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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惡的微笑 第十二章

作者︰季璃

「這袋子里的東西都是我的,我只拿自己的東西,沒要你的。」她又使勁一拉,發現他根本就不肯放手,同時也挫敗地發現自己的力氣根本就比不上他。

「不要鬧了,把袋子里的東西都放回原位。」

「我明明都說這袋子里的東西都是我的,你怎麼听不懂啊?好吧!什麼都給你,可是竹劍和笨狗我一定要帶走。」

說完,她把行李袋塞給他,先走到架子前拿了竹劍,然後又走向狗柵欄想要抱狗,卻在這時被他從身後一把攬住。

「什麼都不許帶走,連妳也不許走。」

「放開,要不然我用竹劍打你喔!」

「我不放,柔柔,妳打吧!」無論如何,他就是不讓她走。

「你不要以為我會怕你喔!」

「妳有怕過我嗎?」他還以為她早就發現這一點了呢!

「我……我真的會打你喔!」嘴里那麼說,但根本就打不下手。

「打吧!我絕對不還手,讓妳打個過癮。」他放開她,兩手一攤,大有任她處置的瀟灑豪氣。

被他這麼一說,她突然覺得自己好象真的很無理取鬧,但她就是生氣,心里一酸,淚珠也跟著掉了下來。

「是你自己說不理我的……明明就是你自己不理我,現在又不讓人家走,你到底想要怎樣啦!」她掄起拳頭不斷地打他。

「我不是不理妳,是生氣,氣妳不懂事,分不清楚事情的輕重緩急,妳說我能不氣嗎?」他擒住她充滿攻擊性的小手,認真地盯著她道。

「我哪有不懂事?是你根本就不懂……」

「我不懂什麼?」問題出在她身上,怎麼反倒怪起他來了?

「你根本就不懂,你為什麼要跟她走?我明明就已經叫你不要去了,你卻還是跟她去了……你難道不曉得我會吃醋嗎?」說著,她心里又泛酸了起來。

「我跟她?」一瞬間,他恍然大悟。

她這小家伙在吃醋?!

老天爺,他怎麼會沒猜出來呢?她雖然有些任性,有點小脾氣,但大多時候都是笑嘻嘻,滿不在乎的,就算他跟來學劍道的女學生多說幾句話,她也都沒啥反應,只是偶爾女學生長得太漂亮,她就會故意把他支開,不讓他繼續教下去。

那就是她在吃醋。

「柔柔,妳喜歡我嗎?」他大掌捧住她白女敕的臉蛋,俯首正視她含著淚光的濕紅美眸。

「那還用說嗎?」她噘起小嘴,看著他的眼神有些怨慰。

「不會再喜歡上別人了?」她的「多情」是他心中永遠的痛。

唉,這是報應嗎?從來都只有女人擔心他移情別戀,現在他卻必須時時提防自己心愛的寶貝去愛別的男人。

「我盡量啦!」她紅女敕的小嘴噘得更高了,「如果你再這樣欺負人的話,我就要去愛別人!」

「不準!」他臉色一沉,不悅地低吼了聲,她想都別想!

「我偏……」她賭氣的話語還沒來得及說完,就已經被他緊緊地擁進懷里,柔女敕的小口被他惡狠狠地吻住。

她勉強掙出一只縴女敕的小手,卻又立刻被他擒住,為了不讓她有機會逃月兌,他簡直就是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月兌掉她身上的衣服。

才不過一眨眼的時間,她就像個初生的嬰兒般赤果果地被撂倒在沙發上,就連抗拒的余地都沒有。

「你……你……你……」她縴手指著他,氣得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我怎麼樣?」他邪惡的挑起一道眉頭,修長的身軀覆住她,壞壞地在她的耳邊低語,「妳怎麼可以說要愛上別人呢?真是不乖,我就讓妳知道,其實妳有多愛我,是不可能愛上別人的。」

「我偏……」她囂張的小嘴再次被他堵住。

他懲罰似地狠狠吻著她,不片刻就將她的雙唇給吻腫、吻紅了。

「唔……」嬌弱無力的申吟從她的喉問逸出。

他一次次地親吻她,就像一張緊密的網,沒有一處遺漏,他的唇,他的舌,吻逼了她身子的每一吋肌膚,她漸漸地變得敏感,而且難以忍受。

「阿勁,不要再親了……不要……」她語氣困難地嬌吟,感覺自己身上的每一吋女敕肌都在顫抖著,渴望他更直接的。

他俯首吻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驀地,他解開自己身上的衣物。

一種蠢蠢欲動的渴望不斷地鑽進她的心里,讓她急于想要接近他……

他壞心地挑起眉頭,結實的腰桿猛然一挺。

「啊……」突如其來的火熱充實教她不由自主地申吟,兩人之間緊密的貼觸令她的心口為之悸動。

她腦袋里轟隆隆地作響,什麼都無法思考。

此刻,她唯一能夠听到的是自己快速的心跳與呼吸,唯一能夠感受到的,是他低嗄的氣息與強而有力的溫熱臂彎。

她是他的!在他的懷抱之中,她強烈地感受到自己屬于他!

這親昵的念頭教她的心口為之一熱,激動的淚水濕紅了她的眼眶,她緊緊地抱住他的頸項,嬌身一顫,攀上了的高潮,久久不能自己……

日本東京方面傳來消息,蒼司勇人不接受長老的勸退,反而撂下話說一定要從蒼司勁手里奪回原本屬于自己的東西。

蒼司勁一得到這個消息,就知道自己安逸的日子即將要結束,他必須在最短的時間之內回到東京,坐回那張屬于他的總裁大位上,掌控整個局面。

但她那個家伙該怎麼辦?

她黏他那麼緊,要是讓她知道他要回東京好長一段時間,下知道什麼時候才會回來,她大概會哭著說舍不得吧?

只是事實完全出乎他意料之外。

「記得幫我帶禮物回來,我要吃雕魚燒,听說日本的雕魚燒和台灣的都不一樣,我要吃吃看。」

她非但沒有哭,反而還討著要禮物,現在她最掛心的其實是畢展的作品能不能順利通過評審老師那一關吧!

「妳不問我為什麼要回日本嗎?」反倒是他有點失落,原來在她心中,他並沒有想象中那麼重要。

「你姓蒼司,听起來就像日本人的名字,你要回去本來就是理所當然的啊!」她瞪圓美眸,心里才納悶他為什麼要那麼問呢!

她可愛的表情教他失笑不已,好吧!是他誤會了,他還以為所有耿家人都以為他姓「蒼」,名「司勁」,是台灣人。

至少,她是例外。

「妳想不想知道我是誰?」

耿依柔睜著美眸,不發一語地瞅著他含笑的臉龐,那兩顆又圓又黑的靈黠眼珠溜了一圈,才道︰「以前人家要你說,你神秘兮兮的什麼都不說,現在你要說了喔?好啊!求我听你說呀!」

聞言,他失笑不已,覺得她這妮子的思考邏輯真的與一般人不太相似,總是能夠教他覺得驚奇。

「其實我母親是台灣人,我只有一半的日本血統。」也因為如此,他的中文才會溜得連本地人都听不出來。

「不行,你還沒求我听你說,所以你還不可以說啦!」她氣惱地掩住耳朵,不甘心就這麼被他打混過去。

但他不管,還是繼續說下去,「我受到槍傷的那一天,其實是我母親的忌日,她嫁給我義父之後不久就死了,那年我才十歲,我回台灣是為了要祭拜她,她的墓圍其實離這里不遠,下次我帶妳一起去看她,如何?」

雖然掩著耳朵,但耿依柔還是能夠听到他說的話,忽然覺得有點愧疚,「對不起,我以前老是說你媽沒教你……我沒想到她去世得那麼早……」

她根本就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嘛!他听她那麼說,一定很難過吧!這麼一想,耿依柔不禁更難受了。

「妳不是沒想到,是我根本就沒讓妳知道。」他笑著將她抱進懷里,伸手撫平她眉心歉疚的擰痕,「我喜歡妳教我「媽媽沒教的事情」,妳別自責,她已經去世那麼多年了,我並不難過。」

「那以後我都不要……」

他大掌按住了她柔女敕的小嘴,打斷了她的話,「我說過了,我喜歡跟妳一起學「媽媽沒教的事情」,妳以後都不說的話,我會很難過喔!」

「嗯。」她點點頭,冷不防地親了他的手心一下。

「妳媽媽沒教妳不要這樣引誘男人嗎?」他危險地瞇起含笑的黑眸。

她俏皮地搖頭,張開被他掩住的小嘴含糊地說道︰「沒有。」

「那就讓我教妳吧!」說完,他就像一只惡狼撲上小綿羊般,惡狠狠地將她欺陵了一番。

只是與童話里有點不一樣的是,她這只小綿羊也很享受被野狼欺陵的快樂感覺,嗯……以後媽媽沒教的事情,她要多做一點。

原本他應該要在今天坐上回東京的班機,但卻突然有一點事情耽擱他的行程,當然,那點小事絕對是因為耿依柔而起的。

「完了!完了!完了啦!」

「怎麼了?妳不是在忙畢業發表會的事情嗎?怎麼說完了?」

耿依柔抬眸瞅了他一眼,繼續像只無頭蒼蠅般到處打轉,小嘴念念有詞,「完了……完了……我這下子真的完蛋了!」

蒼司勁一把揪住了她縴細的膀子,阻止她這個「小蒼蠅」繼續在原地打轉,正色問道︰「妳到底是怎麼了?事情有那麼嚴重嗎?」

雖然他知道她這妮子凡事喜歡小題大作,但她可從來都沒有喪氣到會說自己完蛋的地步,他非問個清楚不可。

「人家……人家的畢業發表會完蛋了啦!」說著,她粉女敕的小嘴一扁,又氣又惱,眼看快哭了出來,「明明都已經說好了,竟然又臨時反悔,現在離發表會只剩下一天,大家都在彩排了,就只有我……只有我……完蛋了!」

「柔柔,妳把話說清楚,我快要被妳說得一頭霧水了。」

「那個要穿我設計的衣服上台的人,就在今天早上突然反悔,說他不要幫我這個忙了!好沒義氣,我們明明說好等發表會結束之後,我要請他吃一頓,沒想到……他竟然跑去幫隔壁班的女生,沒義氣的小人,見色忘友!人家明天就要展出了,模特兒跑了,誰來穿我設計的衣服?」

「那這下怎麼辦?」他問。

「你問我怎麼辦?我哪知道……」耿依柔氣呼呼地抬起美眸,大吼到一半,視線忽然一亮。

果然,天無絕人之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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