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敗家小姐愛很大 第十章

作者︰夏涼

賭約的最後一天晚上,也是天憶集團的周年舞會之夜。

白憐薇穿了一身很美很美的白色拖地抹胸晚禮服,出現在周年舞會會場的大門,旁邊站著的則是穿著黑色復古西裝的金發大帥哥Tom。

一對俊男靚女的組合,立刻吸引了眾人的圍觀,特別是在會場內部最角落位置的莫憶天。

他一直注意著大門那邊的動向,所以在白憐薇出現的第一時間,莫憶天的視線就緊緊相隨。

今天的她好美!白色的裙衫,正如她的名字一樣,一朵讓人憐惜的白色薔薇花。

舞會會場很熱鬧,來了不少社會知名人士呢,隨著一段悅耳的音樂響起。會場司儀宣布舞會即將開始,而在正式開始前,身為天憶集團總裁的莫憶天上台發言。

一段雷鳴般的掌聲響起,莫憶天的身影終于登上了演講台,也是在掌聲漸息之後,莫憶天才開了口。

「周年舞會一直是我們天憶集團很重要的慶典,六年前的今天,我去注冊了天憶這個名字︰五年前的今天,賺到我人生的第一桶金;四年前的今天,公司股票上市;三年前的今天,進軍了亞太區市場;兩年前的今天,天憶公司升級成天憶集團;一年前的今天,我見到一只貓……」

莫憶天說到這里,就引起了台下的一片笑聲,他也輕笑了一聲,又接著說道,「所以今天我站在這里,就來做一件我從未作過的事情吧,我想對一個女人告白!」

莫憶天的話音剛落,整個會場都沸騰了,也是司儀在邊上幫忙,才讓大家安靜了下來,共同等待著莫憶天的告白。

「我喜歡一個女人喜歡了六年,她是小我四屆的小學妹,開始時是被她的名字所吸引,直到我認真看了她的文章以後,又頗為欣賞她的才華,一來二去的交往中,我也看得出這個小女孩對我有意思。這個小女孩是個很有事業心的人,看得出她很有發展的空間,就想著去教她,教了四年。想著讓她畢業後來公司幫自己,至于感情的事則順其自然,至少那個時候我知道自己並不反感這個女孩,不然不會花心思教她。」

「終于等到她畢業,同時也等來了她遠赴美國的消息,對此,我也只是笑笑,人各有志,雖然有點可惜,但還是祝福她前程似錦……」

莫憶天的每一個字落入白憐薇的耳朵里都似驚雷!

她捂住雙唇,眼楮眨也不眨的望著他,深伯漏掉一個字,而站到旁邊的Tom起初也是驚訝,不過後來就笑了,望著白憐薇笑了。

「也是一直到前一段時間,我才發現。原來她一直以另外一個身分在我公司里面幫我。我承認開始的時候懷疑過她的動機,還曾經說過傷害她的話,可等到相處了一段時間之後。我發現我誤解她了,因為她一直都是在盡心盡力的幫我,這個笨女人寧願自己受委屈,也要想著替我擋風擋雨……」

原來他都知道!他都知道!白憐薇似覺得自己在作夢一樣,他……

「其實我只想告訴她,我是個男人。她在乎的那些應該由我來守護,而我在乎的只是她開心、快樂、平安,我在乎的只是和她共度的每一天,我在乎的……」

我在乎的是你好不好,有沒有按時吃飯,病好了嗎?這些話都是莫憶天在心里說的,但是他說這話的時候,眼楮看著的是那身白色倩影。

「我也不多說了,接下來的第一支舞,我會邀請她來與我共舞,希望她不要拒絕才好。」

听到莫憶天說要下來請喜歡的女人跳舞,全場都騷動了,每個人都在四下里尋找誰才是那個幸運兒。

包括白憐薇在內,她看到莫憶天正一步一步的向著自己的方向走來,她此刻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里了,緊張的看了眼身後的Tom,似在向他求證這一切都是真的。

Tom著白憐薇溫柔的笑了笑,並附在她耳邊輕聲說了句,「幸運的公主,別緊張,安靜的等待你的王子吧!」

看來他這個黑騎士要功成身退了,最後看了眼這個屬于別人的公主,Tom瀟灑的轉身離開了舞會。

白憐薇對著Tom離開的背影揮了揮手,繼而轉過頭,微笑的等待著她的王子。

可是就在莫憶天離白憐薇不到二十米的距離時轉了個彎,又走了幾步,停在了一個長發的女人面前,並向她伸出了一只手來。

白憐薇微微張嘴,她現在的腦子里面是一片空白,也不知要做怎麼樣的反應,只能繼續看著莫憶天牽著那個女人的手,在大家的祝福聲中一步一步的走向了舞池的中央。

這……這是什麼情況?那……那個女人是……是誰?

此刻的白憐薇感覺自己就像一個在大庭廣眾之下,被扒光了衣服的少女,那種惶恐,那種無助,那種寒冷,都是她現在最切實的感受。

白憐薇的眼楮一刻也不離開莫憶天所牽著的那個女人的背影。

他說的人不是「無心花」嗎?那個女人是「無心花」?那自己又是誰?

當優美的音樂響起,莫憶天帶著那個女人翩翩起舞,女人轉過頭來,是一個帶著貴婦面具的女人。

雖然那女人只有半張臉露在外面,但是白憐薇還是一眼就認出了那個人是誰。

呵,是她太傻了,除了這段時間整日里和莫憶天出雙入對的周芷珊,還能是誰?

如果要送四個字來形容白憐薇,只有「作繭自縛」,如果再四個字,便是「咎由自取」!

她自以為是的以為她賭贏莫憶天的心,什麼都告訴周芷珊,是她太自負!

可是這些都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她自己一定要拋棄「無心花」的身分,是她一直神經質的堅持著。

所以她誰也不怪,真的,只覺得自己可笑之極。

于是周圍認識的,不認識她的人,就都看到她一會笑,一會想,又一會笑,一會皺眉,接著又笑,如此反復著。

而在莫憶天看到了白憐薇離開會場前的那最後一抹殘影,原本微笑的臉,此刻已經沒有了任何表情,只是眼神中始終帶著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愁。

薇薇,最後想對你說的話,你听到了嗎?

白憐薇穿著一身晚禮服在街上無目的的走著,引來無數的側目,她都不以為然。

只想就這麼走啊走啊,走到世界盡頭也好,走到下個世紀末也好,都已無所謂了。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也不知道走到哪了,等白憐薇停在一處大廈門口的時候,忽然覺得這里很熟悉,抬頭看了看大廈的招牌,才發現自己居然走到誠融來了。

猶豫了再三,白憐薇就進去了,乘坐電梯,直接上了二十六樓。

反觀天憶集團周年舞會會場的某間休息室里,莫憶天剛剛將填好的一張支票遞給了周芷珊,來作為她陪自己演這出戲的酬勞。

周芷珊看了眼支票上填寫的數額笑了笑,最後和莫憶天握了握手就離開了。

走出舞會的會場,莫憶天同樣也是一個人走在繁華的大街上,腦子里在思索著周芷珊離開前問自己的那個問題。

周芷珊說,學長,你和學姐之間會走到這一步,其中最大的問題在哪里,你想過嗎?

他想過嗎?他怎麼會沒有想過呢?

其實他老是在糾結白憐薇對自己的隱瞞,認為她對自己不夠坦白,然而他自己不也一樣嗎?

明明知道她說謊,他為什麼不說出來?不說出來,不也是變相的隱瞞嗎?

他們兩個錯就錯在他太自負,他以為她會說,但是他從來沒有把自己想問的問出來,又憑什麼以為她就能懂呢?而她錯就錯在她太逞強,認為自己什麼都可以扛,而忘記了自己只是一個女人,一個需要被愛、被呵護的女人。

也是因為想明白了自己的錯,所以莫憶天才會在周年慶上坦白自己對她的愛,只是不知道,還來不來得及呢?

走著走著,竟走回了公司,也猶豫了一會,就上了二十六樓。

電梯的門剛剛打開,莫憶天听到從自己的辦公室里傳來一些聲響,他以為有小偷,所以很警醒的去找來一根警棍,俏無聲息的慢慢往自己的辦公室走。

直到從辦公室里傳出來,窸窸窣窣的女人說話聲,讓莫憶天不禁挑眉,越是接近就越是听得清楚,越是清楚,莫憶天的眼楮就越亮!

她……為什麼會在自己的辦公室里?難道她……

莫憶天丟掉警棍,就推開了自己辦公室的門,而當他看到辦公室里橫七豎八放了一地的酒瓶子,還有那個此刻已經喝得不知道自己姓誰叫誰的女人,眉頭都皺到一塊去了。

一個女人,怎麼能喝酒喝成這樣?

不斷上升的怒氣讓莫憶天踢開那些酒瓶子,就去拎白憐薇起來。

「欸?大……大叔你又回來了啊?我……我不是說了沒關系嗎?我……我一個能收拾的……」白憐薇喝茫了,根本看不清拉自己起來的人是誰,只依稀記得之前有清潔工大叔上來過,就認定了還是那個大叔。

莫憶天在听到這句稱呼後,臉色又黑了一分。

大叔?他哪里看起來像大叔了?

「我跟你說……說唷,今天他……們都去玩了,不……不會有人回來的,我……我一會就收拾好,信我。」口齒不清的說完話,白憐薇還打了一個酒嗝。

可是好巧不巧的是,那濃烈的酒味盡數噴到了莫憶天的臉色,氣得他直接把白憐薇丟到了沙發上,沒錯,的確是用丟的!

但是顯然,某個女人沒有一點自覺,「大叔……啊,我跟你……說哦,我今天可……可開心了。」

本來還在撿地上酒瓶的莫憶天在听到這句話後,就停下了動作,靜靜的望著白憐薇的臉。

「因為我呀,不,不對!因為我的學……長,對!我的學長,他居……然對著所……有人說他喜歡……喜歡我唷,是我唷,不是別……人!」

莫憶天的眼楮不知不覺的放柔了,說喜歡她,就有那麼高興嗎?

「還……有唷,學……學長還請我……請我跳舞了呢!」說完這話,白憐薇就咯咯的笑了。

然莫憶天的臉上卻明顯的一暗。

似想到了什麼,本來還在笑的白憐薇突然癟了癟嘴,莫憶天覺得不對勁,剛走近到她身邊,就听到地哭了出來。

「怎麼了?怎麼哭了?不是說很高興嗎?」莫憶天一把抱住她,替她輕輕拍著背。

為什麼每次看到她哭,他就會覺得比她還難受呢?

「因為我……了學長。」似乎覺得這樣很舒服,白憐薇還找了個更舒服的姿勢。

「嗯?你學長怎麼了?」莫憶天稍稍抬起了一些她的頭。

「因為我騙……騙了學長。」

似覺察到真有人,而不是自己一個人在喝悶酒,白憐薇的話匣子就打開了

「那你為什麼要騙學長呢?」莫憶天勾了勾嘴角,繼續循循善誘。

「因為……因為我不願意讓人家……人家說我是靠關系,靠他的關系。」白憐薇微微皺起眉頭。

「為什麼不願意呢?這樣不是很好嗎?」

「不好,我要靠……靠我自己的能力進去。」

可能是沒有再踫酒了,這會酒勁散了不少,說話也利索了許多。

「為什麼呢?靠學長不是很方便嗎?」

「錯!大……錯……特……錯!我要做一個……一個足夠和學長匹配的女人,這樣才能讓他愛……愛上我。」

「你怎麼知道只有這樣他才能愛上你?也許他早就愛上你了呢?!」這話讓莫憶天頗為滿意。

「會……嗎?」這時,白憐薇忽然抬起頭來,睜著一雙大眼楮望著莫憶天,似要把他看清楚一樣。

「那你還騙了學長什麼呢?」實在受不了那恐怖的酒氣,莫憶天將白憐薇的按在了自己的胸口。

「還騙了……還騙了……賭約!我和Tom打賭來著。」

「打賭?打什麼賭?」莫憶天眯了眯眼。

「賭我一周都不和總裁學長,呃,學長總裁……一周都不能主動找他,要對他不理不理,還不……能告訴他。」

「那條件是什麼嗎?」莫憶天咬牙,該死的金毛猴子!

「只要我堅持一……一周,而學長不……變心的話,他就不……不告訴學長我……我的事,也不再……不再追求我。」回答完,白憐薇還肯定的點點頭。

原來是這個樣子!怪不得那幾天白憐薇都對他不理不睬的,還一而再,再而三的和他作對。

哼!金毛猴子,我們還會再見面的!

「那你現在還愛你學長嗎?」該坦白的都坦白了,莫憶天心情很好,于是……

「不……」白憐薇搖了搖頭。

「你說什麼!」听到這話,莫憶天臉都黑了,立刻擺正白憐薇的頭,讓她與自己直視。

「不……不知道。」

「為什麼不知道?」莫憶天的臉上稍稍好轉一點點。

「因為……因為學長已經有了新的戀人,他不……他不愛我了。」說到這里,白憐薇還有些難過的低垂了下腦袋。

「沒有,他沒有新的戀人,他還愛著你。」

「欸?大叔為……為什麼會知道?」白憐薇狐疑的看著「大叔」。

「你學長告訴我的。」莫憶天偏開頭,順便再度把她的腦袋按在自己的胸口上,繼而彎了彎嘴角。

「真的嗎?原來學長還……還愛我啊?那我……我也還愛學長好了,嗯嗯。」似乎得到了保證,白憐薇再也不折騰了,舒舒服服的靠在「大叔」的懷里。

本來莫憶天還想繼續說的。但是不多一會就听到了白憐薇輕微的鼾聲,莫憶天抿了抿嘴。

以後堅決杜絕這個女人再踫一丁點酒!

當指針指走到凌晨三點時候,白憐薇終于醒了,迷迷糊糊的坐起身,突然覺得頭有點疼,想起身給自己倒水,看到自己蓋著的被子,白憐薇就更迷糊了。

陌生的被子,陌生的床,陌生的擺設,陌生房間……

等等,這房間……好像自己來過吧?在哪呢?想了半天,等終于想起這是哪後,白憐薇也瞬間完全清醒了!

天!她為什麼會睡著總裁辦公室的套房里?

她依稀記得自己好像是一下子腦子抽風,跑來莫憶天的辦公室,然後到里面來找酒喝的。

其實她也不懂酒,也不知道價格,也不知道度數,反正失戀的人最大,得不到莫憶天的人,就讓他破一回財好了。

于是就這麼亂喝,喝得醉醺醺的,期間好像還有誰進來過?

哦,是清潔工大叔!

可是後來好像說了很多話啊?是和誰說的呢?大叔嗎?難道也是大叔抱自己進來的?

火速的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發現還是完好無缺的,不禁拿手拍了拍胸口,不過還是一陣害怕,看來以後一定不能喝酒了!

床頭櫃上擺著自己的手機,拿過來看了看上面的時間,發現已經三點了,白憐薇吐吐舌頭,趕緊下床準備回家,剛從套房里走去總裁辦公室,就看到莫憶天正坐在那里,白憐薇倒吸一口氣,心跳瞬間飆到一百八。

此刻白憐薇的腦子在飛速的運作著,他怎麼會在這里?他不是跟周芷珊告白了嗎?那他們現在不是應該在一起嗎?

不對,莫憶天對「無心花」告白,從內容上也可以確定是她自己,但是他卻請周芷珊跳了舞,說明他……應該氣她氣瘋了吧?

可是這會又為什麼會在這里?還有,是誰抱她進去的?難道是莫憶天?想到這個,白憐薇立刻抬頭,且充滿希冀的看著他。

「總……總裁為什麼會在這里?」白憐薇一開口就後悔了。

這不是廢話嗎?這是人家的辦公室,人家為什麼不能在這里?

「睡得可好?」莫憶天看到白憐薇出來,就將椅子轉到正對著她的方向,此刻他臉上毫無表情。

咦,他沒有毒舌自己,難道不生氣了?可是從他的臉上又看不出什麼來。

「還……還好。」白憐薇很心虛,所以回答得也是結結巴巴的。

不管怎麼說,她把人家的酒都喝光了,還弄的亂七八糟的……咦,怎麼這麼干淨?難道也是他?

「喝了我這麼多好酒,能不好嗎?嗯?」莫憶天抬手支起下巴,他看著白憐薇的時候,依舊沒有什麼表情。

「那個……那個,對不起!」白憐薇默默的低下頭,本來想解釋,想跟他解釋一切,但是又怕自己說不清楚,話到嘴邊,就只是這三個字。

「拿著旁邊的衣服,進去洗個澡,洗完了我們再好好算算這個帳。」莫憶天看著白憐薇低頭認錯,嘴角微微上揚。

「嗯?」白憐薇猛然抬頭看著莫憶天,她現在是完全琢磨不透他的心思。

「你身上這氣味足以燻死九頭牛,你覺得我會允許你這樣跟我談話嗎?」對于白憐薇的視線,莫憶天眼中閃過一絲不自然,但是隨即又用一副嫌棄的表情望著她。

白憐薇抓起自己的衣領聞了聞,果然不好聞,于是果斷接口,「哦,好。」

可是……是不是哪個環節出錯了?

可能是喝酒喝多了,腦子有點不夠用,白憐薇雖然滿腦子的疑問,還是乖乖听話,拿著已經準備好的睡袍去里面的套房洗澡了。

等再出來的時候,就看到莫憶天移到了沙發那邊,而且茶幾上還多了一碗解酒粥,白憐薇看到這個就楞在了原地。

「過來,我們好好算算帳。」莫天憶看到白憐薇出來,拍了拍旁邊的沙發,示意她過來坐下。

「哦。」听到要算帳,白憐薇又垮下了臉,但還是依言走了過去。

「先喝,喝完了再說。」莫憶天忍住笑,表情還是酷酷的。

「哦。」白憐薇偷偷看了眼莫憶天,就听話的埋下頭去默默喝粥了。

喝完粥,白憐薇知道受刑的時候到了,深吸一口氣,就拾起頭來直視著莫憶天的眼楮。

「你想談什麼?」

「你想對我說什麼?」莫憶天反問。

「那個,酒都已經喝了……對不起!」白憐薇在說的時候。腦子里就開始盤算著自己手邊的錢夠不夠賠。

「還有什麼對不起我的事?」莫憶天側了側身,一只手撐著後面沙發背上,靜靜的望著白憐薇。

「其實我就是『無心花』,對不起!」知道莫憶天想說什麼,白憐薇又低下了頭,她欠他一句對不起。

「還有呢?」莫憶天听到這話,眼角終于有了笑意。

「還有,我不該對你說謊,對不起!」白憐薇依舊低著頭認錯,所以沒有看到莫憶天的笑。

「還有呢?」

隨著白憐薇低頭的動作,白憐薇睡袍的領口被微微扯開,莫憶天這個位置正好看到白憐薇那若隱若現的酥胸,不禁有點心猿意馬了起來。

「還有,其實我跟Tom打賭了,賭約是冷落你一周,然後他幫我保密。」白憐薇繼續認錯,絲毫沒有察覺到莫憶天的異樣。

「嗯,我知道,還有呢?」莫憶天繼續心猿意馬。

「還有……嗯?你知道?你知道我和他打賭的事?」本來還想繼續說,但听到莫憶天的話有些不對,不禁抬頭反問他。

一抬頭,就看到莫憶天的視線不在自己臉上,順著他的視線下移,發現了自己的領口敞開的有點大,白憐薇小臉一紅,立刻用手抓緊了領口。

不過,他看她,難道他對自己還……

想到這里,白憐薇又迅速的抬頭,眼楮一眨也不眨的盯著莫憶天的臉,似要把她看穿。

莫憶天被白憐薇看得不太自在,就假咳一聲,「嗯,我听你說了,在你醉酒的時候。」

既然她對自己坦白了,他也不會隱瞞她,這是他們兩個之前最大的問題,所以今後都不會了。

听了莫憶天的話,白憐薇才一條一條的記起來自己醉酒時說的話,這才恍然,原來……

白憐薇站起身,面對著莫憶天站著,「那和我說話的是你?」

「嗯,是我。」莫憶天望著白憐薇那張帶笑的臉點點頭,嘴角微微上揚。

「那抱我進去的,也是你?」白憐薇說這話的時候,她的腿已經貼到了莫憶天的腿上。

「嗯,是我。」莫憶天臉上的笑意加深,伸手與白憐薇的相交握。

「那……你還愛我嗎?」白憐薇說完了這話,她人已經跨坐在了莫憶天的大腿上。

「嗯,我還愛你。」莫憶天深情坦言,他放開白憐薇的手,改為摟著她的腰。

「阿天,對不起!以前都是我的錯,我不夠誠實,但是我從來沒有騙過對你的真心!我愛你是真的!」白憐薇被感動得一塌糊涂,想起自己以前的那些可笑的執著,真是有夠傻的。

不過也是在這個時候才讓她明白,其實莫憶天什麼都知道,她差他的只是最後的一句對不起!

她發誓自己以後絕對不會對他說謊,絕對不會對這個那麼那麼愛自己,而自己又那麼那麼愛的人說半句假話。

「嗯,我知道,那你要怎麼補償我呢?」莫憶天笑著望著白憐薇,可是手已經慢慢的在她的大腿上來回撫模著,撫模著這具他想得快要發瘋的身體。

白憐薇知道她深愛的這個男人已經動情了,不禁想起一句話,當一個男人依舊迷戀著你的身體,並渴望你的身體,那便是愛最直白的表示。

白憐薇拉下自己一邊的睡袍,讓香肩曝露在空氣中,媚眼含笑的望著莫憶天,輕咬了一下下嘴唇,「用身體補償行嗎?」

莫憶天簡直迷死了這一刻的白憐薇,「你打算色誘我嗎?」

「對!就是要色誘你……」白憐薇媚笑,說完話還在莫憶天的耳邊吐了一口熱氣。

「那你打算怎麼色誘呢?」莫憶天輕輕舌忝了一下白憐薇的脖子,雖然現在他很想把她推到,然後狠狠的蹂躪,但是他更好奇她會做什麼。

白憐薇被莫憶天的舌忝吻弄得渾身一酥,但還是穩了穩心神,「上……上次是你取悅我、服侍我,這次換我來。」

「嗯,好!我等著你來取悅我、服侍我。」莫憶天心神蕩漾。

沒想到他的女人還有這樣一面?甚好……

……

平息後,心滿意足的男人把白憐薇抱緊在懷里,「薇薇,我們來約定一件事好嗎?」

白憐薇抬起臉望著莫憶天,「約定什麼?」

莫憶天順勢勾起白憐薇的下巴,「約定從今往後,我們決不會對彼此撒謊,不想說可以,但是不能撒謊,還有,即便有什麼不明白的,一定要親口問出來,不能自己胡思亂想,即便對方暫時不想說,也不會亂想,更不能撒謊,好嗎?」

「嗯,好,打勾勾,說話算話一百年不許騙!」白憐薇重重的點頭,說著還伸手打勾。

莫憶天也配合著跟她打勾。打勾之後,莫憶天望著白憐薇那如花般的笑顏,不禁又一次情動。

「薇薇……薇薇……」莫憶天溫柔的喊著白憐薇的名宇,每喊一次,就輕吻了一下她的唇。

「嗯?」知道莫憶天在暗示什麼,白憐薇小臉一紅,拿被子捂住臉,不讓他親。

「時間還早呢,我們……」扯開那礙事的被子,莫憶天的大手就開始在她那光滑的肌膚上游走。

「阿天……」在莫憶天的唇又要貼上來的前一秒,白憐薇突然喊了他一聲。

「嗯?」

「你說賠我十個pad的,現在只賠了一個,還差九個呢!」

听到白憐薇的話,莫憶天短暫的一個楞神,再看到她那雙閃動的眼。繼而微微眯眼,那眼神中閃過一絲危險的信號。

這個煞風景的可惡女人!

「做完再說!」

莫憶天低吼一聲,用力的扯過被子將兩人給蓋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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