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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呆女僕上門來 第五章

作者︰憐憐

叩!叩!叩……

坐落在重劃區的SUPERCLUB,一,二,三樓佔地超過千坪,結合上題音樂餐廳,舞池跟美式酒吧,是個著重于時尚流行的娛樂空間。

各個樓都都有不同的消費客群在其中穿梭,在越夜越美麗的首都,更被視為帶領潮流的指標。

而通往四樓的總監辦公室,那條黑得光亮的走道卻顯得空寂、僻靜,與樓下的喧嘩熱鬧形成強列的反比。

穿著黑白制服的服務生端著上面有四杯顏色各異的調酒的托盤,輕敲厚重的檜木門板。

「進來。」醇厚的嗓音從室內播音系統傅出。

服務生連忙推開門,就听到張玨的笑聲從里頭流泄出來。

「哇哈哈哈……」原來是齊子非把自己在自家別墅被「抓奸在床」的事說一遍,把幾個好友逗得快笑斷氣。

「有那麼好笑嗎?」苦主面帶愁苦地瞄了大家一眼。

「是滿好笑的。」衛英杰拿著球桿,趴在撞球台上,子球瞄了半天,偏偏就是推不出去。

「還好你沒提槍上陣,做到一半,大門被踹開,那對身體可不太好。」韓宴邊笑邊丟飛鏢,靶心沒射中。

「我以後會在我住的房間裝三道防盜鎖!」齊子非沒好氣地回應。

誰知道平時看起來像個洋女圭女圭的女孩子會突然發瘋,用腳踹他的門,經過這事後,他不敢再小看女人的蠻力了。

「酒放著就好。」坐在總監辦公倚上的商曜日嘴角噙著笑意,專注地看著電腦螢幕,邊囑咐著被遺忘在角落的服務生。

「是。」服務生把調酒放在一旁的附設吧台上,再緩緩退出。

「輕松一下吧!大總監。」覺得情緒波動大,打不出好成績,衛英杰干脆丟下球桿,跑去端調酒,一杯送到商曜日面前。

「謝謝。」接過冰塊杯盛裝的伏特加,商曜日輕啄一口。

「所以你把小女僕帶來這里避難?」衛英杰看向各樓層的監視器,發現一樓的餐廳角落,坐了位相貌秀麗的女孩,她邊吃食物,邊听音樂,旁邊還有餐廳的經理作陪。

齊子非聳聳肩,漫不經心地表示,「我媽打手機來罵了我一頓,後來又跟管家說,減少別墅的非必要人事開支,沒看到人就把純麗開除了,我只好把她帶出來見世面。」

他這樣算不算為愛浪跡天涯啊?

噢!他好佩服他自己喔!竟敢跟掌管家里金脈的老板娘打擂台,不知道他大哥知道後,會不會給他拍拍手?

「噗!好老套。」韓宴端起長島冰茶,又笑了。

「是啊!我驚天動地的愛情被父母反對咧!」齊子非懶散地打個呵欠,眼淚都快飆出來了。

幾個人都看得出來,齊子非畏懼得很沒誠意。

「哇!跟個老實妹談戀愛,算什麼驚天動地?」衛英杰把調酒一口喝完後,兩手一攤,直接癱坐在沙發,「有本事,你把上次在愚人節跟我打啵的相片PO上網,制成光磲,匿名寄回家給大家看,我就說你有種!」

他跟齊子非從貴族小學一路念上來,兩人是同班同學,放學後就粘在一塊兒,連住的豪宅都指名要買在隔壁,每天出雙入對,認識他們的親戚都說他們倆感情好得太過分了。

貴族中學有些奇怪的社團,里頭一堆腦袋怪怪的女人,干脆幫他們寫起真人B」,古裝、時裝都有,還在園游會拿來賣,听說頗受歡迎。

他們之前還因為無聊,答應話劇社在愚人節來個男男接吻,結果整棟樓「轟」然雷動,所有女生全沖到走廊看戲了……

他們才知道,原來自己是全校女生心目中最經典的男男配對。

哇!什麼玩意嘛!

「跟他們說,如果不讓我跟小女僕交往,我就跟你私奔了?」齊產非眨著過長的睫毛,思考著這個要脅會不會被接受。

「好……好爛的梗!」衛英杰終于知道齊子非不是編劇人才。

「別開玩笑了,如果被斷絕經濟往來,那就不好玩了。」商曜日淡淡提醒這對哥倆好。

齊子非皺起眉,認真思考他媽會不會這麼不上道?

「更老套。」韓宴嘆口氣。

「老套……」商曜日把冰塊杯隨意丟進水槽,「可是很有用。」

「那又怎樣?大不了,哥哥的無限卡借你刷,他們以為斷絕金援很有用?」衛英杰用鼻孔噴氣,不可一世地表示。

他的無限卡是他家老太爺在他二十歲生日時送給他的,可不歸他媽管。

「唉,拿人手短。」齊子非重重嘆口氣,藉以表達他對衛英僳的感謝。

「我不想以後看到你,手就短了一截,還要你幫我找接骨師。等我的卡片刷不過時,再想辦法吧!」

厚!還接骨師咧!幾個人猛翻白眼。

這會兒,總監辦公室不止開冷氣,而且還飄雪了哩!

「太冷了!」衛英杰渾身打了個冷顫,感覺好兄弟的冷笑話功力果然又上了一層樓。

這實力真的讓他望塵莫及啊……

「好吃嗎?」齊子非低下頭,輕附在女友的耳際,輕聲詢問她面前這道西班牙春雞的味道如何。

「嗯!超好吃的。」听到情人的溫柔嗓音,純麗用力地點頭,「你也來吃一口,試看看味道。」

她連忙叉了一塊肉質軟女敕的雞肉,送入男友嘴里。

「果然還不賴。」齊子非邊吃邊點頭,灑在柔女敕雞上的濃郁醬汁帶著酸甜口感,果然會讓人吃上癮。

商曜日特地從歐洲聘來的廚房師傅果然不同凡響,難怪主題餐廳門前,老是車水馬龍,原來真的有用心經營。

「再吃一口。」看他吃得開心,純麗喂得更用心。

瓷盤里的大半只雞幾乎都進入齊子非的嘴里,她才低聲詢問,「你剛剛跑哪兒去了?我好怕你不回來。」

「到樓上跟朋友說幾句話。」齊子非拿起桌上的紅酒,扭開軟木塞,「都說帶你出來玩了,干嘛胡思亂想?」

「這里我不熟嘛!」純麗含情脈脈地凝視著他。

管家夫妻並沒有告訴純麗,她被齊家女主人解雇,只是含糊地說起別墅人手已夠,就讓她坐上齊子非的車,相偕離開。

兩人邊走邊玩,一路玩上台北。

被愛情沖昏大腦的純麗,也沒察覺別墅里怪異的氣氛,在情人的建議下,打電話告訴母親,齊子非已經離開別墅,齊家不需要多余的人手,所以她跟同學去環島旅行。

而徐美德只是問她身上帶的錢夠不夠,不要給別人添麻煩,在外頭玩夠了,就要回家,便沒再多說話。

她從沒想過向來乖巧的女兒會因為戀愛,讓自己丟了待遇頗優的工作。

「真希望能帶我媽來這里听音樂。」純麗坐在造型奇特的舒適沙發椅里,眼楮快要眯起來了。

「小睡豬,不準睡!」齊子非用冰涼的酒杯輕踫女友的粉頰。

「噢!好冰喔!」純麗嚇了一跳,睜開眼,看到眼前有個充滿水氣的高腳杯,里頭注入六分滿的紅色液體。

「陪我喝杯紅酒,我們再去山上看夜景。」他執起酒杯,邀她共飲。

「好哇!不過我要買土產回家。」她也學他,豪氣地高舉杯子,打算來個「與君拚盡今日歡」。

「放心,到了淡水,有得你買了。」

回到他的地盤,他的主意多多,非拉著她到處跑,隨著時間累積,一點一滴的愛戀在眼簾當中累積。

先前,他們在齊家別墅,只要一有空就,沉迷在緊密的關系之中,出來游玩後,因為周遭的風景變化,他們聊天的時間變多,玩水、跳舞、四處吃大餐……

這樣兩情相悅的相處,騷動兩人的心,意外的甜蜜也滴入他們的心頭。

「呵呵……」兩人在昏暗的燈光里,額頭抵住額頭,四顆眼珠子互看,笑聲從嘴里逸出,多到快滿出來了。

「我好愛你喔!」她傾訴心頭愛語。

「我也是。」他的唇飛快地在女友的小嘴上啄過。

「你偷襲我!」她低聲指控。

「你也可以做啊!只要你親得到。」齊子非頑皮地眨眨眼,大方地祭出花美男的紅唇,當成愛情祭台上的獻禮。

「好啊!你說的。」純麗緊盯著他的唇,卻不開動,她在思考……或許該來個出其不意,才有攻抵目標物的成就感。

兩人四目,牢牢相望。

心愛的女人垂涎自己的身體,不論哪個部位,齊子非都感覺榮幸,所以也沒思考該怎麼防守,卻想起另一件更重要的事。

「你喝一杯就好。」怕女友醉倒在餐廳里,再來的行程就泡湯,所以他得叮嚀她淺嘗即可。

「你的酒量有那麼好喔?」眯著眼,她看向剩余的半瓶液體。

「沒,喝酒不開車,我會找人幫我們把車開上去,怎麼可以把剩下的酒都喝掉?」齊子非起身,打算把剩下的紅酒送上樓,「你在這里等我,我把剩下的酒拿給朋友。」

「快點回來喔!」純麗的腦袋像浸泡在過多的酒精里,整個人輕飄飄的。

「馬上!」他快步離去。

坐在角落的純麗,細細品嘗唯一一杯被情人許可喝的紅酒,心里甜滋滋的,像被灌人整罐的蜜糖,無處不甜。

突然,有個嬌小的身影迅速坐進她對面的位子,也就是先前齊子非坐的地方。

「咦?是你!」是杜詩詩。

純麗詫異地看著她,沒想到齊子非的表妹也到這里來玩,不過他們是親戚,大家玩樂的場合應該都差不多吧?

「子非等一下就回來,我跟你說幾句話就走。」厭惡地看著情敵,杜詩詩告訴自己盡量長話短說。

「喔!」她不跟他打個招呼嗎?

她不是很喜歡子非嗎?連他沒跟她說他交女友都會生氣,那又何必這麼見外,說走就走?她也沒那麼小氣,他們說兩句話就認為她佔了他們的相處時間。

「你不用痴心妄想,以為纏住子非,就可以跟他在一起,你家那麼窮,根本配不上他……」杜詩詩用憤怒的眼刀凌遲著不識相的情敵,「別說當他女友,你連幫他提鞋都不配!」

「但……」我們真的在交往啊!

純麗知道她對自己有敵意,但沒想到她會把自己說得這麼不堪。淚水在她的眼眶里打轉。

「不用裝可憐了!齊媽媽不會吃你這套!我真沒想到你都被開除了,還纏著子非到處跑。」杜詩詩強忍著賞她一巴掌的沖動,「我還在我媽肚子里的時候,齊媽媽就幫我跟子非訂婚了,不管你纏他多久,他到最後還是會娶我,因為我才是他的未婚妻!」

決意把齊子非搶回來的杜詩詩,徑自公布眾人長年來茶余飯後的笑話——她跟齊子非的婚約。

雖然沒真的訂親,不過,子非的母親喜歡她可是不爭的事實。

原本有點心虛的她,想到子非母親的態度,又得意洋洋起來。

「啥?」杜詩詩在說什麼?從她口中說出來的話,都讓純麗震驚。

她的話是真的嗎?

她被開除了?她害她媽丟了齊家幫佣的工作……意思是這樣嗎?

杜詩詩不是子非的表妹,而是他的未婚妻?他為什麼沒告訴她,卻騙她,她是他的表妹?

「我來找你,只是要讓你認清事實,早點離開子非,否則等到齊媽媽跟銀行聯絡,讓他的信用卡失效,他還是得回到齊家,你總不會以為他會為了你,跟家里撕破臉吧?」

掀了齊子非終究會失去家里金援的底牌之後,杜詩詩也不願再說什麼,迅速起身,亟欲離開現場。

她可不想讓心愛的男人以為她是個壞女人,專門破壞他的戀情。

她可不想搞壞自己在白馬手子心中的印象。

「他跟我說,你是他的表妹!」腦中一片空白的純麗,只能用這句話扞衛她的無辜。

「喔!那個啊!」杜詩詩不自然地笑了笑,隨意聳肩,「簡單講是那樣沒錯,我們算遠房親戚,但沒血緣關系,他那樣跟你說,其實也沒錯,不過隔了好幾層,不怎麼親就是了。」

急著落跑的杜詩詩,懶得管純麗怎麼想了。

反正子非的母親支持她,她就有了天大的勝算,根本不用在這兒跟小女僕爭得臉紅脖子粗。

她真的是被她氣炸了,才會跑來吠這些。

不過是一個貧窮的女僕罷了,能阻擋她的愛情路嗎?她最該做的,是保持她完美的形象,直到齊子非來娶她為止。

純麗坐在位子上,默默凝視著杜詩詩的背影。

人,真的生來不公平,就連談戀愛,也有起點的不平等,不是嗎?

她怔怔地望著情敵的背影,難過的淚水也自然的滑落。

「嗯……」

雪白的手臂勾住情人的脖子,一對年輕的戀人在狹窄的房車內糾纏在一塊兒,瘋狂擁吻。

車子停在蜿蜒的山路上,打開車南,便能听到山區的蟲鳴,天上布滿在市區難得見到的星斗,讓人忘卻煩惱。

很多情侶都會選在假日來到這里散心。

「真糟糕,都到這里了……」齊子非捧著女友的臉,但眼底卻升起困擾.

「怎麼?」純麗的眼中閃爍著水澤光芒,小手卻還不停在他的身上胡亂撫模著,想勾起他的。

「我們應該出去看星星,喝懷咖啡,怎會是窩在車子里模來模去?」他親吻著她的臉蛋,她的雙頰泛紅,眼底蘊含濃郁的。

「在這里就看得到啦!」唇邊掛著淡淡笑意,純麗俏皮地指著車窗外的星辰。

「不是!我是說……」他還想多說什麼。

「而且我覺得——」拉長尾音的純麗故意吊情人胃口,「你的眼楮比星星還亮、還要好看!我看你的眼楮就夠了。」

「噗!灌我米湯?」只要是人,就喜歡听甜言蜜語,齊子非當然也喜歡听女友夸獎自己的話。

「我說的是事實,」她嘟起小嘴,在他迷人的桃花眼上輕啄一下。

「你啊……」他被逗得闔不攏嘴。

「跟你認識的這些日子,是我人生最幸福的時候喔!」純麗緊緊環抱他的脖子,在他的耳邊呢喃。

就算到最後領悟到現實的殘酷,她還是配不上他,都很高興遇見他。

因為認識他,她作了一個很美的夢。

她成為一個人人稱羨的灰姑娘,穿上玻璃鞋,踏上南瓜馬車,趕赴一場華麗的舞會。

有個王子在那里等她,帶著她,在寬闊的舞池中,與她旋舞……

雖然到最後,午夜十二點還是會來臨,她還是會被無情的鐘聲打回原形,變回只穿著破衣服的小女孩,但她終究穿著玻璃鞋,跟溫柔有禮的手子在舞池中旋舞過。

她,曾經得到幸福。

「你真的是……」他覺得不管說什麼話,都抵不住心中澎湃洶涌的感受。

他的唇貼覆在她的小嘴上,靈動的舌探入她的唇齒之間來回翻攪,用力吸吮她口中的津液。

「非……」她才開口,卻被他的熱情淹沒。

「小麗,我們一起幸福。」與她的十指相扣,他的唇滑過她的耳垂,溫熱的舌尖在她軟女敕的耳珠間嬉戲。

「噢!會癢……」她縮了縮身子,笑聲從唇間逸出。

「會癢才好,這樣保證你以後疼老公。」

「我們在外頭耶!」她的粉頰泛紅,心里很掙扎。

「有什麼關系?我把車停在草叢里,不會有人過來的。」已經色欲燻心的男人管不了自己置身何處。

「會痛……」純麗低叫一聲。

他的是如此真實而強烈,讓她幾乎陷溺在一股虛無的甜蜜中,按捺不住層層涌上的激情,她無意識地申吟出聲。

「你的聲音真好听。」

「嗯啊……」額頭浮現輕微的汗漬,純麗情不自禁閉上眼,想逃離這一切,但男人的力量卻是她不能抵抗的。

她只能抓著他的手臂,在陣陣襲來的狂潮里,與他在不斷涌來的快感中,載浮載沉,沒有止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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