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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夏公子的冤家 第八章

作者︰阿香

「現下把茶喝了。」

「雲槐夏」很慎重的將茶杯放入「她」的雙手里,仔細的叮嚀。

「不能等擱涼一點再喝嗎?」

「安瑛姿」嫌有點燙。

「不行,熱熱的喝才會有舒通經血、止住骯痛的效果。」

「她」听了,只得蹙著眉頭,一口氣喝光茶水。

「嗯,很乖,賞你糖吃。」

「雲槐夏」眉開眼笑,打開小油紙包,原來里頭放的是幾塊小糖塊。

「我沒吃甜食的習慣。」

「吃下去,才能增強止痛效果。」

「雲槐夏」堅持的說。

「安瑛姿」半信半疑,伸出手,取了一塊糖,放入口中。

糖很快的融化,香甜滋味教「她」登時忘卻自己長久以來不嗜甜食的習慣,渾然忘我的閉上雙眼,默默的享受著。

奇怪的是,沒過多久,原本月事所帶來的月復痛真的消失了。

「她」睜開雙眼,便見到「雲槐夏」一副「我告訴過『你』了」的笑臉,不得不服氣。

「的確舒服多了。」撫著小骯,「她」承認道。

「是吧!」

「雲槐夏」笑了笑,又為「她」倒了一杯熱茶。「月事期間,諸多不適,有時間休息便多休息,調養身子為重。」

「安瑛姿」若有所思,深深瞅著「他」。「但是我以前似乎沒見過你休息。」這話與其說是詢問,不如說是陳述,「她」真的沒有安氏商號的主子在一個月里會固定休息幾天的印象。

「雲槐夏」理所當然的笑了,「我哪來的時間休息?一睜開眼,便要應付安氏商號里大大小小的事務,還得招呼往來的商旅,出席應酬宴席……」

「她」光听就覺得累了,而且……

「就拖著這樣出血疼痛的身體嗎?」

「當然。」

「雲槐夏」還是以理所當然的態度頷首,「那些應該處理的事又不會因為月事而消失。」

「他」說得愈輕松簡單,「安瑛姿」就愈無言,不由得再次佩服起對方。

真是的,想「她」以前是多麼輕視對方,總是很努力的月復誹著這個對頭冤家,不服氣一介女流何以和大男人在商場上平起平坐?現下「她」總算知道自己錯了,人家是多麼努力的打拼,連在月事見紅的小日子里照樣繼續打理生意,教「她」不服氣也難啊!

「她」想得激動,小骯亦再度開始隱隱作痛,體內經血不斷的往外奔流,霎時小臉蒼白的摀住小骯。

「雲槐夏」不假思索的坐在床邊,一手攬住「她」,一手則往「她」的小嘴里喂糖塊,輕聲呵哄,「不疼,不疼……再忍忍就不疼了……」

低沉的男性嗓音極具渾厚魅力,令人心安……不知不覺,「她」的螓首倚在「他」的臂彎里,睡著了。

靶受到「她」均勻且愈發深沉的呼息,「雲槐夏」不想吵醒「她」,但是這樣側身坐著,讓「她」睡在自己臂彎中的姿勢,「他」覺得愈來愈難受,簡直快要麻痹了。

于是「他」決定冒個險,輕輕慢慢的從「她」的頰下抽出手。

「唔?」

「她」當下發出抗議的哼聲,嬌靨還索性在男性的手掌上蹭了一圈,再一古腦往下埋。「別吵我睡覺啦!」

「雲槐夏」差點笑出聲。這家伙原來是只瞌睡蟲?「她」這樣埋著鼻子睡覺,不怕沒氣嗎?

應該是不會。

「他」感受著「她」吸入呼出的氣息,很有規律的拂過「他」的掌心,除此之外,另一種微微酥癢感正不斷的刺激著「他」的掌心。

「雲槐夏」先是一愣,隨即才發現那是「她」的舌尖。「她」不知道夢見了什麼,發出咕嚕咕嚕的細碎聲音,伸出軟軟的舌尖舌忝舐「他」。

「她」是小貓還是小狽?「他」好玩的任由「她」將「他」的掌心舌忝舐得濕漉漉的,淘氣的展開反擊,五指朝「她」的鼻子一收一捏,再用力一罩。

「唔唔……」效果是立竿見影的,「安瑛姿」費力的睜開雙眼,瞇瞇眨眨又瞠圓,在「他」的掌心下方甕聲甕氣的問︰「你在干嘛?」

「欺負你呀!」

「雲槐夏」說這句話時,還特地俯低臉龐,朝「她」湊近,教「她」看清楚「他」眼底閃動的歡快,以及捉弄笑意。「機會難得,當即把握。」

機會難得?「安瑛姿」可不是那種坐著等挨揍的人,說時遲,那時快,「她」的手一揚,五指就朝「他」的腋下攻擊。

「哇哈哈哈……」

「雲槐夏」猛地頭一歪,脖一縮,身子往旁一倒,大笑喘息猶不及,自然也沒心思欺負「他」的對手了。

「不要,不要……哇哈哈哈……」原來是「她」又展開另一波攻擊。

「我才報復一下下而已,你就受不住了?」

「安瑛姿」順勢反身壓上「他」。

饒是修長健美的女體不比頎長結實的男軀壯碩,可是仍把「雲槐夏」壓得大叫,雙手不斷的在半空中做出劃水動作。

「那我使出這一招的話,你又該怎麼辦?」

哪一招?「雲槐夏」想問,聲音卻硬生生卡在喉嚨里發不出來,只因為「安瑛姿」已經將「他」當作枕被在爬,雙手直接按住「他」的雙肩上,螓首嬌靨直逼到「他」的眼前,忽地展顏一笑,接著卻低下臉龐,朝「他」的右邊眉眼一舌忝。

「哇!」

「他」本來還被「她」展露的笑容迷花了眼,沒想到「她」會突然低下頭舐弄,反射動作的閉上雙眼,卻正好方便「她」順道也舐過左邊的眉眼。

舌尖的觸感好滑、好軟,香津留在「他」的體膚上,感受渾身不自在……

「他」再度睜開雙眼,意欲開口。

但是當「他」的眼楮對上「她」的眼眸時,發「她」不知何時收斂玩笑之意,取而代之的是燃燒起來的火花,「他」便忘詞了。

忘詞之余,「他」亦失了魂,不然不會只痴痴愣愣的看著「她」徐緩卻從容的再度逼近自己,雙唇微微開啟而舌尖輕吐,蜻蜓點水一般,在他的頰側點啊點,讓「他」覺得自己的心跳愈來愈快。

「唔……嗯……」終于,「她」的雙唇覆上「他」不自覺低吟出聲的嘴巴。

「安瑛姿」嬌哼著,丁香小舌糾纏著男性熾舌,女子香津自然而然的哺入男人嘴中,相濡以沫,兩人的身子相依偎。

動情且本能的,「她」放開「他」的嘴,順勢往下繼續親吻,舌尖戀戀的舌忝舐過「他」的下頷、喉結、鎖骨……嗯,衣服遮住了?拉開它就可以繼續啦!

「嗯……不……等一下……」

「雲槐夏」本來也被「她」吻得很享受、很舒服,幾乎進入渾然忘我的狀態,可是當「她」一拉開「他」的衣襟時,「他」還是稍稍回神,「你不可以……」

「為什麼不可以?」

「安瑛姿」直覺且不快的反問,「我不是把你吻得很舒服嗎?」

「他」呆愣住,「可是……可是這是不對的。」

「哪里不對了?難道你不想要?」

「她」就不信「他」不要,軟指方揉,男軀便情難自制的往上一拱,同時逸出歡快的吟哦。

看吧!不是不想要嘛!揚起得意的笑容,「安瑛姿」持續揉弄的動作,注視著「他」愈發亢奮難耐的神情,自己也快慰莫名,嬌軀本能一繃,嘩啦啦……「她」登時僵住了。

「咦?你怎麼不動了?」

「雲槐夏」低喘著回神,這才發現「她」僵硬的盤坐在「他」月復上的姿態,表情非常難看。

「沒事。」

「安瑛姿」動作僵硬的抬臀,離開「他」的月復部。

「我只是有些不適。」

「有些不適?因為月事而月復痛,是嗎?」

「雲槐夏」明白了,「這有什麼不好說的?」

一反手,原本還被「壓落底」的大男人伸臂將身上的小女人勾下,把「她」的坐姿調整為趴姿,棲息在「他」的胸膛上,讓「她」舒服些。

「安瑛姿」一開始是僵硬的、尷尬的,但沒辦法,「她」很快就敗給了自身的疼痛與亢奮過後的疲倦感,放棄矜持的放松全身,柔順的伏貼在男人的胸膛上。

「靜靜趴著,別動,別再像剛剛那樣……」

「雲槐夏」因為憶及方纔的激情而紅了耳根子,干咳了聲,才有辦法繼續說下去,「總之,多休息就對了,我已經說過了。」

「但是光趴著實在很無聊,做些什麼才不會浪費時間。」至于「她」想做些什麼,那雙深邃的眼眸透出的激情神采就說得很明白了。

「少來,你是還沒學到教訓嗎?」

「雲槐夏」因為「她」興致勃勃的口吻而大翻白眼,「你真的……你小時候一定很淘氣,肯定是看到樹就爬、遇見水塘就會跳進去玩的那種小孩。」

「不是。」

「安瑛姿」輕輕自嘲一笑,「我說出來,你一定不會相信。」

「不會相信什麼?」

「我小時候體弱多病,根本就無法做任何淘氣的事。」

「騙人!」!

「看吧!我就說你不會相信。」

「你能怪我不相信嗎?你……」

就這樣,「雲槐夏」與「安瑛姿」你一言、我一語的拌嘴,直到累極,不知不覺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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