卻被坐上椅子的南宮書一把拉回,打橫壓在腿上。

「你要做什麼?」滿月一雙眼瞪得又大又圓,莫非他想……

不等她揣測完畢,南宮書大掌一揚,重重往她臀兒打下。

「你竟然敢……」

「為何不敢?又不是第一次。」說著,他又狠狠拍了一下,「你年歲也不小,為何行動還如此粗率?」

該死,她真有能耐讓他心驚膽戰。

「要你管!」踢他、踹他。

這是南宮書第二次打她。

第一次,是在她七歲那年,同娘親到淨明書坊,在書坊內瞧見只精致的小手爐,好奇貪玩之下,偷偷抱了到後院玩,險些引火釀成大禍。

當時,她嘴硬不肯認錯,南宮書詢問她的娘親是否能夠插手,獲得首肯後,南宮書就如現在般壓著她打了兩下——那件事直到現在,她還記憶猶新。

只是當時南宮書可沒有這般凶狠,打了也不怎麼疼,但是現下,他出手根本毫不留情,拍了又拍,打了又打。

「你就這樣草率答應人家?也不思考一下他到底會提出什麼要求?」

「又沒關系,讓他快快離開才是要事!別跟我說,你沒發現我爹爹臉上的慘白?他要去休息……」滿月喘了喘,「何況給他三樣東西,他往後再不會來打擾,不是很干脆?你沒在寨子里,不知道那家伙多煩人,我爹爹每次見到他都面有難色!」

說到底還是為了熊壯。

南宮書停下手,滿月趕忙七手八腳從他腿上掙起,頂著一頭凌亂短發,惱怒地瞪他。

她不笨,知道他在生氣,但他氣什麼?

她擔心前頭石廳的狀況,不過還是趁現在和南宮書講清楚說明白,省得他繼續在寨子里轉轉轉,擾得她心煩,尤其……尤其幾日前她還抓著他的衣服,哭得一場胡涂……

可惡,真丟人!

「反正我的一切與你無關。」

南宮書眯起雙眼。

這丫頭,就是懂得挑戰他的底線!

「我想,你來是因為四個月前的……錯誤,不過你也討回來了,那就快回城里去。」

「我會回去。」南宮書沉聲說:「但是回去之前,我必須先與你討論,如何才是『有資格』管你。」

「沒什麼好討論。」

「是嗎?既然如此,我便用尋常人的手段,來確認我管你的資格。」

滿月看著他詭異的笑,連連倒退幾步,卻發現手腕被他握住。

她咽咽喉頭,「你想做什麼?」

「你擔心?」危險的眼眸望著她流露出緊張的面容。

「誰、誰說的?」

「小頑猴,你可知道,我南宮書一旦在乎一樣事物,佔有欲便十分強烈,會認為那東西完完全全屬于自己——不僅那東西本身,就連她身上的任何一件物品,全都是歸我所有?」

「你和我說這些做什麼?」告訴她這個做什麼?他佔有欲是否強烈,干嘛告訴她?

「知道嗎?你讓我非常、非常、非常生氣!」他再三強調著,手用力一扯,把嬌小的她扣入懷里。

他之前不斷克制自己,命令自己不許嚇到滿月,雖然她大刺刺的,可到底也是生澀姑娘家,先前在竹林里的那次,即使沒有非常深入,卻也造成她在後幾日,一邊偷看自己的胸,一邊露出困惑的神情。

他揣測,從沒有人教導她這方面的事情,即使二寨主心思聰穎,卻也忽略了這件事。

妹妹南宮鏡是他爹爹不願意讓她「沾染」,直到妹妹離家,遇見妹婿翟商殷,才改變情況,否則依照世俗的狀況來看,一般女孩家到了癸水初來,娘親多少會說一些男女情事讓女兒知曉,好讓女兒心中有底。

來到青風寨,他日日留心滿月,直到非常確定自己的心意,就想要讓滿月整個人都屬于他,但是他忍,決定忍到二寨主對他的「偏見」好轉——那是滿月的家人,他必須獲得滿月家人的認同。

可是這丫頭的一句「你沒資格管」,讓他的打算瞬間全毀。

既然她認為他沒資格,那就讓他找個名正言順的資格吧!這樣往後或多或少能抑制她的沖動性子,讓她再也無法說他「沒資格」!

妻子順從丈夫,是天經地義的事,然而面對妻子,他不會強勢,只要她開心快樂,他絕不會限制任何事,除非那件事會讓她受傷。

「南宮書,你、你干嘛?」滿月察覺腰間綢帶松開,急忙出手扯住褲腰口。

「我說了,我決定依照尋常方法,讓『沒資格』變成『有資格』。」他撥開她的手,粗魯地抱起她往室內走,將她摔入層層迭迭的泛白被褥里,同時扯下綢帶,把她的手腕高高拉起,綁在床頭。

「該死的!南宮書,放開我!」雖然不知他到底想做什麼,但是女性本能讓她開始驚慌。

南宮書坐在床邊,看著她像蟲子般扭動。

「小頑猴,從你強吻我的那一刻起,我們的手里便被綁上紅線,我開始想你、念你,把你放在心上揣摩又揣摩,並期待你來交手稿的時刻,卻沒料到你總是讓阿貓來……當時,我恰好在忙小鏡的婚事,沒時間來山寨找你,直到……」

「你和我說這些做什麼?」

「我看著你頑皮,總喜歡逗弄你,卻從未留心到心底居然還藏著這樣的情感,我真的很感謝你四個月前的吻。」

「那是我一時沖動犯下的錯誤!」

南宮書搖頭,「雖然我不認同,但你沖動一向是有原因。」

她沖動就沖動,哪里有什麼原因。

「滿月,你可知曉男與女的不同?」

「什麼?」

「好吧!對于這件事,你是不解的,可是……」南宮書抬手模模滿月泛紅的面頰,「你的本能卻使你一直偷看我。」

「我才沒有!」滿月否認得非常迅速,惹來南宮書一陣輕笑。

「你就是愛闖瞥扭。」他停了停,「要開始了,滿月。」

「什麼?」眼前一花,身子就這麼被南宮書壓上,她想舉腳踢他,他卻像算準她的行動般,立刻壓制住她的腳,然後吻住她。

滿月眯眼掙扎,不願乖乖屈服,用齒狠狠咬住他。听見一聲低哼後,她心底得意起來,卻沒想到他絲毫不氣,就這樣任她狠狠咬著,睜著一雙黑夜般的眸子定定地瞧她,像是猛獸緊緊盯住屬于他的獵物。

好半晌,她才甘願松開口。

「你……唔……」

他的舌乘機鑽入她的唇內,讓她嘗到被她咬出來的咸味。

他不斷在她熱熱的嘴里旋轉勾弄,霸道地硬是要她品嘗他的味道。

滿月癱軟下來,身子慢慢停止扭動。

唉……她真像怒氣奔騰的小動物,非得要讓她狠狠咬上一口,才情願順下自己的毛,讓他撫模。

南宮書一邊無奈地想著,薄唇一邊順著她的頸項滑動,先是細細啃吻她的下頷,接著落在她的肩頸間,迫使她微仰起腦袋,露出小巧可愛的鎖骨。

「你最近一直煩惱著這些吧?」南宮書挑開她的襦衣,泛白的粉色小肚兜立刻露了出來。

「你、你怎麼……」滿月被吻到喘息。

「我瞧見了。」南宮書調整身軀,與她眼對眼,「女人的身子第一次被男人烙下痕跡後,總會這樣,何況你又單純,更是容易記住被我踫觸的感覺。現下,信任我,把身子放松,讓我告訴你其他更美好的。」

其實,沒有什麼信任不信任,她一直都沒來由的相信他,雖然他總是愛鬧她,實在有那麼一些些討人厭……

不,不對,他們不是還在討論有沒有資格?怎麼現下變成這般狀況?

南宮書輕而易舉地模透她的心思。

「別想了,我直接告訴你,我打算吃了你,讓你這只小頑猴成為我的小女人。」

「吃了我?」什麼鬼名堂?

「等一下你就會明白。」他低下腦袋,將鼻息吐在她的耳殼上,感覺到她縮縮脖子,便再接再厲繼續逗弄。

沒想到這兒是她的敏感處,呵……瞧她縮頸躲他的模樣,真是可愛。

「別一直朝我吹氣,會癢。」她往側邊縮了縮,但礙于手腕被某個惡劣男人綁住,總是無法順利躲過。

南宮書根本不把她軟軟的抗議放在心上,又噴口氣在她的耳廓,瞧見她用雙眼瞪著他,他臉上的笑意更深。

他側躺過身,仍是用腳壓住她的下半身。

「你……你別這樣踫我!」他的踫觸,讓她想起那日竹林里的情況,不由得發出輕顫。

誠如他說的,自從那天被他踫過後,身子明顯地不對勁。每回一想到他,抑或是他出現在她的視線範圍內,那兒都會脹脹痛痛的,上頭依稀殘留他指頭的力道。

「這般踫你,讓你想起上回的事嗎?.」

「是又如何?誰曉得你是不是手上帶著什麼東西,讓我……讓我……混蛋,你走開啦!」

「就說了,是你的本能讓你眷戀不忘我的踫觸。」南宮書頓了頓,「放心,這回我會繼續下去,將你喂得飽飽。」

他探手到她的頸後,解開肚兜系帶,將兜兒布料拉下一角。

滿月小臉乍紅,雙手緊握成拳。

呼!別在意、別在意,反正男人不也會赤身露體,雖然她是姑娘,但其實沒什麼。

「男人赤身不礙事,但女人果身卻另有意義。」南宮書一眼看穿她的心思。

「那你在做什麼?還不快收手!」

「不要。」南宮書溫吞說著,「我說過我要『有資格』對你做一切事情,而獲得這項資格最有效的方法,便是讓你成為我的。」

「我拒絕!」誰要成為他的?

「小頑猴,現下情勢不容許你拒絕。」

滿月低喘口氣。

天,就是這種感覺!有些舒服卻又有些疼,讓她……

「喜歡嗎?」

……

最後,隨著女子的叫嚷,與男子的低吼,這場饗宴才終于止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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