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融化冰山男友 第十六章

作者︰綺萱

第九章

「你帶我來你家做什麼?」看著眼前熟悉的街道,袁巧寧柳眉微蹙,不明就里的問著他。

「下車。」單迪倫不回答她的提問,面無表情的說道。

「你到底想做什麼?」她依言下了車,卻搞不清楚他究竟想做什麼。

難不成是想繼續羞辱她,所以特地挑選在他家?可是上回他已經和她說得夠明白了,最慘的不就是和她分道揚鏣,讓兩人回到原點嗎?

「跟我上來。」他走到公寓大門前,平緩的口吻沒有任何高低起伏。

她突然覺得她是個呆子,如果她真的跟他上去,到時想求救都沒門了,更何況他現在這麼憎恨她,怎麼可能會願意給她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我不要,有什麼事就在這里說。」她一臉戒備的望著他。

看她防備的神情,單迪倫頓時有些惱火。他們兩個曾經是如此親密的戀人,她都可以對一個陌生男子展露笑顏,面對他卻是這種戒備的態度,讓他為之光火。

「你在害怕?」他嗤之以鼻的說道。

「我當然要害怕,誰知道你會不會因為一時氣憤,對我做出什麼事情來?」到時他如果拿刀砍她,她一點也不覺得意外。

「我是那種殘暴不講理的人嗎?」她的說法,再度激怒了他。

這女人分明是想氣死他,即便他現在還無法原諒她,卻無法抗拒她對他的吸引力,與其放任她在外頭招蜂引蝶,做出讓他惱火的事情來,倒不如把她綁在身邊,讓她再也無法逃離他。

「你不是,不過對于一個你認為背棄你的女人,你確定你不會想拿刀砍我嗎?」看著他緊繃的俊顏,她苦笑道。

天知道她有多想和他恢復往昔的關系,只要他肯原諒她,她保證會傾其所有,用盡生命來愛他。

「那是犯法的,我不會為了你做這種事。」重點是他也下不了手。

不可否認,他到現在還愛著她,就算她做出傷害他的事,他還是無法過止自己愛她的心,這個女人就像毒藥一樣,讓人一喝就上癮,無法抗拒她的誘惑,就連心靜如水的他,也被她攪亂了一池秋水。

「是嗎?你是怕弄髒了你的手吧?雖然你不相信,可是我還是要告訴你,我真的沒有做出對不起你的事來,言盡于此,我們之間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祝你幸福。」

她扯唇輕笑,那笑是那麼淒涼,緊緊揪疼了他的心。

明明做錯事的是她,為何他會為她心疼,為她不舍?他才是那個被她狠狠傷過的人啊!

他凜著俊容,二話不說的一把將她扛起。

感覺突如其來的一陣頭重腳輕,袁巧也用呆楞了好半晌,這才發現他居然把她像扛布袋的方式扛在肩上,甚至還堂而皇之的走上樓梯。

「單、單迪倫,你快放我下來……」看著地面晃動,她腦部一陣充血,覺得自己就快要吐了。

他恍若未聞,幸好他住在三樓,沒讓她痛苦太久,當他把大門打開,繼續像扛布袋一樣的把她扔進房間的大床上時,她滿臉通紅,感覺胃部一陣翻攪。

「你干什麼?我都快吐了!」她沒好氣的瞪著他。

單迪倫淡然的望著她,只見她一頭長發略顯凌亂,身上的衣服也因為他方才粗魯的動作而不整。

月復中的欲火瞬間燃起,他開始解開身上的襯衫。

精壯的體格,因為他的動作而逐漸顯露出來,袁巧寧忍不住瞠大美眸,一顆心居然因為他這寬衣解帶的動作而感到興奮。

天!她是色欲燻心了不成?再說他沒事在她面前上演月兌衣秀干嘛?

「喂!你干嘛?」雖然嘴巴嚷嚷,但其實她的目光從沒離開他。

沒辦法,帥哥的體格實在太養眼了,況且先前兩人多次歡愛,她的身體仍然會不由自主的渴望著他,只是現在是非常時期,她得Hold住,不能讓自己的心露餡了。

「你會不知道我想做什麼嗎?」他冷笑。

當他開始動手解開自己的長褲時,袁巧育這才明白他想做什麼。

「單迪倫,你別亂來喔!我、我會尖叫的!」

她倉皇的從床上起身,單迪倫卻早她一步,將她整個人攬在懷里。

「你叫吧,如果你希望讓大家欣賞的話,我一點也不介意。」他聳肩,早在將她擄回來後,他就什麼都不在乎了。

「你瘋了不成?你不是應該要很氣我嗎?為什麼……唔——」她還沒把話說完,就被他的吻給打斷了。

他低頭吻住她喋喋不休的紅唇。

兩人四唇相接的那一瞬間,他們才知道自己有多渴望彼此。仿佛天雷勾動地火,單迪倫炙熱的唇舌狂野的侵入她的檀口,纏繞著她誘人的粉舌,勾起她體內最深層的。

「等……等等,我覺得我們應該要把話說清楚……」她的反應,讓她覺得自己就像個蕩婦。

他們兩個現在可是「前」男女朋友,在誤會還沒解釋清楚前,應該是要劃清界線,怎麼可以又爬上床去大玩滾滾樂?

「有什麼好說的?這就是你應得的懲罰。」

「不……不要……」她驚呼,想轉身逃離,卻讓他給制止了。

單迪倫不知從哪里拿出一條領帶,將她揮舞的雙手纏了起來。

袁巧也用瞠大美眸,難以置信他居然會用這種方式來對待她!

「單迪倫,你這是在強|暴我嗎?」她淚盈于睫,覺得自己被他污辱了。

看著她含淚的水眸,原本冷漠的心,也逐漸開始崩落,他也不想在這種情況下強要她,但是他卻無法面對自己的心,明明愛她,卻又無法漠視她的所作所為,教他左右為難。

所以他決定順應自己的心,只要將她綁在身邊,他相信這種感覺會逐漸轉淡,屆時他就可以成功的擺月兌她的制約。

……

袁巧寧只覺得腦袋一陣昏沉沉的,就像在夢境和現實間徘徊,好不容易睜開雙眼,身體的疲累和酸痛,讓她就像個體力透支的廢人,只能虛軟的躺臥在床上。

昨晚單迪倫就像是一頭不知大饜足的野獸,要了她一次又一次,她全身遍布了青紫吻痕,雖然不適,但身體得到的滿足感,卻讓她忍不住開始唾棄著自己。

他只是想一逞獸欲,不是因為他對她還有感情,他不都說了他是要懲罰她的,只是這種懲罰對她來說,還真是殘忍哪!

「你醒了。」

淡漠的嗓音,在她頭上揚起,她這才抬眸望著站在床沿的男人,只見他一副神清氣爽、精神奕奕的模樣,和她的虛軟無力,簡直成了最強烈的對比。

「現在是什麼時間了?」她強撐起身體,就連這麼一個動作,都讓她忍不住皺起眉頭。

「下午兩點。需要幫你向公司請假嗎?」他漠不關心的態度,就像是在詢問陌生人一樣。

感覺自己受到強烈的屈辱,袁巧寧緊咬著下唇。就算自己真的累到無法下床,她也不想繼續待在這里接受他的冷言冷語。

她起身下床,用薄被裹著自己,正想找回自己散落一地的衣物時,她才發現地板異常干淨,就連她的衣服也跟著不翼而飛。

「我的衣服呢?」她柳眉微蹙,狐疑的問道。

看著她luo|露在外的肌膚,全都是他的精心杰作,他薄唇輕揚,十分滿意這個成果。經過一夜縱欲,他不但感到前所未有的滿足,精神甚至比起前些日子來得更好。

「我替你拿去洗了,上頭沾了酒漬。」他淡道。

「那我要穿什麼?」總不能讓她裹著被單四處跑吧?

「如果你不在意的話,可以穿我的衣服。」他隨手扔了套休閑服給她。

接過他手中的休閑服,看他一副無關緊要的模樣,她就忍不住怒火中燒。

這男人根本是把她當成泄欲的對象,昔日的溫柔早已成了過往雲煙,讓她頓時覺得自己就像個妓女。

「單迪倫,你究竟把我當成什麼了?」她擰著眉,惱火的怒視著他。

「在我還沒對你厭倦以前,你永遠都別想逃離我。」他勾起她的下巴,黑眸里沒有任何情緒。

袁巧寧不悅地揮開他的手。他這麼說,分明是把她當成伴,只要他開口,她就得隨傳隨到,她袁巧耐用還不至于這麼沒骨氣。

「你別想利用我對你的愧疚這麼要求我,如果你對我已經沒有感情了,就請你放過我,別再糾纏不清了。」他這麼做只是在鞭笞她的心。

她深愛著他,自然無法抗拒他的要求,可是當他在她體內馳騁時,他的心卻已經對她不再有溫度,這讓她無法接受。

她美麗的瞳眸里,有著明顯的痛楚,讓他好不容易武裝的心,迅速崩毀。

明明就是她背叛了他們兩人之間的感情,有什麼資格流露出那種傷心欲絕的神情?

偏偏她該死的影響了他!

「我對你沒有關感情?我天殺的多想把你逐出我的心房,偏偏它就是不停的在我腦海里播放著你的一顰一笑,就算你出賣了我,我還是無法不愛你!」他握住她的雙肩,失控的在她面前咆哮。

這些日子以來他有多痛苦,在愛與不愛間煎熬,褚岳凡勸他放下,他卻無法輕而易舉的說放就放。為什麼在他如此深愛她的同時,她卻要這樣傷害他?

他失控的咆哮,讓她錯愕了許久,原以為他把她帶來,就只是為了泄欲,沒想到是因為他還愛著她!

喜悅的淚水迅速爬滿了她的嬌顏,她哇的一聲撲進他的懷里,毫無保留的大哭,把這些日子以來的委屈和心痛,全都一次發泄出來。

似乎沒料到她會哭得這樣聲嘶力竭,單迪倫有些一怔楞,卻也任由她放聲大哭。她的眼淚沾濕了他的衣服,也跟著揪疼了他的心。

就算他再如何的想忘了她,卻無法抵抗她的一切,尤其是她的淚,讓他忍不住嘆了口氣。

「我該拿你怎麼辦才好?明知道你接近我是有目的的,我卻還是該死的愛著你,甚至希望你能真心的愛我,你說,我是不是很蠢?」他輕摟著她,不再對她冷漠。

一听到他的自白,她連忙抬起頭,原本的嬌顏因為淚水而變成了一張大花臉,彩妝全都融為一體,交織成了一副可怕的畫面。

不過她渾然無所覺,只是激動的望著他。這件事從頭到尾,根本就是天大的誤會,他怎麼會以為她和他交往,不是因為真心愛他?

「迪倫,我會跟你交往,是因為我真的愛你,不為其他的目的,還有,報導的事情,我已經解釋過很多遍了,如果你不相信,就算我死在你面前,你也永遠不會相信我的清白。」她深吸一口氣,大哭一場之後,整個心情放松不少。

這段日子她所承受的壓力不比他來得少,為了扞衛自己的清白,她甚至不情辭去工作,只是被人誤會的滋味還真不是普通的難受。

听著她和緩的解釋,他不再像先前那樣激烈,經過這段日子的沉澱,他的心也逐漸平靜,尤其她那雙清澈的水眸,一點也不像在撒謊的樣子,她開口說真心愛他時,他千瘡百孔的心,慢慢的開始愈合。

「你真的不是為了專訪才刻意接近我的?」他抽了一張面紙,拭去她臉上殘留的妝容。

「我承認一開始接近你是為了專訪,可是我絕對不是那種會為了拿到獨家報導而出賣自己愛情的女人,否則我做這行這麼多年,那些被我訪問過的男人,豈不都是我的入幕之賓?」他說這話簡直是在羞辱她。

她極力的扞衛自己的清白,再加上那張有點嚇人的嬌容,讓他忍俊不禁笑出來。

听著他久違的笑聲,袁巧也用怔楞在原地。還以為這輩子他都不可能再對她展露笑容,沒想到她居然還有幸能看得到,這是否代表他開始重新接受她了?

「你要不要去洗個澡,順便……洗個臉?」他輕咳了聲,決定好心的提醒她。

「洗臉?」她納悶的眨了眨眼,這才眼尖的看到他手上沾滿彩妝的面紙。

天哪!昨天被他抓來之後,她根本沒時間卸妝,更沒時間洗澡,一夜醒來,她早就忘了自己臉上還有殘妝,這對臉部來說,簡直是一種可怕的傷害呀!

而且她還在他懷里忘情大哭,看著他身上的淺色上衣,也沾上了她臉上的殘妝,她噗哧一笑。原來慘的人不只有她,這個罪魁禍首也不幸遭殃。

「單先生,這就是你昨天欺負我的報應。」她伸出縴縴素指,指著他衣服上殘留的彩妝。

低頭查看她所指的地方,只見上頭濕了一大塊,還沾滿了五顏六色的彩妝,他絲毫不以為意,反正他的衣服多的是,不差這一件。

「如果可以多欺負你幾次,隨便你要弄髒我幾件衣服都可以。」他不反對這項提議。

他居然還有心情開玩笑?袁巧寧難掩詫異。顧不得自己現在丑得嚇人,她緊拉著身上的被單,小臉上有著一抹期待。

「迪倫,這樣是表示你願意接受我了嗎?」她睜著一雙盈盈大眼,就像一只被人遺棄許久的小鹿,惹人心憐。

「如果我沒有那麼愛你,或許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他還是無法昧著自己的良心將她推開。

可以想見,他是經歷多少的煎熬,才願意接受她,她喜極而泣。幸好他還愛著她,否則一旦失去了他,她不知道自己內心的空缺要用什麼來填補。

「好了,你還要哭到什麼時候?」看她的眼淚像是水龍頭,關也關不住,讓他忍不住皺起眉頭,用手拭去她臉上的淚水。

「不哭了,我不哭,可是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一定要告訴你。」她破涕為笑,有些慌亂的抹去臉上的淚水。

「什麼事?」她那張五顏六色的臉,實在看不出她是那個光鮮亮麗的袁巧寧。

「那天我回去質問總編有關于那篇報導的事情,她說是上層指示要她這麼做的。」她將事情的來龍去脈,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

單迪倫眉心微攏,這才感覺事有蹊蹺。難怪先前褚岳凡透過關系,要時遠雜志社抽回那篇報導,當時的總經理還面有難色,卻也不想得罪褚氏集團,才答應不再報導有關單家的新聞。

如今細想,難不成有人透過關系,想把他的事情全都披露出來?

若真是如此,袁巧也用也不過是一顆棋子,成了那個倒霉的替死鬼罷了。

「這件事听來並不單純,你先去梳洗一下,我會想辦法弄清楚。」他拍拍她的臉蛋,溫和地說道。

「你相信我的清白了?」她喜上眉梢,開心的抱著他嚷嚷。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這段時間你害得我成日悵然若失,還是得盡力的補償我。」該拿的補償,他可是不會放水的。

「喂!你怎麼這樣啊?我也是很痛苦的好嗎?」她不悅地噘著唇。受苦的人又不止他一個。

她的嬌聲埋怨,換來他的一記熱吻,稍稍滿足了她的不平之冤。

等到事情查個水落石出時,她絕對不會原諒那個想陷害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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