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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面郎君傲娘子 第十章

作者︰林宛俞

三人逃離龍磐山莊已經好幾天了,糟糕的是湘義杰卻病倒了。

他們只好暫時躲在一棟無人住的破舊小木屋,好讓他養病。

翠兒急急忙忙的沖進門,神情蒼白得猶如見到鬼。

「翠兒,怎麼了?你不是到鎮上買東西,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紫漾關心的上前問著。

「小姐,鎮里到處有人在找我們,連牆上都貼了我們的畫像。」

「什麼?」他真的不放過他們嗎?

「小姐,如果被找到,那我們穩死無疑了!」

「噓!小聲點,別吵到老人家!」

紫漾急忙阻止翠兒,看了床上熟睡的湘義杰一眼,她才放心。還好!他沒听見。

「翠兒,你先把東西拿去廚房,藥買到了嗎?」

她用力點點頭。

「好,那你去煎藥吧,其他事晚點再說。」

「是。」

在翠兒離開後,紫漾的腦袋中頓時浮現了子烈的身影。

盡避恨他,可是,她就是無法克制自己不去想他。

她知道他絕對不會放過她的,不過,不是因為愛她,所以才會想盡辦法要找到她,而是要懲罰她。

懲罰她救走了他的敵人……

就在她失神之際,一個虛弱的呼喚聲驚醒了她,她連忙走到床畔。

「伊人……」

「老——爹,你感覺怎麼樣了?」好險,差點又叫成老先生了。

「我這是好不了的,我只是想告訴好,爹知道錯了。這一生,我做的錯事太多,也難怪你以前常怪我心不好,可是,孝順的你卻又不敢違背我,還常常被我罵到哭,唉!也許是因為爹以前對你太凶,所以造成你懦弱的個性,不過,看到你變勇敢、變堅強了,我也安慰了些。女兒啊!爹後悔當初沒听你的勸告,才會落得如此下場!」他虛弱的說著,忍不住咳得厲害,紫漾連忙拍拍他的背。

「爹,別說了,你看你咳得這麼厲害……」

「不!」他緊緊的握住她的手,「孩子,我這一生對不起很多人,對不起子烈的父母,因為一個貪,令我犯下無法彌補的大禍,我是罪有應得,伊人,歐陽子烈對我恨之入骨,除非我死,否則化解下了。」

「仇恨不是一定要有人死才能化解。」

他輕輕搖搖頭,「我看得出他很在乎你,如果你不是我的女兒,只怕他會把你當做寶貝一樣捧在手心呵護,而不是對你——唉!是我害了你一輩子,女兒啊!你會原諒我嗎?」他心疼的說。

他慈祥的口吻讓紫漾想起了自己的父親,而看到這個年紀及外型和自己父親相似的老人,她的淚水不禁潸潸落下。

「我不怪你,只要你有心改過都不嫌遲,以後我們會多做些善事來彌補這些罪惡,只要你有心悔改,老天爺會寬恕你的。」

「唉!只怕我有心卻力不足,女兒啊,我受的罪我自己受,可是,對歐陽子烈,我希望你可以幫我贖罪!」

她含著淚輕輕的搖頭,「沒有用的,他恨我,而我也恨他,我們在一起不會幸福的。」

「傻丫頭!」他慈愛的模著她的頭,「他恨你是因為愛你,否則在我被他捉到那一天,早就死在他劍下了,哪還能在這里跟你說話。」

「如果他不放棄仇恨的話,任何人的愛也化不去的,算了!我現在不想再談他了。爹,反倒是你要好好養病,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讓他動你一根寒毛的!」紫漾保證著。

「唉!女兒,咱們躲得過一時,躲得過一世嗎?再說,龍磐山莊的耳目眾多,你沒听翠兒說村里到處有人在找我們嗎?逃不掉的,我活不了了,你別管我,回到他身邊吧,也許他對你仍有愛意,會對你手下留情——」

「我不需要他手下留情,反正我已經決定這輩子不理他了,我已經休了他,離婚了!」她越說越火大。

「女兒啊!」

「爹!別說了!否則我翻臉了!」

她臉色難看得讓他嚇了一大跳,什麼時候他女兒性格變得如此火爆了?

「爹,你先休息,我去看藥好了沒有。」

說完,她頭也不回的走出門。

翠兒正好端著煎好的藥走了過來。

「小姐,你怎麼了?你哭了?」

紫漾迅速用袖子抹去眼淚,「我才沒有呢,我端去給——」話未說完,藥汁刺鼻的味道直沖入她的鼻子中,令她腸胃翻攪,往旁邊的草叢猛吐,直到肚子內所有的東西吐光了為止。

「小姐,你怎麼了?」翠兒嚇死了,著急的輕拍著紫漾的背,想讓她舒服一些。

她搖搖頭,「沒事,你先把藥端進去,我回房休息一下子就好了。」

「好吧,你休息一下,我會照顧老爺的,你放心。」

「翠兒,真虧有你,否則我一定支持不下去,謝謝你。」

「小姐,你現在還說這種話,我會傷心的。」翠兒故意嘟起嘴道,「我先進去了,你好好休息吧。」說完,她便走了進去。

望著她的背影,紫漾有種患難見真情的感覺。

想想,在二十一世紀,她有四個哥哥卻沒有任何姊妹,在陽盛陰衰的家中,母親過世後她便成了家中唯一的女性,雖然他們對她愛護有加,不過……

女兒家總有很多不為人知的秘密不能告訴哥哥們,所以,她的童年過得有些孤獨。

而一來到古代,她失去哥哥們卻結交到了翠兒及山莊內其他的好姊妹,能踫到像翠兒這般善解人意的女孩真的很幸運。

不知道其他人怎麼樣了?她回到房中,躺在床上想著。

這幾天的逃亡生活對她如同一輩子那麼長,疲倦襲上了她的眼皮,她沉沉閉上眼楮睡去。

在夢中,她夢到自己再也見不到子烈了……

擺夜來臨,月光依稀透過窗戶滲入房內,地上滿布一片銀光,而床上原奉閉目沉睡的人猛然睜開眼。

伊人!

子烈心中一震,心急促跳動著。他夢見她了!

夢見她臉色蒼白如紙,哀愁的看著他,彷佛在無聲的控訴、責備他的無情。

他坐起身,睡意全無,沒找到她,他心中的大石就是放不下來。

他一顆心竟然隱隱作痛著,看來,他對她的感情遠遠超過自己能想像的。

才幾逃邙已!相思之苦竟然折磨得他飯不思,茶不想的。

斑,冷面邪君竟會為了一個老愛反抗他的女人失魂落魄!

不!

他猛然握拳,咬牙切齒的說︰「湘伊人,如果讓我找到你,我一定會讓你知道敢逃離我的下場,我一定把你捉起來狠狠的打幾鞭,然後在你面前殺了湘義杰,我一定要讓你哭著求我,然後我會毫不留情的把你休了。」

當他越說越狠戾時,門外有人急急的敲門。

「主人,不好了!老夫人昏倒了!」

「什麼?」

他迅速起身穿衣前往探視義母的狀況,一進到房內,只見大夫在為她把脈。

「義母,你怎麼了?」他走近床畔,而大夫正好診斷好了站起身走到桌子前開藥方。

「大夫,我義母怎麼了?」

「莊主,老夫人得的是心病,再加上吃得少、睡不好,所以才會體力不支而昏倒,我開幾帖增氣補神的定心藥,多休息,幾天下來自然可以痊癒,不過,心病總要心藥醫,否則老夫人的病癥恐怕會復發,到時會有惡化的傾向,要多加小心注意。」

「是,來人!送大夫。」

送走大夫後,子烈交代下人去捉藥,他走近床畔看著臉色蒼白的林雲柔,心中十分擔憂。

此時,林雲柔睜開眼,「阿烈,我知道我是心病,我看不到我的寶貝媳婦,我心疼啊!」

「義母,別想太多……」

「我可沒你那麼狠心,連伊人那麼善良、乖巧的媳婦都不好好愛惜,她又沒有錯,你父母的死跟她一點關系都沒有,是她壞心的爹做的,你不可以是非不分,冤枉好人!」

「我沒有冤枉她,在她心中已經做了選擇!」

選擇了她的父親,背叛了他。

「她沒有選擇,她是因為心中仍然愛著你才會離開,就怕你成了殺人凶手,而你處處逼她,還用小雪來侮辱她,如果她不愛你,那她就不會選擇離開你來逃避傷心的命運了。」

「她可以告訴我——」

「怎麼開口?那天你一副不殺了湘義杰誓不為人的表情,嚇都把她嚇死了,她又怎麼知道,怎麼告訴你呢?阿烈,我知道報父母血海深仇是你活著的目的,但報仇有很多方法,你不一定要殺了她的父親,難道你也要心愛的人經歷跟你一樣的痛苦,你舍得嗎?這個悲劇是可以停止的,只要你願意,她會再回到你身邊,兩人白頭偕老,這樣子不是很好嗎?」

她苦口婆心勸導善誘,希望固執得像頭牛的兒子可以明白,唯有愛才有幸福、快樂可言。

「義母,好好休息吧!你放心,我會把伊人找回來的。」他保證道。

「阿烈,找到她之後,別對她太凶,答應我!」

子烈靜靜的看著慈愛的母親,發現她蒼老了不少,在這一刻,他心中有個聲音不停的告訴他。

報了仇,代價是永遠失去心愛的人!

他付得起嗎?

湘義杰還是死了,不過,值得安慰的是他死的時候,他的女兒守在他的身邊,讓他了無遺憾。

哭紅了眼的紫漾在他的墓前燒紙錢,為湘伊人盡一點孝心。

「小姐,你要節哀,未來的日子還是要過下去,而且,你肚子里又有小阿,別哭了。」翠兒安慰著她。

紫漾擦乾了眼淚,她肚子里有了孩子,這幾天她感到身體不舒服,所以請大夫看了一下,卻發現她有了。

這個孩子來得不是時候,因為他注定一出生就要跟自己的父親分開。

正當她失神之際,突然出現一群人包圍住她們。

「小姐!」

翠兒大叫一聲,害怕的抱著紫漾,而紫漾不動聲色的看著包圍她們的人。

她注意到他們的衣服上有龍的圖紋。

「你們是龍磐山莊的人。」她說。

石皓從人牆後走出,恭敬的說︰「少夫人,麻煩你跟我們回去。」

「不要!我已經不是你們的少夫人了,我不跟你們回去!」

「少夫人,請別為難我們,你也知道主人的個性,主人有令沒帶你回去,咱們兄弟也不用回去了。」

可惡,她實在低估了那個臭男人的卑鄙,為達目的,他真是什麼手段都使得出來!

「好,我跟你們回去。」

「小姐,不行啦!你回去會有危險的!」

「我……」她話未說完,只見眾人全跪了下來。

「少夫人!謝謝你!」

其實紫漾不知道,她不在的這些日子,山莊里上上下下沒有一個人逃得過子烈的怒氣,所有人都生活在水深火熱中,只有找到她,子烈才會恢復正常。

人家都說謝謝了,她能夠言而無信嗎?更何況,如果她反抗,逃不了反而傷到肚子里的孩子,逃走了,這些人也必定會受到歐陽子烈嚴厲的處罰,她也不忍心。

索性跟他們回去,看那個臭男人要殺要剮隨便他了!

「小姐,可是……」翠兒仍覺得不放心。

「翠兒,別怕!如果他太過分,那我就拿他兒子來壓他。」說完,紫漾便跟著他們走。

兒子?小姐難不成是要用……哇!太聰明了!

也許姑爺會念在孩子的份上不再追究了,也說不定……

嗯,如果真的,那就太好了

紫漾一踏進龍磐山莊,心中百感交集,奇怪的是她已經沒了當初迫不及待想逃離的心情,反而有種回到家的感覺。

她跟著石皓來到龍飛苑,只見自己思思念念的男人正背對著門站著。

斑大的身影依舊英姿風發,在他轉身面對她時,那有如雕刻而成的俊美五官依舊令人心醉。

相思在見到他的那一刻起,涌上了心頭,不過,她沒有表現出來,雖然她很想撲向他說好想他,不過,為了女性的尊嚴,她強忍住了。

因為她還不想向他屈服。

「主人,少夫人回來了。」

「嗯,退下吧。」

「是。」

石皓關上了門,紫漾深吸了口氣,勇敢的面對他。

「你捉到我了,要殺要剮隨便你,不過,你別失望,湘義杰已經死了,你殺不了他了,你……想干什麼?」她大叫著,只見他一步步的向她靠近,而她也只能一步步的往後退去。

他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看不出來他是生氣或高興,不過,經過這一段時間的相處,她太了解他了,他沒有表情,那才是真的有事了。

而且,他眼中正閃爍著一種奇怪的光芒。

「你說過你不是湘伊人,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呂紫漾。」

「紫漾?」

天啊!他看起來好像恐怖片中殺人狂要撲向獵物一樣,看來這次她必死無疑了!

她退到無路可退,腿踫到了一個東西,她回頭一瞄。

床?她大吃一驚。笨蛋,怎麼退到床邊?那豈不是自尋死路?

「不要!」他貼近她,她害怕的大叫。

「我好想你!」他用力的抱緊她,貪婪的汲取她的溫暖及獨特的香味,好讓這些天被她無所不在的影子侵犯的心得到足夠的慰藉。

本以為他會大發雷霆的紫漾萬萬沒想到他會有這種舉動,被嚇得完全說不出話來。

「自從你走了之後,山莊變得好像沒有生命一樣,好安靜,我這才發現整個山莊只有你不怕死的敢反抗我,對我大吼大叫了。」他的口氣充滿了無限的寵愛及溫柔。

紫漾仍然不敢相信的瞪著他,「你叫我……你相信我了嗎?」

「我選擇相信你。」他想要跟她重新開始,不知道還來不來得及。

「你……生病了嗎?」她小心翼翼的問。

「沒有!」他對她的質疑有絲不悅。

「沒有?那是我生病了。」她伸手模模自己的額頭,沒發燒啊!

他伸手緊緊的握住她的右手,並在每根手指上印下深情的吻。「我愛你。」

她腦中頓時一片空白,無法思考。

「你愛我……可是,你不是很恨我?」她喃喃的問道。

「我愛你!」

「你恨死我爹了,還想殺他,你根本就不愛我。」

「我愛你!」

「我對你大吵大鬧,又不听話,還常反抗你、惹你生氣,這樣你也愛我?」

「我還是愛你!」他語氣堅定。

「可是你不是說你如果愛上我,如何對得起死去的父母親。」

「所以你必須贖罪,彌補他們唯一的兒子。」

「怎麼做?」

「一生一世,一心一意,只愛我一個,誰也不準在你心中留下任何痕跡!」他的手輕輕放在她的胸前,不過並不安分,反而不停的搓揉著,令她心跳加快,呼吸一窒。

她連忙揮掉他的手,紅著臉說︰「說話就說話,不要動手動腳!」

他笑了笑伸手將她抱得更緊,「沒辦法,我一見到你就忍不住想踫你、抱抱你,就像個大色魔一樣無時無刻不想一口吞了你。」

「所以,你這個大色魔連小雪也不放過!」她吃醋的說。

「冤枉啊,夫人,我沒有踫她。」他辯解著。

她怒瞪了他一眼。

「好吧!有踫一下,不過,不知道怎麼搞的,我對她沒有「性」趣,我滿腦子只想要你。」

「不可能!女人除了大小不同,身材不同外,熄了燈都是一樣的。」她想也沒想就月兌口而出,忘了這是多麼驚世駭俗的話。

子烈眼中閃過一絲不可思議,看得紫漾十分不自在。

「夫人,你的見解真是不同凡響!」

「哪里,普通而已啦!」她尷尬的苦笑兩聲。

「不過,為夫卻認為有必要印證一下。」

「印證什麼?」

「印證一下在黑暗中跟你親熱和白天時一不一樣。」說完,他伸手朝桌上一彈,只見桌上的燭火一下子熄滅,房內頓時陷入一片黑暗。

紫漾還來不及叫出聲,已經被他迫不及待的撲倒在床……

激情過後,兩人喘息不已的相擁著。

「怎麼樣?感覺一樣吧!」她笑著問。

「不!一次我還感覺不出來,也許多做幾次就感覺出來了。」

「什麼?」她萬萬沒想到這個古代的男人這麼又……愛做!

「沒辦法,誰教我愛你。」

她在黑暗中伸手撫著他的臉,似乎可以看到他已經逐漸走出孤單的過去,向她展現另一個溫柔、快樂的歐陽子烈。

靶動的淚水涌上了眼眶。

「真的?」她有些哽咽的問。

「我累了,想找一個愛我的妻子,然後牽著她的手過一輩子。當我們老了,她會幫我捶捶背,我會幫她梳頭發。我會跟她生一堆小寶貝,每天圍在我身邊叫爹。我們生個寶寶好不好?我看我的能力應該可以生一打,六個男孩,六個寶貝女兒。」

紫漾聞言,臉色一陣慘白。

「一打!?不行,我會死的。」

「夫人,你說過一切都听我的,你不會是想反悔了吧?」

「不是,只是……太勉強我了吧?」

他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饑渴萬分的對她上下其手,突然,他停住了手,深情的凝視著她。

「紫漾,我忘了問你,你有什麼希望,我會全力幫你完成。」

天啊!她真是愛死這個古代男人了!

在攻破如冰山的外殼,融化冰冷的心後,他竟然如此溫柔又體貼,她有種撿到寶貝的興奮。

她環住他的脖子,嬌聲說︰「我只要你做到三件事。」

「什麼事?」

「第一,要永遠愛我,對別的女人,我希望你不要改變原來可以嚇死人的態度,越凶越好,讓別的女人不敢靠近你,可是對我要溫柔,熱情、體貼,大方,這你做得到嗎?」

他啄了一下她的唇,「遵命!」

她滿意的點點頭。

「第二,記得我叫做紫漾。還有不可以在眾人面前吼我,我也要被尊重的,小妻子、小媳婦這一類,我做不來。」

「這……」好歹他也是個莊主,在下人面前……「我是個男人,要有丈夫的面子。」

明白又是男人的自尊問題,她心不甘情不願的說︰「好嘛、好嘛,在外人面前,我會讓你做足當丈夫的威風,可是在私底下你要听我的!有沒有異議?」

「沒有!」他笑著同意,想再和她溫存。「那,夫人,咱們繼續吧!」

「等一下,還有第三點!」

「快說吧!」他忙著吻她的耳朵。

「子烈!」她深深的喚著他。

他抬起頭看她,「怎麼好嚴肅的樣子?」

「對不起,我對你一直好任性,你會原諒我嗎?」

「傻瓜!我不會跟你計較這個的,不過,我希望你知道,在經過這件事之後,我發現失去你的日子比以前的生活還痛苦,你的愛已經化解了我對湘義杰的恨,也許,他的死對你我來說是種解月兌,不是嗎?」

「是的、是的。」她很高興他解放了一直綁著他的心的恨,這表示他的心有空間可以容納更多的愛了。「可是,你確定……」

他低下頭吻去她一肚子的疑問,兩個人在此刻不光是身體的結合,也是心靈上的圓滿,有了她的愛,子烈感到不幸及痛苦已經遠離他。

他的未來是幸福的!

紫漾緊緊的抱著他,感到幸福也可以如此真實的存在。

她考慮著要不要告訴他,她的肚子里已經有一個他們兩人愛的結晶。

不過,當他的唇沿著她的胸經過平坦的小骯來到女性幽密地時,她忍不住申吟出聲,整個人靠向他,享受著強烈的歡愉一波波襲向她……

也許,等一下再說吧!

而且,她也要告訴他她下了一個重大的決定,不管時間之門了,她要留下來。

留在這個沒電、沒冷氣的古代,只有一個理由,就是眼前這個她深愛的男人。

為了他,她相信不緩 悔自己的決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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