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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歡女不愛 第六章

作者︰淡霞

自從艾凡冷酷的拒絕了達爾的求愛後,已過了好幾天,她一直希望把達爾帶給她的悸動忘掉,然而她辦不到,甚至夜夜擾亂她的清夢。

尤其她身體上那股令她陌生的疼痛令她心中充滿了罪惡感。

天啊!她怎可以有如此yin蕩的感受,這是不對的!

為了避免自己有任何不該的遐想,她盡可能地避開達爾,而達爾似乎也和她一樣的想法,她不但很少見到他,即使踫著了,也只是互相對望,從他的眼神中,她看不出他的想法。

他似乎轉移目標,他和艾梅在一起的時間逐漸增多,令她十分生氣。

丙不其然,他是個壞胚子,他對她失去了興趣,那麼他是不是從艾梅身上得到他想要的?他是不是也像她一樣艾梅……

完了,她是中邪了,她何必在乎他和艾梅之間發嬰了什麼事。她相信即使他不引誘艾梅,單看艾梅一心一意想成為伯爵夫人,恐怕她也會想盡方法誘惑達爾-

艾凡!-塞絲的聲音拉回她飄遠的思緒,-你沒事吧?我發現你這兩天精神有些恍惚,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有這麼明顯嗎?看來她得好好整頓一下自己,不能再受達爾的影響-

我沒事的——

問題不是出在你的身體,那就是出在你的心上了-塞絲一針見血的說道,-你是不是和伯爵吵架了?——

沒……有-她有些心虛的否認-你別瞎猜,我怎可能跟伯爵吵架——

我才沒亂猜,-塞絲十分肯定地說,-伯爵這兩天情緒也很壞,所有人都看得出你們小倆口在鬧別扭呢!-

小兩日對于她和達爾被這樣的形容,她結結實實地嚇了一大跳-

塞絲……拜托你別再說了,也別把我和伯爵扯在一塊兒,他跟我是個可能的!——

你別否認了,城堡里所有的人都和我當初的想法一樣,你比你姊姊更適合博爵,而且我相信你也感覺到伯爵對你的感覺不一樣——

沒有,沒有!-她的頭搖得有如波浪鼓-

你別逃避嘛!-塞絲像個大姊姊般地安撫她,-這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哪個少女不懷春,況且伯爵又是一個成熟又充滿魅力的男人,你愛上他也是很正常的嘛!-

愛上他?!這個念頭令艾凡的心湖掀起了萬丈波濤,可能嗎?愛上達爾?嗅!

怎麼可能-

還想否認?-塞絲像中了大獎似地大叫道︰-瞧你一張小臉都紅了,別害羞嘛!愛就要勇敢追求,要不然錯過了可會後悔莫及——

塞絲!-她臉紅得如火燒-

好啦,好啦!不逗你玩了,我得去工作了,記住把我說過的話好好想清楚-

塞絲離去後,艾凡只覺得更加迷惘,她真的愛上達爾了嗎?

達爾決定帶艾梅去夜總會跳舞,他的決定今艾凡的胃當場翻了個筋斗。

不知是為了什麼,這幾天他總是有意無意地在她面前表現出對艾梅親呢的行為,令艾凡感到相當沮喪。

不要在意他,不要在意他……她在心里不斷地大聲吶喊,但是,她還是無法控制自己被達爾擾亂的思緒-

達爾,既然你要帶艾梅上夜總會,不如連艾凡也一起帶去吧!她是個年輕的女孩,活力止旺盛,總不能老叫她陪我這個老太婆吧!-老夫人突兀的提議,令艾凡和艾梅同則變了臉色。

艾梅臉上布滿了不滿的神色,她是百分之百不希望艾凡加入她和達爾的約會。

艾凡的臉上則充斥著難堪,她當然可以了解老夫人的用意,但是,她一點也不想跟達爾出去,況且同行還有個艾梅,她寧可在城堡內發呆,也不想當-顧人怨-的電燈泡。

達爾的表現卻是一如平常,他沒有表示贊成或反對,只是靜靜地注視著艾凡。

似乎在等著她會有什麼反應-

不,我不想去,-艾凡幾乎當機立斷的拒絕,-我也不會跳舞,我還是留在城堡內比較好-

艾梅揚起嘴角,露出一個-算你識相-的神情,達爾眼中也充滿了笑意,顯然她的回答早在他的料想中似地。

但老夫人卻不接受艾凡的說法,-不會跳可以讓達爾教你,他可是舞林高手,這不是問題-

他不只是舞林高手,還是個調情高手唉!怎麼又來了-

女乃女乃,既然艾凡不想去,就別勉強她了-達爾竟然為她說話,倒令艾凡難以置信。難道他也和艾梅中一樣怕她妨礙他們獨處的時光。

艾凡忽然有股惡作劇的沖動,她想要大聲的告訴他,她要去,那麼他會有什麼反應?

但她終究還是忍了下來。

老夫人見她如此堅持,也不再勉強她。

艾梅得意洋洋地挽著達爾一同離去,艾凡的心卻仿佛被掏空了似地。

她本想找塞絲聊天解解悶,但是,塞絲的兒子生病了,她已提早下班。

老夫人總在用過餐後便回房休息,偌大的城堡還真是靜得駭人。

正當她悶得發慌之際,城堡來了一名不速之客黃烈-

哈羅,小美人,你看起來很不快樂-

原來她臉上竟藏不住心事,就連黃烈也可明顯察覺到她的不開心,那麼達爾呢?-

你的視力有問題,我哪有不快樂-她矢口否認,還硬擠出一絲僵的笑容來推翻黃烈的說法-

也許我真該去配副眼鏡,-他干笑了兩聲,-我剛才听警衛說達爾出去了?——

沒錯,他帶我姊姊去夜總會跳舞。你找他有重要的事嗎?——

沒什麼重要的事,我只是順道過來看看他,看來我的擔心是多余了-

不知為何,黃烈的話令艾凡感覺到有些怪異,他到底在擔心什麼?-

為什麼達爾只帶你姊去,卻把你冷落在家里?-黃烈的話如根針般戳進文凡的胸口-

是我不想跟他們出去的——

原來你是怕當電燈泡-他取笑她,-看來你很懂事,不過,浪費了這麼美好的夜晚,你不覺得有些可惜?不如我帶你出去走走,散散心如何?——

不-她尚未拒絕,他馬上打斷她的話-

別這麼不給面子,你放心好了,我是個優良公民,況且還是個警察,你我在一起絕對安全——

可是——

別猶豫了嘛!苞我在一起包你開心。要是你真的不開心,你可以馬要求我送你回來,就給我一次機會,我真的很想交你這個朋友-他的真誠打動艾凡-

好吧!不過,我不想太晚回來-她先提出但書-

這不是問題-

艾凡發現黃烈真該改行去當演員才對,他不但口才特佳,而且說學逗唱更是一把罩,他還把自己捉拿毒梟的一些精彩刺激的過程以風趣的說法說給她听。

原本應該是驚險萬分的追緝案件,從他口中說出後,全變成一則令人捧月復的笑話-

看到你笑了,我也很開心-他向她扮了個鬼臉,-你可知道你笑起來有多迷人,但是繃著臉的模樣也挺駭人的——

呵,我到現在才明白我竟是如此極端的人,謝謝你的指點-也許是受了黃烈的影響,她原本沉悶的情緒也逐漸開朗-

不用客氣,說了好多話口有些渴,不如我們去喝東西吧!你想喝什麼?-黃烈很有紳士風度的征求她的意見-

我想喝喝道地口味的卡布奇諾-她知道近幾年來,這種口味獨特的咖啡十分流行,也大受歡迎-

OK,這是小CASE,河畔就有一家十分十分有名的專賣店——他很快帶著艾凡來到他口中所說的卡布奇諾專賣店。

才一走近專賣店就聞到濃郁的咖啡香味,而且幾乎坐無虛席。看來這家專賣店並非浪得虛名。

她和黃烈也是等了十多分鐘才有位子坐。

細致的泡沫上灑下管味四溢的肉桂粉是卡布奇諾獨特之處。

一邊欣賞河畔風光,一邊品嘗著香濃的咖啡是人生一大亨受,但,如果身邊陪伴的人是達爾而不是黃烈……不!不能老想著他。

為了甩掉心中不該有的念頭,她竟忘了咖啡還燙著,猛地喝了一口,燙得她像個小狽似地小斷用手對著舌頭扇風。

真是報應啊!-

艾凡,不要緊吧?-黃烈連忙向服務生要了杯加了冰的冷水讓她喝下,-好一點嗎需要去看醫生嗎?——

小事一樁,-但她相搞自己的舌頭一定起了水泡,-全怪自己貪嘴,這是上天懲罰我——

沒這麼嚴重吧?-黃烈大笑出聲,-要不要再叫一杯?——

好啊!-她也不客氣,-不過,我這次要喝冰的-

逼烈不但風趣,也是個博學多聞的人,他對威尼斯的歷史簡直可以說是十分精通,像聖瑪莉亞教堂、黃金宮……他可以如數家珍般地說出所有著名的建築或宮殿的名稱,並作簡單的歷史介紹。

艾凡深嘆了口氣,-你做警察太可惜了!——

不,當警察是我從小的希望,我還記得第一次穿上警察制服時,那種興奮之情,不是言語可以形容的-他臉上露出驕傲的神采,顯然他真的是以自己的工作為榮-

但是,當警察是很危險的工作——

你是在為我擔心嗎?-他忽然握住她的手,-如果是的話,我真的是太高興了——

我-唉!她真是開巧成拙,沒想到只是一句無心的話,卻惹來黃烈的誤會,正當她不知如何向他解釋之際,忽然背後傳來熟悉的女性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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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真的是艾凡呢!-艾梅故意夸張的將聲音提高八度,-我就說嘛!

什麼不會跳舞、不想出門,全是借口,原來是早有約會了。達爾,你剛才還說不可能是艾凡,這下你輸了吧!-

如果手上有沙隆巴斯。艾凡絕對毫不考慮地住她嘴上貼過去-

達爾,沒想到會在這兒遇見你們-黃烈笑著向好友打招呼,但是,脊背上卻早已冒出冷汗,他和達爾認識至今,還沒見過他的神情如此嚇人,甚至他還聞得到一股好濃的醋味兒呢!-

我也沒想到會遇見你和艾凡-他的眼光緊緊注視著她,真應該給他一面鏡子照照,此刻他臉上完全像是一個捉到妻子與情夫幽會的丈夫般的憤怒-

達爾,人家小兩口花前月下,我看我們還是別打擾人家的好-艾梅矯情的聲音令人起雞皮疙瘩。

現在艾凡真想掐死她算了,死八婆-

我們真的打擾了兩位嗎?-如果眼光可以殺人,恐怕黃烈早已死過千百次了。

他見過任何驚險萬分的場面,他都可以從容鎮定的面對,但是,像今天這樣的情況,還直令他有些手足無措-

當然——

有,你打擾了我們!-艾凡倔強地回答。

噢!天哪!這小妮子簡直是想拿他和達爾多年的友情當賭注,但他可不想把兩人的友情毀于一旦。黃烈暗中叫苦著-

達爾,我都說了我們是不受歡迎的,我們還是快走吧!你剛才答應要帶我去喝酒的——

親愛的,我當然沒忘記答應你什麼-達爾出奇不意地竟執起艾梅的手,在她手背上輕吻一下,這下艾梅可是笑得更加得意了。

但是,這一幕看在艾凡眼里,令她心里有著錐心刺骨地疼痛天哪!這可就叫妒嫉!

其實達爾的憤怒、艾凡的傷心嫉妒全部落在黃烈眼中,看來他得改行當月下老人了,只不過在當月下老人前,他得先當和事佬-

酒有什麼好喝的,這兒的咖啡很出名的,艾梅小姐,我相信你一定尚未有機會嘗嘗,擇日不如撞日,何況今晚月色又如此美,不妨座下來一塊喝個咖啡,聊聊天-

叭咖啡?聊天?他以為他是哪根蔥?哼!以她將來是伯爵夫人的身分,她才看不起像他這種市井小民,不過,礙于他是達爾的朋友,艾梅也不太敢不給黃烈面子-

這樣啊!我還是得尊重達爾的意見,-她故意擺出一副賢淑女人的神情,-親愛的,你覺得如何?-

達爾一臉鐵青,一口拒絕道︰-我看還是不要打擾兩位了,況且我對喝咖啡沒什麼興趣,我們還是去喝酒吧!——

達爾……-黃烈還想說什麼,但艾凡截斷他的話-

那麼兩位請便,祝你們喝酒喝得愉快-最好是喝到腸胃打結她在心中暗暗咒罵著-

謝啦!-艾梅一時沉浸在喜悅中,並未察覺艾凡話中的玄機,她迫不及待挽著達爾走了。

待他們離去後,黃烈馬上招來服務生結帳-

我還沒說要走啊!-其實她早失去繼續喝咖啡的興致,只是倔強的想否認罷了-

我相信你已經不想喝咖啡了,況且時間不早了,你不是說過不想太晚回去的嗎?我可是個信守承諾的君子,而且還是個好男人-黃烈開玩笑的自我推銷道︰-我除了沒有伯爵的頭餃外,我的條件並不比達爾差,要不要考慮換個對象?——

我听不懂你在說什麼?-她裝傻-

我是說你很喜歡達爾,而達爾也很喜歡你,偏偏你們兩個人誰也不肯先向對方表明心意……喂,你怎麼走了?等等我啊!-黃烈沒想到這小妮子還真是有個性,居然不等他把話說完就走人。

看來達爾遇上這個小蠻女可有苦頭吃了,他這個好友只有祝福他自求多福了。

艾凡很後悔答應黃烈的提議,讓他送她回到城堡!

寂靜的夜,一個人不但很孤獨,而且滿腦子想的全是達爾。

她沮喪地抓著自己的頭發,似乎恨不能把達爾在腦中的影像連根拔起。

為了讓自己浮躁的心情安定下來,她用了一個自虐的方法,洗了個冷水澡。

幸虧入夜的威尼斯並不很冷,但是,她還是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炳瞅!真是報應呵!

為了讓自己身體的溫度恢復正常,她連忙躲進被窩里,也許身心得到了些許的松懈,她不自覺地閉上了眼楮……

不知經過了多久,艾凡才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吵醒-

艾凡,醒醒,我知道你在里面,快開門啊!-文梅緊急的聲音傳人她耳中。

她渾渾噩噩的睜開眼楮,有些不耐煩的冷哼一聲予以回應。

如果艾梅是想來炫耀她和達爾今晚是如何共度美好時光,那麼她還真是挑錯了時間。

艾凡決定不理她,繼續閉上眼楮睡覺-

艾凡,你是睡死不是不是?-艾梅壓氏聲音隔著門咒罵著,-快開門,達爾出事了,你快點給我開門!-

達爾出事了!這五個字像重錘敲打在艾凡的胸口上,她不假思索地掀開被子,沖下床把門打開-

你還真是只豬,我叫得喉嚨都快破了——

我開門可不是想听你的抱怨,-她不耐煩地打斷艾梅的聒噪,-你剛才說達爾出事了,出了什麼事?——

他他受傷了,-艾梅臉色有些青白,-我要他去給醫生看,他不肯而且他流了好多血,我好怕,你是護士,你有辦法幫他-

艾梅從小就是個膽小的女孩,別看她平時耀武揚威,罵人的功夫一流,但是,遇到麻煩,或見到了血,她往往只有發抖的份。

標準的縮頭烏龜婆!-

他人在哪里?我去看看-艾凡問-

在他的房間-

不等艾梅把話說完,她已三步並兩步的來到達爾的房問。

達爾正無力地靠在床頭,艾凡突然感覺到一種不祥的氣氛,她看見鮮紅的血正不斷地從他的肩上涌出,將他純白色的襯衫染得殷紅,她的眼楮立刻因恐懼而睜得更大了-

這是怎麼回事?-說著,艾凡立刻像是一個受過嚴格訓練的護士,以熟練的手勢想要為達爾月兌掉上衣-

走開!-達爾根本不想領受她的好意,-這只是一個小傷口,還要不了我的命——

小傷口也會使人喪命的-看到達爾的臉孔因為劇痛而扭曲,她心中一陣絞痛-

你懂什麼!-達爾從咬緊的牙縫中發出微弱的聲音說-

我比你想像中懂得更多,-她的口氣也變壞了,-你必須趕緊止血,還得為傷口消毒上藥,要不然傷口發炎了,會令你比死還難受——

我想,你沒有必要在這里做急救表演!-他更冷淡了-

要不是基于身為護士,凡事救人第一,我才懶得理你!-她再也無法忍受,終于忍不住朝他大吼︰-你大可放心,我領有護士執照,不是只會裝模作樣的笨女人-說完,她也毫不客氣的回頭瞪了一眼一直站在房門口,一副快昏倒的艾梅-

達……爾……你就相……信……艾……凡的話,讓她……幫你包扎傷口吧!-

艾梅害怕的連說話都結巴了-

你是個護士?-達爾挑挑眉,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為什麼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的事可多著呢!況且我只是區區一個小堡士,沒必要見人就表明身分吧!-她沒好氣地回答,-快告訴我急救箱放在哪里,你若不想因失血過多而丟命的話,我勸你合作一些——

你是我見過脾氣最糟糕的護士-他竟還有心情調侃她-

彼此,彼此,我也好不到哪里去-她毫不客氣地頂撞他。

似乎因她的專業,達爾果然安靜地接受她的消毒。上藥、包扎。

不過,他的傷口比她想像的還要嚴重,雖然已經妥善處理,也不再流血。但是,艾凡仍是不敢掉以輕心。她建議還是必須到醫院打消炎針和破傷風針,卻被達爾一口回絕-

我不想驚動我女乃女乃-他太了解自己如果現在到醫院去急診,一定會惹來一些傳媒的追蹤,屆時只會攪得更復雜-

可是……——

艾凡,達爾說的話你沒听見嗎?-艾梅總算恢復正常,和剛才一副搖搖欲墜的模樣判若兩人。

此時,艾凡才發現艾梅原先光鮮亮麗的妝扮已失去光彩,頭發凌亂不打緊,身上的禮服也沾上許多污泥,這麼狼狽的她,艾凡還是頭一回見到-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她早從達爾的傷口發現事情不太尋常。

艾梅柳眉輕蹙,臉色十分蒼白,似乎還未從恐懼中恢復過來-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本來我和達爾想到PUB去喝酒,可是,達爾忽然說他不想去,想回來休息,于是我們就前往停車的地方,哪知道有一個男人從背後襲擊達爾,我被嚇得根本說不出話來,他們兩人不停地在那里打斗,對方手里有刀……而且達爾他……-艾梅忽然打了一個寒顫,-事發突然,太可怕了!而且又那麼莫名其妙——只是一個想搶劫的狂徒,沒什麼好大驚小敝的-達爾淡淡地說。

但他的說法說服不了艾凡,她對上一次車子被破壞一事仍記憶猶新,莫非達爾曾得罪過誰?還有黃烈也曾說過很奇怪的話,這一切絕對不是偶發事件-

好了,沒什麼事了,你們都回房去休息吧!-達爾說-

可是你的傷-艾凡還是放不下心-

不必擔心,有什麼事我會處理的-也許是牽動了傷口,達爾的臉孔因痛苦而扭曲-

艾凡,你是听不懂達爾的話是不是?他受了傷需要好好的休息,你就別再讓他心煩了-艾梅立刻以尖銳的聲音對著艾凡說,甚至還立刻跑到達爾的身邊輕聲細語的說︰-達爾,你傷口很疼嗎?我留下來照顧你——

不用了,-他斷然地說-你也回房休息吧!——

不,我還不累,你想吃什麼嗎?——

我不餓——

那你一定口渴了,我替你倒杯茶……-

艾凡緩緩地退出達爾的房間,剛才達爾的冷。漠重重的刺傷了她,再者,她也不想看艾梅裝模作樣的情形,仿佛她是個溫柔的天使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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