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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馭夫有道 第七章

作者︰青微

第五章

對于許映雪私底下問大夫子嗣的事情,鐘星遠並不反感,不只是如此,他還有點隱隱的欣慰,說不清楚為什麼,就是踏實了許多。

經過這些天的相處,這個女人始終沒讓他看透,時冷時熱,總讓他有點飄忽不定的感覺,讓人抓不住,現在知道她想要屬于兩個人的孩子,他的心定了許多,彷佛兩人能夠一生一世似的,還設想了許多未來,無論這個孩子是男是女,他都會保護好他們的孩子

而梁玉音的進門已經是板上釘的事,他不會去改變。可對許映雪這邊,自己也不會不管不顧,無論如何,她都是自己的人。

想清楚了以後該怎麼做,他對許映雪這邊更溫柔了些,無論她笑顏還是冷臉,自己不與這個小女子計較就是了。至于她不想讓自己知道關于孩子的事情,也沒有戳穿。

鐘星遠習慣了在許映雪這邊,去書房的時候就少了,有時候白天也在這邊待著,反正她很安靜,存在感幾乎沒有,不妨礙自己看書做事。

聞到熟悉的藥味,他抬頭,看到秋心端著藥碗進來,立刻開口「把藥端過來吧。」

秋心小心翼翼地看在窗邊發呆的小姐一眼,「這是小姐的。」

「我知道。」他一點不覺得哪里不對,用眼神暗示秋心乖乖听話。

秋心心底里嘆氣,面上還是要給公子面子,別管小姐怎麼對他橫眉冷對,對她這個丫頭來說這個男人始終是主子,她不能造次。

無視小姐 著自己的眼神,她把藥遞給了鐘星遠。

用手貼著藥碗試探了下溫度,還有點燙,他端起碗來往窗邊坐著的許映雪那邊走,對著秋心吩咐,「你去忙別的吧。」

「是。」不甘願也只能暫時離開,秋心在心里埋怨公子,自從他經常到這邊開始自己就不能天天陪著小姐,自己的位置被佔據了。

不管她怎麼想,她人是不能賴在這里,也只能慢吞吞地走了。

等到小丫頭身影消失,鐘星遠端著藥碗坐在許映雪對面,「喝藥吧。」

許映雪一根手指頭都不動,看著男人,眼神奇怪。

鐘星遠身形高大,坐在同樣高的椅子也能有居高臨下的效果,他挑眉看女人,「你這麼看我做什麼?」

「看你什麼時候才能把這種把戲玩夠了。」嘲調地睨他一眼,許映雪說話再也不用顧忌什麼,越熟悉越了解,這鐘星遠也只是看著端正,骨子里並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她也懶得偽裝自己的不痛快。

「我玩什麼把戲了?」鐘星遠微笑,很溫柔縱容地看著她,彷佛這個女人才是無理取鬧那個。

對他的否認毫不在意,許映雪伸手,「給我,我自己喝。」

喝補藥對許映雪來說算不了什麼大事,又不是小孩子,也不至于怕苦。這些日子自己什麼苦沒吃過,還會在意這一點,何況這是對身體好的補藥,補益陰虛,對懷孕也有好處,她自然不會拒絕。

「你不是怕苦嗎?」捏著湯匙在藥里攪了幾下,鐘星遠很喜歡這個游戲,不把碗給她,「秋心說你小時候每次吃藥都像是咽毒藥一樣,現在不怕了。」

「那是小時候。」對他這種幼稚的行為不能忍耐,許映雪皺眉,「給我。」

「不給,我親自喂你。」微笑著,他站起身走到女人面前,屆高臨下看她滿臉的不甘願,心情大好。

把藥一點點舀起來送到她嘴邊,他輕聲細語,「張嘴。」

看他玩上癮似的,許映雪咬牙,有種罵他的沖動,也怪秋心多事,第一天吃藥的時候說自己非常怕苦,從小吃藥比灌毒藥還難,每次都要哭鬧一場。

從那天開始男人就開始玩這個把戲,非要親自喂藥,還格外磨蹭,愣是拉長了她被補藥折磨的時間,十分的可恨。

「除非我自己喝,不然就不吃了。」她干脆也要脾氣到底,瞪著男人不認輸。

「真不喝?」男人裝模作樣地皺皺眉,彷佛很困擾,可他眼底的笑意卻透出心情多麼好。

他簡直迷上了這種和許映雪較勁的感覺,她不同于商場上的對手,每次使絆子都恨不得扒下對方一層皮,是有利可圖的事情。她的折騰就只為了痛快,一開始是為難他,看自己不舒坦這女人就高興,後來鐘星遠自己也品出來點門道,開始和她較勁。

她不想讓自己好過,那他也使勁地欺負她。

都知道彼此的底線,就沿著那條線針錢相對,惱也好高興也罷,越玩越上癮,一天不逗她就像是缺了什麼。

對自己這種惡趣味,鐘星遠實在是想不到理由。從小他就被人夸獎像小大人一樣,小小年紀懂事早,誰知道遇到許映雪,自己心底里那點幼稚倒是被勾出來。

何況,和她較真偶爾能得到些好處,就比如現在。

藥遞到她嘴邊不肯張開,鐘星遠也不急,「你真的不吃?」

「不吃。」她有骨氣,移開頭轉向別處,「除非我自己來。」

「被服侍還不高興,你到底在想什麼,想被我侍候的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就這麼不給我面子。」

「呵呵。」許映雪冷笑,「那麻煩把這種榮幸送給別人,我不稀罕。」

「如果我就想給你呢?」端著藥碗收回手,他直視女人,突然揚起嘴角,「既然你不乖乖配合,就只能找別的法子治你。」

「我不怕……唔……咳咳。」突然被男人堵住唇,把味道古怪的補藥渡到嘴里,許映雪驀地瞪大眼,她十分驚慌,伸出手想推開男人。

鐘星遠動作更快,早就把碗遠遠地放開,一連串的動作毫不遲疑,不給她反抗的機會,他剛才把藥喝了一大口,這會兒正得意地借著唇齒都傳給她。

這個姿勢她反抗起來很難,何況雙手都被自己抓住背到椅後。鐘星遠听著女人支支吾吾的反抗聲,嘴巴卻被自己挑逗得合不起來,他滿意地加深了糾纏,把藥送了大半到她嘴里,就連自己也咽下去不少,只有小部份隨著糾纏的唇舌流出來,沾染在下巴上。

被鐘星遠連藥帶舌堵住,差點嗆死,一股氣息從胸口冒出來,嗆得難受,許映雪使勁掙扎,想咳個痛快,卻被男人趁機找到機會攻城略地,吸吮著她的舌不放開,死死糾纏著。

激烈地和她折騰了許久,就連嘴角的藥漬也沒放過,他滿意地給呼吸困難的女人一點空隙,「放松點,這麼怕我做什麼。」

殷紅的唇已經被他弄得微腫,許映雪惡狠狼瞪男人,「誰怕你!」

「不怕我?那你還把嘴巴閉得這麼緊,差點咬到我。」

「你活該!」對這種登徒浪子沒好話,她想走開,可就是掙不開男人的手,掙扎著站起身,還沒反應過來又被他拉下,來拉到了他的腿上坐著,「放開!」

「不是說不怕嗎?」

「放開!」也沒什麼話好說,只剩下這句話,她扭動身體想逃走。

抱緊她的腰就不怕人掙扎,男人眼神看向藥碗,「還沒喝完呢,剩下的你想怎麼喝。」

「你自己喝好了,反正你喜歡。」

听著女人賭氣的回答,鐘星遠微笑,「也沒什麼不可以,反正這是我們兩個都能吃的補藥,我補了,到了夜里也是都給你。」

許映雪被男人的下流話弄得面紅耳赤,伸手就想給他一巴掌,不但沒得逞還讓人抓住手,被強迫與他面對面。

「鐘星遠,你瘋了!」她簡直不敢相信男人會變成這樣,當初的翩翩君子都是假象,這個男人把所有人都騙了,就是不知道他那位青梅竹馬的梁玉音知不知道這個男人的真面目。

想到這些,她突然湊過去,狠狠地咬住男人的唇,不是吻和吹吸,是真的咬,看他皺眉,看他申吟出聲瞪自己,她復仇似得高興極了。

「你!」鐘星遠看著幸災樂禍的小女人,有點氣,更多的還是痛快,他就喜歡許映雪囂張的模樣,喜歡看她得意忘形又被自己欺負的可憐樣。

伸手箝制住她惹人憐的下巴讓女人松開口,指尖意猶未盡地在她臉頰上游走,心底里感嘆這女人的肌膚細膩,簡直像個沒有半點瑕疵的瓷女圭女圭,尤其現在靠的很近,讓他突然發現許映雪和梁玉音根本不像,除了第一眼看到時有半分眉眼相似,仔細看並不像。

可這並不影響男人欣賞她的模樣,愛不釋手地把玩很久,這才帶著點笑意開口,「敢咬我,你是屬狗的嗎?」

許映雪也不怯懦,瞪著他,「你是屬狼的嗎?」

她一點不心虛這樣針鋒相對,反正他就是一匹餓狼,前幾天還能乖乖地等到晚上折騰,現在恨不得時時刻刻欺負她,把她吃得骨頭渣都不留下。

對她的指責,鐘星遠既不心虛也不惱怒,湊到女人耳邊細語,透著無盡的暖昧,「狼可是什麼肉都吃,我只吃你。」

「誰讓你吃!」

「當然是你,昨晚上是誰意猶未盡……」

「閉嘴,下流胚!」

「你是我的人,我又沒對別人下流,哪里錯了。」

「誰稀罕你對我下流,那要是別人……」下意識想要說出梁玉音這個名字,卻又硬生生忍住,明明自己不想被鐘星遠糾纏,也知道說出這個名字就能打破此刻的旖旎氣氛,保證他會離開,可自己為什麼也沒有說出來。許映雪不敢細想里面的緣故,只覺得有點心痛。

鐘星遠不是沒發現她的出神,只是沒想太多,看剩下的一點藥都涼了,也不勉強她喝下去,「這次你喝藥很乖,我待會出去給你買來五芳齋的點心,你不是最喜歡吃他家的東西。」

他向來不喜歡甜,總覺得膩口,可上次知道她喜歡吃五芳齋的東西,出去時候就時不時帶些回來,雖然府里的廚房也能做出來差不多的,他也沒讓人吩咐下去。

現在許映雪在鐘家是最炙手可熱的主子,多少眼楮盯著她,自己的寵,對這個女人來說可能並不全是好事,她現在的處境就像是在火上烤著,如果自己再做點什麼,添上一把火,只會讓她難受。

一旦哪天鐘星遠稍微對她冷淡點,下人對她的欺負和嫉妒就會變本加厲,他沒那麼多時間一直守著這個女人,只能不去添柴加火,就這麼緩著點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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