蜂鳥小說網
簡體版
登入注冊
夜間 加入書簽 推薦本書

大俠很霸道 第五章

作者︰樓采凝

漠北,氣候干燥寒冽,觸目所及淨是一大片荒野沙漠。

而在某一處綠洲邊的龍雲干地,便是「金釜堂」所在。

「堂主,我們一路上跟蹤上官狩,發現他身邊還帶著一個女人。」手下回報時,表情還帶著抹揶揄。

宄釜眉心輕蹙,一張邪肆的臉孔驀然掀起一道冷笑,「什麼時候上官狩也貪戀起美色了?」

「堂主,您說的沒錯,那位姑娘還真是美,據說她是跟劉熒一塊兒前往麒麟宮的。」手下繼續說道。

「哦!她會武功嗎?」宄釜又問。

「依手下觀察,她應該不會。」

「那好。」宄釜撇嘴低笑,「反正不管他身邊有多少人,我都要殺了他,要他代父償命。」

「堂主,您認得他爹?」

下人的問話,讓宄釜板起臉孔,大掌猛地往桌上一拍,「多做事少發問,別嘴碎,懂了嗎?」

「是……堂主。」手下嚇得快軟了雙腿。

「他們現在到了哪兒?」宄釜冷著嗓問。

「就在艾豐城,莫約再兩天的腳程便會抵達咱們漠北了。」手下稟報道。

「挺厲害的嘛!帶個累贅還可以走這麼快,這樣的對手才夠刺激。」他撇嘴一笑,眼底帶了抹復仇的利光。

「堂主,要不要先派幾名兄弟去暗殺他,如此就不用煩勞堂主出馬了。」手下巴結地問道。

「暗殺他?」宄釜露出鄙夷的笑容,「如果他這麼容易解決,我何需與他纏斗這麼多年?」

「是,堂主,您教訓的是。」手下羞慚的垂下頭。

「只需嚴密監視他們的行蹤就行,下去!」宄釜一喝。

「是,小的馬上就去。」說完,就要听令行事。

「等一下。」宄釜突然又喊住他。

「堂主,還有什麼吩咐?」手下趕緊轉身問道。

「劉熒現在人在何處?可有嚴加看守?」

「小的將他關在黑岩洞內,外人根本無法進入,也在洞外加派不少弟兄看守,堂主可以放一百二十個心。」

「好,那你下去吧!」

「是。」待手下離開後,宄釜的眸光突轉精銳,這回,他絕不會再讓上官狩逃月兌。

***bbscn***bbscn***bbscn***

山間的羊腸小徑,一名男子背著女子,一步步的往前邁進。

胡蝶看著上官狩那頭銀白的發絲在面前不斷飄動,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她又問了不知該不該問的問題。

「你的頭發為什麼是白色的?」

「我爹是白色的。」他回答得簡單扼要。

「為什麼你爹的頭發是白色的?」明知是傻問題,但她還是問了。

「難不成你要我回答我爺爺的頭發是白色的。」這女人還真是打破砂鍋問到底。

「不是的,我只是想,這其中一定有某種緣故吧?」她看他這發,色澤自然,閃閃發亮,還真是漂亮。

發覺她一雙小手不安分地玩著他的發,上官狩深吸口氣,想全天下有哪個人敢這麼對他的?

大概就只有她了。

「別再踫我的頭發!」他很無奈地說。

胡蝶這才收回手,噘著嘴說︰「不踫就不踫。」

瞧她悶聲不語,上官狩嘆口氣道︰「歷代上官家的男子都是一頭銀白的發絲,而女子則與常人無異,若要我說理由……我還真說不出來。」

「那你將來生下的男孩也會有一頭銀亮發絲-?」光這麼想,就覺得好可愛呀!

「或許吧!」她什麼時候對他兒子這麼感興趣了?突然,他眉一撩,回頭笑問︰「要不你幫我生一個不就知道了?」

她小臉一熱,瞪著他說︰「別作夢了。」

「或許這個夢很快就會實現呢!」他撇嘴輕笑。

「要生你自個兒去生。」胡蝶被他說得好不自在,小臉直發燙。

他撇撇嘴,但笑不語,直到下一個山頭,他才又開口︰「過了這座山,就要到目的地了。」

「哦!」她試著動了動雙腿,「我想我的腿已經好多了,你可以放我下來了。」

想他就這麼將她從中原背到了漠北,體力還真是好,卻也彰顯出她的沒用和無能。所以,她不能再依靠他,做為包袱到此為止就行了。

「你確定?」他有點不放心。

「當然確定,別忘了這一路上我采了草藥熬來吃,現在雙腿應該已恢復不少。」她掙扎的下了地,又在他面前動了動雙腿,以證明自己所言不假。

「既然如此,就試試看吧!」他讓她走在前頭,才方便注意她。

她一邊走,一邊瞧著遠方帶著橘紅色的夕陽余暉,像層層楓紅直籠罩著前頭整座山頭。

就在那座山的山腳下有座石鑄宅院,那兒就是他的好友富克的居所,也是他準備正面迎戰宄釜的暫居之地。

「今晚咱們就別休息了,繼續趕路。」最好在明日天亮前趕到富克的居所,晚一天師兄就多一分危險。

「為何要這麼趕呢?」夜里還在小徑上走可是滿恐怖的。

「我們已經耽擱太多時間了。」他故意環顧四周,嘴角掛著的笑容分明就是在嘲笑她。

胡蝶知道,他是在取笑她這個包袱。

「別以為我听不出你的弦外之音,走就走。」她賭氣地加快腳步,可才沒一會兒,天候居然變了!

答、答、答──

不妙!豆大的雨點落在碎石道上,濺濕他們的鞋,也淋濕兩人的衣衫。

「算了,還是我背你走吧!」他先褪上的斗篷披在她身上,而後背起她加快腳步往前行。

他的斗篷是用獸皮所縫制,雖然重,但相當防水,躲在下頭的胡蝶完全沒被雨淋到,可卻感覺得到上官狩全身幾乎濕透。

「斗篷還是讓你穿著吧!」完了,她不但是個累贅、還是個麻煩。

「不用。」他忙著趕路,已管不得會不會淋雨。

「可你淋濕了。」

「給我穿的話,你不也會淋濕?所以還是算了。」他沒有回頭,專注地往前走,胡蝶知道自己再說什麼也是枉然,便不再多話。

所幸雨來得快去得也快,不過衣服濕了可沒這麼容易干,而他就穿著一身濕衣背著她趕路。

一路上,她迷迷糊糊地睡了又醒、醒了又睡,直到再度清醒,已是隔日清晨,美好的曙光綻放。

「你醒了?」他蜷起嘴角。

胡蝶這才發現他的衣服竟然由濕轉干了,但從他的神情卻不見一絲倦意。

「我們已經到了嗎?」她揉揉雙眼。

「沒錯,看見那條小路嗎?一直過去就是我們要歇息的地方。」說完,他又繼續走。

「等等,放我下來,我自己走。」她既然醒了,雨也停了,就沒道理再讓他背。下了地後,她又問︰「你的意思是我們要住在別人那兒?」

「不算別人,他可是我的拜把兄弟。」說穿了,他的拜把兄弟可不少,除了富克之外,石槐、藺祁也全是他的生死之交呀!

「那我去的話會不會很唐突?」她垂下腦袋。

「你是我的女人,跟我一塊兒去有什麼不對?」他轉首含笑俯視著她。

她的小臉又出現不自在的暈紅,「人家才不是。」

上官狩笑得詭祟,「又口是心非了,其實你早就這麼認定了吧!」

「那你說的又是真心話嗎?」胡蝶偷偷看著他,「我不希望你對我好只是為了報答我對你的救命之恩。」

「你就慢慢觀察吧!」他輕笑,摟住她的肩,和她一塊兒往前邁步,「我們以後會有許多時間。」

「如果過了好久好久我還是觀察不出來呢?」她一向笨,不擅觀察。

「如果真的過了好久好久,連銀發寶寶都出世了,你也不必再觀察了。」上官狩擰擰她的鼻尖,「別胡思亂想,快趕路吧!」

「哦……好痛,才觀察的第一天你就不合格了。」她俏皮的說道。

「什麼?這樣就不合格?」他瞪大眼。

「當然-!」說著,她便開心的向前直奔。

上官狩帶笑追了上去。

***bbscn***bbscn***bbscn***

經過大半天,兩人終于到達那幢石鑄宅院。

才走近大門,就有數人將兩人團團圍住,其中一名護衛瞧見是上官狩,立刻對其他手下喊道︰「別傷人,他是主人的好友。」

「是。」

眾人這才退下。

不久,聞訊趕來的富克在看見上官狩時,興奮地張臂抱住他,「好家伙,這麼久沒來看我,今兒個是什麼風把你給吹來的?」

「還說我,你不也一樣?都不知道該回去中原看看兒時的玩伴。」上官狩暢意談笑。

「中原太紛擾,還是待在這里好,我保證你住下後一定也會愛上這里,不想回去了。」富克熱情地拉著他進入大廳,並命人送來茶水。

「那可不行,麒麟宮的人還等著我回去呢!」上官狩轉向一直靜默地坐在身旁的胡蝶,「我來為你介紹,這位姑娘是胡蝶,杏藥莊的弟子。」

「哦!」富克笑望著胡蝶,「令師曾與我有幾面之緣,歡迎歡迎。」

「富大俠,叨擾了。」胡蝶微微屈膝。

盎克若有所意地看向上官狩,「一路上有佳人陪伴,感覺不錯吧?」

上官狩笑得恣意,目光轉向胡蝶,就見她低垂秀顏,羞赧窘澀的模樣,「你這麼說,倒讓胡姑娘不好意思了。」

「呵……那就不調侃你們了。」富克將話題轉向正軌,「我想你這回來漠北,不會是專程來看我的吧!不知你的目的是?」

「救人。」

「誰?」

「劉熒。」上官狩微微蹙起雙眉。

「他!」富克冷哼了聲,「這種人你還救他做什麼?太過貪──」

當他這話一出,就見胡蝶瞠大眼,眼中滿是不解,「富大俠為什麼要這麼說他?他到底做了什麼?」

盎克輕嗤,「上官狩沒告訴你嗎?當年他──」

「富克!」上官狩對他搖搖頭,「往事就別再提了。」

胡蝶轉向富克,「麻煩你告訴我好嗎?劉熒是不是做過什麼不可原諒的事?」

盎克看看她,又看看上官狩,「這事你還是問他吧!」接著,他又問上官狩,「劉熒落入誰的手中?」

「宄釜。」上官狩狹長的眼掠過一抹幽光,「一年前,宄釜把整個金釜堂遷移到漠北,為的就是要躲避官府的追捕。」

「他還不放棄?」這個宄釜還真是陰魂不散!

「他有本事追著我,我就有本事應付。」說時,上官狩又轉向胡蝶,「是不是累了,先去休息吧!」

「說的是,我這就命人帶胡姑娘到後面廂房歇息。」富克立刻喊來下人。

胡蝶深深注視著上官狩好一會兒,明白他是刻意遣她離開,于是站了起來,「那我就先去歇息了。」

直到她離開後,富克便笑說︰「老兄,你是怎麼和這位胡姑娘牽扯在一塊兒的?」

「一個多月前,我誤入宄釜的陷阱,是她救了我一命。」上官狩不想在他們之間的關系上多做著墨。

「原來如此,所以你是為了報恩-?不過見你對她的態度,應是對她有意思了。」想這世上沒有任何一個人比他富克還了解他。

「你還真懂我呢!」上官狩並沒否認,「別談這了,目前還是以救出我師兄為要,晚點咱們再從長計議。」

「那好,你也先去歇會兒,待會兒就要用早膳了。」富克哪會看不出好友是不放心那個小美人。

「謝了。」上官狩撇唇一笑後,也離開了前廳,轉往後面的廂房。

宅院里的造景融合了邊疆與中原的特色,給人一種非常獨特的感受,若非有要事在身,他還真想待上數日,再找來匹馬,在漠北廣大的草原上恣意馳騁。

進入其中一間房里,他看見胡蝶就趴在窗口,望著外面的景色,「我知道你不開心。」

「因為你有事瞞著我。」她小臉一皺。

「我不是刻意要瞞你,而是這是我們麒麟宮的丑聞,再說師兄已悔過,又何必一再提起。」上官狩解釋道。

「好吧!既然關系到麒麟宮,那我也不想知道了。」胡蝶並不想強人所難,轉身看向一旁的暖炕,開心地說︰「哇……看來今晚可以睡個好覺了,你是不是也該回你的房間了?」

「我曾說過,除了跟著我,你哪兒都去不了,盡避休息時亦是如此。」他那帶著三分邪氣的俊顏有著勾蕩人心的笑容。

她愕然地睇著他,「你也要住這間房?」

「沒錯。」說著,他便褪下外衫。

「可這里是別人的莊院,你跟我睡一塊兒若被傳揚出去,那……那很不好的。」胡蝶畢竟是個姑娘家,顧慮也較多。

「傻瓜,這里是北方,沒人會介意這種事的。」他將她緊緊扣在懷里,讓她的身子貼著他堅實的胸膛。

上官狩的大手乘機鑽進她的短布襖內,拉開抹胸的細繩,似笑非笑地說︰「你大可放心。」

「可是……你別這樣……我還是覺得別扭。」她的身子不安地蠕動著。

「你這是在誘惑我?」他溫潤的黑眸緊黏在她暈紅的小臉上,還有那對含醉帶媚的雙眸。

「你別想歪,我才沒有,你不能……」她的身子禁不住又泛起一絲輕顫,氣自己為何老是無法抵抗他的撩撥。

「我不能!真是這樣嗎?」老听她口口聲聲說不,更激起他想喚起她女性本能的念頭。

他伸指輕輕撫過她的菱口,來回磨擦著……

胡蝶軟馥的身子已控制不住地偎向他,結結巴巴、語不成句地道︰「你……你已經錯了一次,不要……再錯第二次……」

「你當那次是個錯誤?」他微眯起眸,狂妄冷峻的臉孔微微一僵,「好,就算上回是個錯誤,但這回絕對不是。」

他霸道的更正她,以充滿蠱惑的嗓音說︰「從現在起,我要你面對自己的心,不要再逃避。」他銳利的雙目彷似要將她的靈魂給穿透。

胡蝶搖著腦袋,低喘著,「我……我怕……」第一次的經驗讓她好害怕。

「別怕,這次我絕對會給你不一樣的感受,放心把自己交給我吧!」他喑啞地宣誓。

話落,他緩緩的將她壓向床炕……

上一頁返回目錄頁下一頁單擊鍵盤左右鍵可以上下翻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