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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贅當妻奴 第九章

作者︰子紋

「真是難以置信,偉大的格蘭副總裁竟然會成了我的姊夫!」

詩詩就知道恩恩從新竹來看她,絕對不會有什麼好事。請她吃了一頓之後,恩恩還不閃人,說要跟著她回到聶昶義的家看看,跟他們閑話家常。

「-還不回去嗎?」

「我老公都不急著我回去,-干麼急啊?」

恩恩瞪了她一眼,她立刻閉上了嘴。

「這個房子還不錯!」打量了一遍屋子,恩恩說︰「-跟姊夫結婚後,就住在這里嗎?」

「對。」詩詩點頭。

「不過要再整理一下。」聶昶義在一旁附和一句。

「應該的,你真打算為我姊留在台灣?」恩恩看著他俊美的五官問。

他點頭,「以後詩詩想在哪里,我就留在哪里。」

天啊!她真是感到難以相信,這個大帥哥竟然成了姊姊的繞指柔,真是令人驚嘆哪。

「那你們以後要生幾個小阿?」這個問題很重要。

「兩個。」

「四個。」

恩恩一楞,然後目光來回看著兩人,「兩個跟四個好像有點差距耶。」

「媽說要生四個小阿。」聶昶義表示。

「那是媽說的,又不是我說的。」詩詩沒那個興趣要生那麼多的孩子。以她這種生一個胖一個的體質看來,生完四個,她可能就破百公斤了,雖然聶昶義口口聲聲不在意,但看著周遭對他虎視眈眈的女人,她還是有點自知之明的。

「-的意思是說,-不听媽的話?」他懷疑的看著她。

詩詩一楞。她當然沒膽子不听老媽的話,若她真的不生,她媽可能會天天跑到她家來盯著她「行房」。

她沉默了。

恩恩笑了出來?看來,未來姊夫已經模清楚丈母娘的性子,這可就好壩つ了,這麼會察言觀色的人,難怪她媽媽會對他贊不絕口。

看來,她還真的不需要擔心自己這個傻大姊了!從今以後,聶昶義會守護著大姊,而她相信,他有這個肩膀。

「好了,我要回家了。」她拿起皮包,站起身。

詩詩有些意外的看著她,還以為她會索性今天晚上住在台北。

「-要怎麼回去?」

「坐車啊!」恩恩回答得理所當然。

「不好吧?」詩詩有些遲疑。

「拜托!新竹台北才多遠,一個小時就到了,我自己回去就行了。」

「可是--」

「我們送-吧!」看出了詩詩的擔心,聶昶義開口道。

「干麼這麼麻煩?」

「不會。」他拿起鑰匙,淡淡的說︰「正如-說的,去趟新竹不過一個小時而已。」

恩恩看向姊姊,「-怎麼說?」

詩詩聳了下肩,「送。」

「那就先謝了!」她也不客氣的接受他們的好意,「反正你們小兩口就當去游車河好了。」

「-們先到樓下等我,我去地下室開車。」

「好。」

詩詩跟著恩恩先出了電梯,走到外頭。

「他看起來人真的不錯。」恩恩很為姊姊高興。

詩詩的笑容很甜蜜。

不遠處的人行道上,傳來幾個年輕人嬉鬧的聲音,兩姊妹只是看了一眼,不予理會。

但這群人經過兩人身旁時,卻停下了腳步。

「小姐,水喔!」

這種場面,恩恩見多了,她將頭一撇,順手將姊姊拉到自己的身後,當作沒听到。

「干麼那麼見外,一起去唱歌啊!」

她還是沒有看他們,繼續往前走。

詩詩瞄了一眼。奇怪,這幾個小表怎麼那麼眼熟?她仔細的思索,突然靈光一閃。

「偷車……」她才吐出兩個字,就立刻閉上嘴巴,二話不說的拉著恩恩想回大樓里去。

恩恩不明所以的被拉著走。

就在這個時候,帶頭的那個金發小表也認出了詩詩來。

「就是那女人,上次害我們沒偷到車。」看來今天那個很會打的男人不在,他這下可要好好教訓一下這個女人。

憊來不及進到大樓,詩詩就被拉住。

恩恩踉蹌了下,看到姊姊被拉走,這還得了,她立刻大喊,但才發出一個音,嘴巴就被-住。

不過她的聲音已經引起大樓管理員的注意,他立刻按下與警察局聯機的警鈴,接著拿著電擊棒沖了出去。

他將電擊棒打向捉住詩詩的人,那人被電擊到,哎叫一聲,松開手。

詩詩趁這個機會跑開,看到被拖得越來越遠的恩恩,立刻沖了過去。

「王八蛋,把我妹妹給放了,不然我要你死無葬身之地!」這個時候,嬌小的她根本顧不得自己,腦中只有一個念頭,要解救恩恩。

不過吼歸吼,但沒人鳥她,因為圓滾的她跟顆球一樣,跑不快,或許用滾的才有可能會追得上他們。

罷從地下室開車出來的聶昶義,不解的看著眼前這一幕。

「昶義!」一看到愛人的車,詩詩松了口氣,指著恩恩的方向,眼見妹妹就要被拖上車了,「恩恩--是上次那些要偷車子的人!」

聶昶義的神情一變,也不顧逆向行駛,將車快速的開往恩恩的方向。

追上他們之後,他將車一停,火都沒熄的下車,長腳一跨,三兩下擋在幾個年輕人面前。

眾人看到他先是一楞,原本捉著恩恩的金發小表也停下腳步,松了手。

恩恩一得到自由,立刻縮到聶昶義身後。高大的未來姊夫在這個時候看來,還真有安全感。

「我已經說過,我只給你們一次機會,你們為什麼不听?」

他們面面相覷了一眼,想起上回的慘烈下場不由得有些膽戰心驚,但仗著自己的人多,心一橫,將聶昶義團團圍住。

巴大樓管理員從後頭趕上的詩詩看到情況不對,瞄到管理員手中的電擊棒,一把搶過來。

「盧小姐?!」管理員有些愕然的看著她。

她不理會他,低頭瞄著電擊棒,上頭有個開關可以調整電擊級數,她將它調到最大。

凶惡著一張臉,她很有氣概的沖進了這一團混亂之中。

「姊,-不要過去了!」

恩恩勸喊著。看著未來姊夫神勇的一個對六個還算綽綽有余,姊姊上去只會是礙手礙腳罷了。

詩詩才不管呢,她拿著電擊棒,就往離她們最近的一個人身上電下去。

強烈的電流滋叫一聲,那個小表就滾到一旁,倒在地上抽啊抽的。

「哇!這真神!」詩詩看著手中的電擊棒發出贊嘆。真好用,她也得要去買一個來防身!「恩恩,-要去買一個。」

「我會。」恩恩見狀,立刻上前去將電擊棒給接過了手,點了點頭,然後把她給推到一旁,「-到一邊去,其它的我來對付就好,有了這個,就算是姊夫不在也不用怕。」

她不單身材比較高,就連力氣也比詩詩大,所以她三兩下就幫聶昶義解決了剩下的五個人,趕在警察到來之前,六個小表全都倒在地上抽搐著,其中一個口角好像還有點白沫冒出來。

詩詩在一旁興奮的拍了拍手,慶祝勝利。

恩恩也是一臉的得意。

這兩個姊妹,腦袋都不正常!聶昶義在心中嘆了口氣,他可沒笨到把心中的話說出來。

「這是個很好的東西。」詩詩指了指電擊棒說。

他連忙把她的手拉回來,對恩恩交代,「先把電擊棒關了,小心弄到-姊。」

看到他一副佔有欲特強的表情,恩恩的嘴一撇。干麼這麼緊張啊,騙人沒有老公疼的嗎?她將電擊棒一揮,打算關掉。

誰知道她揮得太用力,電擊棒月兌手飛了出去,還那麼好死不死的丟到詩詩的頭上。

聶昶義眼捷手快的替她一擋,電擊棒踫到他的手,發出滋的一聲。

他倒抽了一口氣。

「盧恩恩,-搞什麼鬼?」他得到一個結論,聰明的女人果然難纏,眼前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

恩恩吐了吐舌頭,看著僵著手、皺著眉頭的他。「我不是故意的。」

「-完蛋了!」詩詩瞪著妹妹,「電擊棒也拿來玩,-還是小阿子嗎?拜托成熟點好不好?」

被未來姊夫吼也就算了,沒想到一向只有被欺負的份的大姊,現在也來「重振姊綱」,真是天下紅雨了。

警察一來,將鬧事的小表帶走,聶昶義和兩姊妹配合的做了筆錄,等到出了警局時,已經將近午夜。

「今天睡台北吧!」詩詩疲累的看著妹妹說。

恩恩搖了搖頭,正打算開口的時候,一輛車子停到三人面前,一個穿著絲質襯衫、西裝長褲的男人下了車。

修長的雙腿在走向他們時,散發傲慢自信的風采,他的嚴肅表情在看到恩恩之後變得柔和。

他仔細的審視了她一圈,一把抱住她,「-沒事吧?」

「沒有。」恩恩搖頭,「姊夫很厲害!」她指了指聶昶義。「他是我們的未來姊夫--聶昶義,姊夫,他是我丈夫--夏墨康。」

兩個男人伸手相握了下。俊美的夏墨康站在美艷的盧恩恩身旁,稱為俊男美女當之無愧。

「對不起,恩恩給你們惹麻煩了。」方才在做筆錄前,恩恩有打電話給丈夫轉述情況,夏墨康知道後,立刻二話不說的開車上台北來接她回家。

恩恩原本不想這麼麻煩,但是她又不想跟著姊姊和姊夫回去又被念一頓,所以還是讓老公來好了。而由今晚的事看來,有了聶昶義的加入之後,她盧恩恩稱霸盧家的日子已經快要結束了。

「其實也沒有,她也幫了點忙--」

「幫倒忙。」詩詩在一旁PS。

恩恩沒好氣的看了她一眼。要不是有姊夫在,她肯定會念得她滿頭包。

夏墨康對自己太座惹麻煩的功力了如指掌,畢竟兩人可是從她高中時代就成了一對。

「時間不早了,我帶恩恩回新竹去。」他看著聶昶義說道︰「姊夫,有機會再聊。」

聶昶義點了點頭,「開車小心點。」

恩恩本來還要跟詩詩再說什麼,可為了免她再搗亂,夏墨康可以說是把她半拖著上車。

「一物克一物,這句話還真有道理。」看著離去的車子,聶昶義忍不住有感而發。這個夏墨康把火爆的盧恩恩制得服服帖帖的!

「什麼意思?」詩詩不是很了解的問。

「沒有。」他搖了搖頭,沒有跟她多作解釋。其實這句話同樣也可以用在他們兩個的身上,他不也被她給克得死死的嗎?

情況似乎變得有些詭異。

詩詩一早進了辦公室之後,就覺得有些奇怪。以往她總是忙得跟顆陀螺一樣,但現在都快中午了,她竟然什麼工作都沒有!

沒人叫她倒茶,沒人叫她影印資料,甚至快要吃飯了,也沒人叫她去買便當,真是怪……

她清了清喉嚨,站起身想找點事做。

「經理……」

她才開口,一向趾高氣揚的經理立刻必恭必敬的站起來,很客氣的問︰「盧小姐有事嗎?」

盧、盧小姐?!

詩詩愕然。

「沒什麼事,只是……今天不用買便當嗎?」

經理一臉的驚恐。誰有那個膽量叫未來的副總裁夫人去買便當?!

他連忙搖著頭。「這不是盧小姐的工作。」

她皺起了眉頭,「可是以前都是我在做的呀!而且一整個早上,你們沒有任何人給我工作。」

經理的額頭開始冒出汗來。老實說,他也一向對詩詩頤指氣使慣了,現在在她面前要低聲下氣的,實在不習慣,但這也沒辦法,誰叫她釣上了金龜婿,一朝麻雀成鳳凰。

「我要去幫你們買便當。」詩詩有些動怒了。她就知道,公開跟聶昶義的關系只會壞事!「誰要買?」

辦公室里靜悄悄的,沒人出聲。

「誰要買?」她又問了一次,依然無人響應。「這個死聶昶義--」

她的話使站在她面前的經理倒抽了一口氣,這時剛好內線電話響起,她沒再多說,接了起來,听到是聶昶義的聲音,劈哩咱啦的就開罵。

「都是你害的,你知不知道我現在連便當都不能去買了……為什麼?」听到他的疑問,她嘆了口氣,「還用說嗎?都是因為你的關系……吃飯?!我不要跟你吃飯,我要去幫同事買便當。」

啪的一聲,她將話筒掛上。

她的舉動讓全辦公室的人看到傻眼。

「盧小姐,剛才那是副總裁嗎?」

「對。」詩詩簡短的回答。

「-掛他電話?!」經理惶恐的問。

「不行嗎?」她反問著。

若是他,他當然不行!聳了下肩,他沒有對此多做著墨,轉開話題道︰「我想副總裁要跟-一起吃飯,-最好--」

「誰要買便當?」直接打斷經理的話,詩詩不死心的繼續問。

「我要一個排骨便當。」張曉柔說,「飯只要一半就好。」

「好。」詩詩立刻揚起嘴角,記了下來。

看著她,張曉柔在心中嘆了口氣。老實說,一開始對于輸給這個其貌不揚的女人,她實在覺得有點兒不服氣,但仔細一想,卻覺得詩詩可愛而又有朝氣,任勞任怨,是辦公室的那群男人太傻,不然這種人娶回家當老婆正好。

所以她不得不承認,這個副總裁真的是有眼光,她祝福了這對外表看來並不登對的男女。

「其它人呢?」詩詩再問。

大伙兒見已經有人開了口,也不客氣的接著點起自己的便當來了--

「魚排飯!」

「燒肉飯……」

終于有事可以做了!詩詩開心的想。

斑著歌提著近二十個便當進辦公室的詩詩,有些意外的看著辦公室一片靜悄悄的。

「干麼?我沒遲到啊!」還差一分鐘才十二點用餐時間,他們為什麼一副死氣沉沉的樣子?

張曉柔示意坐在身旁的年輕職員去接過她買來的便當,然後指了指她的位子。

詩詩瞄了一眼,立刻皺起眉頭,「你又來干麼?」

張曉柔這下真的服了她了。膽子這麼小,可是一對上嚴肅的副總裁,卻絲毫不把他看在眼里,真是奇葩呀她!

聶昶義听到她的話,沉下了臉。

詩詩忙著派送便當,根本不理會他。

「你這麼早就先休息嗎?」她一邊忙碌著一邊說道︰「這樣不好喔!貶給員工們不好的示範。」

「盧詩詩,我在生氣!」聶昶義冷冷的道。

她瞄了他一眼。的確,臉色是不好看!「為什麼?誰惹到你了嗎?」

「盧詩詩,」他一把火燒了起來,「-是笨蛋嗎?」

發完最後一個便當,她轉身面對他,「干麼罵我?」

「我在跟-生氣!」他一把將她抓了過來,也顧不得在眾員工的面前出丑,反正他已經夠丟臉了。

「為什麼?」她不解的問。

「第一,-掛我電話,第二,-去幫他人買便當,第三,-拒絕跟我吃飯,第四,-對我的到來視而不見。」

「這有什麼好生氣的?」她更是一副丈二金剛模不著頭腦的表情,「我也常被人掛電話,若這要生氣的話,我早就氣死了,至于幫人買便當,這是我的工作之一啊!拒絕跟你吃飯,那是因為我有工作要忙啊!再來,我哪有對你視而不見,我一看到你,不是就問你,你又來干麼!」

天啊!他快瘋了!真不知道,他怎麼會愛上她?

全天下的人都怕他,只有她不把他當一回事,現在辦公室里的人全都驚恐的擔心著詩詩,就當事人毫無所覺,一點也不知道大禍臨頭。

不!她當然不會認為大禍臨頭,因為她吃定了他不會對她怎麼樣,而實際上,也是如此。

有時他實在懷疑,她是真傻還是在裝傻?!他終于知道詩詩的兩個妹妹,為何常常對她露出那種無力的表情了。

「盧詩詩……」他一把將她抓進懷里,惡狠狠的吻住她。

她驚呼了一聲,被動的由他吻著。

氨總裁果然夠Man!張曉柔看傻了眼,不單是她,只要看到這一幕的人,絕對不相信一個冷得像冰的男人,也會有燃燒的一天。

「記住,以後不準掛我電話,不準不跟我吃飯,最重要的是,不可以對我視而不見!」他瞪著她說,「听到沒有?」

「你這個人實在很難相處耶,如果這樣的話,我干麼跟你結婚啊!」嘟著嘴,她咕噥道。

「-說什麼?」他惡狠狠的看著她凶惡的樣子,好像她若有勇氣再說一次,他便會立刻宰了她似的。

看到他的表情,就算她跟天借了膽,也不敢重復第二次。

聶昶義銳利的目光掃向四周,原本對他們行注目禮的員工,立刻轉移了視線。

他拉著她往外走。

詩詩短短的腿,努力的跟著他的大步伐。

到了轉角比較少人出入的地方,他將她輕推靠在牆壁上,雙手撐抵在她的頭兩側,整個人趨近她。

「我跟媽說好了,」他的鼻子幾乎踫到她的,「我們的婚禮就訂在下個月的七號。」

詩詩听了驚訝的瞪大了眼。下個月的七號?!距離現在只有三個星期,她要結婚了,她是當事者,怎麼現在才知道?

「一切都由我和媽來安排,-不用擔心。」似乎看出她未出口的疑問,他徑自說道。

她才不擔心,她只是覺得有點不被尊重,不過她被人不尊重慣了,所以也沒什好生氣的。她很樂觀的心想,然後又想到一件事--

「我沒見過你的家人。」就算與他最親近的養母已經過世,但還有格蘭家族的人,即使沒有血緣關系,在名義上還是一家人啊。

「-想見他們?!」

她理所當然的點頭。

聶昶義想了一會兒,「-想見誰?」

這是個很奇怪的問題,他的家人有誰,她就想見誰呀!

「-該不會全都想見吧?」

「當然。」她眨了眨眼,「不行嗎?」

「這可能有點困難度。」他想了一會兒,「格蘭家族的人口加總起來,可能有五、六十人,-確定-都要見嗎?」

她的眼楮大睜。

「那我需要一點時間安排才行,」聶昶義認真的思索著,「畢竟他們都在世界各地,在婚禮之前可能無法全都聯絡上,但如果-堅持的話,我會派人去安排一切。」

詩詩嘴角的笑容幾乎是用擠出來的。五、六十個,听起來就夠嚇人了!她馬上放棄這個念頭。

「其實,也不用如此大費周章啦,」她的手攀上他的頸子,「反正以後有的是機會。」

他對她微微一笑,吻了吻她,「我結婚之前,幾個跟我較好的表兄弟會先來台灣,所以-會見到他們。」

幾個……听起來輕松多了!她松了口氣。

「其實你是入贅。」她又開始異想天開起來,「照理來說,我不用去見你的家人對不對?」

對此,聶昶義不予置評。反正她高興怎麼樣就怎麼樣,見不見也無所謂,不過他不會說出口,在某種程度上,他不太允許自己縱容她,就怕將她給寵上天後,日後他的日子就難過了。

「現在可以去陪我吃飯了吧?」

「當然。」詩詩的精神立刻為之一振,「你要請我吃好吃的!」

「那有什麼問題!」他摟著她的腰,輕快的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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