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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押小情人 第三章

作者︰七季

唐明梓沒有給她時間往更深的地方想,她的下巴被他強行扳向自己。

他的樣子好陰沉,心情相當不好的樣子,是被她激怒了嗎?

「妳是不是忘了什麼細節?這樣說一個強吻過妳的男人的好話可以嗎?還是妳認為那是我這個大好人的熱情禮節?」

「你、你就不要再逞強了!說不過我就用這招,太卑鄙了。」

「很抱歉,我就是一個卑鄙的人。」

一陣天旋地轉,她才曉得自己是被推到了地板上,而一個龐大的身形正壓在她的身體上方。

他的舌如食髓知味一般,直接找到她口中的敏感點,一面與她的舌勾纏,一面挑起她喉嚨最深處的戰栗。

他為什麼要這樣?是又要再威脅她嗎?田露雨腦中一片混亂,讓自己千萬不要被唐明梓牽著走,而隱約地又覺得這次和上次有些不同。

「唔……」她快不能呼吸了,上次他不是這樣的,這種要將她逼上絕路一般的強勢,連呼吸都被阻隔的霸道。

不要、不要!她用力想將他推開,一股強大的力量反將她的手壓在一旁,他溫濕灼燙的舌在她口中點燃了一把火,她全身的熱度都跟著上升起來,強烈的心跳讓她以為自己快要斷氣。

「啊……」他猛地離開,珍貴的空氣再次回來,她只是被動地接受再次進入身體的氧氣。

她的唇被他吻得像一顆腫起來的櫻桃,一呼一吸間,有幾絲晶瑩唾液從她那微啟的小嘴旁流出,連臉頰都被染上了層晶亮的桃紅。

那雙迷離的眼像是在看他,又像是穿透了他在看著別的什麼,平時大大的眼現在依然覆著一層水氣,只是多了一分誘人的黏稠。

「只不過是個吻而已就已經變成這樣了,妳還真是看不出來的敏感……」看著她這樣,連他都有點失去方寸。

看起來笨笨的人,一旦發起飆來倒是火力十足,再任她說下去可能真的會很麻煩!本來只是想稍微嚇她一下,封住她那張多話的小嘴而已,卻沒想到她會露出這種表情……這種分明是在誘惑男人的表情。

「才、才沒有。」她只是一時的缺氧而已,才不是他說的那樣。

「喔?」他細長的手指劃過她如初生嬰兒般女敕滑的頸側,立刻引得她身體一個顫抖。

「不、不要……」那種癢好奇怪,好像會讓身體變得怪怪的,明明平常被人搔癢都不會這樣的,難道又是他那個吻的緣故?

她皮膚像是有吸力的絲綢,一旦踫上就怎麼也移不開自己的指頭了,讓人不禁猜想在看不到的地方,是否也有著這樣像會讓人上癮般的魔力?

他可能真是著了魔,指尖已經自動地順著她線條完美的側頸,滑到了那凸起的鎖骨,再由鎖骨的曲線來到了她襯衫的鈕扣處,輕松地勾開了前三顆鈕扣。

他手指所到的每處都帶給她心慌的搔癢,當她意識到他竟然解開自己的襯衫扣子時,才意識到一種切實的壓迫。

「啊。」她慌忙護住自己,有些驚恐地看著他暗下的眼眸。

「現在才想到要害羞?看妳對親吻那麼有感覺,還以為妳已經很習慣這種事了。」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說這種只會讓自己心情不好的話,光是說這句話的行為,就已經讓他體內的暴戾之氣上升了一個層次。

「什麼感覺,我才沒有……」她為他的話而口干舌燥,「你……快住手啦……」

「住手?妳又搞不清狀況了!身為一個抵押品,妳從來都沒有說『不』的權力不是嗎?現在正是要妳發揮作用的時候。」他最不能忍受的就是她的拒絕,而她卻總是三番兩次的拒絕他。

對,都是她的錯,是她在最錯的時候說最錯的話!他這樣告訴自己……然後將她的胳膊分別壓在身體兩側,將頭陷在她的頸側,尋著剛才的路線一點一點地將她的肌膚納入口中。

他一路吸吮,用牙齒輕咬她的鎖骨,再向下深入,然後干脆再以口扯掉她一顆扣子。

「啊……」就算沒有他雙手的壓制,她也沒有能推開他力量。

在他的啃咬下,她全身的力氣也在一點一點離開自己,身體變得軟趴趴,而體內卻升起一股力量像一頭小野獸在撞來撞去。

……

她雙眼放空,已經听不真切,「累了的話就睡吧。」

她隱約听到他這樣說,于是就閉上了眼楮。

◎◎◎

唐明梓抱起睡著的田露雨,一腳踢開房間的門,里面是一間不大的臥室,只有一張白色的雙人床、一個櫃子和一張迷你雙人沙發,而木制的淺色牆面,讓這屋子看起來比實際寬敞許多。

田露雨一直沒有醒來,竟然睡得很安穩的樣子,他猶豫了一下,並沒有打開臥室的燈,而是借著客廳處透入的光,直接將她放在床上。

沾上了床,她立刻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像是回到自己小窩一般,用臉蹭了蹭枕頭,與唐明梓那嚴肅到冰冷發硬的表情相比,她這放松的睡臉無疑很另類。

在這間不大的臥室里,唐明梓用那僵硬冰冷的視線鎖在田露雨身上,看著她枕著他的枕頭,躺在他的床上,抱著他的被子,好像一只剛月兌離母體的小羔羊。

而他就那樣像個變態殺手一樣,在床邊站了好久,然後離開了那個房間,離開了那間屋子,去海邊跑了半小時的步。

天空黑壓壓的,夜晚的海出乎意料的可怕,可是這一切他都沒有發覺,等到身體再有知覺時,已經是又回到那間小屋的事了。

他披著自己的外套,蜷在那張小沙發里,海邊的夜很冷,昏昏沉沉中似乎沒有真的睡著過,等真正睜開眼時,屋里已經亮了起來。

那股凝在身上的寒氣,轉成了溫暖的氣流,他以為是天亮了的緣故,遲了半秒,才曉得是因為自己身上多了一條被子。

他那件外套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掉在地上了,而那條被子的一半也垂在地上,另一半則被他緊裹在身上。

不過,這個小屋只有一張床,一條被子!雖然疲倦的身體正因棉被的溫暖,而不斷發出休息的訊號,但唐明梓的精神還是立刻緊繃了起來。

床上干干淨淨的,床單上連一個折痕都沒有,而枕頭方正地擺在它應該在的位置,連一點人的氣息都沒留下,不過他知道那只是睡在上面的人離開了而已,她好心地給了他一條被子,然後就離開了。

笨蛋才會乖乖地留在這等到他醒來吧!他竟然會因為看到一張空床而有些失落?真是太不正常了。

唐明梓望著那張床,這才是理所當然的不是嗎?想想他昨天晚上做過的事,只要不是頭殼壞掉,一般人當然會馬上離開這里了,然後當然是討厭他、躲著他,甚至連話都不想跟他說了吧!一開始他就應該明白這些的,現在才想還有什麼用?

他突然笑了一下,想到那個女人其實一直都很討厭他的,所以也沒什麼差,只是以後再想找她麻煩,怕是沒那麼容易了,就算是她生氣的臉也見不到了吧。

「啪嗒」一聲,是什麼東西被拍在地上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只是很輕的一聲,卻像把千斤大錘在他腦中那銅鑼上狠狠敲了下去,唐明梓像是瞬間通了電,一掀被子從沙發上直接滾到了地上。

他連後悔自己的狼狽行為的工夫都沒有,爬起來撲到門邊,然後輕輕地扭開了門把手。

只有畫的木頭房間,各式各樣的畫圍著牆根層層迭迭,單調無趣,不過有個天字第一號的笨蛋女人正蹲在一面牆前面,面露微笑地看著面前的畫。

「不好意思,我剛才看得太入神不小心把畫弄倒了,吵到你了嗎?」那個笨蛋女人轉過頭對他說話時,臉上甚至還帶著不明所以的滿足笑容。

唐明梓靠在門框邊,她說了什麼他根本沒听懂,他腦海中只有一個疑問,就是她醒來了卻不離開,難道是都在看這些無聊的畫?

田露雨看他衣衫不整,臉更是臭到一個極致,看上去就是一副不殺一、兩個人不能平息怒氣的樣子,連忙退離那些畫好遠,生怕他會沖過來給她一拳。

「不看就不看,不過畫不就是給人欣賞的嗎?」她碎碎念,表示不滿。

「不!」他立刻明白她是誤會了什麼,捂著頭不知道該怎麼說,「並不是那個意思……只是沒想到妳還真喜歡那些東西,有那麼好嗎?」

真是的,她居然將他弄得亂七八糟,好像連思考的能力都被她奪走了,瞧他都說了些什麼蠢話啊!

田露雨眼中馬上亮了起來,像是得到了主人允許的小狗一樣,搖著尾巴高興得跳來跳去。「很好啊!雖然你說不想畫,不過如果你認真畫的話,也許真的能成為專業的畫家呢。」

「是嗎?那真要謝謝妳的賞識了。」他答得很無力。

「不過有一點怪怪的。」田露雨撫著下巴,「為什麼這里沒有一張人物畫呢?還是說你只畫風景?而且這些風景雖然都很真實,可是實際上我一處也沒見到過……」

她正想著應該怎麼說,才能更清楚地表達自己的意思,只是眼光瞥到他,卻發現他正看著自己,用一種並不是恐懼或壓迫,但確實讓人解讀不出的正經表情,那似乎是某種探究……她只好將她所有未出口的話都吞了進去。

「呃……」她又說錯什麼了嗎?本以為他願意跟她聊這個話題的,難道別扭少爺的心情果然是不能揣測的?

「被妳看出來了,真是意外。」他沒有揶揄她,而是這麼正經地回答她的問題,讓她很意外。

唐明梓又說︰「這就是這些畫一文不值的原因,因為它們都沒有靈魂。」

「靈魂?」田露雨重復了一遍,咀嚼著這兩個字,「這似乎是很專業的事……什麼畫中的靈魂這類的,我才看不出來。」

「不,妳很有天份,對畫的直覺很準,那並不需要什麼專業知識。」唐明梓毫不吝嗇地夸獎她,然後隨手拿起一張畫,看了看又放了回去,「我畫出來的風景都是死的,這些都是不存在的風景,只是為了解悶畫著玩的而已,所以雖然看起來頗真實的,但那也只不過是用色彩與線條堆積出來的平面。而人物,並不是不畫,而是畫不出來,畫反應的是作畫人的心,但我的畫沒有感情,只是三流的作品罷了。」

他難得跟她說這些正經的事,她卻不想再听下去了!這樣無論怎麼理解,都好像是他在說自己沒有感情、沒有靈魂一樣,明明是那麼臭屁傲慢的人,為什麼會說出這種話呢?

「你這種想法真是奇怪,不畫人物畫,是因為無法對畫中的人投入感情,那麼這些風景都是你心中空想出來的,明明是心中所想象出來的畫面,為什麼也沒有靈魂呢?並不是真實存在的景色才是帶有靈魂的,『靈魂』這個詞本身就是無形的不是嗎?」她吸了口氣,卯足了力氣,「我是不懂什麼色彩、線條,不過你的心中可以構思出這麼美麗的景象,難道那是隨便一想就能想出來的嗎?難道不是先存在于心中,再通過畫筆一筆一筆從心中畫出來的嗎?」

一個心中蘊藏著如此美麗風景的人,怎麼能說是沒有靈魂的呢?田露雨不曉得自己的意思有沒有傳達給他,也許他又會像昨天那樣突然抓狂。「喂,你倒是說點什麼啊!」這樣子好尷尬。

「為什麼?」他並沒有抓狂,依她看,他倒是出奇的冷靜,還是看實驗品那樣看著她。

「怎樣了?什麼為什麼……」

「是我的錯覺嗎?怎麼好像妳總是要鼓勵我的樣子?」唐明梓想不明白,她每次抵抗似的發言都讓他的心莫名動搖,讓他頭腦發熱,「妳明明很討厭我,卻又把我說得好像很好的樣子,到底為什麼?」

真的耶!田露雨傻在那里,為什麼呢?他令她厭惡的地方十個指頭都數不過來,可是為什麼一出口卻都是一些自己都想不到的話。

她不想說這些話的,她其實心里是很氣、很氣他的,可是醒來後,看到他皺著眉縮在沙發里,衣服落在地上,她還是幫他蓋好被子。

她是真的想要因為他昨晚的不禮貌和他大鬧一場的,可是看過他的畫後,心情不知怎的就好了起來,甚至跟他討論這些畫時心情也是愉快的。

而他提的這個問題,是連她自己沒意識到,也回答不了的。

「我只是就事論事而已,對事不對人。」她隨口道。

「就連對侵犯了自己的男人,也能這樣對事不對人嗎?」

「你又沒有侵犯我!」話剛說完,她就好想投到大海里死了算了,「我是說……那個……又沒有真的怎麼樣……」

在最後他不是停下來了嗎?反正他總是違心做那麼多事,也許就跟那些事一樣,只是成心激怒她而已,但他並沒有真的做到最後啊……

其實那樣已經超出逗她的程度了,她明白的,說她不在乎是不可能的,但要她在乎,又能怎樣呢?在乎了,以後要怎樣面對他呢?

對他而言,那只是一個余興的小游戲罷了,她並不是大度,只是不知道該怎麼辦而已……

「原來如此,那下次就來真的好了。」他的聲音飄了過來。

「啊?」她瞪大了眼,臉紅有一半是氣的,「真你個頭,去死啦!」

她這麼煩惱,這麼認真的思考,他竟然……正想著怎麼罵他,對方卻「噗嗤」一聲,她不敢相信,瞪得圓圓的眼筆直地瞧著唐明梓。那個男人,正在笑啊!

像個正常人一樣,因為內心的情緒帶動,而表現在臉上的,揚起了唇角瞇起眼楮,真實地笑著,沒有摻雜任何心機,只是順應自己的情感,因為開心就笑了出來。

她看呆了,手不知怎地握成了一個小拳頭,撫在自己左胸的位置。

「田露雨,妳真的是個笨蛋耶。」說完後,他又更大聲地笑了起來。

◎◎◎

唐伯母是個愛熱鬧的人,時不時會在家中辦一次小型聚會,邀請一些平日的朋友到家里聊天,因為都是一些關系非常好的人,聚會的模式就顯得很隨意,不過田露雨還是被迫穿上了平時不習慣的高跟鞋和洋裝。

她本來認為這種聚會和她沒有關系,只要躲在房里,讓時間靜靜地過去就好了,只因唐家二老堅持要讓客人認識她,所以她只好莫名其妙參加了這場聚會。

只是當她的房門便被唐明梓無理地推開時,那種名叫「隱私」的東西,在他霸道下的行徑下蕩然無存……

那時他臭著張臉,手上抱著一身洋裝,提著一雙紅色的高跟鞋,「換上這個,別想一個人躲在這里。」他無視她錯愕的臉,把東西丟到她眼前,又不忘再次提醒她,「可不要因為這樣就把自己當主角,還是把自己當成被叫下去的佣人比較好。」落下話後,他立刻關門走人,行動一向訓練有素。

真是難為他在聚會開始後,還特地上樓為她送來衣服,後來她才從航譽那得知,本來事情是交給他辦的,但被唐明梓攔了下來。

這麼說,他主動爭取到這個打雜的工作,就是為了跟她說那兩句話?他還真是懂得抓住一切時機提醒她不要高估自己呢!可是就算沒有他的催眠,她也沒興趣和那些客人交際,就當個端茶送水的隱形小妹還比較輕松。

瞧他一副她不配參與聚會的論調,實際上她也不稀罕呢!

田露雨滿心不悅地被人拉了下樓,被唐家家長介紹給在座的客人,就這樣半推半就地,成了唐家聚會中的人物。

幾次聚會後,她也慢慢地和那些客人們熱絡了起來,只不過相比下,唐明梓的臉似乎越來越臭……

她堅持並不是因為自己總是盯著他看,觀察他的表情變化才發現的這一點,而是他每次聚會所釋放的「生人匆近」氣息都比上一次聚會強烈,讓人不容忽視。

就連現在,雖然他人站在客人中,但除了偶爾和一些長輩打招呼外,沒有一個同輩的人會去接近他,更別提和他聊天了。

田露雨總是離他遠遠的,她才不想待在他的氣場破壞範圍內,影響自己的心情,可是就算離得再遠、就算當下正在聊的是多麼有趣的話題,她也總能在談話間,察覺到唐明梓的心情變化……

真奇怪為什麼別人都沒有發覺到?這個地方有一枚炸彈快要爆炸了!而那枚炸彈瀕臨引爆的原因,她也大概能夠了解。

不管在什麼樣的場合,都會有一、兩個破壞氣氛的家伙,當下的場合中,其中一個無疑是唐明梓,而另一個則是總轉著他打轉的那個,讓他心情急轉直下的家伙。田露雨是不曉得那個人是唐伯伯哪個朋友的兒子,但她能看出來那個人就是為了來找唐明梓麻煩的。

「真是新奇,今天你也在?」那個油腔滑調的家伙,總是裝作無意地與唐明梓擦肩而過,然後就以這句話開頭,停在他面前不走了,「是我的運氣太好還是眼楮花了?你竟然已經接連四次參加這種聚會了,以往不都是泡在酒店里悠閑地渡過嗎?」

「真虧你還一次一次的數著,不過我想你的算數能力也許只限于五以內,所以我才想說挑戰一下你算數的極限。」唐明梓依舊可以用平和的語氣說出刻薄的言語,顯然在前幾次見面中,他已經被這個男人訓練得很成功。

對方的臉抽動了幾下,硬是扯出了一個難看的笑,「我是不知道你畢業于哪個狗屁名校,不過腦袋好又有什麼用,還不是一個派不上用場的人?我想你是被唐伯伯拔了翅膀,所以想出去風流也無能為力了吧。」

「拔了翅膀?」

「當然,難道不是嗎?誰不知道你唐明梓是有名的不合群,像這種聚會一定不見人影!你知道人們私下都怎麼說?說是唐伯伯不想你丟人,才故意把你藏起來,所以見到你的那次,我真是吃驚極了,是不是唐伯伯終于發現放你在外面胡鬧也是丟人,所以還不如把你關在家里?」

「原來如此,讓你這樣時刻關注還真是不好意思,我不曉得自己這麼有名。」唐明梓像讀報一樣,沒有情緒起伏的聲音激怒了那個人。

「誰會關注你啊!就算你現在開始裝乖寶寶也來不及了,唐伯伯可是正眼都沒瞧你一下,看來是早就對你失望了。依我看,唐家的生意不管現在還是以後,都是你大哥的,跟你一點關系也沾不上。」他咧開了嘴,露出勝利的笑容,「你嘛,就當一輩子的寄生蟲好了,當一輩子什麼都不用做也能為所欲為的少爺,真是幸福啊!」

「又讓你嫉妒了,真是不好意思。」

「嫉妒?你別自我感覺良好了!你知道大家都怎麼說?都說你啊……啊!妳做什麼?」當一個人說話正到高興的時候,卻發現自己身上從頭開始往下滴水,而身邊則多了一個不知從哪里冒出來的,手上端著一個空杯子的女人,都會把要說的話轉成一句喝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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