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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愛花招 第三章

作者︰江曉嵐

「……一個人坐在捷運的車廂,肩上似乎還有你輕輕靠著的重量,愛戀的情話言猶在耳,轉頭卻聞不到熟悉的發香,起點終點,孤孤單單,是什麼讓你變得遙遠?起點終點,停停走走,是什麼讓我枯坐一夜……」

台上的樂團正唱著梁威辰的最新單曲《起點終點》。

「好好听哦!」余蒙蒙站在台下,雙眼迷蒙的看著台上拿麥克風的心儀男子。

「對啊!梁威辰的歌真的是太好听了。」站在她身旁的紀曉菁也感動十足的兒。

听到梁威辰三個字,余蒙蒙眼里的愛心全被打碎,取而代之是一股濃濃的厭惡。「我不是說梁威辰唱得好听,是學長唱得好听!「

「這首本來就是梁威辰的歌嘛!沒有梁威辰作詞作曲,陸一帆哪來的好歌唱啊?」紀曉菁回嘴。

「梁威辰唱得才沒學長好听。」

「那是因為你對梁威辰有成見。」

余蒙蒙瞪她一眼,不想再跟她辯,曉菁中梁威辰的毒太深,已經到了藥食罔效、回天乏術的彌留狀況。

「梁威辰是金曲歌王,自己作詞作曲又當制作人,而陸學長就只能在學校里面唱唱別人的歌而已,他唱得是不差,可是我想要踏人演藝圈的話應該是沒希望,畢竟跟他一樣想成名的樂團太多了,而且陸學長又不會寫歌。」紀曉菁神經超大條,絲毫不知道余蒙蒙的心事,大肆批評。

「你又知道學長不會寫歌了?」余蒙蒙不甘心的說。

「他是不會啊!」

氣死人了!為什麼學長從不寫歌呢?害她都不能替偶像壯大聲勢叫屈,因為他是真的從沒作品出現啊!

不過嘛!伸冤不了的另一個扳回局勢的方法就是可以詆毀別人。「誰知道梁威辰是真的會寫歌還是假的會寫歌啊?」余蒙蒙用著見不得人家好的嘴臉說道。

「什麼意思?」

「你沒听過有的唱片公司為了把旗下藝人包裝成創作型歌手,把別人寫的歌套上歌手的名字嗎?反正都是唱片公司在講,我們怎麼知道歌是不是真的是歌手自己寫的?」

「天吶!這是唱片公司的宣傳手法!」好黑暗哦!紀曉菁眨著眼望向她。「蒙蒙,你是不是有听到什麼梁威辰的風聲?」

是沒有,但是,「嗯哼!」她什麼都沒說哦,只是清喉嚨而已。

「害我還以為梁威辰是才子呢!」紀曉菁噘了一下嘴後又道。「不過嘛……人哪有十全十美,他只要那張臉蛋就騙死人不償命。」

「拜托,那種靠臉來騙錢的你也喜歡?」余蒙蒙听了更想直直踩她一腳。

「小姐,想要用臉來騙錢也不簡單耶!你以為每個男人都能長得像他一樣?眼神時而憂郁時而開朗,笑容略帶了點陽光男孩的稚氣卻又不失成熟男人的魅力,身材的比例完美,肌肉的線條誘人,看他在《家鄉的海洋》的MTV里展露古銅色的上身……

蒙蒙,我好想咬他的胸肌一口。」

「曉菁,你的口水快流下來了!」余蒙蒙眼白一翻。

梁威辰的胸膛哪有什麼特別,不就是有肉了點,這很多男人都有吧!學長應該也有。

「蒙蒙,你可不可以利用近水樓台之便,幫我拍梁威辰的果照?」紀曉菁突然很暖昧的撞撞她的手臂。「反正你隨時都有機會跟他嘿咻啊!」

「不可能!你瘋我跟著你一起瘋啊?」余蒙蒙瞪她。

「蒙蒙,你看。」紀曉菁倏地把眼神轉到舞台上,陸一帆唱完歌,有個女人上台獻花還獻吻!

看到一個穿細肩帶連身迷你裙的女人親陸一帆的臉頰時,余蒙蒙有些震驚,而且非常嫉妒。

「那個女人是大傳研究所的碩土,老爸是電視台里面的高層。」

「研究生?那不就比學長還大?」

「對啊!」紀曉菁像熟知內幕似的逃口同一邊嘴角。

「現在學校里傳得很瘋,你看那女的實在長得不怎麼樣,只不過是敢穿了點,陸一帆好歹也算是唇紅齒白型,又是學校的風雲人物,大家都說陸一帆會跟那女的來場姐弟戀,是因為他想利用她透過她爸爸進入娛樂圈。」

「姐弟戀?學長真的跟她在一起?」余蒙蒙覺得心髒像被人狠狠敲擊。

「廢話,不然她敢上台獻花獻吻啊!」

心情超級惡劣,突然這時候手機響起,余蒙蒙接了起來。

「喂!」心情爛連帶說話的口.氣也不好。

「蒙蒙,你在哪里?」是經紀人戴齊家打來的。

「叫她給我滾回來,難道她不知道我在錄歌的時候要喝那個澳洲牌子的礦泉水嗎?」從手機隱隱傳來梁威辰的咆哮聲。

戴齊家問道︰「你今天下午不是沒課嗎?」

「是沒啊!可是我有社團活動。」余蒙蒙現在的心情像碗發酸長霉的稀飯,壞得可以了。「那只公狗又在亂咬人了?」

鮑狗?戴齊家偷偷在一旁含淚點頭。「蒙蒙,我被削了一早上,你趕快來轉移地的注意力,這樣我就不會這麼生不如死。」

余蒙蒙看到台上的女人又給了陸一帆一個大大的擁抱,她心里又慪又火,也不想再繼續待在這里了。「好啦!我等一下就去。」

「太好了!蒙蒙,你真是我的救星。」戴齊家提醒她,「哦!記得,來的時候去總統酒店買那個澳洲牌子的礦泉水。」

「嗯,拜拜!」給他喝尿啦!余蒙蒙將手機收線。

「誰打來的?」

「你很想咬一口的那只公狗吠著要喝尿。」余蒙蒙手機放進背包里,轉身就走。「曉菁,我先走,社團的事就先麻煩你嘍!」

「沒問題,你快去,好好伺候我的偶像就是了。」

余蒙蒙走進錄音室,卻拉長著一張清秀的臉龐。

「蒙蒙,你總算來了!」戴齊家看到她像看到救星似的,激動的熱淚盈眶。

余蒙蒙看到關在錄音間的梁威辰,又是丟紙又是摔杯子,自言自語、神情激動的繞來繞來,像個瘋子。

「他又吃錯什麼藥?」余蒙蒙把背包跟便利商店的袋子放在桌上,大咧咧的坐在沙發上,大明星在發脾氣,但她理都不想理。

「錄音錄得不太順利。」戴齊家走近桌子,看了一眼便利商店的塑膠袋。「蒙蒙瀠,澳洲的礦泉水呢?」

「我沒買啊!」余蒙蒙毫不以為意的說道。「總統酒店太遠了,而且我從學校來這還要特地繞路過去,我懶得去,所以就去便利商店買。」

「可是……」戴齊家塌下眉。「可是威辰錄音的時候只喝那個牌子的礦泉水。」

「我管他那麼多。」余蒙蒙站起來,從袋子里拿出國產制的礦泉水。「這個牌子也不錯啊!」

梁威辰看到余蒙蒙還相當悠閑的在喝礦泉水,他難以置信,難道她沒看到他正在發標嗎?

「很好喝啊!」余蒙蒙滿足的喟嘆。

梁威辰心里氣到最高點,他對著錄音間里的麥克風大吼。「叫那個垃圾宣傳給我滾進來!」

他的咆哮聲震耳欲聾地傳出來,余蒙蒙卻是依舊老神在在喝她的水。

「蒙蒙,你就進去吧!」戴齊家看著浴別的梁威辰,推了推她直挺挺的背。

「他是在跟垃圾說話,又不是在跟我說話。」余蒙蒙今天是跟他杠定了,她的心情早因為學長出現了女朋友變爛到無以復加的地步。

「蒙蒙,你……你就大人不計小人過,多讓著他一點吧!」戴齊家在一旁勸道。

他沒想到余蒙蒙看起來嬌嬌小小、柔柔弱弱,個性居然如此之倔,跟臭石頭梁威辰簡直有得拼,甚至還有凌駕之勢。

滿腦子都在想學長的女朋友,她根本管不了那麼多。「就是每個人都讓著他,才養成他愛耍大牌的個性。」

梁威辰看到她動也不動,他的怒氣沖到最高點,從來沒有人敢像她一樣不把他的話當話。

成名前老爸老媽也把他這惟一的獨生子捧在手心里當寶,成名後更不用說,名利跟女人像潮水前僕後繼、源源不絕的涌來,所有的人都奉承他,偏偏獨余蒙蒙不把他放在眼里。

懊!如果這是她欲擒放縱的伎倆,那麼余蒙蒙的確達到了成效,而且是很大的成效,因為他真的、真的對她印象太深刻了!

一張俊顏沐于火紅的怒氣中,梁威辰走出錄音室的隔間,踩在地毯上的每一個步伐幾乎快著火,他像陣夾帶熾人熱浪的風席卷至余蒙蒙面前。

「你是聾子嗎?我叫你滾進來你沒听到嗎?」梁威辰拉開喉嚨大吼。

他的吼聲像雷聲,差點就把她的耳膜震破。

「我就站在你面前,你說話可以不用這麼大聲。」

余蒙蒙一邊跳離他半步一邊播著耳朵。

「好了,好了,別生氣,有話好好說——」戴齊家當起了苦哈哈的和事佬。

「我跟她有什麼好說的?」梁威辰氣沖沖的打斷他的話。

「沒什麼好說的你專程沖出來吼我干麼?」余蒙蒙發覺跟他對陣一下,可以發泄心中的壞情緒。

「你少在我面前賣弄唇舌——」

「我才不用賣弄唇舌,需要賣弄唇舌的人是你,小心點,不要隨便亂吼亂叫,以免傷了你的喉嚨唱不成歌。」余蒙蒙沒讓他把話說完就打斷他。

這又打破了他另一項禁忌,居然有人敢不听他把話說完就插嘴。

「對對!蒙蒙說得對。」戴齊家點頭說道。「威辰,你就別生氣了,傷了喉嚨不好。」

「你的意思是她說得對而我說的就是錯嘍?」梁威辰噴火的視線延燒到經紀人臉上。

「我……我尿急,我要去上廁所。」戴齊家捏了一把冷汗,他還是快快從這場膘戰抽身,他可沒那個本事像蒙蒙一樣敢跟暴君般的梁威辰對峙。

于是中年人憑借多年的經驗決定腳底抹油閃人,任憑他們兩個人打到日月無光也絕不插手。

看到經紀人尿遁閃人,錄音師等工作人員也紛紛膀胱腫脹,到最後整個錄音室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梁威辰還在想要用什麼話來找她碴,瞥眼一見桌上的礦泉水,他馬上就升高斗志。「我不是說要唱總統酒店澳洲出產的ENERGETIC這個牌子的礦泉水嗎?你跟我買的這個是什麼鬼東西?」

「這是台灣礁溪所出產的山泉水,甘純甜美無雜質,一罐只要二十元,比那種小小一瓶不到五百毫升的澳洲礦泉水便宜五百塊。」余瀠瀠拿著台灣出產的礦泉解說。

嚇死人了,不就是礦泉水,澳洲的一罐要賣到十五塊美金,折合台幣要五百多塊,梁威辰是什麼天上星宿,下凡轉世的龍體,需要保養到可以稱為奢侈的程度?

「你是什麼身份我是什麼身份,你是個小小的宣傳當然只配喝這種一罐二十塊的礦泉水,我跟你可不一樣,我是大明星,喝一罐十五塊美金的礦泉水已經算是最基本、最節省的消費了。」梁威辰恥笑的眼神瞄著她。

「我們一樣都是人,只是職業不同,而且職業不分貴賤這句話你沒听過嗎?」想把她踩在腳下,就算他當上美國總統也沒有那個權力!

「你憑什麼歧視我?我還沒罵你漢奸走狗賣國賊呢!自己台灣的東西不捧場不愛護,跑去花大錢做外國人的冤大頭,你想做凱子我才不想咧!我要愛用國貨。」

「你——」梁威辰快氣炸了,她說得振振有辭,他卻找不到話反駁她。

「還有,你知不知道現在有多少人三餐不繼、流離失所?九二一大地震造成多少破碎的家庭?多少人陷入經濟的困境?有些小阿念書連一支三十塊的自動鉛筆也買不起,你居然花五百多塊喝一罐平淡無味的白開水!」余蒙蒙現在斗志高昂,完全忘記今天下午因為學長而搞壞的心情。

「你說完了沒有?」梁威辰被她說得俊臉一陣青一陣白,他又氣又想頂回去可是卻沒辦法,簡直已經有點到了狼狽的地步。

「還沒!」余蒙蒙兩手按在腰際,乘機就給他來個機會教育。

「你不要老是對別人頤指氣使,請你敬老尊賢好嗎?你知不知道,每次看到你對經紀人那種呼來喚去、動不動就大小聲的態度,我就很想狠狠一腳把你踹到地上爬不起來。」越說她的腳越癢。

「你到底有完沒完?」梁威辰已經忍耐到極限了,她再不閉嘴,他就給她好看。

「沒完!你的缺點多到三天三夜也講不——」余蒙蒙話還沒講完就被人撲倒在地。

「你很行嗎?該死的處女!」梁威辰從來沒有被人批評到體無完膚的地步。「你喜歡教人,現在該我來教你!」

「你……你要干什麼?」余蒙蒙緊張起來,剛才斗志的高昂全消。

「你想教我怎麼做人,我就教你怎麼!」梁威辰看到她俏臉發白,他心里充滿報復的快感,他站起來將她抱進錄音室附設的小房間。

「你放開我!梁威辰,請你有點風度,放開我!」

余蒙蒙沒想到他會馬上就變成一只野獸,而且還是在錄音室里面。

他現在在氣頭還管什麼風度!梁威辰把她拋到沙發床上,將門鎖上後開始月兌衣服。「你不是很行嗎?你不是很會說教嗎?再說啊!」

「梁威辰你欺負女人,根本就不算是男人。」

梁威辰嘴角帶著點顏色的笑。「我就讓你親身體驗我是不是個男人。」

「你敢對我怎麼樣,我會告你!」余蒙蒙站在他對面,看到他開始在扯皮帶,她尖聲警告他。「大明星人會身敗名裂,以後你休想在娛樂圈立足。」

「去告啊!反正我又不是第一次跟宣傳在錄音室里面亂搞,你說誰會相信,因為人們都相信多得是女人想跟我上床。」梁威辰月兌下牛仔褲,全身上下除了一條白色內褲就再也沒其他。

「啊——」余蒙蒙又開始尖叫,雙足在地毯上亂踏。「我的天!我該怎麼辦?」

現在叫我的天?應該是叫救命才對吧!

梁威辰走近她,小小不到三坪的房間她根本退無可退,他長手一伸就攫住她不停顫抖的肩頭。

「會怕了?」梁威辰很得意,她剛剛不是很囂張嗎?還滔滔不絕的把他從頭罵到腳,現在怎麼不罵了?

包不想服輸,但是現在又非認輸不可。「對啦!我怕了,這樣可以了吧!」余蒙蒙掙月兌不開,為了寶貴的貞操,她還是得低頭。

「不可以。」這下是梁威辰揚高了姿態。

他將她壓到床上,大手伸進了襯衫下擺。

「梁威辰!」余蒙蒙尖叫。

她沒想到曉菁的話這麼快就應驗,她居然那麼快又要被梁威辰嘿咻掉。「把你的手拿開啦!」

「偏不!」他的手指繞到後背挑開的勾子。

余蒙蒙感到一陣暈眩似的電擊,下意識的倒吸一口冷氣。

梁威辰舌忝她的頸項、鎖骨,空出的另外一只手一顆顆解開她的鈕扣。

她不安分的掙扎著,他的手把她胸口抹熱了,整個身體不自覺的發燙起來,如此異樣的感覺多麼驚人……

余蒙蒙推擠著他剛硬的胸膛。「梁威辰,你說過你從不踫A罩杯的女人。」

「我改變主意了。」

不過,這種他以前從不感興趣的身材,現在卻輕易點燃他體內那把火。

「不要!」天吶!她怎麼覺得自己快暈了去似的意識模糊,體內又有好多好多驚嘆號想喊出來。

「你的樣子實在不像是在說不要。」梁威辰聲音沙啞的說。

「梁威辰,你、你實在很沒有原則,說變就變,拜托你信守承諾好嗎?我壞不拉幾、洗衣板的身材跟你喜歡的類型一點也不相符……」余蒙蒙必須很努力、很努力的回想他曾經嫌棄過她的話。

「你怎麼這麼愛講話?」梁威辰的舌頭在她肚臍眼上繞圈圈。「這個時候只要專心的、投入的、富有感情的申吟好嗎?」

「我……」不行,不行!她要清醒,現在壓在她身上的男人並不是她喜歡的那一個!

「梁威辰,我不愛你,我不想跟你!我不想把我的第一次給你這種人!」余蒙蒙用盡全身力氣捏緊拳頭,讓指甲深深的陷入肉里逼自己清醒。

雖然男女的世界太瑰麗、太誘人,但是如果對方不是自己真心所愛的人,那麼有什麼意義?

必須建立在愛情的基礎上,沒有愛要怎麼做呢?沒有愛就做不就像路邊隨時可以交配的狗一樣嗎?

梁威辰這爛家伙當慣公狗,但是她是人又不是狗!

「你在說什麼啊!」哪個女人在這種時候不是在他身下叫到不行,這個處女在搞什麼鬼?

「都這種時候了,你還這麼多話?」梁威辰停止一切的動作,他又氣又驚訝的瞪著身下的女人。

「我就是這麼多話!」余蒙蒙猛深呼吸,借著空氣趕走他造成的騷動。

「我已經有喜歡的人,我希望他是我第一個男人,雖然……雖然他現在已經有女朋友了,但是我還是很喜歡他,我從大一就很喜歡他了……請你務必發揮僅有的惻隱之心,高抬貴手放過我吧!」她最後說話的聲音還帶有那麼一點點嗚咽。

看著余蒙蒙清澈的眼楮,梁威辰感到不可思議,他居然莫名其妙的軟化、屈服了!

他從她身上移開,發覺自己真的「軋」不下去。

「這年頭怎麼還會有你這種怪人?如果他一輩子都不喜歡你,那你是不是要當老處女?」

「直到我又喜歡另一個人為止,至少,我沒辦法像你一樣隨隨便便就跟別人上床。」余蒙蒙慶幸自己又逃過一劫,她連忙坐起身,穿上,扣好襯衫的鈕扣。

「你知不知道搞音樂的人背負多少壓力?為什麼有很多音樂人吸毒、吃搖頭丸?創作是一種很深沉的東西,不是你們這種凡人所能領會。而對我而言,我不踫毒品,抒解壓力跟尋找靈感的管道就是跟女人上床。」梁威辰躺在床上閑目養神。為什麼踫上這個女人老是干緊急煞車這種鳥事?傷身又難受!

「壓力?這根本就是借口,誰沒有壓力啊!我有壓力的時候會用吃東西來宣泄,才不像你一樣亂搞男女關系。」余蒙蒙不苟同的說。

憊好她是怎麼吃也吃不胖的體質,否則不知道會累積多少脂肪呢!

「你又想教訓我了?」梁威辰睜開眼楮看她。

余蒙蒙趕忙閉嘴,經過剛才那一番折騰,她也沒精力再跟他搏斗,還是暫時休兵、養精蓄銳,留至他日再戰吧!

「跟錄音師說我要睡一下覺,晚上再錄。」梁威辰翻過身去背對著她。「出去!」

余蒙蒙在身後扮了一下鬼臉,拉開門就要走出去。

但是臨走之前,梁威辰的聲音又飄了過來。「我還是要喝總統酒店賣的澳洲礦泉水,我醒來的時候要看到一打出現在桌上。」

真是狗改不了喝尿!余蒙蒙用力的甩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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