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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前夫不嫁 第二章

作者︰石秀

一雙手臂突然環在自己腰上,沈美琳陷進一個溫暖的懷抱里,緊接著身子一縮,握著澆花壺的雙手放了下來,那陣陌生而熟悉的薄荷香味,讓她有幾分寧神,但緊張的心情接踵而至。

宋子豪從她身後環抱著她,隱隱的笑意傳來,他的吻輕輕柔柔地落在她耳畔、她頸項上,他的大掌也緩緩地游移到她胸前,隔著衣服布料搓揉著她胸脯。

他突如其來的溫柔襲擊讓沈美琳緊張得沒辦法出聲,剩下撲通的心跳聲覆蓋住周圍安靜的一切。

「怎麼妳那麼輕易就可以討我歡心?不管是怒目圓睜,還是天真爛漫,每一種妳都讓我痴迷。」他的吻細細碎碎落到她耳畔,曖昧的呼吸氣息拂過她的臉,雙手更加不安分。

「唔……能不能進屋里再……」沈美琳僵著身子不敢回頭看他,只是手按在他揉著自己胸部的手背上,試圖制止他的瘋狂。

「妳喜歡怎樣就怎樣!」他將她手中的澆花壺扔到一邊,然後橫抱起她。

風輕輕吹拂她細碎的瀏海,宋子豪抱著她,沿著階梯拾級而上,走過一條落英繽紛的小徑。

從花園一路回到臥室,一個人影都不見,沈美琳想不透她們怎麼可以消失得那麼快,正當她蜷縮在他懷里納悶的時候,宋子豪已經將她輕放在梳妝台上坐著。

沈美琳第一次那麼清楚地看到他的臉,真是一張帥氣逼人的面孔啊!修長的劍眉、明亮的雙眸、褐色的瞳孔、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五官俊美而清雅,干干淨淨,他身上那一套合身的西裝,讓他清俊的身材溫文爾雅。

可是,她怎麼感覺他的臉上,還有一種捉弄的意味?嘴角壞壞的笑意若隱若現,簡直是集天使與魔鬼于一身。

宋子豪正月兌著自己的衣服,沈美琳背抵著梳妝鏡,感覺自己心跳加速,當他月兌到全身赤果時,她的眼神也刻意地逃避,只是臉上的一片緋紅出賣她此刻的羞澀難當。

「怎麼?還在害羞?」他的唇俯至她耳際,暖暖的氣流輕拂著她。

……

宋子豪將她抱進了浴室,浴缸里已經放好了水,兩人泡在水里,身體仍然在糾纏。

「幫我搓搓背。」他舒服地轉身背對著她,趴著浴缸邊緣瞇著雙眼。

沈美琳听話地往他背部澆水,她的指尖輕輕地撫過他干淨白皙的肌膚,。

「用些沐浴乳。」他舒服地趴在浴缸邊上一步步教導她。

沐浴乳明明就在他面前,他根本是故意讓自己伸手去拿,沈美琳顯得有些無奈,抬起身子小心翼翼地伸越過他肩膀去拿沐浴乳,卻不料腳下一滑,讓她整個人趴在他背上。

沈美琳的下巴擱在他肩膀上,她明顯听到他輕聲申吟了一下,臉一紅,任由溫軟的身體壓在他背上,她雙手擠了一些沐浴乳,然後輕輕在他背上摩挲著。

「稍微用點力。」他慢吞吞地教導著。

沈美琳雙手在他背上滑動,讓指月復壓著他的背,忽然間水花四起,他翻了個身,將她拉入他懷中。

「怕什麼?」宋子豪將她抱起,讓她的胸脯抵著他的臉。

她雙臂摟著他的脖子,讓他的臉在她胸前慢慢地摩挲著,他的胡渣讓她胸部發癢。

「好癢!」……

◎◎◎

這樣日復一日的纏綿,沈美琳知道自己的心一點點地向他靠近,可是對于父親隨意將她嫁掉這個事實,她仍然無法釋懷。

雖然家境富裕,但沈美琳並沒有得到家里長輩的寵愛,因為她是女孩的緣故,家里管她很嚴,上頭的哥哥卻如同皇帝一樣被長輩呵護著,從小就懂得察言觀色的她,學會了堅強,也知道裝乖。

大學畢業以後,沈美琳找到了一份自己夢寐以求的工作……在一家國內知名鞋店分店擔任店長,本來以為可以慢慢存錢,然後離開家里,追求自己想要的獨立生活與自由,眼看著夢想一步步就要實現,她的美夢在父親帶她到書房,說出她的婚姻大事後被徹底擊了個粉碎。

當沈美琳知道她的未婚夫,是業界頗負盛名的宋氏集團總裁宋子豪時,她的視線拂過父親那張布滿生意人狡詐的臉,她真的不知道帥氣又多金的宋子豪為什麼會娶她,如果真的是為了,那麼他周圍一定不乏可以讓他滿足的女人。

但要是真的萬中選一才選中她,那麼沈美琳也不得不接受一個悲慘的事實,那就是如果他純粹因為要發泄而娶自己,那麼這個世界上大概是沒有人會愛她了。

下午茶的時間,她一個人坐在台階前的藤椅上,大雨剛過,空氣中有泥土的氣息,小茶幾上擺放著一些花樣講究的甜點,到她嘴里卻味如嚼蠟。

手機驟然響起,竟然是沈澤霖……她哥哥的來電!

沈美琳猶豫了一會,拿起手機按下接听鍵。

「妹妹,妳怎麼這麼久才接我電話啊?」沈澤霖的埋怨聲音,透過電話那頭傳入耳中。

「有什麼事嗎?」沈美琳一點都不想搭理這個哥哥。

「嘿嘿,妹妹,嫁到宋家以後,過得好嗎?」沈澤霖一改平時的高高在上,難得用平和的語氣問候她這個妹妹,她彷佛可以看到他那嬉皮笑臉的樣子。

「你想得到怎樣的答案?你欠下賭債,慫恿爸爸將我嫁給一個沒有感情基礎的人,害我不能繼續自己的工作,你還好意思來問我過得好不好?」一陣心酸,她眼眶發紅控訴著。

「好好好,算我怕了妳!我讓爸跟妳講!」沈澤霖沒好氣地將手機遞給父親。

「喂,乖女兒。」父親略顯蒼桑的聲音傳來,讓她心中的酸楚更加強烈,只是逞強地沒有讓淚水流下來。

「爸……」沈美琳乖乖地叫了一聲父親,盡管父女之間的感情一向淡薄,只是那份養育之恩還在,她不是那種沒心肝的不孝女。

「乖,美琳,乖……」父親在電話那頭連連地安慰她,讓她受寵若驚,從小到大,這個利益至上、重男輕女思想極深的父親,不管自己多乖、多听話、多努力,一直都沒有給她太多的愛。

「美琳啊,在夫家住得還習慣嗎?」父親貼心地問候著。

「嗯……」她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彷佛父親就在面前。只有自己知道這只是一個心虛的點頭罷了,她不過是她丈夫發泄的工具罷了……只是親人的關懷,真的讓她感受到親情的溫暖。

「美琳,我听說宋子豪很寵妳,咳咳,爸就直說了吧,妳哥哥他最近手頭有點緊,爸的公司經濟狀況又不多好,加上爸年紀大了……」沈在山在電話那頭的話,讓沈美琳的眼底一點點地黯淡下來,原來親情也是有價碼的,她自嘲地一笑。

「爸,你就開門見山的直說吧。」她握著手機的手已經在顫抖。

「呵呵,我寶貝女兒最懂事了。」沈在山拉下老臉,對嫁入豪門的女兒極力討好著,「妳哥哥他最近運氣不好,又欠下一筆賭債,之前妳的禮金已經還了他的賭債,可是這一回……」

「爸,你大可以再出賣我一次的!」她聲音開始哽咽。

「妳說的是什麼話?嫁出去的女兒像潑出去的水,果然沒錯!我真是白養妳了!」沈在山听到女兒的譏諷,暴跳如雷。

「難道不對嗎?你有沒有問過我……問我願不願意?」沈美琳泣不成聲。

「妳不幫我向宋子豪要錢,我也會自己去要,我辛辛苦苦養大的女兒嫁給他,就收那一點禮金,我可不甘願!」沈在山可真是豁出去了,臉都不要了。

「那你就自己去做那種不要臉的事吧!」沈美琳將手機一摔,捂臉失聲痛哭,她也不想如此不孝,雖然不情不願地嫁人了,可畢竟也是父親拉拔長大的,是父親的女兒,可是父親怎麼可以這樣對她?

大顆的淚珠滴落在她的手背上、衣襟前、腿上,她簡直成了個淚人兒,忽然間,她的雙手手腕被重重一握,她看到宋子豪半蹲在她面前,眉頭緊蹙。

「怎麼了寶貝?哭成這樣!」他從口袋里拿出手帕,輕輕為她擦拭淚水。

「我哥哥……還有我爸爸……他們……」看著宋子豪關切的眼神,她悲從中來,委屈地抽咽,卻沒辦法把事情講清楚。

「慢慢說,沒事的。」宋子豪輕輕地撫著她的微卷長發,輕聲安慰著。

和先前有著巨大的落差,為什麼她最渴求的親情溫暖,是由面前這個陌生卻又再親密不過的丈夫來給予?而她對他又該是懷疑,抑或是信任?

沈美琳淚眼婆娑望向他,羞于開口。

「妳不用擔心,盡管跟我說。」宋子豪關切地望著她。

「我哥哥又欠下賭債,讓我向你借……要錢。」她的聲音低了下去,像是說出一件很難堪的事。

「小傻瓜,這是小事,管家!」宋子豪輕輕地拍著她的頭,接過管家遞來的支票本,二話不說開了張支票。

沈美琳瞠目結舌看著上面的數字,拒絕道︰「不用那麼多的。」

宋子豪無視她的制止,轉過臉對著管家說︰「這張支票,晚上六點前送到沈宅,親手交給沈在山,然後跟所有賭場的老板打聲招呼,見到沈澤霖一律不接待,如果誰接待他,就是跟我宋子豪過不去!」

沈美琳看著他認真叮囑管家的樣子,听著他考慮周全的交代,一只手仍然被他緊緊地握在掌心,心底卻有幾分溫暖踏實的感覺。

「傻瓜,妳以後要是遇到這類的事情,需要用錢,盡管向我要,妳不會認為我會吝惜這些身外之物吧,妳要知道妳先生的錢多到不知道怎麼花了。只是用之有度,賭博是偶爾可以盡情一番,可是沉迷下去,不務正業就不對了,所以我才教訓一下妳的哥哥,妳不會介意吧?」宋子豪的指月復溫柔地撫過她紅紅的眼眶。

沈美琳輕輕地撇過臉,不知道為什麼,他越是溫柔,教她越是害怕,他在床上如洪水猛獸般侵佔她,雖然也不失溫柔的一面,但是,她畢竟是父親如貨物般賣給他的人,她不知道宋子豪對自己的新鮮感,能夠持續多久。

宋子豪輕輕扳過她的臉,她看到他眼底的深意,讓她讀不透,在他面前,她保持著沉默寡言、謙虛謹慎的態度,每一步都如履薄冰,她知道自從嫁給他後,就已經丟失了真正的自己,可是她不得不開始這段戰戰兢兢的人生。

宋子豪將沈美琳擁入懷里,她的下巴擱在他肩膀上,她略略皺眉,她不知道他對自己的好,究竟是想維系這份新鮮感,還是他本來與父兄本就是一丘之貉。可是他給的平靜,也是她一直以來奢望的,意識到自己已經是他的人了之後,自己只能隨遇而安,再多的懷疑、猜忌,再差的結局、打算,那都是以後的事。

沈美琳重重地吸一口專屬他身上的味道,平靜地閉上雙眼。

而這一切全落入一旁的管家眼里,他看著少爺長大,知道他從來沒有對任何人如此在意,愛得太深就容易造成傷害,他不知道將來會是少爺受傷,還是這個受寵的少夫人會受傷,但是少爺一步步走到今天並不容易,自己絕對不允許他早已視為親生兒子般的少爺受到半點傷害。

◎◎◎

別墅里的光線恰到好處,不亮不暗,室外女佣趁著陽光正好,忙得不亦樂乎。

沈美琳穿著一件鵝黃色的吊帶裙窩在客廳沙發里,認真地翻閱一本厚厚的相簿,里面幾乎記載了宋子豪完完整整的過往。

他有一個很美麗的母親,淡雅的打扮,眼里有著淡淡的憂傷,可是笑起來很美,嬰兒時期的宋子豪乖乖地被她抱在懷里,一雙大大的眼楮望著鏡頭;然後是他少年時期、青年時期的照片,從一個小帥哥變成一個大帥哥,再到現在一個成熟帥氣的男人。這些點點滴滴,讓人感嘆歲月飛逝,可是她發現一個很有趣的事,那就是除了幼年時期依偎在母親懷里那幾張照片外,其他所有的照片,宋子豪都不笑,一臉的冰霜!

一縷柔軟的發絲從她肩膀滑落,她修長的指尖輕輕地卷著,繼續欣賞她好不容易從書房搬來的照片,畢竟他已經是她名副其實的丈夫,她多了解一點也是好的。

可是正當她投入地看著照片時,身旁的電話響起,她盯著來電顯示半晌,才接起了電話。

「妳好。」她口吻淡淡的。

「子豪在嗎?」對方的語氣有一絲慵懶。

「子豪不在家,有什麼事妳可以留言。」沈美琳禮貌地回答她。

「欸,妳是誰?」對方頗意外地問。

「我是他妻子,有什麼事情可以讓我轉達他。」沈美琳心里已經有了最壞的打算,反正她心里對他還不算在乎,他有什麼情人讓她知道了也沒有關系。

「妻子?他結婚了?他好狠心……」「啪」地一聲,那頭掛了電話。

沈美琳感覺莫名其妙,將話筒放好。

「少夫人,妳……」管家不知什麼時候站在她面前,看到她抱著宋子豪的相簿,便一把抽起,一臉的驚訝。

「我看看丈夫的照片也不可以嗎?」沈美琳臉上有幾分狐疑。

「不是不可以,只是妳要得到少爺的允許,一般情況下少爺是不允許別人動他的私人物品的。」管家將相簿緊緊抱在懷里。

「你對少爺是相當的袒護呢!」沈美琳絲毫不掩飾地表達內心想法。

「呵呵,我視少爺為親生兒子,看著他長大,妳說我能不袒護他嗎?」管家淡淡一笑,臉上多了一抹溫和之色。

「可是少爺那些情人,你能代替他一一打發嗎?」沈美琳眉毛一揚,說話直來直往,眼底沒有一絲的隱瞞。

「可以這麼說,很多事情,少爺抽不開身,只是少夫人,少爺婚前婚後真的變化很大,連伴隨他左右將近三十年的我,都頗感意外,大概這就是愛情的力量,他婚前的確是玩世不恭、風流成性,可是他婚後對妳的專一與溫柔,妳也看得出來。少夫人大概真的不知道少爺對外人有多可怕,雖然少夫人現在獨享他的愛,可是也要懂得知福惜福,千萬不要惹惱了少爺。」

沈美琳听完管家一番話,腦子有些轉不過來,她不懂那些煩瑣的人際關系,只是想隨著宋子豪的心性,安然過日子,將來……如果自己很不幸地被他拋棄,那也是自己的命運,在她還不能主宰自己的命運之前,就只想好好做一個妻子,她這種隨遇而安的能力還是挺強的。

「好吧!那請你把相簿給我,我拿去物歸原位。」她向管家伸出手,管家將相簿遞到她手中,她捧著相簿,轉身離開。

照片上的他全是冰塊臉,她才不要再看呢!

◎◎◎

晚上宋子豪應酬歸來時,已經將近凌晨。

沈美琳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看著他走進臥室,月兌掉外套,進了浴室,出來的時候,他只是圍了浴巾,赤果著上身,在柔和的燈光下,向她步步逼近。

宋子豪坐在床沿上,輕輕地撫過她的臉,為她整理耳邊凌亂的發絲,然後掀開被子鑽進了被窩。

沈美琳馬上被一個壯實的懷抱給包圍,她一夜都安穩地被他擁在懷里,享受他的體溫。

宋子豪只是輕輕地撫模著她,沒有弄醒她。

清晨她不自覺地翻了個身,睜開眼時發現他一雙褐瞳正望著自己的臉,瞬間臉紅起來,發現自己一夜都枕著他手臂入睡。

宋子豪知道她已經醒來,大掌變得不安分起來,從她的裙襬探入,扯掉她的內褲,然後移到她胸前。

她不習慣清晨被這樣打擾,按著他的手背,將他的手從她睡裙里拉了出來。

「傻瓜!妳還在為昨天的事情生氣?」他磁性的聲音傳來,拂過她耳畔,她臉上微熱。

「昨天有什麼事?我都忘記了。」她才不想關心他的那些風流史呢。

宋子豪的手按在她肩膀上,將她拉近他懷里,整個手臂圈著她,「傻瓜,那都已經過去了,不要生氣好嗎?」

沈美琳閉上眼,對他的百般討好無動于衷,「你說我們會不會閃電結婚,又閃電離婚?」她睜開雙眼疑惑地問。

「怎麼可能?」他緊緊抱著她,「妳的話讓我很難受。」他的吻覆蓋住她,瘋狂地吻了好久,才松開她的唇,「不要總是胡思亂想,有些事情沒妳想的那麼復雜,我娶了妳就會對妳負責到底。」

沈美琳身體一頓。

宋子豪雙手揪著她的領口,忽然一陣清脆的聲響,自己這件相當優雅的真絲睡衣又被撕爛了,他壓在她身上,如馳騁一般,將洶涌的如數傾進她體內。

她越過他肩膀,看著窗外還是灰朦朦的天色,身體深處的痛楚讓她將視線抽回,落在他英俊的臉龐,她無法抑制地伴著他發泄時的低嚎輕聲申吟著。

「在妳身上,好像怎麼做、怎麼要,都要不完……」宋子豪撐著腦袋側躺在她身旁,數著她身上的點點紅痕,窗外的光線投在彼此身上,泛著淡淡的清輝,指尖從她細長的眉,滑過她如蝶翅般輕顫的睫毛,到她鼻尖,然後是粉女敕的唇瓣,再撫過她耳垂,滑到她誘人的鎖骨,大掌覆蓋在她豐滿的胸前。

「妳真的好美!」他伏在她耳邊輕輕贊嘆,然後含上她旋轉著,舌頭靈活地逗弄著,跪坐在她小月復上,用力吮著她的甜蜜。

沈美琳不懂如何響應他,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心里對他還沒有愛,可是他對自己的渴望,卻是那麼強烈,強烈到足夠無視她對他的無動于衷。

「听管家說,妳下午的樣子很可愛,我真想見識一下!」他趴在她光潔柔軟的身體上,俯視她。

才不要讓你看到!沈美琳在心里賭氣道。

「總有一天我會看到的……」他如同能夠听到她的心聲一般,不急不徐地表達他的自信。

「起來,等用過早餐,我帶妳出去走走。」他拉起她,輕拍她的。

沈美琳羞澀地走進浴室梳洗,誰知道浴室里竟然連浴巾都沒有,她光著身子,郁悶不知道該怎麼出去時,他卻在拍門。

「可以給我拿件浴巾嗎?」隔著門板,她委婉請求。

「出來!」他充耳不聞地拍著門。

「可是……」她遲疑。

「都是夫妻了,妳還害羞些什麼?妳全身我都吻遍、模遍了。」他在門外失聲輕笑。

沈美琳咬咬嘴唇,決定豁出去了,「嘩」地一聲拉開門,忙走到櫃子前要拿衣服。

宋子豪走到她身後,手順著她平坦的小月復開始往上移動,將她整個再次壓進他懷里。

「我要先穿衣服!」她掙月兌他的懷抱,背抵著櫃子。

她誘人的胴體讓他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讓我親一下。」他已經將要求降到最低。

「唔,不要!」她扭過臉,讓宋子豪感覺自己婚後的魅力已經大打折扣。

「為什麼妳總可以讓我胃口大開,可是又總愛吊我胃口?妳信不信我一口吃了妳?」宋子豪讓自己高挺的鼻子抵著她的鼻子,空氣倏地升溫,四周充滿了曖昧氣息。

「你會消化不良喔!」她壞壞地笑著,主動貼上去吻他的唇。

正當他很享受地閉上眼楮,讓她溫柔的吻如潮水般覆蓋他,她柔軟的雙臂也摟上他的頸項,彼此身體輕輕地踫觸時,他如墜入雲端,只是那種感覺很短暫,他只感覺胸前一涼,便嘎然而止。

「該死!」他睜開雙眼,發現她已經滑出他的雙臂,邊披上衣物邊回過頭不知死活跟他扮鬼臉。

「看我抓到妳!」宋子豪向沈美琳撲過去,她卻輕盈地一躲,溜到了一旁,銀鈴般的笑聲充斥室內。

微風將側廳窗口的紗簾揚起,沈美琳如俏皮的精靈一般,讓宋子豪著迷,繞過古典臥椅,到一株開滿紅色花朵的盆栽,再到鋼琴旁,指尖滑過鍵盤瞬間發出聲響,他追著她滿場跑。

宋子豪眼看她笑著一旋身走回了臥室,並關上房門。

「臭丫頭,妳給我開門!」他拍著門,怪自己沉迷于她而差點忘記了正事。

「不開、不開,除非你學狗叫!」她靠著門板,聲音那麼溫柔,可是要求很過分。

「我不會學狗叫的,妳快給我乖乖開門!」他故作生氣地說。

「跟小狗拜師,讓牠們教你,不過小心牠叫你交學費喔!」她仍然在那頭不知天高地厚地笑。

「妳……」他快要抓狂了,真想將她撲倒在大床上狠狠地教訓一頓,懲罰她的野蠻任性。

「不叫不讓你進來喔!」她背靠著門得意地說,完全不把她焚身的老公當一回事。

「美琳,快讓我進去,進去後我再學狗叫,好嗎?」他痛苦地靠在門上,幾乎是哀求的口吻,為了打動她,還不時發出痛苦的申吟。

「裝死是沒用的,不學狗叫,不可以進來。」她在那頭哼著歌,讓宋子豪差點想要將門給拆了。

「汪!」宋子豪乖乖地趴在門板上,很沒骨氣地听了他老婆的任性差遣,又擔心女佣听到後,威嚴掃地,只好壓低聲音。

「好小聲喔,我都听不到!不算,不算,這次不算,再叫一聲!」她撒嬌的聲音繼續傳來,他簡直要氣炸了,手緊緊握著卻沒敲在門上,宋子豪轉身快步走進另一間浴室……哪有這樣的老婆?害他要站在蓮蓬頭下用冷水淋浴,才能止住,不然真擔心自己會被她折磨到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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