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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師兄邪師妹 第三章

作者︰吉梗

在司刑堂里待久了,什麼是真心,什麼是假意,他們看得很清楚,所以四大護法里真正性情糟糕的,其實是她眼前這只老狐狸啊!伍思邪在心里感慨著。

「我沒事了,謝謝師兄關心。」

然而她恨恨的發現,宇文的手像鐵爪般牢牢的扣著自己,讓她甩了幾下都甩不掉。

無計可施,她只好壓抑著惱怒,不得已的抬起頭,用微微驚慌的神態望著他,口氣有些委屈的說︰「師兄,你弄痛我了……」

這還是第一次,宇文能正面好好的瞧瞧伍思邪這狡猾無比的小女人真面目。

因為他還扣著她的臂膀,兩人距離頗近,他戴著鬼面具的臉也緊鄰著她那張微微蒼白的小臉。

「師……兄?」她的聲調有著一絲顫抖。

哼,在司刑堂磨練了許多年,她對自己的演技還是有一定把握的。

她也不是一開始毒藝就很強,在從弱到強之間,也經歷過無數生存戰。

裝楚楚可憐、裝弱、裝天真什麼的,還有翻臉如翻書,這些都難不倒她。

宇文只是冷冷的打量著,那張邪冷的鬼面具後,那雙幽遼深沉的眸里,彷佛閃爍著惡劣強大的獵獸想要玩弄小獵物前那股無情的冷酷與殘狠。

感覺一陣寒氣從腳底漫起,伍思邪卻又不甘心被這樣欺壓,雖然臉上依然掛著驚恐害怕的表情,但是她的眼底閃過一絲不服輸的晶燦光芒。

盡管那倔強且帶著微微狠意的目光一閃而逝,不過沒有逃過宇文銳利的雙眼。

他有點快意又有些不明興奮的想,這狡猾的小女人還滿有個性的,挺大膽的,絕少有人被他這樣的氣勢壓著,還能淡定的繼續演戲。

「伍師妹,你不簡單啊!」他的鬼面就湊在她的臉龐前,帶著淡淡挑釁意味的詭譎聲音透過面具傳來,更增添不懷好意的氣氛。

伍思邪現在很確定,宇文狐狸在試探她。

雖然她不知道為什麼他突然這麼做,但是演戲嘛,誰不會?他越想逼她自亂陣腳,她就越演得好給他看。

她眉頭微鎖,反而綻放隱含著妖嬈、似有若無的笑顏。

抬起眼望著他,她無比純良的說︰「宇文師兄,思邪哪有什麼不簡單?這整個晦明宮里,誰不知道宇文護法師兄才是最不簡單的。」

「喔!伍師妹也覺得我不簡單嗎?」宇文玩得興起,另一只手臂竟滑過她的縴腰,五指就扣在柔女敕的腰間。

她心里大驚,臉上的表情都有點扭曲了,在心里怒罵道︰你這無恥不要臉的變態!快把你的狼爪給我放開!

要不是顧忌他的毒藝比自己強,伍思邪真的好想毒死這個變態,好想把他毒到他爹娘都不認得為止。

可是不行,這個變態的毒藝在宮里排行名列前茅,根本不是她這只初生之犢可以比擬,所以她不能這樣沖動……啊!可惡,宇文狐狸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

「師……師兄,你這是做什麼?」眼看他擺明要不知進退,她只好換上另一副面具,露出泫然欲泣的神情,一副受驚過度、萬般不解、極度迷惑的模樣。

宇文暗哼一聲,確定議事廳里一個人都沒有,暗部也絕不會冒出來壞事,于是打定主意,今天就要逼出這狡猾小女人的真面目。

「哎呀呀,伍師妹,你看師兄怎麼這麼魯莽,竟然把你弄哭了?」在確定他另一只手臂已將小獵物攬緊了,小獵物絕對逃不掉後,那只原本緊緊扣住她臂膀的手松開了,看似柔勁優美卻充滿不良企圖的長指,改為輕輕拂過那張看起來慘白失措的小臉蛋,好像想幫她抹去淚痕。

觸手生滑的肌膚讓宇文微眯雙眼,卻也準確的捕捉到那雙看似小鹿般濕漉漉的眸底隱藏的不屈傲氣。

伍思邪感到又驚又氣,控制不住的徘紅從她的臉龐一路蔓延到耳根子。

她……她要宰了這個變態!

該死的宇文,競敢這樣對她!他當她是什麼人?護法了不起啊,可以這樣隨便騷擾女弟子嗎?

想她有記憶以來,她的臉從沒有被任何男人這樣……這樣輕薄、侮辱過。

她下垂的左手張了又抓、抓了又張,若是仔細看,可以見到五色斑斕的異彩在她的指尖里閃動,那些可都是見血封喉的奇毒。

伍思邪掙扎著。真的不能對他出手嗎?真的還要忍耐下去嗎?就算斗毒她可能斗不過宮主座前的四大護法,但是至少她有重重的反擊過啊!

可是不行,她還有一絲理智,依照宇文的狡詐度判斷,她若現在反擊他,兩人撕破了臉,到時他打死不承認有騷擾過她,反倒污蠛她勾引他不成,惱羞戍怒攻擊他,怎麼辦?那就變成自己以下犯上了。

這可不是她想太多,而是這些老狐狸的心態,她很不幸的,還模得挺透的。

這樣一想,她反而冷靜下來了。反正她也不是什麼天香國色,就不信宇文狐狸會一夜之間性格大變,真對她產生什麼興趣。

那就是存心要耍弄她?

可惡!這人怎麼可以這麼卑鄙無恥下流啊?

伍思邪對宇文的印象,真是壞到極點了。

看到那雙微現惱恨的眼眸,雖然浮現驚慌,卻仍警戒的瞪著自己,宇文鬼面具下的俊魅臉龐不禁勾起一抹笑。

他沒想到都被逼到這種地步了,這個狡猾的小女人選能一邊惱怒著,一邊堅持繼續演戲。

呵呵呵……他莫名的覺得暢快,逗弄這小女人非常有趣,有趣極了。

「伍師妹,別害怕,師兄只是看你身虛體弱,幫忙攙扶一把而已。」鬼面具後的雙眼彎彎,話說得又溫柔又曖昧。

伍思邪暗暗磨牙,彷佛可以看到鬼面具下那張臉笑得有多得意,感覺自己心跳加速,不知是被這人的無恥氣到,還是真的被他嚇到了,可惡!

正當他們兩人僵持不下之際,奕然听到明顯帶著調侃之意的男性嗓音——

「啊!對不起,我什麼都沒看到……哎呀!我就說這宮里越來越危險了,怎麼處處有閃光?」

听到聲響,伍思邪的身子一僵,雙眼迅速轉了一圈,心想,這是有救星來了?

緊跟著,她又想到,不對,以她現在和宇文這種曖昧至極的樣子……啊啊啊,她的名聲啊!

反倒是被抓包的宇文態度顯得鎮定,輕輕笑了起來,口氣有點危險的說︰「既然知道壞了人家的好事,還不快點死出去?」

「喲!我真的覺得我們師兄弟應該好好的溝通一下,怎麼一個、兩個都有了異性,沒有人性?」那男子竟無視他的警告,口氣顯得十分遺憾。

「喔!看來寧師弟很想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沒人性羅!」宇文的口氣瞬間變得又輕又柔。

那種很想好好沒人性一番的隱隱興奮,傳到仍被他攬在懷里的伍思邪身上,她只覺得頭皮陣陣發麻。

宇文狐狸是真的很不正常啊!還有,她認出來了,現在和他斗嘴的男人,不就是四大護法里的三護法嗎?

啊啊啊,她的名聲真的毀定了。

經過這幾天的相處,她算是徹底看清楚宇文狐狸私下性情之惡劣無恥,宮里還傳說什麼溫文儒雅,他根本就是吃人不吐骨頭的老狐狸,而三護法則是宮里出名的大嘴巴,最會散布各種流言了。

天啊!這兩人,一個無恥,一個大嘴巴,湊在一起,還會有什麼好事嗎?她的名聲毀定了。

「唉,其實我也不想做什麼棒打鴛鴦的討厭鬼,但是宮主有令,讓宇文師兄去主殿一趟。」三護法低聲笑了,顯然心情不錯。

他玩得正興起呢!宇文感到萬分遺憾。不過到底是自家詭計多端的宮主下令,他得……等等!

「宮主什麼時候下的俞令?」他挑起劍眉,問著和他向來不對盤的師弟。

「哈哈哈……宇文師兄果然敏銳。大約一刻鐘前吧!大概就是師兄你開始調戲司刑堂小師妹那時候。」三護法毫不掩飾自己已經看了一刻鐘的戲。

伍思邪倒抽一口氣。喔!她的名聲啊!她的面子啊!

可惡的宇文,此仇不報,她真的咽不下這口氣。

听到小小的抽氣聲,再看到懷里的小臉蛋更加慘白,宇文的心里竟然有點不舒坦。伍思邪被自己欺負,和看到她被別人欺負,就是兩種感覺。

想到這里,又看見某個礙事鬼打定主意要壞他的好事,他冷哼一聲,緩緩的松開懷里的軟玉溫香,大掌還有點留戀不舍。

其實,攬著小獵物的感覺還不錯。

打定主意下回再玩,他讓伍思邪站定,還好整以暇的為她整了整衣裝,完全無視她那已經氣到微微發顫的身軀。

「伍師妹,你不要擔心,如果有人敢亂說話,師兄會撕了他的嘴。」這些話,他明著是說給伍思邪听的,卻是在警告他身後那個不懂眼色的礙事鬼。

「唉,師弟我好怕啊!」三護法輕笑著,大有捋虎須的快感。「司刑堂小師妹,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出去亂說話。」彷佛知道怎麼最能惹宇文生怒,他加油添醋的刺激著他家師兄。

感覺到她的身軀又是一顫,宇文這下真的惱了,手腕輕輕一翻,淬了劇毒的銀針如雨一般,竟都像生了眼楮,統統往那個礙事鬼的身上飛去。

「哎呀!同門相殘啊!」三護法慘叫一聲,乘機逃之夭夭。

「你不用擔心,我會擺平的。」宇文低下頭,向她保證。

他可不想讓他的小獵物被別人玩耍。誰敢動,誰就慘了!

伍思邪沉默不語,想著要怎麼把他凌遲而死的一百種方法。

擺平個頭,你就是最大的禍害!

「我去見宮主,就不送伍師妹回去了。」宇文的態度溫柔無比,好像真的很依戀她。

「當然,正事要緊,師兄盡管去忙,不用擔心我。」伍思邪可是費了好大一番工夫,才吐出這些客套話。

「伍師妹,你真是通情達理。」

眼看她的臉色一陣白一陣紅,宇文覺得有趣得很,又感到有一點點介意。

「師妹,要想我啊!」臨去前,他忍不住再逗了她一下。

她那雙眼眸瞬間冒火,讓他的心里像是被一雙小貓爪掌撓啊撓,癢得不得了。

唉,真想再玩一會兒,不過正事要緊,宮主一定等得不耐煩了。

宇文離開後,伍思邪還站在議事廳里,神情冷凝而猙獰。

叫她要想他嗎?她一定會想的,怎麼會不想呢?她真的好想……宰了他啊!

此仇不報枉為人,宇文,你死定了!

當她好不容易穩住狂暴化的心緒,準備要返回司刑堂之際,才踏出議事廳,一道黑影飛速卷到她的面前,讓她驚詫的停下腳步。

「喔!生得不錯,司刑堂堂花果然名不虛傳。」戴著面具的三護法,一張鬼臉就湊到她的眼前。

伍思邪雙眼微瞠,露出驚訝的表情。

「伍師妹,你放心,我絕對不會亂說話的,我只會說實話。」他笑說,話中有話的向她保證,呵呵笑了兩聲,又一溜煙的不見人影。

伍思邪再度石化,已經不能思考,是不想,也不敢去追問三護法,他的實話到底是什麼?

她只有一個預感,她的人生將會一團亂。

啊啊啊,她一定要滅了宇文那個禍害!

陰沉著臉,伍思邪一路飄過司刑堂,卻沒進去,反倒朝後山前進。

「老怪,你之前說新研發了一種毒,卻沒人幫你試毒,對吧?」她知道論毒藝,自己要和四大護法里的宇文比是有困難,但是把他和老怪一比,那可就不一定了。

「欽,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小邪,你從不主動和我要毒物的,發生什麼事?」老怪和她相處十年,直把她當入室弟子教導,自然看得出她臉色不對。

「你給不給?一句話!」她現在滿腦子都是把宇文凌遲而死的想法。

「誰惹到你了?那個宇文?」老怪何等精覺。昨日小邪來送飯,稍微和他說了議事廳里的事,還喜孜孜的說,這樣宇文就不會再找她麻煩了。

但是現在看來……

伍思邪沒有應話,老怪看她身軀一僵,臉上的表情又惱又氣,很快便猜出不對。

「難道是宇文那死小子欺負你了?」老怪的聲音隱含著一絲毒辣。

「他敢!」她的口氣恨恨的,彷佛想拆了宇文的骨,扒了他的皮。

她閉上眼,想讓自己冷靜,現在滿腦子都是一些亂七八糟的想法。

「這毒只要一用上,馬上蝕骨消體,化成一攤尸水,連骨頭渣滓都不剩。」老怪不再多問,扔了個白瓷瓶給她。

她睜開眼,一把接過冰涼的白瓷瓶,愣了下,總算恢復理智。

「這麼狠,一下去就蝕骨消體,化成一攤尸水?」舉起白瓷瓶,她不禁驚嘆,思考著這是什麼成分配的。

「這有什麼狠?是我看了來偷食的耗子礙眼,才配出來的。」老怪抓了抓後腦,不在意的說。

「老怪,拿這來處理耗子,還毀尸滅跡,會不會太浪費啊?」她翻了個白眼。這種「暴殄天物」的行為,要是給堂里那些毒物狂師兄知道,一定又要槌心肝了。

老怪的毒藝出神入化,但是他的奇經八脈早已被囚禁他的前任宮主廢掉了,現在形同廢人。奇怪的是,從前任宮主起,就不禁止老怪繼續鑽研毒藝,好像要藉由這個「挑戰」,來精進司刑堂弟子們的毒藝。

其實這些年來,每隔一段時間,仇天宇就會私下來到石牢與老怪進行交易——他提供老怪需要的藥材和其他物資,交換老怪新研發出來的毒物藥方。這都是晦明宮宮主的命令,也是從前任宮主時期就一直存在的不成文約定。

對老怪來說,他嗜毒如命,被關禁起來卻不讓他研制毒物,那是生不如死。至于對晦明宮而雷,能從老怪這里取得更多新的毒物藥方,何樂而不為呢?

所以老怪是司刑堂的秘密,在晦明宮里,除了宮主和司刑堂以外,極少人知道他的存在。而現任宮主也沒有下新的指示,一切都依照前朝規矩行事。

司刑堂里不是沒有人打著和老怪偷師學毒藝的主意,但是老怪很厭惡那些人,一直是來一個,滅一個,來兩個,死一雙,久而久之,幫他送飯成了司刑堂最危險的工作,直到伍思邪接手。

她一來對老怪的毒藝沒興趣,二來當時年紀雖小,個性卻很倔強,曾幾度被老怪的毒整到生不如死,卻一句求饒的話都不肯說,反而敢數落他的不對。

就算被下毒,她也還是天天來幫他送飯。

久而久之,老怪覺得這女娃有趣得很,加上資質也好,後來他就老愛用對她下毒的方式,變相的教她毒藝。

雖然她一句師父都不肯叫,脾氣之倔,卻很合他的脾胃。看著她這十年來,性格也給磨了不少,畢竟吃虧吃多了,也知道韜光養晦,懂得自保……

對著伍思邪,老怪有時真有點養女兒的心情感慨。

「怎麼?又心軟了?」老怪毫不留情,直接戳破她的想法,知道她一定又看毒性太強,不敢用了。

「誰……誰心軟了?可是……把四大護法之一毀尸滅跡,不會讓司刑堂大亂嗎?」最好她敢把宇文這樣處理掉。雖然這樣想想足很痛快,但現實是,真要這麼做,絕對會引起莫大的麻煩,而且前提是,她還得下毒成功。

要對宇文下毒,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那人警覺性很高,武藝也強,畢竟是四大護法里排行第二,當然有他的本事,這點她是毫不懷疑的。

「怕什麼?一只走狗罷了,是他技不如人被做掉,難道還有人要為此報仇?」晦明宮從來不是什麼慈善組織,弱肉強食乃是常態。

「去!老怪,你也太看得起我了,真要對上,說不定是我被人做掉。」她知道自己的毒藝雖然不錯,武功卻很一般,真要對上毒藝、武功都很強的宇文,勝算不多。

「誰教你正面攻擊,沒听過兵不厭詐嗎?你不是被司刑堂養大的,怎麼這些還不會使?」老怪嗤之以鼻。

「我是不想同流合污。」她鼓起腮幫子。使陰要詐當然也可以,但是對上宇文,一次沒讓他死透,自己之後一定會被亡命天涯的追殺……

喔!被宇文狐狸追殺至天涯海角,是多麼恐怖的想象,讓她打了個寒顫。

但是今日被他這樣欺負,又著實咽不下這口氣,她再問︰「老怪,你說有什麼是無色無味又查不出原因,還能讓人吃些苦頭的毒?」

她飛快的思量著,有什麼毒能偷偷的用在宇文身上讓他吃苦,又不會被他發現?

「小邪,你的心不狠一點,會吃虧的。」老怪搖搖頭,不贊同的說。

「放心吧!該狠時,我絕對很狠。」她的口氣有些忿忿,只要想到今天宇文的惡行,就氣得磨牙。

「這拿去,你自己斟酌弄吧!這種沒勁的毒,我懶得動手。這種毒可以讓人渾身奇癢無比,一旦抓破皮,傷口會發腫潰爛,又變成奇痛無比,可是等體內的藥性退了就好,死不了。」毒不死人的毒,老怪一點煉制的心情都沒有。

「,這個好。」伍思邪迅速掃視老怪丟來的藥方,原來這幾種藥材這樣配會有這種效果,有意思。

可是……

「可是龍隱草是什麼?做什麼用的?」她望著其中一味藥引,開口發問。

這種藥草,她卻沒听說過。

「啊!龍隱草,這種藥草絕跡很久了。」老怪隨口回應。

「絕跡很久?那可以用什麼藥替換?」不知道藥性,她無法判斷能用什麼取代。

「用什麼替代……啊!有點麻煩,不過我好像還有一點……」老怪走到寬敞的石牢深處,拿了些東西,又走到柵欄前,遞給她,「哪!干燥的龍隱草。」他毫不吝惜的統統給了她。

「喔!這就是龍隱草啊?多謝。」想到能對宇文狐狸報仇,她已經追不及待的想回去煉藥了。

「那就快滾吧!別吵我。」老怪也知道她的心已經飛了。

「晚上我去拗來李師伯的杏春釀,給你喝個痛快。」她笑咪咪的承諾。

「算你有孝心。」老怪也笑嘻嘻的。

看著遠去的身影,他臉上的笑容突然變得詭異,還流露出一絲陰狠。

哼哼,他剛剛給小邪的並不是龍隱草,而是他的得意之作,陷入假死狀態的蠱王——龍草蟲,等小邪照著藥方催醒龍草蟲後,那可就精采了。

嘿嘿,小邪,既然你下不了手,為師的這回就幫你出口氣。

想到晦明宮宮主的四大走狗就要少一只了,老怪心情大好,仰天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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