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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後,朕吃到了 第五章

作者︰夏琦拉

文知藝閉著眼楮可以裝作看不到,可耳朵又沒辦法閉上,他一路上也絲毫不隱晦自己想要做什麼,大剌剌地讓他的屬下、太監宮女們都知道,讓她一張小臉紅得快滴出血來。

她心慌得很,又十分害怕。

到底是個清白的姑娘,在家中又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出嫁前親娘都不能見上一面、叮囑幾句,大太太也不是什麼好心人,她哪里懂得嫁人究竟是個什麼事兒?

還好有陳嬤嬤,但到底一個主,一個僕,听得一兩句,模模糊糊知道男女之事大概的模樣,詳情一概不知,只約莫知道要睡在一張床上,男的很痛快,女的卻是要忍耐。

陳嬤嬤當時說︰「小姐不用害怕,一下子就過去了,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兒,平常的男人幾日有那麼一次就不錯了,更不用說是皇帝,一個月都不定能沾到小姐的身,最要緊的是能一次懷上龍子,如此小姐在宮中的地位穩了,皇上來不來就不重要了,守著孩子過好日子便是。」

文知藝覺得很有道理,就算是嫁給趙先當正妻,也保不準他好幾房姨太太往家里抬,自己的親爹納了十幾位姨娘,都過了知天命的年紀,不久前還納了個跟她差不多年紀的小姨娘。

這些關于男人的模糊認知,好像只適用于那些她能理解的男人,例如她爹、趙先和廢帝,但能用到這個異族人身上嗎?

她覺得不安、害怕、恐懼,等從恐慌中回神過來,才發現自己已被圍在身邊的宮女扒得只剩下單薄的肚兜。

她咬著唇,想要掙扎,又像只遇到天敵的小白兔般,害怕地僵滯在原地,動都不敢動一下,慢慢被扶進浴池中。

皇帝都被俘虜了,她掙扎有用嗎?

就算現在說出自己是文昭儀的妹妹,也不過是換一個男人,根本沒有逃月兌的希望。

想到這,文知藝忍不住環抱著自己,渾身打顫。

娘,請原諒她的軟弱,她只是這亂世中的一名普通女子,所求無非是平安終生到老,既然上天讓她歸屬于這個蠻霸的男人,她只能小心應對,討得他的歡心,保護好自己才能活下去。

「你們先退下吧。」在鬼戎的命令之下,宮女魚貫而出。

此時的他早已將身上的衣物剝除得一絲不掛,強壯的身體像是神只雕塑,透著力與美。

他站在浴池邊,俯身低看抱著雙臂、在浴池中瑟瑟發抖的文知藝。

她的長發蜿蜒而下,黑濃深潤,貼合著嬌弱的背部曲線,覆蓋住圓翹的臀部,絲絲縷縷漂浮在水面上,像朵盛開的黑色艷花,讓他想用大手緊緊揪著那仿佛有生命力的發,將她全部佔有。

「害怕嗎?」他的嗓音低沉,一步一步向她靠近,涉水而入,身體的熱度驚人,他甚至尚未踫觸到她,文知藝卻覺得自己已被他火熱的氣息所籠罩。

她不敢大步向後退,只敢輕輕移動,妄想離開他的勢力範圍。

他卻像盯緊幼小獵物的猛獸,貪婪地看著眼前的肥肉,恨不得張開大嘴一口吞下。

她身上的衣物實在太單薄了,那些宮女甚至想將她月兌個精光,是她一直努力揪緊了肚兜,才勉強留了衣物蔽體。

但穿了跟沒穿實在沒什麼區別,被水淋濕後,衣物緊緊貼在身上,她身體的一大半都暴露在空氣中,天氣雖不算太冷,池水也甚熱,但還是抵不住心底羞慚的寒顫。

「別,請別……」她肚子餓了很久,在廢宮中,就算送來了勉強能吃的食物,也被姐姐搶了先,她既餓又懼,現只覺得腦門一陣陣抽疼,胸口悶得喘不過氣來。

「小可憐,你冷嗎?讓本王抱抱你就不冷了,听話,過來。」

她拼命用雙手抱緊自己,身體難過,思緒更是混亂,他的聲音雖然低沉,卻甚是動听,讓她有一種不由自主想臣服的魔力。

「以後這大夏就是本王的了,你就是本王的女人,本王是你的天,你的一切,只要乖乖听本王的話,本王保證你還能跟以前一樣,有享不盡的榮寵富貴,乖,過來。」

是的,他說的都對。文知藝腦海里想著只要听他的話,任他擺布便能生存下去,可身體卻偏偏有自己的意識,不住顫抖著向後小步退去。

他的強大讓她害怕,怎麼也不敢靠近。

見狀,鬼戎的濃眉不耐地皺了起來,她這是想抗拒?

難道是想為了那個活得像個老鼠般的廢帝守貞?憶起那廢帝之所以被輕易抓住,便是為了這小女人,他內心不禁升起一種從未有過的醋意和惱怒,少有的耐心也沒了,一個大步就跨到她面前,有力的雙臂攬住她的柳腰,動手就要除去她身上的肚兜。

「不要,求你不要……」

平時的文知藝一副怯懦樣,但內在是個伶俐的女人,從救文知書那件事就看得出來,她不挑事,但若真有事臨頭,她也不是只等著挨打的人。

但眼前的這個男人,雙目里的執著和狂熱是她從未經歷過的,那火熱的目光燙得她心兒抖縮,恐懼、害怕還有些不知名的情緒,讓她不由自主想逃避即將到來的羞事。

鬼戎礙于她的身高,略彎子,一張英俊狂野的臉逼近她,那粗糙的大手捏住了她的下巴,逼迫她將臉抬高,再不能有絲毫逃避地面對他。

「不要什麼?你已經是本王的女人,就別做那些無謂的掙扎了,本王告訴你,那個沒用的男人是本王的手下敗將,本王比他更值得擁有這個天下。」

頓了頓,他低下頭,含著她的耳垂,在她耳邊曖昧地說道︰「也比他更有實力擁有你,做本王的女人,你只會更快樂。」

文知藝被咬得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從沒人這麼對待過她,牙齒咬嚙著發燙的耳垂,竟似咬在了心尖上似的。

她的手軟弱地放在他的胸膛,推拒著他,在他看來卻像是螞蟻要撼動大象,欲迎還拒,平添可憐可愛而已。

文知藝剛才就猜測這男人的身分不低,現在算是完全明白了自己面臨的情形。

這男人是戰勝了大夏的王者,青金最高的統治者,他要享受的除了侵佔戰敗者的天下,還要侵佔皇宮里的妃嬪。

這後宮中沒有一個人能逃過,如果她敢反抗的話……

他看出了她眼中的抗拒和遲疑,原先咬在她耳垂上的嘴唇伸出濕漉漉的舌頭,在她白女敕的頸側來回舌忝弄。

「你不能反抗本王,如果你有這個膽子拒絕,外面等待著賞賜的青金勇士們多著呢,一旦知道你這樣柔弱的小東西是無主的,他們會把你撕碎,吃得連渣也不剩,你說你要怎麼選擇呢?」

陰狠威脅的話讓她驀地睜大雙眸,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的男人,同時也漸從膽怯的迷霧中清醒。

自己到底是怎麼了?還看不清眼前的局勢嗎?

若是那些堅貞不屈的女子,哪怕是要死都不願意接受現在的侮辱。可是她為什麼要去為一些根本不值得的人守貞呢?

人活在這一世,有些東西是必須去堅持的,但為了不值得的父親和根本不算丈夫的皇帝去堅持這些,她覺得還是自己的命比較重要。

內心堅定了這樣的想法,文知藝的面色未變,依然是楚楚可憐、柔弱動人,但她的眼神不一樣了。

鬼戎在上位已久,自然識人無數,哪里沒看出這小女子已然變了想法。

剛才那美麗的雙眼里漾著的是無措和恐懼,看著當然可憐可愛,但和一般女人也沒有多大差別,想必他對她的新鮮持續不了多久。

可現在她完全變了,表情依然是害怕的,卻似想通了什麼,眼神也跟著堅定不少。

這女人,外表柔似水,內里卻韌如鐵,他對她的興致更加高昂了。

戰爭和勝利向來是勇士們最好的催|情劑,他在得勝後強佔的女人多不勝數,但激情總是一時的。真的能讓他想好好留在身邊的從來沒有,但他現在有了,就等著看她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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