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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秘玩隱婚 第十七章

作者︰明星

「嘿嘿,我覺得這小妞長得還挺正點。」說話問,那踢她一腳的男人蹲到她面前,一把掐住她的下巴,來來回回打量著她的五官容貌。

裝昏的賀錦柔心里嘔了個半死,但為了避免露出馬腳,她拼命緊閉雙眼,不動聲色地任由對方打量她。

那人肆無忌憚地在她臉上模了幾把,狠瑣道︰「一想到這妞待會兒要被你們幾個大男人輪著玩,我就覺得有些可惜……」

听到這里,賀錦柔的腦袋嗡地一聲瞬間炸開。

輪著玩?這些人把她抓來的目的,是想強暴她?而不是要贖金什麼的?

為什麼?她並沒有仇家,也沒得罪過什麼人,究竟是誰這麼歹毒,竟要用這種方式對付她。

「也不知道這妞與賀家那位小姐到底有什麼深仇大恨,不過這種清秀模樣的女生,被四、五個男人輪著玩弄,拍下來發到網絡上,我敢保證點擊率一定超高……」這話一說完,幾個男人同時大笑了起來。

賀錦柔的思緒飛速運轉著,賀家大小姐?莫非是……賀琳琳?!

想到這個答案,她頓時一驚。

兩人最後一次見面是在墓園,當時她打了賀琳琳一個巴掌,這也許是她報復自己的導火線。

「阿武呢,他怎麼還沒過來?」

「他和小文回家去取DV了,我猜再過半個小時應該就會到。」

正說話間,那人突然接到電話,也不知對方說了些什麼,就听他大聲嚷道︰「DV這個時候壞掉,你要我們拿什麼來拍短片?什麼?馬上去修還要再等三個小時?有沒有搞錯,再過三個小時天就黑了……」

他對著電話破口大罵了一陣,最後口氣很差道︰「再多給你們三個小時,如果三個小時還沒到,你們兩個廢物就別想再從我這里拿到一毛錢。」

惡狠狠地說完,沒好氣地掛斷電話。

「鼠哥,發生什麼事?」

被稱作鼠哥的男人氣呼呼地說自己手下兩個小弟辦事不利落,居然將DV給摔壞了,現在那兩個棍蛋正在找能修理的店,如果沒意外,三個小時後應該可以回來。

「可是再過一會兒那妞就要醒了,不然用手機拍吧……」

鼠哥口氣很差道︰「手機錄像不夠清楚,要不然我干麼叫阿武他們拿DV過來!把那塊拈有哥羅芳的布再給那女的聞幾下,阿武他們來了,再用水把她潑醒就好。」听到這里,賀錦柔在心中大喊不妙,要是再昏過去,那麼她恐怕再難有逃走的可能了。

就在她焦急的想著該怎麼辦時,一股詭異的味道再度迎面撲來,她心中一緊,立刻停止呼吸。

但對方捂著她口鼻的時間實在太長,她最後還是不小心吸了一點迷藥進去,為了抵抗暈眩感,她狠狠咬了一下舌尖,用疼痛讓自己盡可能保持清醒。

幾個大男人並沒把賀錦柔一個小女人放在眼里,自以為給她下了足夠份量的迷藥,她一時半會不會醒,便有人提議,去附近買些酒菜,眾人一邊喝酒一邊等。

酒過三巡,幾個喝得醉蘸瞧的綁匪臉色發紅,腦袋發暈,舌頭發直。

有兩個不爭氣的直接醉趴到桌子上,另外兩個,一個提著褲子跑到外面去尿尿,另一個則抓著酒瓶子,嚷著要和趴在桌上的兩個同伴繼續喝酒

不遠處趴在地上的賀錦柔強忍著種種不適,雖然她剛剛故意止住呼吸,盡可能地讓迷藥對她的傷害減到最低,可她畢竟是血肉之軀,就算強逼著自己絕對不可以昏過去,可迷藥的藥性還是不停摧殘她的意識。

為了保持清醒,她一連掐了自己的手臂和大腿好幾下。

該死的賀琳琳,沒想到她居然這麼歹毒,找男人輪暴自己的堂妹?還要拍下來傳到網絡上,

「媽的,這個阿三出去尿個尿怎麼這麼久,還不快給老子滾回來。」

倉庫里唯一還算有點意識的壯漢,見兩個同伴醉得不省人事,另一個同伴出去了這麼久還不見蹤影,竟一時忘了地上還躺著一個賀錦柔,居然拎著酒瓶,搖搖晃晃地邁出倉庫,嘴里高喊著,「阿三。阿三你這個死家伙,到底尿完了沒有?」

倒在地上等候時機的賀錦柔見機不可失,強忍著身體的虛弱和難受,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踉踉蹌蹌地一路向外面跑去。

此時外面的天色已經全黑了,她一時之間分不清東南西北,只知道四周十分空曠,偶爾還能听到遠處傳來狗叫聲。

這時,綁匪似乎發現了不對勁,只听遠處傳來一道怒喝,「王八蛋!你們這群醉鬼,人咧,居然給老子把人給看丟了。還睡?媽的你還睡,給老子起來,趕快把那欠教訓的小賤人給老子抓回來……」

賀錦柔只覺得心跳加速,立刻不要命地向前拼命的跑。

很快的,後面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聲音越來越近,嚇得她渾身發抖,頭皮發麻。

就算她重生過,也不知該如何處理這樣的變故。

上一世,她死在自己三十歲生日的當天,可這一世,她才二十四歲,沒結婚沒生子,就連和秦恕然的戀愛也談得偷偷模模。

恕然……秦恕然……你這個棍蛋到底在哪里,我被綁架了,我就快死了,救我,快來救我……

「砰!」

漆黑的夜里,坑窪不平的道路成了她逃生的最大阻礙。

不知被什麼東西絆到,整個人就這麼向前撲倒,以極為狼狽的姿勢摔倒在地。那一刻,她知道自己完了,身後的腳步聲越來越近,莫非,她真的要被那些男人污辱?他們要毀了她!賀琳琳要毀了她!老天爺也要毀了她!

就在她以為自己死定了的時候,被人從後面一把抱起。

黑暗中,她完全看不清對方的長相,只拼了命在對方懷中奮力掙扎,尖聲大喊,「放開我……放開我……」

那人的力氣奇大無比,幾乎不費吹灰之力便緊緊束縛住她不斷揮舞的雙手。「錦柔,冷靜一點,是我,恕然,我是秦恕然。」

熟悉的聲音像天籟般灌入她的耳內,瘋狂掙扎的賀錦柔終于慢慢冷靜下來。月光下,她看到緊緊將她抱在懷里的,的確是讓她心心念著的男人——秦恕然。有那麼一瞬間,她幾乎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

直到他狠狠將她揉進懷里時,她才意識到,她的男人,來救她了!

「那幾個不要命的綁匪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至于這起事件的幕後指使者,先把她給我送到綠園的地下室,稍後,我會親自處理這件事。」說出這句話時,秦恕然臉上浮現少見的狠戾之色。

得知她被人綁架的那一刻,他整個人都嚇傻了。

要不是紀可瑜突然闖進他的辦公室,焦急地說她和錦柔已經失去聯系整整兩個小時,恐怕現在他心愛的女人已經……

想到這里,他的背不由得冒出一層薄薄的冷汗。

幸虧紀可瑜反應快,一發現事情不對勁,便在第一時間找上他。

當他打錦柔的手機,彼端卻傳來用戶己關機的提示音晰他意識到事情很不對勁,值得慶幸的是,他有先見之明,在送給錦柔的那條項鏈里安裝了追蹤器。

地圖上顯示,錦柔所在的區域是一片郊區,人煙十分稀少,他一方面怕自己貿然前去會打草驚蛇,一方面又怕時間耽誤久了,會讓錦柔遭受更大的傷害。

總之,在那短短幾個小時的時閩里,他整個人都快發瘋了,完全冷靜不下來。

直到這時,他才意識到,他對錦柔的感情,遠比他想象的還要深刻許多。

躺在床上的人兒不知何時已經睜開了眼楮,秦恕然見狀,急忙對著電話小聲又交代了幾句,這才結束通話,忙不疊坐到床邊,一把拉起她的手

「你醒了?感覺怎麼樣?」

賀錦柔在得知自己獲救的那一刻,緊繃的神經終于得到放松,身子一軟,整個人就這麼昏倒在他的懷中。

起初,秦恕然還以為她有受到歹徒的暴力對待,直到家庭醫生仔仔細細為她檢查了一遍,才對他說,她的身上只有一些皮外傷,之所以會昏過去,是體力透支和哥羅芳藥效的作用。

秦恕然心底將那些膽敢綁架他女人的混蛋罵了個半死,送走醫生後,便寸步不離地陪在她身邊等她醒來。

看了眼時鐘,這一覺她睡了整整十個小時。

醒來後的賀錦柔,意識還有有些迷糊,神情也有些呆滯,直到被秦恕然喂了水,道才猛然想起她之前遭人綁架的事。

這一刻,她像個小女孩般,猛撲到秦恕然懷里,哭訴著被綁架所經歷的種種磨難和恐懼。

秦恕然一語不發地任由她在自己懷中發泄,直到她說得累了,哭得乏了,這才溫柔地拍著她的背,輕聲安慰,傻瓜,都已經平安無事了,你怎麼還哭得這麼丑?」

說著,帶著幾分懲罰意味用力捏了她一把,冷著臉教訓,「看你以後還敢不敢不听話,都說要讓司機送你回家,你偏要拒絕我,出了事才知道害怕,活該。」他嘴里雖然罵得凶,但安撫她的動作倒是輕柔無比。

「就算這次他們沒能得手,不代表下次我不會又被綁架,如果有人存心想要教訓我,總會找到機會對我下手。」說著,賀錦柔從他的懷中慢慢直起身,「那些抓我的壞人呢?」

「已經被抓到警察局了。」

「他們有沒有說誰是幕後主使?」

「賀琳琳!」

「果然是她!」

「你想怎麼對付她,」

賀錦柔不明所以道︰「當然要把她交給警察。」

秦恕然笑了,「好,都依你。」說完,又將她拉進懷里,像哄小孩一般拍了拍她的背,「這次的事就當作是個教訓,從現在開始,你就留在我身邊,哪都別去了。」

賀錦柔這才發現,她現在所身處的地方正是秦恕然的臥室。

難道說,這男人要她以後就和他住在一起?

想到這個可能性,她臉色一紅,小聲說︰「我……我還沒答應你呢。」

「答應什麼?」

她瞪他一眼,「就是那個關于一個月的約定。」

秦恕然冷冷瞥了她一眼,「都已經到了這個時候,你居然還敢給我拿喬?」他一把捏住她的下巴,懲罰性的去親她的嘴。

被他狠狠吻住的賀錦柔尖聲大叫,「疼疼疼。」

當時為了不讓自己陷入昏迷,她可是一連咬了自己好幾口呢,舌頭上現在被他這麼用力的親吻,踫到了傷口,痛得她忍不住哇哇大叫。

秦恕然一時忘了她舌尖受傷,急忙離開她的唇瓣,又好氣又好笑地捏了捏她的臉,「你這磨人精,故意咬破舌尖來逃避懲罰是吧?」

賀錦柔大喊冤枉,最終在他的婬威逼迫之下,終于舉手投降,乖乖成為她的女朋友兼任未來老婆。

而綁架事件之後,秦恕然命令賀錦柔留在家里暫時休息,身體什麼時候完全恢復了,才能再和他一起去公司上班。

養傷的這些天,擔心受怕的紀可瑜被秦恕然派人接到秦家探望自己的好友。

兩姐妹一見面,不免抱頭痛哭一番。

不過,當紀可瑜知道好友終于找到可以依附終身的另一半時,還是從心底替她高興。

至于被秦恕然下令關在綠園地下室的賀琳琳,是徹徹底底地被嚇怕了。沒有人打她,也沒有人罵她,更沒有人少了她吃喝,可即便是這樣,她還是被嚇得不輕,哭嚷著要看守她的人放了自己,甚至還威脅秦恕然留

在這里的保鏢,他們這種行為屬于綁架,會被判刑的。

那些保鏢對她的指控嗤之以鼻。

三天之後,秦恕然親自召見已經嚇得半死的賀琳琳,投有質問或凶狠的怒罵,很心平氣和地向賀琳琳詢問事情的來龍去脈。

起初,賀琳琳還天真的以為,像秦恕然這樣紳士有禮、從頭到尾都不曾和她大聲說話的男人,應該沒有她想象中的那麼可怕。

可當審問超過十個小時之後,賀琳琳終于被這個男人給折磨得要瘋了,這根本就不是審問,而是心理和身體上的雙重折磨,直到這一刻,她才意識到秦恕然的可怕。

她錯了!她不該嫉妒賀錦柔,不該為了一時意氣,對賀錦柔做出如此狠毒的報復行動。

早知道自己當日所做的一切,會帶來這麼可怕的後果,她寧願從來都不認識賀錦柔。

秦恕然見賀琳琳被自己折磨得差不多了,終于帶著心滿意足的笑容,悠閑地離開了綠園。

至于招認自己全部罪行的賀琳琳,則被人送進警局,犯罪的證據確鑿,剩下的就等待司法機關最後的裁決。

而留在秦宅休養的賀錦柔,覺得自己被男友當成了一只寵物豬。

他吩咐梅姨根據她現在的身體情況,每天按三餐外加一頓宵夜伺候著她的胃。沒幾天,一直吃卻沒什麼在動的賀錦柔,原本縴細的身材就被養得胖了一圈。

梅姨和陳管家對賀錦柔住下來表示了熱烈的歡迎,他們總抱怨少爺為人冷淡、不苟言笑,起居飲食極有規律。

她听了感到很困惑,不花天酒地,生活規律又極有自制力,這不是很值得贊揚的嗎,

可陳管家卻說,這樣的少爺與在寺院里清修的和尚沒有任何區別。

秦恕然今年已經二十七歲了,作為一個二十七歲的正常男人,若是對女人沒有任何想法,那就很令人擔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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