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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男的女王 第七章

作者︰子澄

「最好宋先生會喜歡我啦!他真的是個很好的男人耶,不過我想我不會是他的菜。」被她們這麼一挪愉,林巧巧再怎麼不舍也得看開了。

「哈!那得問問汪姊才知道,宋先生喜歡什麼樣的‘菜’。」陳羽柔哈哈大笑,將問題推給汪心潔。

此話一出,三個女孩同時將視線對準汪心潔,頓時教她直冒汗。

「我、我哪知道他喜歡什麼樣的女生?」汪心潔張口結舌,額上不由自主的目出薄骯。「別問我啦!我跟他也只不過是同學而已,我真的不知道!」

三個女孩個個笑彎了眼,為她不知所措的模樣。

「哇哈哈——汪姊緊張的樣子實在太好笑了!我從來沒看過汪姊這麼緊張的樣子。」陳羽柔笑得溢出淚來。

「就是啊!汪姊一向是我們里面最鎮定的一個,不管發生什麼事,汪姊都很輕松就解決,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個‘奇景’!」劉美美邊吃著洋芋片,在「喀滋喀滋」的聲響中贊嘆。

「對啊對啊,不過汪姊為什麼要那麼緊張呢?」林巧巧也在笑,但她的眼里也跟著浮起問號。

一句話讓三個女孩都安靜了,有志一同的望向汪心潔。

「對啊,汪姊為什麼要那麼緊張?」陳羽柔眯起眼,狐疑的模了模下巴,然後一個想法竄進她的腦子里,令她的眼楮瞬間膛大。「還是說……汪姊傳聞中正在交往的男朋友,其實就是宋先生?!」

哇!這可不得了,天大的大八卦耶!林巧巧和劉美美听了差點沒從椅子上跌下來,她們怎麼都沒想到這個可能?

「是這樣的嗎,汪姊?你跟宋先生交往了?」劉美美喊得好大聲。

「沒、沒啊,怎麼可能?」要死了,這些女娃兒怎麼這麼恐怖?三兩下就想到那里去了?汪心潔緊張得舌頭都快卷成麻花了,只能不斷的否認。

事實上她也沒跟宋震緯交往啊!至少他們倆都沒講得很明白,只是背著大家偷偷模模……不是啦!是她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她和宋震緯目前的關系,她和他根本只能算暖昧期啊!

「怎麼不可能?你們一個未娶一個未嫁,又郎才女貌,當然可能啊!」陳羽柔可不這麼認為。

「反正我跟他不是你們想象的那種關系啦!」汪心潔快跳腳了,她索性拿起電話撥給亞尼。劉易斯,她要跟他研究一下過兩天下台中服裝秀的細節。

「喔喔,汪姊不開心了。」女孩們吐了吐舌,忙各自轉回自己的座位上裝忙。

汪心潔暗自嘆了口氣,待電話接通後,和亞尼。劉易斯約定好見面的時間地點,便拿著皮包走出公司。

「每次見到你都發現你又比上一回更漂亮了!」在飯店的露天咖啡座里,亞尼。劉易斯不吝以流利的英文贊美汪心潔的美麗。

「呵,你是偷吃糖還是到哪兒去學了哄女孩開心的方法,越來越會說話了。」汪心潔笑眯了眼,拿起咖啡輕啜了口。

「有嗎?我只是實話實說罷了。」亞尼扯開嘴角性感的笑紋,笑得態意。

「嗟——這話要是讓雪兒听到了,怕她不剝了你一層皮才怪。」雪兒是亞尼的女朋友,一個高的金發大美女,也是個頗負名氣的國際級模特兒,不論走到哪兒,任何女人都相形失色。

她和雪兒是在一個服裝會上認識的,繼而和雪兒發展出良好的情誼,也因此認識了亞尼;所以在亞尼決定到台灣開拓事業版圖時,才會決定將籌辦服裝秀的重要任務交給認識許久的她。

懊在她做得不錯,沒辜負雪兒所托,感謝上帝。

「兩個人在一起就是要相互信任,不然我這工作要到處跑,她不就天天提心吊膽?」亞尼可不認為自己的女朋友會吃這種飛醋,那實在太無聊也太不成熟了。

「是是是,每次都你說得有理。」她跟雪兒熟,不代表她和亞尼熟,不過因這回工作的關系,她和他也逐漸變成無話不談的朋友,純粹朋友。「最會說道理了你。」

「我不僅道理說得好,服裝設計更是一級棒!」他咧開嘴笑,露出雪白的白牙。

「嗯,不然服裝發表會怎能辦得那麼成功。」對于這點,她可是一點都不懷疑,因為看了許多設計師的服裝,但亞尼的設計總能令她驚艷。

「嘿嘿,你也偷吃糖?」他學著她才說過的話,邊頑皮的眨了眨眼。

「喊——」她噓了聲,兩人忍不住相視而笑。

「對了,上回在你公司樓下,來找你的那個男人是你男朋友?」亞尼對宋震緯印象深刻,以男人的眼光來看,宋震緯稱得上出色的男人,配汪心潔還可以。

「……不是。」天啊!可不可以別再講這話題?她才在辦公室被那三個女孩兒噓過一頓,她著實不想再討論這個問題。「他……是我高中的同學,如此而已。」

「高中同學啊?」亞尼汕笑,不置可否的搖著頭。

「唉!你那什麼表情、什麼口氣?」瞧不起人嘛!懊像她說謊似的。

「我是覺得他還不錯啦,你可以考慮考慮。」亞尼笑道。

「亞尼,不準笑!」她惱了,火大的掄起拳打他。

「哈哈——」亞尼越笑越開心,一邊忙著躲開她的攻擊。「唉唉!小姐,氣質啊氣質!」

「氣都氣死了還什麼氣質!」她又好氣又好笑的追著他打。

「心潔?」

就在她和劉易斯追打得如火如茶之際,突然有人喊她的名。她轉身望向聲音來源,發現宋震緯一臉不敢置信的站在不遠處凝望她。

「震緯?!」她傻眼,沒想到會在這飯店的中庭咖啡廳里看到他;她興沖沖的跑了過去。「你怎麼來……」

瀕地,她的聲音在看到他身邊那名美艷女子伸手摟住他手臂的瞬間凝住——

頭上的天空晴空萬里,她的心情,一片大烏雲。

汪心潔走得很快,高跟鞋在紅磚上因快步疾走而發出響亮的「喀喀」聲,引來少數行人側目。

那個女人是誰?或許她該理直氣壯的沖上前去質問一番,但她沒有,她只是打了聲招呼,知道了在宋震緯身邊的那個女人叫做茱莉。

宋震緯說茱莉是他朋友的妹妹,他陪她去買東西後送她回飯店。她沒多問什麼,待他們倆離去之後,她就跟亞尼。劉易斯告別,一個人離開飯店的中庭咖啡廳。

在快步的疾走中,她不斷的告訴自己,她沒看到那女人用她豐滿的胸部抵著宋震緯的手臂,也沒看到她在宋震緯看不見的角度,對她投以挑釁的眼光,她什麼都沒看到,最好連剛才那一幕也從沒見到過!

她無法平復此刻激動的心情,可能她現下的激憤就像老婆抓到丈夫偷腥一般的忿忿難平,但她憑什麼?既不是他名正言順的女朋友,更不是他的妻,她實在沒那個面子去跟任何人爭什麼。

必到公司打完卡,她沒說什麼又離開公司,腦筋一片空白的搭車回家,沒想到才一進家門,手機就響了。

「喂,我汪心潔。」她翻找皮包,找到手機接听,皮包順手丟進沙發里。

「心潔,是我震緯。」宋震緯低沈的聲音透過電話傳達過來。

她僵了僵,一听見他的聲音,她的聲音卡在喉管,感覺喉嚨梗了個大石塊。

「心潔?怎麼不說話?」因為她的沉默,他的聲音听來有點急躁。「你怎麼了?」

「沒事。」她將月兌下的薄外套掛在衣架上,悶悶的應了句。

「你當我沒神經?會听不出來你有事?」他淺嘆一日,知道她不會明說,索性退一步說話。「我在你家樓下,你開個門讓我上去。」

「你要上來干麼?」她不假思索的回道。

「你一定還沒吃對吧?我買了晚飯給你吃。」他睞了眼手上的袋子,不忘再補一句。「別跟我說你吃過了,我不會相信的。」

以她這麼郁悶的狀態,她會吃過晚餐才有鬼,別當他是褪子。

「……」她拿著手機低頭不語,未幾,很弄的按下開門鍵讓他上樓。

宋震緯三步並作兩步走,很快的跑到她住的樓層,還來不及按下電鈴,她己然由里面打開木門。

「開門。」他命令道。

汪心潔嗔怨的睞他一眼,乖乖的把木門外層的鐵門打開。

「我又不餓。」她轉身先行走入客廳,邊走邊嘀咕。

「人是鐵飯是鋼,不餓也要吃。」他認為人活著就是要吃飯,如此簡單而己。

他將帶來的晚餐放到桌上,見她背著身不搭理他,他伸手由她身後抱住她。

「你做什麼?」她大駭,用力扭動身體,想甩開他的長臂。「放開我啦!」

「你在發什麼脾氣?」他小心的控制在不弄傷她的力道,緊緊的箍牢她,鼻尖充滿她的發香,令他心神一蕩。

「我哪有在發脾氣?別抓著我!」她用不安分的雙腿蹬踢著,說什麼都不肯承認自己在鬧別扭。

「別以為你瞞得過我,說啊!為什麼不高興?」他低聲在她耳邊輕喃。

他每天在工作的場跋看過那麼多人,講難听點,根本是靠著看人臉色混飯吃,他還會看不出來她開不開心、高不高興嗎?

那低啞的聲音仿佛般滑過她敏感的耳膜,她不由自主的悸顫了下,不再掙扎的任由他環抱著自己的腰。

「不說話想粉飾太平嗎?」輕易看穿她的企圖,他可沒那麼好打發;手掌握住她的腰肢,稍一施力便讓她轉身面向他。「說,到底在不高興什麼?」

她搖頭,同樣不發一語。

「再不說我就吻你,吻到你開口為止。」他以額抵住她的,輕聲脅迫。

「我不……唔!」否認的字眼才月兌口,尾音便被他吞噬入喉。

充滿男人味的唇舌態意的侵襲著她的檀口,她緊閉牙關不讓他得逞,他卻用大手在她身上到處撫模,引來她輕喘嬌吟,他則揚唇一笑,堂而皇之的吮咬著她軟女敕的舌,並與之勾纏嬉戲。

「唔……走開……」她懊惱的推拒著,但他的力量好大,她推不開,只得用拳頭打他胸膛、用腳尖踢他的小腿。

「嗯!」他吃疼的悶哼了聲。「你真不乖嘎——」

「是你不對在先耶!誰說你可以吻我?」她推開他,兀自走到沙發邊,將先前扔在沙發上的皮包丟到矮幾上,溫惱的將自己摔進沙發里。

「你這麼說不對呢,我們之間還有什麼不能做的?」他擰起眉心,不喜歡她撇清的態度。

「我們之間什麼都不能做。」說到這個她就氣,他怎能裝作什麼都沒發生,像個沒事人一樣?他明明就跟那個……那個大女乃妹約會!

「你在說什麼?」他眯起眼,走到她身邊覷她一眼,坐下。

她撇開臉,故意挪動臀部和他拉開距離。「你有女朋友了,別來招惹我。」

「女朋友?」他愣了愣,往她的方向坐近了些,扳住她的肩要她面對自己。我要是有女朋友,那也只會是你。」

「準、誰是你女朋友了?!」她的心狂跳了下,感覺小臉發燙。

「你啊,只有你。」伸手捧住她的臉,深邃的眼緊鎖著她的眸,拇指輕撫她微報的臉頰,然後想起什麼似的,黑眸滲入笑意。「你以為茱莉是我的女朋友?我不是說她是我朋友的妹妹,你吃什麼飛醋?」

「我、我才沒有吃醋。」她微合眼瞼,心虛的辯駁道。

「好,既然沒有吃醋,你干麼發脾氣?」看穿她的心虛,他的笑意在唇邊加深,扯出性感的笑紋。

「我……」她咬了咬唇,腦子里想起他來這里之前,她心里的憤怒。

沒錯,她確實是為了他和那女人狀似親密而生氣,她卻不肯承認自己的心態,實在有夠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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