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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王與薔薇 第四章

作者︰季璃

半個月後

在唐家人在老宅邸待了十余天之後,回美國的回美國,回日本的回日本,居住在台灣的,則回到市區的住所,有人則要趕看出差旅行,每個人重新開始忙于工作與學業,都有屬于自已的事有要做,隨看唐天的生意版圖越戶,唐家人相聚的時間就越短。

緊接看不久,唐結夏就要開始回學校上輔導課,兩個月的暑假,很快的就要告終,迎向開學。

八月底,天氣仍懊熱,絲毫不因為即將入秋而變得涼爽。

唐結夏下了公交車,走了好長一段路途,終于在一片綠蔭當中,看見了唐家的老宅邸。

先前,都是有人開車載看她出,入,所以不覺得這段路途漫長,如今在中午的大太陽底下走看,即便是她體力好,也覺得自已快中暑昏倒了。

她拉了拉肩上書包的位置,雖然覺得有點沉,但是,她不想先回家一趟再過來,就怕她媽咪會追問,她不好再出門了。

熱辣的太陽曬看她白淨的肌膚,在俏挺的鼻尖上邁出了幾顆細細的汗珠,感覺胸口也有些沁出汗了,一滴汗珠從頸測滑落,沒入她綠色的襯衫制服領口,從她小巧飽實的雙乳之間淌過。

唐結夏終于抵達門口,訝異地發現大門沒關,一片靜悄悄的,除了喧囂的蟬叫聲之外,沒有听見一絲一毫的人聲與動靜。

雖然她對眼前的景象感到納悶,但是人都已經到了這里,沒有理由不進去,她深吸口氣,不斷地在心里重復著同一句話。

最後,她終于鼓起滿滿的勇氣走進大門,穿過庭院里濃密的綠蔭之間,往大宅的方向走去。

這時,一道聲響吸引她的注意,听起來像是瓷碟子擱置在石板上的聲音,從灌木叢之後傳來。

她循聲穿過樹牆,看見了唐森就坐在院子旁的長廊邊,藍色的牛仔褲與白色的短袖棉衫,讓他在夏日之中看起來十分爽朗干淨,在他腳邊的石板地上,擱置著一個小碟子,放著一小塊鮮魚肚肉,引誘看一只黑色的野貓過來。

「不吃嗎?」他注視著黑貓微笑,「現在這屋子只有我在,難不成你寄望我去替你把這塊魚肉煎熟,撒上一點鹽花和胡椒提味嗎?這麼挑剔,小心以後的日子不好過呢!」

听見他如此逗趣的說法,唐結夏忍俊不住,輕笑了起來。

她的笑聲引起他們一人一貓的注意,唐森轉過頭看她,而黑貓則是趁機一躍上前,咬住那塊魚肚肉之後,逃溜得不見蹤影。

但他們誰都沒發現黑貓的舉動,只是在震耳欲聾的蟬叫聲中,靜靜地注視看對方,一時片刻之間,誰也沒想移開目光。

在這一瞬間,時光仿佛重疊了。

曾經,在數十年前,一名也是穿著綠色制服的少女,闖入了這個庭院,越過了彼岸花海,遇見了影響她一生一世的男人。

數十年過去了,但是,每年到了這個季節,院子里的彼岸花仍舊如火如茶地盛開,仿佛時間仍舊停留在那穿看綠色制服的少女,走進那男人生命里,開啟了唐家往後數十年鼎盛的往昔。

不過,現實是少女與男人都已經不存在于這人世,如今回到這大宅院里的人,是繼承了他們血脈的後代子孫。

嚴格說起來,繼承了他們血脈的人只有唐森,但是,得到他們最多疼愛的後輩,卻是唐結夏。

「你來做什麼?」

唐森一雙長臂撐在身後,一派的慵懶,望著她的眸光十分的淡然,勾在唇畔的那抹笑,淡得近乎女敕弄。

她回視他,心跳得十分快,一直以來,她都喜歡看他,但是,只要被他那雙好看的眼楮給瞅著,她又會緊張得想逃開。

「我怕你一個人寂寞,就心想、想來陪陪你了。」她原想將這話說得俏皮,可是實在太過緊張,一句話說得有些低啞破碎。

他女敕諷似地輕笑起來,讓她一時之間郝得無地自容。

「誰跟你說我會寂寞?」

「我一個人時,就覺得寂寞呀!」她仍是嘴硬,不斷在心里對自己重復著同一句話。

她不怕。

不怕、不怕、不怕!

唐結夏直視看他仿佛要將人的靈魂給奪去的眼眸,告訴自己不怕。

她立志要當無賴,既然是無賴,她就不怕!

是無賴,是無賴,所以不怕,不怕。

在她來這里的一路上,她把這些話就像是咒語股,不斷地,不斷在心里對自己重復喃念著。

一抹淺笑躍上唐森的唇畔,讓他原本就好看的眼眉更加魅惑人心,他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麼,只覺得她白普的肌膚在這陽光熾盛的陰影之下,看起來十分的通透,「那是你,不要拿我與你相提並論。」

「那我寂寞,你陪我。」說完,她把書包往旁邊廊台上一扔,一手揪住了他的上衣一角,緊黝挨在他的身邊坐下。

「我難得有一個清閑的午後,憑什麼要我把它耗在你身上?」他斂眸,瞥了她揪住他上衣的小手一眼。

「就憑你憑你那天吻了我。」說完,她轉頭迎向他的俯瞰,想起那天晚上她跑出來,一個人在這花園里哭得傷心,是他追出來吻了她,而這舉動讓她肯定,他一定也喜歡看她至少,不會是一點感覺也沒有。

他頓了一頓,不置可否地笑了一笑。

「你沒想過我親你,是為了堵你的嘴,讓你不要再繼續哭下去了嗎?」他渾厚的嗓音猶是一貫的淡然不經心,眼眸的深處,倒映著庭院里的一片綠蔭,「那天晚上,你哭得有多慘,隔天我就會被罵得有多慘,這個結果,你我都心知肚明,不是嗎?」

直至今日,唐森仍舊不願意細究自己的心情,為什麼要追出去,又為什麼要吻她,但他不否認,這些年來,看她不屈不撓地追著他,被罵哭了擦擦眼淚又追回來,其實是挺有趣的。

如果哪一天她不追了不,他想,依這只猴子的死心眼,或許這輩子不會有那一天到來,只是,如果到時候他不肯要她,她嫁誰去呢?

唐結夏扁了扁小嘴,雖然事實與他說得相去不遠,但她還是想替自己辯護一下,「我會說是我自己……是我自己……」

「哪次不是說自己的錯,但哪次不是我被罵?」他不屑地挑挑眉梢。

她無法反駁他的說法,望看他俊挺的側顏,被他唇畔那抹帶看些許自女敕的笑給吸引住,久久無法自撥。

「但我還是會一直在你身邊,一直、一直在你身邊!」她近乎執拗地說,就怕他以這借口不許她再親近。

听到她的說法,唐森不感到意外,反倒因為是意料之中,而輕笑了起來,他轉頭看她,「就算我娶了妻子?」

「靜初姊姊不喜歡你,她喜歡嚴家哥哥。」她以為他是在說靜初表姊,所以先給自己與他打預防針,就算這心眼有點卑鄙。

「誰說的?誰說我要娶靜初?又是誰說她喜歡嚴日和的?」他不否認,唐家人將他與範靜初視為天造地設的一對,他心里也不排斥,因為他的靜初表妹會是最完美的嬌妻。

完美到令人無法挑剔,其至于害怕的地步,就如同她的母親一樣。

「沒有人說,但我就是知道。」唐結夏昂起小巧的下額,一副「我說的話就是真理」的表情。

其實,靜初姊姊喜歡嚴家哥哥,是她瞎猜的,可是,她知道森哥哥一直都很喜歡靜初姊姊,他欣賞她的聰明能干,也喜歡她靜淡的處事態度,曾說過如果要娶妻子,就要娶像靜初姊姊這樣的女子。

「好,就算你說的都對,那我再問你,就算你以後嫁人生子,也要繼續當我的跟屁蟲嗎?」

「對,一直。」話雖如此,但她一點都不想嫁給他以外的男人,所以,她也開始有點擔心,如果,到了最後森哥哥仍舊不肯要她,那她嫁誰去?

「就算我對你一直都不好?」

「嗯……不能再好一點點嗎?」她抬起嬌顏,一臉的希冀。

「要是我說辦不到呢?」他伸手輕撩起她掩頰的微卷發絲,目光落在她那貓兒毛似細軟的頭發上,不知道她為什麼老是羨慕靜初柔順的頭發,他其實很愛她這一頭有點不听話的卷發,繞在手指上的感覺,特別滑順纏綿。

「那」她皺了皺小臉,一臉的掙扎,「對,一直。」

人家說割地」又「賠款」,是不是就在形容她這副窩囊德性呢?

「所以,就算我對你這麼做,你也不會逃跑?」話落,他的唇已經覆落在她的唇上,輕而易舉地撬開她兩排編貝般的齒,勾纏住她柔軟的丁香舌,力道不其強硬,就像是攫取看花蜜般,在嘗足了她的味道之後,才慢慢挪開。

唐結夏嬌息微喘,一直到他的親吻都已經結束了,還忘記把眼楮閉上,她不敢相信,他竟然又吻了她?!

算起來,這已經是他第三次吻她了!

她心跳飛快,幾乎到了在耳邊轟隆作響的地步,此刻,她只能夠感受到他近在咫尺的氣息,以及留印在她唇上的溫熱觸感。

「你的回答呢?」他的吐息輕拂上她的臉頰,令她的臉蛋更加紅潤。

她梗看聲答不出來,只能一個勁兒地點頭。

「回答呢?」他不太滿意,眼神微沉。

「一、一直。」在乍出聲時,她的嗓音沙啞得就像是重感冒,而他沒客氣的輕笑聲,則是令她的臉兒紅得像是發了四十度的高燒。

然後,他笑得更輕狂了,看起來十分惡劣,但也迷人至極。

就算知道他是故意在欺負她,但她還是喜歡,無法壓抑的情感擰心似的,滾她有想哭的沖動。

唐森看看她,目光落在她的眉毛、眼楮、鼻子,還有被他吻得濕潤嫣紅的小嘴上,似是審視,卻又有些許漫不經心。

唐結夏不知道他在瞧些什麼,不知道自己臉上究竟有哪里不對勁,忐忑看,一口大氣也不敢喘,呼吸微顫,心兒也顫抖了起來。

「最好你這想法,能夠水遠都那麼篤定。」他以食指輕幻過她的眉梢,為她順理額邊微亂的發,「現在,你在想什麼呢?」

「想」明明口干舌燥至極,她還是吞了口唾沫,小聲道。「想你是不是又要吻我了?」

「你想嗎?」

她點頭。

「想嗎?」他只當作沒瞧見她的點頭,非要她開口不可。

唐結夏心跳得飛快,她緊張,也同時害怕,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對她如此之好不,其實他還是有欺負她的嫌疑,但是,想到自己能夠被他親吻,心里已經幸福得快要飛上天。

「想。」她的音量只比呼吸聲大一點點,卻感覺心跳聲就像是雷鳴般,吵得讓她听不見自己的回答。

「大聲一點。」他唇畔的笑痕,俊美得就像是染了毒的蜜。

「想我想。我想要想要你吻我。」她紅著臉,窘得快要哭出來,用了全身的力氣說出這簡單的幾個字。

算了!「割地賠款」就「割地賠款」吧!唐結夏有點哀怨地心想。反正,如果對象是他的話,她全部賠光光也沒關系。

「乖結夏。」他低沉的嗓音之中,帶著一絲贊許的輕快,好看的眼眸微微的黝黯,深沉得只能看見最底處的幽微光芒,以及她白里透紅的臉蛋倒映在他瞳眸之中的影子。

這一刻,在喧鬧的蟬聲,以及樹葉的沙動聲里,她凝視著他,等待著他俯落唇來,但是,他只是稱贊她乖,卻一直沒有行動。

最後,是她再也等不下去,自個兒湊上了女敕唇,吻住了他。

而他,沒有拒絕。

僅僅是如此,已經教她的心情雀躍而鼓舞不已。

起初,只是她青澀的吮啄,不像是親吻,倒像只是唇踫著唇,唐結夏的心里覺得有點挫敗,可是想到他願意讓自己如此親近,卻又覺得高興。

即便只是唇踫著唇,但她可以切實地感受到他的氣息,還有比她高些的提問,她也能夠感受到,他的唇雖然柔軟,但是比她的飽實一點,令她可以深切感受到男人與女人的不同。

而他,依然沒有響應,只是任由她擺布,眸子里依然是那抹淡淡然的墉懶,任由她白女敕的小手搭上肩頭,更深入地功他。

唐結夏讓自己大膽地跨坐到他的大腿上,一旁的書包因為她這個舉動而從緣廊上滑落,哈好砸上石地的小瓷盤,為已經夠吵雜的蟬叫聲多添了一絲喧鬧,但是,他們卻像是誰也沒听見,繼續著他們正在進行的事。

這一刻,他們誰也想不透,為什麼他們正親吻看彼此?

他們與對方認識太久、太久了!唐結夏忘記了是誰告訴她,她嬰兒時開口說的第一個字,是「森」,連走都還走不穩的學步時期,只要見到他出現,就會飛撲向他,樂得眉開眼笑。

但,她也听說,他總不樂意,掙月兌不了她,就會拖著她走,直到把她弄哭,擺月兌掉她為止。

所以,她不願意去想他們之間是如何演變至這一步的,她寧願想是自己一直鍥而不舍地追在他的背後,而他,終于願意為她停下腳步,願意回過頭,願意對她伸出他的手。

所以,她現在只想把握住,如果,錯過了這一次,或許,就再也沒有下一次機會了!

而這一刻,唐森的眼眸深沉得看不見一絲光芒,其實他心里很明白,親近她,除了因為她能夠勾起他的,還有就是她是他唾手可得,並且完全符合他潔癖與挑剔的溫暖。

就在稍早之前,他得到了一個消息,就是他的父親將公司里親近他的部屬,都分派到唐牧遠的管轄之下,並且有風聲傳出唐牧遠可能成為總裁的貼身特助,表面上看起來是降了職等,實際上,是跟在他的父親身邊貼身學習,做好隨時可以接班的準備。

唐森知道自己並不是在乎繼承人之位,也知道比起自己,父親更看重唐牧遠的才能與敬服,只是沒料到,當這一天來臨之時,他的心里仍舊覺得不太好受,所以隨便找了個事由,將宅子里的人都打發回去,想要一個人安靜,卻沒想到唐結夏會在這個時侯來找他。

他埋首在她柔軟白膩的頸窩,放任自己感受她沁進呼吸之間的香氣,在她身上有一種甜味,讓他明明只想淺嘗即止,卻做不到。

他覺得自己就像是著了魔,每一次,總在他回過神時,已經吻了她,他總想在下一刻就住手,但是往往到了下一刻,他又會想再多要一點點就好,只要再一下下,他就會停止。

但結果,就像是一個糟糕到極點的惡性循環,結果往往從他的掌控中掙月兌開來。最後,他只想要繼續下去,直到享受她全部的溫暖為止。

一抹淺得幾不可見的微笑泛上他的唇畔,唐森在心里得出了最後的結論,也知道他的結論,一大票唐家人想砍死他。

唐森修長的手指解開她上衣的兩顆扣子,露出了她以白色為底,上面還印著粉紅色小熊圖案的胸衣,看見她的內衣圖案,讓他不自覺地輕笑出聲。

「你笑什麼?」唐結夏的小臉紅得像熟透的西紅柿。

「我在笑,還穿看這麼幼稚的內衣,竟然就想和男人做壞事嗎?」話雖如此,但他的大掌卻沒客氣,以中指與無名指的夾縫勾下了她胸衣的邊緣,然後順勢地以拇指和食指輕揉著她雪似的女敕肌。

「明明就就很可愛可愛」她紅看臉想要強辯,但被他觸踫的暖昧熱度,讓她心兒狂跳,快要不能呼吸。

凡是被他踫過的地方,都像是觸電般,麻似的燙,明顯比她還要粗糙的男人膚觸,就算只是不經意的游移,都讓她顫動不已,他的指尖在她的心口輕勾看筆畫,就只是如此簡單的舉動,已讓她還不懂的身子,有了她不識得的反應,如粉櫻般的女敕尖,染上了漸深的瑰色,漸漸地充血,繃得就像是隨時可以被品嘗的嬌小果實。

「我沒有說不可愛,我是說幼稚。」唐森笑看瞅住她水潤潤的美眸,還不待她回話,就以拇指月復心將她瑰女敕的往上翻頂,立刻就看見她略感疼痛地擰起眉心,然後,他放松了力道,加以慢慢地擰弄。

唐結夏感覺疼,但是卻也因為疼痛,讓仿佛要鑽進骨子里的酣軟愉悅夏加深刻地被感受到,一絲絲,一縷縷,細密得像是要纏住她的呼吸,讓她就連想深吸口氣都做不到。

他湊唇輕吻她的胸口,以唇啄吮著她雪白的肌膚,不同于成熟的女人,十七歲的少女肌膚幼女敕卻不通透,但一樣的敏感。當他的舌尖輕舌忝過她的心口,立刻感覺到她渾身泛過一陣輕顫然後從她的心口就近听見她咬唇忍住的申吟聲輕回而出,那柔軟的嗓音因為壓抑而

更加撩人。

唐結夏忍不住在顫抖,縴細的膀子不自覺地瑟縮起來,別開眼眸羞得不敢注視他正對自己所做的爭情,可是因為充分感受到那令人難以啟齒的酣軟愉悅,而整張小臉都紅透了。

「熱嗎?瞧你臉都紅了。」唐森說這話自然是不安好心眼,分明是存心故意的提醒。

他抬起目光,直規看她紅透的嬌顏,一只大掌則從後面探入她的上衣下擺,輕而易舉地解開她小熊內衣的暗扣,作勢要將它給拉下來。

「不行!」唐結夏飛快地伸手按住內衣,回眸一臉驚恐地盯著他,「不可以,不能月兌,不能給你看」

「為什麼不能給我看?」他笑挑起眉梢,絲毫沒打算松開大掌的力道,不過她的手勁也頗使力,脆弱的小熊內衣在他們的手里岌岌可危。

「因為它們很丑。」她低下頭,小小聲地說,在這同時騰出另一只手,按住他的手背,暗里使力要將他拉開。

唐森的手掌沒少用力,但是表面上笑得一派輕松,「很丑?你還在介意我說你的內衣很幼稚嗎?」

明明就是可愛!唐結夏瞪了他一眼,在心里對他嘟嗦,「不是內衣,是我的胸部很丑。」

「誰說的?」他頓了一頓,眉梢挑得更高。

「明明就是你說—?!」

「我?」他意會過來,有瞬間的疑惑,隨即聯想到那年在海邊說她的胸部長得難看,不禁失笑出聲,「我不過就隨口說說,你竟然當真了?」

「我才不管你說得是不是真的,總之就是不能讓你看。」她的雙手依舊掀住了內衣不放,卻是忍不住一臉的委屈,想自己為他一句話,這些年來自卑得半死,沒想到他章然只是「隨口說說」。

「放手。」他微笑,溫柔地誘哄著。

「不放。」她別開美眸,嗓音有些硬咽。

「我數到三,一」

她用力搖頭,心里除了跟他嘔氣之外,還有這些年來根深蒂固,存在她心里的自卑感,想他真的見到了,說不定真的會覺得丑。

「二」

嗚他連帶著恐嚇的聲音都好好听!唐結夏覺得自己可悲到接近可恥的地步,但還是很亨受听他對她說話。

「不要再讓我多說一遍,三!」

在他說出「到這個字時,她的手幾乎是同時放開,不敢再與他僵持下去,看著一抹滿意的微笑躍上他的唇畔,俊美而且邪氣,這一刻,滿溢的愛戀在她的心上傾覆而出,化成豆大的淚珠滾落她的眼眶。

「不過是要你放手,有難過到讓你想哭的地步嗎?」他輕笑了聲,不願意承認自己的心被她的淚水給震動了,低斂著眸光,注視著她雪白飽滿的胸脯,以尺寸而言並不算大,但是,顏色十分的粉女敕,其中幾處肌膚因為他剛才的揉弄,還留看紅印子,「不準哭,我才告訴你實話。」

「什麼……什麼實話?」她吸了吸鼻涕,抽噎地問。

「就是—」他話聲才落,已經湊唇吻住了她左邊的女敕蕊,以舌與牙交互地舌忝咬著,才不到片刻,當他放開她時,在她少女的雪肌上,已經留下濕潤的紅痕,輕顫著,夏添了幾分引人遐想的婬靡,「你的胸部離我心目中覺得好看的標準還差了一點,不過,我很喜歡。」

說完,他抬起眸光,注視著她喘息不止的小臉,「你說,你想要我覺得好看,還是我喜歡呢?」

「你……你喜歡。」她羞得不敢看他的臉,別開的目光落在她揪住他肩頭衣料的縴手上,看著自己的手顫得厲害。

唐森的唇畔泛起一抹幾不可見的微笑,眸色卻變得深沉,他一宜都知道她喜歡自己,但是,直到這一刻,他才算是真正見識到她愛得毫無保留。

在她的世界里,他愛的,他要的,成就了她的全部。

即便是他再不經心,她的這份執著,仍舊令他的心口泛過一陣難以抑止的悸動,他托起了她的下額,扳回她別開的嬌顏,再度吻住了她的唇,這一次多了幾分深入與強硬,似乎是想要用最強悍的力道,宣告對她的佔有。

「唔……」唐結夏被他功痛了,她不自覺地發出嚶嚀聲,似在抗議他弄痛了她,但是,比起疼痛,更令她震撼的是這一刻的自己,仿佛是他的一部分,親昵的濡染,將他的氣息與溫轟,漸漸地染進她的靈魂深處。

她不知道該如何回應他,但她不害性。

是他,她就不怕。

但是,即便她的心里有這份篤定,但是蘭他的大掌探進她的裙子里,觸踫到腿心之間的柔軟時,她還是瑟縮了下,身子緊繃得不知道該如何放松。

明明她已經覺得全身熱得快要喘不過氣,然而,隔著底褲,她還是可以感覺到他長指的溫度,當他略施力道,將單薄的布料揉進她的瑰女敕之間時,她羞得臉兒發燙,只能埋進他的頸窩之間。

男人的長指幾次來回的勾弄,幾乎將那片單薄的布料給揉扯得不復原形,少女的濕潤透著暗香,誘惑著男人情不自禁的深入。

她是如此地柔軟、濕潤,就像是天鵝絨般,吸附看他的手指,少女的身子里,藏看不同于表面溫度的燙,緊緊地夾看他的手指,而這並不是故意的,而是她不知道該如何放松。

一陣催來的涼風,挾帶看樹蔭的清涼,拂上他們二人,乍然襲上的涼意,讓唐結夏發現自己的臉蛋與胸前都沁出了細細的汗珠,但被他踫看的地方仍舊是那麼的燙,屬于她的濕個,依然不斷地染透他的指。

她不知道該如何形容此刻的感受,並不是全然的舒服,甚至于在他的手指深入之則,會覺得有一點疼痛,但是,當他以拇指月復心來回在她粉瑰色的軟縫間滑動,故意刺激她少女未曾經事的尖女敕時,難以言喻的狂歡宛如潮水,會在一瞬間淹沒微痛的不適,讓她顫動不能自已。

「不可以不能再」她的感覺變得越來越奇怪,隨著氣息越來越喘促,在她身子里仿佛有什麼東西要被釋放出來。

她開始覺得害怕明明決定了只要是他,她就不怕,但是,身子漸漸失去控制的感覺,令她不自禁地心慌意亂了起來。

她埋首在他的肩上,雙手緊揪住他背上的衣料,不知從何時開始,吐氣比吸氣多,不自覺地擺動腰肢,不知是閃躲或是迎合他的手指,只覺熱浪越來越高,驀然,她的身子一陣緊抽,好半晌的震顫不能自已。

「森哥哥」她喊著他,微弱的嗓音里有一絲不知所措的恐慌。

「不要害怕,以後多試幾次,你會愛上這種滋味的。」唐森的語氣里含著笑,輕吻了她的耳朵,同時抽出長指,在她還來不及反應過來時,已經打橫的抱起她,邁開修長的雙腿,直往他二樓的房間走去。

一踏進房門,室內的陽光充足,竟比院子里更明亮,唐結夏被放到了柔軟的大床上,很快地被月兌得一絲不掛,少女瑩白的身子在陽光的洗禮之不,美得教人屏息。

唐森月兌下了上衣,曲膝上了床,仿佛是一只想要吃掉獵物的野獸般逼近少女,但少女沒有掙扎,只是用她那雙漾著水光的美眸,靜靜看看他扯開了長褲的拉辭,直到看見他火熱的時,才膽怯地想要逃開。

但他沒允許,大掌一把握住了她的腳踩,將她往自己的方向拉過去,分開她的雙腿,慢慢地頂上她充分被濕潤過的柔軟,雖緩慢但堅定,在她弓起身子的痛苦之中,將自己完全沒入她的身子里。

「唔」少女沒喊出聲,只是把自己的嘴唇給咬痛了,但很快地,一張被她咬痛的小嘴再度被他吻住,她倒抽了一口冷息,感覺到他在同一個時間後撤,那生生的疼讓她顫抖了起來。

但少女的害怕沒有改變任何事實,這一刻,唐森幾乎可以听見唐家人們磨刀霍霍的聲音,二叔不會放過他唐靖遠也一定不會,說不定就連一向淡定的唐牧遠都會失控。

但是,他們有資格責怪他嗎?

一直以來,不就是他們這些人放縱她飛蛾撲火,投入他的懷抱嗎?

唐結夏不知道他此刻的心思,幾次的進出,她仍舊感覺到痛楚,但她卻愛著那火燙似的疼痛,因為她覺得那是自己成為女人的證明。

而她的男人,是唐森。

她開心得想笑,卻是鳴咽了聲,涌出了無法控制的淚水,笨拙地回吻他,用她縴細的手臂緊圈住他的頸項,任由著他在她的身上放縱,直至柔軟嬌軀的最深處,漫開他熱燙的溫度,以及烙印上他的痕跡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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