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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情婦 第三章

作者︰羽影

見詭計得逞,危默杰的黑眸閃過一抹邪氣。

「你真的願意?」他猛然轉身,故作驚訝的問。

秋庭翾羞澀地頷首,臉紅得像顆隻果似的。

他伸手摟住她的腰,等待她的主動出擊。

深吸一口氣,她踮起腳尖,將甜蜜的粉唇輕輕印上他的。

他覺得不夠,推開她後輕嘆︰「我看還是算了吧!」

「我有做錯什麼嗎?」他要她吻他,她也吻了,可是為什麼……

「你根本就不是真心想吻我。」他背對著她控訴著。

「我是真心的,我……」她繞到他的面前,心慌地想解釋。

「是嗎?我一點也感覺不出來,算了,我想一個人靜靜,你先出去吧。」他再度轉身,眼里布滿了對她的算計。

她走到他的面前,沒有多想,便為他獻上自己的唇。

他佯裝冷漠,像是在告訴她,她還不夠真心。

她鼓足勇氣,伸出舌頭,輕舌忝他的唇瓣。

「這樣夠不夠真心?」她趁親吻的空檔問他。

他皺眉搖頭。

「不夠?那、那……」她努力地回想他是怎麼吻自己的。

他仍是沉默不語。

「啊,我知道了。」

「知道什麼?」

「請你把眼楮閉上,嘴巴張開。」她表情煞是認真的「命令」他。

他則是樂意至極的「服從」。

她模仿他先前的動作,將舌頭伸至他的嘴里,技巧生澀的與之纏綿。

他張開俊眸,欣賞她微紅的嬌顏。

沒發覺他眼中的灼熱,她很認真的在「安慰」他。

秋庭翾的吻功雖然毫無技巧可言,卻意外的勾起他體內最深層的反應。

她正想問他有沒有開心些了,他卻快一步的奪去主導權。

她被他吻得心花怒放,就快站不住腳。

危默杰結實的臂膀緊鎖住她曼妙的縴腰,在給予她依靠的同時,他挑逗得更猛烈。

他的霸道讓她連拒絕的機會也沒有,只能乖乖地順從他的熱情。

突來的電話鈴聲打斷了幾乎要天雷勾動地火的兩人。

危默杰依依不舍的離開那微微紅腫的朱唇,並將她抱到沙發上後,他走向辦公桌,接起電話。

「什麼事?」他不甚高興的問。

「總裁,「岷正貿易」的董事長千金找您。」

「叫她走。」他沒有多想,便直接下逐客令。

「總裁,包小姐已經坐電梯上樓去了。」

「我有說讓她上來嗎?」他不悅的質問。

「總裁,對不起,我下次會注意的,請您別開除我。」

「念在你是初犯,我不開除你,但這個月的薪水扣百分之十。」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員工犯錯,做老板的他如果毫不介意,怎麼帶領部下、管理公司。

「謝謝總裁,我以後不會了。」

幣上電話,當他要走向沙發時,門被推了開來。

踏進辦公室的是一個穿著性感的美艷女人。

「杰,人家好想你喔!」包麗麗嗲聲嗲氣地撒嬌著,身體也跟著黏了上去。

危默杰毫不留情的拉開身上的「八爪章魚」,冷聲問道︰「你來做什麼?」

「杰,你怎麼這樣啦,好歹人家也是你的女朋友啊!」包麗麗毫不知恥的又黏了上去,這次不像章魚,倒像只無尾熊。

當他要再度扯開她時,一陣猶如鈴鐺般的清脆笑聲響起。

「翾,你笑什麼?」危默杰不滿地擰眉,他這樣被別的女人抱著,她非但不嫉妒,還笑得那麼開心。

秋庭翾離開沙發,走到他們的身旁,俏顏上有掩不住的笑意。

「杰,她是誰啊?」包麗麗不甚友善的瞪著秋庭翾。

「不關你的事,放開我。」危默杰怒聲命令。

包麗麗很不甘願的放手。

「危……不對,總裁,包小姐是你的女朋友啊?」在問這話時,不知怎地,秋庭翾感覺自己的心怪怪的,是哪里怪她也說不上來。

「是啊,我是杰的女朋友,你是杰的助理吧?」包麗麗搶先開口,心想眼前的女孩不過是個黃毛丫頭,鐵定斗不過她的。

「我是啊,包小姐,你好像很討厭我?」秋庭翾覺得她的眼神和公司大部分的女同事如出一轍。

危默杰正要說話,卻再次被秋庭翾搶先。

「可是,我覺得你滿漂亮的,也很可愛。」

「我漂亮是眾所皆知的,但你為什麼說我可愛?」包麗麗十分不解地問。

「因為你剛才抱著我們總裁的樣子好像「夏娃」,好可愛喔!」秋庭翾笑得很燦爛。

「夏娃?」包麗麗覺得好像在哪里听過這個名字。

「對啊,夏娃是只無尾熊,很可愛喔。」秋庭翾完全沒有惡意,真的覺得包麗麗方才的樣子很可愛。

她的「贊美」讓包麗麗氣得青筋暴現,卻讓危默杰笑得開懷。

「還有,總裁你也很可愛,你像尤加利樹。」秋庭翾見他笑得那麼開心,以為他也要她「贊美」他。

秋庭翾的話讓危默杰的笑容登時僵在臉上。

「秋庭翾!」危默杰怒吼咆哮。

不懂危默杰為何突然發脾氣,她傻呼呼的問︰「什麼事?」

「你竟敢說我是樹!」他真想打她的小。

「無尾熊抱的不是尤加利樹嗎?」

他不想跟她多作解釋,只是用略帶懲罰意味的吻欺上她的唇。

她來不及反應,只能任他為所欲為。

包麗麗看得妒火中燒,本想拉開兩人,卻因為危默杰的眼神而卻步。

懲罰得差不多後,危默杰將臉紅氣喘的秋庭翾擁在懷中。

包麗麗硬擠出眼淚,想用淚水來博取危默杰的憐愛。「杰,你怎麼當著我的面吻其他女人?你不愛我了嗎?」

「哼,我幾時說過我愛你了?」她不過是他的暖床工具罷了。

「杰,你太過分、太殘忍了,你會這麼對我,都是因為她,對不對?」不待他回答,包麗麗便將秋庭翾扯離他的懷抱,氣急敗壞的摑了她一掌。

秋庭翾因為毫無防備而跌坐在地,淚水也隨之滑落。

不忍秋庭翾受到委屈,危默杰回敬包麗麗一掌。

包麗麗不敢相信危默杰竟然會為了那個黃毛丫頭而動手打自己,她呆若木雞的站在原地。

「該死的女人,滾,以後不許你再出現在我的面前。」只有他能欺負秋庭翾,若是別人敢讓她受委屈,他絕不輕饒。

「杰,你不要我了嗎?」包麗麗淚眼迷蒙的望著他。

「要你?我巴不得宰了你!」危默杰殺氣騰騰的瞪著她。

包麗麗被他充滿殺意的黑眸嚇得說不出話來。

危默杰走向電話,告知守衛立刻上來將「大型垃圾」帶走。

半晌後,包麗麗在無計可施之下,被守衛架走。

危默杰不舍的抱起坐在地上啜泣的秋庭翾。

「嗚……」秋庭翾沒有抗拒,愈哭愈惹人憐惜。

「乖,沒事了,別哭。」他坐在沙發上,柔語安撫著抱在腿上的她。

她扁著嘴,淚流不止。

「很痛嗎?」他心疼輕撫她烙著掌印的紅腫俏顏。

她沒有回應,只是一逕的哭。

「你等我一下,我去拿冰塊來。」他想用冰塊替她消腫。

她反射性的抓住他的手。

「怎麼啦?」他輕聲詢問。

她搖搖頭,然後放開他。

「翾,是不是很痛?」該死的,他要去宰了那個女人!

秋庭翾淚眼汪汪的看了他一眼後,她低頭泣訴︰「我、我覺得我好壞。」

「嗄?」她是被打的人,她居然說自己壞,是腦子秀逗了不成?

「包小姐是你的女朋友,我卻當著她的面和你……我真是個壞女孩。」

危默杰訝異于她不怪包麗麗打她,反倒怪起自己來,真不知該說她是純,還是蠢?

「那個女人不是我的女朋友,你不需要去在意她,更不許你那樣說自己。」她的善良讓他更想疼愛她。

「不是嗎?可是包小姐剛才……」

她仰首與他四目相對,在這同時,她感覺自己被危默杰灼熱的目光盯得渾身不自在。

秋庭翾害羞的避開,因為他眼里的灼熱令她心驚。

「翾,看著我!」他簡單有力的命令。

她深吸一口氣,順從地照做,感覺心髒彷佛快要蹦出胸口。

「你相信我,還是相信姓包的女人?」他邊把玩她的頭發邊問。

「你。」她沒有多想,下意識的回答。

他滿意的輕揚嘴角。「很好,那我告訴你,我和她已經沒有關系了,我現在心里只有一個人。」

「一個人?誰啊?」她感覺心里酸酸的,原來他還有其他女朋友。

他知道她誤會了,但他卻不想馬上解釋清楚。「到時候就知道了。」

「喔,那我現在該做什麼?」她突地想起自己是來工作的。

「休息一下,等會兒陪我去吃中餐。」他將她抱離大腿後說。

「可是我都沒做到什麼事耶!」

「你是我的助理,該做的事就是听我的話,懂嗎?」他之所以雇用她,最大目的不是要她做事,而是要她陪在自己身邊。

她似懂非懂的點頭。

「那就坐下休息。」他輕壓她的香肩,溫柔的將她推回沙發。

她雖然覺得不妥,還是乖乖的坐了下來。

危默杰到冰箱拿冰塊幫她冰敷,在她光滑的額際印下一吻後,他走向辦公桌開始辦公。

夕陽西下,炙熱的天氣稍稍涼爽了些。

「總裁,時間不早了,你不下班回家休息嗎?」秋庭翾將剛泡好的藍山咖啡放到桌上,看了時鐘一眼後問。

「我中午吃飯的時候不是說過了,別叫我總裁,叫我杰就行了。」

危默杰將目光從電腦螢光幕移向秋庭翾的可人嬌容,輕皺眉頭的提醒著。

「可是你是我的上司,直接叫你的名字很沒禮貌耶!」除了禮貌問題之外,她不敢直呼他的名字還有是因為害羞。

「有什麼好沒禮貌的,我要你叫就叫。」

「喔,那總……不對,杰,你不下班嗎?」

「你累了?」一整天下來,她雖然沒做到什麼事,但頭一天上班難免會有些不適應。

「我不累,我是問你累不累,要不要回家休息?」這一天,她除了泡咖啡和陪他吃中飯外,什麼事都沒做,怎麼會累呢?

「你在關心我?」他的心感到一陣溫暖。

「對啊,不可以嗎?」她心慌地急問。

「當然可以,記住,以後也要這麼關心我。」他不只要她的關心,更要她的人、她的心、她的一切,至于他會不會付出感情就不得而知了。

聞言,她露出陽光般的燦爛笑容。

「我等會兒開車送你回去,你到沙發坐一下,大概再一個小時就好。」

「那你先休息一下,我替你「抓龍」,好不好?我爸爸說我抓得很好喔。」

他微笑頷首,然後起身離開辦公椅。

她跟著他一起坐到沙發上。

「你把身體轉過去,這樣我才能替你抓龍啊!」

深情的望了她一眼後,他轉身背對著她。

放松自己的雙手後,她開始溫柔的、細心的替他「馬殺雞」。

他閉上眼楮,享受她的服務。

「會不會太用力?」她正在按摩他的肩膀。

「你按得很好。」他搖頭表示不會。

他的贊美讓她打從心底覺得高興,接著她的手來到他的背部,彎起手指,輕輕的按壓著。

餅了會兒,他俊眸微張,聲音慵懶的問︰「翾,除了我,你還替哪個男人這樣按摩過?」

「我還替爺爺、爸爸按摩過啊!」她照實回答,然後十指交握,從他的肩膀開始往下輕輕的敲打著。

他完全相信她的話。「那記住,以後除了我之外,不可以再替其他男人按摩。」

「為什麼?」按摩又不是壞事。

「因為我會不開心,你想要我不開心嗎?」她若是和其他男人過從甚密,他會嫉妒到想殺人。

「不要,我不要你不開心。」她不曉得自己是不是愛上了他,但喜歡他已是不爭的事實。

「那就乖乖听話。」他轉身面對她,那眼神既霸道又不失性感。

她看傻了,沒有回應。

危默杰知曉她是被自己迷住了,他乘機偷了個香。

「你……」她嬌女敕的粉頰在瞬間變紅。

「我怎樣?」他故意裝傻,還曖昧的舌忝了舌忝自己的唇。

「你、你剛才……」

嗚,羞死人了,她怎麼也突然想親他?

「我剛才?喔,原來你是說偷親你啊,有什麼問題嗎?」他佯裝出恍然大悟的模樣。

「我、我……」說不出來她也想吻他,覺得難為情極了,她是女孩子耶!

「我什麼?說啊!」他裝作很有耐心,其實心里已經笑翻了。

「我說,可是你不能笑我喔!」

「好,我不笑你,你說吧!」

「就是啊,我想……」她因為害羞而說得很小聲。

「什麼?大聲點,我沒听清楚。」他听到了,卻故意假裝沒听到。

「我想吻你啦!」她一鼓作氣說完,臉紅的模樣煞是迷人。

「可以啊,來吧!」這個要求是他早就預料到的。

「真的可以嗎?你不會覺得我很不要臉?」她一個女孩子家竟然主動向男人索吻,在她的觀念里是不對的,可是她又……唉,做女人真難。

「翾,我不許你污蔑自己。」他是她的,他不容許任何人侮辱她,就算是她自己也不行。

「可是我……」她也不想罵自己啊,但是這要求好像真的太主動了。

「你喜歡我,想吻我是正常的,不是像你說的那樣。」他不是反對她保守,相反的,他還很慶幸,不過,她應該對其他男人保守,而不是他。

「你怎麼知道我喜歡你?」她表現得很明顯嗎?應該不會吧?

「難道我說錯了?」她若敢點頭,他會狠狠地打她的小。

「沒錯,那你……會不會因此覺得很困擾?畢竟你是我的老板。」她喜歡他,卻又擔心是自己高攀他。

「怎麼會呢?我如果覺得有困擾,就不會雇用你了。」

「咦?我怎麼覺得你好像話中有話?」

危默杰在心中暗暗稱贊,嘿,她這小辦帽變聰明羅。

「杰,你……」她要提出疑問,卻被他的吻給封住。

看著她嬌艷欲滴的朱唇,他等不及她的「索吻」,干脆自己主動出擊。

她沒有反抗,全心全意的感受他、回應他。

他撩逗得更加賣力,彷佛要將她融化似的。

就在快要瀕臨崩潰邊緣時,他放開了她,他雖然想要她,但不是現在。

她眼楮迷蒙的望著他,想告訴他自己很喜歡他,卻說不出口。

「你乖乖坐好,等我把工作處理完,就帶你去吃晚餐,然後送你回家。」他憐愛地輕撫她紅腫的唇。

她微笑頷首,坐在沙發上,看著在電腦前認真工作的他。

吃完晚餐後,危默杰載著秋庭翾回到她位于士林的住所。

「你就住在這棟公寓里?」他俊眉輕蹙,看著這棟毫不起眼的公寓。

「對啊,一個月五千元,雖然貴了一點,不過,也沒辦法啊,我總不能露宿街頭吧。」

「我送你上去。」他要看看她的住屋品質,若是不達他的及格標準,他便要直接將她帶回家里。

「不用麻煩了,我自己上去就行了。」她很有禮貌的婉拒他的好意。

「一點也不麻煩。」語畢,他沒給她再反對的機會,牽著她女敕滑的柔荑,走進公寓里。

坐上電梯,過了一會兒後,他們來到她所居住的六樓。

「我家到了,謝謝你送我回來。」她微笑道謝,其實是想「請」他回家去。

「我渴了。」知道她的目的,但他並不打算馬上離開。

「喔,可是我家只有白開水耶。」她邊開門邊說。

「無所謂。」口渴不過是他的藉口罷了。

「那好吧。」她雖然覺得讓男人進自己的家很不妥,但看在他救過自己,又給自己工作的份上,她就不管那麼多了。

就在他們要進到屋里時,身後突然發出一聲巨響,伴隨而來的是一男一女的對罵聲和接連不斷摔東西的聲音。

「翾,我問你,他們常這樣嗎?」他臉色凝重地問秋庭翾。

她也嚇了一跳。「應該算……算還好吧。」

當他又要開口時,電梯門打了開來,一個滿身酒味的酒鬼走了出來。

酒鬼拿著酒瓶,搖搖蔽晃的朝他們走來。

見狀,危默杰趕緊將秋庭翾護在自己身後。

「嘿,小辦,來,陪我喝杯酒啊,來來來,月兌衣服、月兌衣服。」酒鬼口操台灣國語,一臉色迷迷的說。

聞言,危默杰怒火中燒,二話不說,立即狠狠的賞了一拳給這不知好歹的臭酒鬼。

不敢再多看一眼,秋庭翾既羞又驚的跑進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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