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曦日弄情 第七章

作者︰穆憐

當激情退去,霍-雪禁不住朝她席卷而來的疲憊,昏昏沉沉地靠在談步舉寬闊的胸懷中沉沉睡去,不知過了多久,微微感到一股冷意,這才讓她幽幽地蘇醒過來。

她下意識地往溫暖的一旁靠去,手指不經意掃過光果的胸膛,霎時她感到一陣愕然,前不久的纏綿畫面斷斷續續浮現她的腦海。

瀕-雪驚詫地睜開迷蒙的眼,以手捂住嘴,不讓驚呼聲從喉間竄出,驚動了躺在她身旁一臉天真睡顏的談步舉。

她緩緩地把談步舉的手臂從她的腰際輕輕抽走,輕巧地把腿從他雙腿的禁錮中抽出,這般充滿獨佔欲的姿勢叫她不禁紅了臉,一心顆心快要從胸口跳出。

這是第二次與他發生親密關系了,第一次是個錯誤,那這一次呢?

她微閉上眼,回想著不久前才剛剛發生的激烈狂愛,然而她還是臣服于他的狂烈愛潮之中,在他溫柔的中陷溺……

一股羞赧熱潮直往腦門沖去,她感到一陣心慌意亂,急欲立刻穿好衣物迅速離開,豈料談步舉像是洞悉她的心思,手臂一把橫在她的腰間。

「嗯,-兒,別走……千萬別走……」

他所發出的囈語更是讓緊張的霍-雪心漏跳了一拍,她心亂如麻的屏住棒吸,清澈的黑瞳直在他臉上輕掃,確定他仍處于熟睡狀態之後,這才大膽地將他橫靠在腰際的手輕輕移開。

猶如完成了一件大事,霍-雪冷汗涔涔,急急忙忙從他的身側輕輕下床,悄悄彎身拾起她的衣物穿上,正準備以快速的動作離開時,一聲聲囈語再度從談步舉的喉間逸出。

「-兒……千萬別離開我……我愛你……」

瀕-雪整個人猶如遭到電殛一般立在原地動彈不得,腦子慢慢消化著剛才所听見的驚人愛語。

她的芳心漾著一波波狂喜情潮,欲離開的步伐不受控制地轉繞回他的身邊,靜靜地在床邊蹲下,細細凝看著他有如孩子般天真的睡顏。

她雙肘抵在柔軟的床鋪,雙掌托腮,眼底回蕩著絲絲的感動,融化了她緊定的防衛意志,悄聲地對著他的睡顏發出內心的疑問,「談步舉,你愛我?這是真的嗎?我可以相信嗎?」

她一直以為之前他所吐露的愛語是處于激情下才月兌口而出,那並不代表任何意義,沒想到他連在睡夢中也如此說。

盡避她的心竊喜著,可是她還是無法相信他所說的話是真實的,因為她怎能去相信一個至今才不過見第二次面的陌生人呢?

「我們不過才見過兩次面,卻已經有了親密的行為……」雙頰難掩嬌羞紅光,她喃喃的自問,「我是該相信你,還是相信我自己?」

她無法欺騙自己對談步舉毫無感覺,若無感覺怎麼會讓他帶領著她一次又一次奔向愉悅的極樂之境呢?

自那一夜之後,她的心上何嘗不是牽系著她,腦海中不時浮現他俊秀的身影,只是她萬萬沒想到與他會有再相遇的一天,而他溫熱的胸膛依舊不變,在一次次的擁抱中溫暖了她一顆寂寥的心。

瀕-雪看著他那雙暢然舒展的英眉,眉宇間充斥著一股凜然的氣息,緊閉的眸子似乎充滿了魔力,叫她一接觸他的眼便失去了自我。

她緩緩道出內心的疑惑,「我一無所有……我不願意冒險,我不能相信你說的話,你不可能會輕易愛上我,我們只是不小心展開了一夜……」

她下定決心與他劃清界線,今天這一場激烈歡愛不在她的掌握之中,但是他卻成功地攻破她的心防,順利進駐她的心。

瀕-雪看著他挺直的鼻梁。想像著他傲然不羈的絕倫氣質,一雙緊拒的唇顯露出咄咄逼人的聲勢,「談步舉……」她帶著輕嘆細喚他的名。

他究竟是個怎麼樣的男人?一下天真開朗、一下邪佞欺人,在他身上同時擁有著正邪難辨的氣質,但究竟哪一面的他才是真正的談步舉?

「我不知道是否真的愛上了你,唯一可以確定的是你對我造成莫大的影響,你讓我感到心慌意亂,你讓我無法不去在意你的存在,你讓我……」她猛然收了口,急急地捂住泄露太多心事的嘴。

「真是的,我跟你說這些話干什麼?反正從今天起我們將成為陌生人。」她輕啐自己一口,神情落寞地霍然站起,順手整整身上凌亂的衣衫,趁著他還處于熟睡之際,她得趕快回去了。

瞧瞧談步舉為她惹了多大的麻煩,她要是不趕快回去,只怕她跳進黃河都無法洗得清。

她輕巧的移動身子打開門,留戀的再回頭望了一眼才帶上門。

門扉喀的一聲緊緊關上後,談步舉這才從佯睡中睜開炯亮的黑眸。

他的眸子瞟向門的方向,一股前所未有的滿足感包圍了他的一顆心,打從霍-雪那個小妮子將手腳從他的掌握中抽出時,他便醒了,但為了不驚動她,他故意裝睡,再故意在她面前發出囈語,沒想到竟讓他听見她發自內心的喃喃自語。

「-兒!」他輕喚著她的名,眼底流露出真心情潮,「你真以為從今天以後我們將會是徹底的陌生人嗎?你可能要失望了。」

他好不容易才找到日思夜想的可人兒,怎麼可能會讓她再度從他身邊逃離呢?

這一次他可是下定了決心,將穩穩抓緊她不讓她離開,她還沒有愛上他也沒關系,因為他堅信在未來的日子里她一定會愛上他。

所以不急,他可以慢慢的等,一個成功的律師必須擁有過人的鎮定及耐力,所以他會耐心等候她,直到她願意將真心獻出。

他非常期待那一刻的來臨。

「現在只要能對你造成莫大的影響力……那就夠了!」說完他便掛著快意的笑猛地起身,踏著穩健的腳步進入浴室。

***

瀕-雪抬頭望了眼漸黑的天色,心里感到不安,在她與談步舉一同失蹤的幾個小時里,不知道父親跟媛姨對他們產生了何種荒唐的想法。

必到家門口,她勇敢地伸指按下門鈴,不一會兒工夫便傳來雕花鐵門的開啟聲,她不由得哀嘆一聲。

看來今晚她絕對避不了媛姨的一番逼問吧!她勾唇露出一絲苦笑,認命地輕移步伐踏上階梯,對于即使面對的情況已有了心理準備,相信自己可以應付吳媛媛的聲聲質詢。

當談步舉的手欲轉動門把進人大廳時,門突地敞開,吳媛媛一臉溫和燦爛的笑叫她呆怔了一下,隨即被她熱絡地強拉進門。

「-雪,你怎麼現在才回來?快,快進來。」

「媛姨,你怎麼了?」不對勁,媛姨竟然沒對她生氣,反而以笑臉迎接她進門,這其中是不是隱藏了莫大的陰謀?

「你這孩子在胡說什麼,好了,快進來吧!有客人等你很久了。」吳媛媛嬌笑的拍了她的肩膀一下,邊以眼神暗示她別亂說話。

接收到她犀利眸光的警告,霍-雪渾身一震,「客人?」

「是啊,有一位客人已經等你很久了。」吳媛媛以眼角余光往大廳瞄去,迅速地在她耳邊輕聲警告,「等一下見到人可要給我小心應付。」

瞧了眼她緊張兮兮的神情,霍-雪不禁對這位客人的來頭產生疑惑,直到她的眼接觸到背對她端坐于沙發內的昂藏身影,她的心驀然起了驚濤駭浪。

談步舉?!

這怎麼可能?她才剛剛從他那兒離開,他居然這麼快就找上門來,他這樣做究竟是何意圖?!

發現到她的踟-不前,吳媛媛推了她一把.輕聲地斥道︰「你在發什麼呆?還不過去見見談先生,他可是專程為了你來拜訪我們的。」

「談先生……」天啊,真的是談步舉?

听見身後的腳步聲;談步棋緩緩轉頭看向正好踏進家門的霍-雪,唇邊立即浮現一個親切溫和的笑容,向她微一頷首致意,「汪小姐,你好。」

「談……」望著他那張容顏,霍-雪有短暫的失神,直到她的眼對上他所投來的搜索眸光,她的心不由得一凜,從那充斥著肅氣的眉宇間發現了他的不同,「你是談步棋?」

談步棋微笑點頭,「霍小姐真是好眼力,我跟步舉長得非常相似,常常有人分辨不出我們,但是你卻一眼就認出我。」

吳媛媛忙不迭陪著笑,「談先生說得是,我今天見到你跟談二少爺時真是嚇了一跳,沒想到你們出自不同的娘胎,卻長得如此相似,說你們是雙胞胎一點也不為過。」警覺到在不知不覺中道出他的出生秘密,她連忙住口,一臉歉疚地望向談步棋,「談少爺,真對不起,我失言了。」

「不要緊。」他淡然一笑,「你說的也是事實,我跟步舉的確是不同母親所生,會長得如此相像只是更加證明我們是兄弟。」

「-雪。」霍家一家之主霍達成在看了眼呆滯的女兒後,輕喚她一聲,「過來這里。」

「爸。」她乖巧的遵從父親的叫喚,來到他面前。

「-雪,步棋他一下班就來家里等你,你……」霍達成原本想質問她與談步舉游蕩到何處去,卻頓覺現在不是質詢的好時機,「算了,步棋等你有好一會兒了,你陪他聊聊,我跟你媛姨去為你們準備茶點。」

「啊?」她一臉疑惑,但敏感的可以從父親親熱叫喚談步棋的名感受到他在這個家中莫名地佔了一席之地。

「是啊!-雪,你爸說得沒錯,你們是應該多多相處增進彼此的感情,好為以後做打算。」

听見吳媛媛的這一番話,一股不詳的預感從心底逐漸升起,霍-雪迎視談步棋所投來的溫文目光,掩不住滿心的疑惑,等到父親跟吳媛媛進到廚房後,她正打算將心中疑惑說出,談步棋卻搶先她一步發言。

「霍小姐……我可以稱呼你為-雪嗎?」

瀕-雪微微一愣,徐緩地輕點了下頭,「可以。」

「那麼-雪,我知道你心里一定有許多疑惑,請別怪你父親沒跟你提起,因為我認為這件事要由我親自向你提出,這樣才能表達我對你的一番誠意。」

「誠意?」她眼中的疑慮更為加深。

「是的。」談步棋十指交握置于膝上,一雙復雜難辨的黑眸令人無法捉模得清,打從今天見到你之後,我便在心中下了一個決定,我想以結婚為前提跟你交往,你認為如何?」

「什麼?!」霍-雪驚詫地向後退了一步,跌坐于柔軟的沙發中,「談先生……你在跟我開玩笑對不對?」

談步棋神色正經嚴肅,一雙黑眸閃爍著動人的誠懇光芒,「不,我是非常認真的,我知道你是一個好女孩,也是父親大力推薦的最佳人選,所以我想你就是我最好的選擇,如果你沒有異議的話,我們不妨試著交往,至于結婚一事可以等我們建立感情的基礎綁再說,你認為如何?」

「我……」他的要求過于唐突,猶如一個從逃邙降的炸彈,將她的心神炸得七葷八素,亂了方寸,然而面對他如此真誠的要求,一時間她真不知該用何種態度去面對。

「沒關系。」像是瞧出了她的無措,他體貼的悠然一笑,「我知道這個無理的要求嚇壞了你,你可以慢慢考慮沒關系,不過……你的父母似乎都很喜歡我。」

「是嗎?」現在她總算明白媛姨對她發出的警告是什麼意思了,是要她緊緊抓住眼前這個金龜婿不放吧!

談步棋銳利的眼瞳在她身上輕輕一掃,沒有忽略她頸項上的點點紅印,他抿唇一笑,打出心理戰牌,「步舉……」

一听到談步舉的名宇,她的心不由得一凜,身子微微發顫,不曉得當談步舉知道自己的大哥欲和她交往,會有多麼氣憤。

瞧出她的擔心畏懼,談步棋將心中的詭笑藏進溫和的臉孔之中,「他沒有為難你吧,他常常這樣不按牌理出牌,你千萬不要介意,他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是嗎?」霍-雪佯裝鎮定,無所謂地輕哼一聲,「談二少爺的確是個不按牌理出牌的人,不過談先生你放心,他並沒有為難我。」

「那就好。」談步棋注視著她僵硬的臉孔,微微一笑,「-兒,你可以不用對我這樣生疏,叫我步棋吧!別一直稱呼我談先生,那樣听起來讓我覺得渾身不自在。」

「可是…」

「就叫我步棋吧,我喜歡親近一點的稱呼。」

望著他所展露出的親切感,她情不自禁地想起談步舉的狂霸果然是出自于不同娘胎的異母兄弟,雖然外表相似,可個性卻天南地北的不同。

「對對對,-雪,你就別對步棋客氣了,他對你可是誠心誠意的,要不然也不會一下班就來拜訪我們。」吳媛媛正巧端著熱茶步進客廳,連忙替談步棋說話,熱心地為他們張羅一切,企圖拉攏他們兩人的關系。

瀕-雪一眼即瞧出吳媛媛的心思。

她望向一臉親切和善的談步棋,從他酷似的面貌上找到了談步舉的影子,此時此刻浮現她心頭的是談步舉那張帶著一絲絲天真、一絲絲霸道、一絲絲邪佞的面容……

她的心猛地一震,一種奇異的情潮在她心中流竄,她知道那是源自于談步舉,而不是眼前的談步棋。

瀕-雪微咬下唇,無法相信談步舉竟在短時間內對她造成如此大的影響,望著面貌酷似談步舉的談步棋,她的心不禁產生深深的愧疚感,在那一瞬間她突地發現一件震撼的事實——

那就是她無法愛上眼前風度翩翩、親切又和善的談步棋,因為她心之所系是談步舉,而不是他……

***

向陽館運動場

向陽館外圍不但建造了閱讀室、個人工作室,甚至連最新設備的各類運動設施都完整具備,或許是受了英式教育的影響,向陽館內的四人皆對網球這種優雅的運動情有獨鐘,于是他們便善盡每一寸土地,特地興建了一個室內網球場。

此刻網球場內燈火通明,正在進行一場壁軍爭霸戰,婁定軍端坐在場外看著正在進行殊死戰的談步舉及費無赫。

「十五比三十。」婁定軍涼涼地宣布結果,邊翻了下手邊的分數牌。

談步舉臉上掛著陽光般的燦爛笑容,手持網球拍在場中來回奔跑,盡避汗水已經浸濕了運動衫,卻不見他臉上有半分疲憊。

相較之下,費無林則體力透支、滿臉疲倦。

談步舉一個反抽拍將費無赫擊過來的球狠狠回敬回去,在疲于奔命的同時,費無赫漏接了這一球,結束一場充滿緊張的友誼賽。

「六比五,比賽結束。」婁定軍高聲宣布。

費無赫渾身熱汗,走上前展現運動家的風度與談步舉禮貌的交握一下,「阿步,最近你的情況不錯。」

「謝謝你的承讓,這只是踫巧罷了,誰都知道想要用你這個網球校際杯冠軍選手是不可能的任何,跟你打了快五年,我也不過才贏今天這一場。」談步舉謙虛的道。

費無赫僅僅瞥了他一眼,沒有再繼續說什麼。

婁定軍分別拋給他們一人一條毛巾,一臉興味地直在談步舉身上打轉,「阿步,最近你是怎麼回事,總是掛著親切和善的笑容,你是中大獎了嗎?」

談步舉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本少爺就是心情好,干卿何事?」

「是沒有關系,我只是好奇罷了,究竟是誰有這樣大的魔力可以讓你的心情如此愉悅?讓我猜猜……」婁定軍煞有其事地撫著下巴,一副思忖的模樣,眸光賊兮兮地瞥向他,「該不會是因為女人的關系吧?」

談步舉不理會地擦拭身上的汗漬,「老話一句,干卿何事。」

「嘖嘖嘖!」婁定軍雙眼閃爍著濃厚的興趣,很難得會見到談步舉這種三緘其口的嚴肅模樣.「你居然拿在法庭上的那一套來對付我,看來你對這個女人一定投注不少感情吧?」

談步舉淡然地輕瞥他一眼,「阿軍,我突然發現你真的很無聊耶!」

婁定軍一瞼無所謂地聳肩,「對,我就是無聊,你想怎麼樣?」

談步舉揚了揚手中的網球拍,「看來要消除你的無聊,恐怕只有下場去比一比了,有沒有興趣跟我打一場?」

婁定軍悠然一笑,「不了,誰都知道最好不要在你運氣好的時候跟你比賽,我可不想輸了比賽又輸了面子。」

「那你還多嘴得像鄰家的三姑六婆!」

「唉!」婁定軍故作姿態的輕聲嘆息,「阿步,這你就有所不知了,我會這樣像三姑六婆全是深受你的影響啊,難道你忘記不久前你也是這樣喜歡探人隱私嗎?」

「你閉嘴!」談步舉將手中的毛巾朝他身上扔去,臉上的笑容隨著好友的調侃逐一隱沒。

「你發脾氣了?」婁定軍一臉得意揚揚,「阿步,請容許我再提醒你一點,你曾說過只有沉不住氣、沒修養的家伙才會胡亂發脾氣,現在……」他的眼光故意往在地面上的毛巾瞧了瞧,「你算不算是一個沒風度又沒修養的爛家伙呢?」

「婁定軍,閉嘴!」他厲聲嚇止,這才發現以往所建立起的完美形象在婁定軍的言語挑弄下逐一崩潰,而眼尖的他同時發現寡言的費無赫也在一旁陪著微笑,看來他的形象真的沒了。

「你們在笑什麼?怎麼這麼熱鬧?」庫狄-捧著茶盤踏進運動場來,不明所以的他發現婁定軍和費無赫兩人臉上有著明顯的笑意,而一向健談的談步舉卻愁著一張俊臉。

「阿-,你來得正好,我好不容易逮住阿步的小辮子,你有沒有興趣參一腳啊?」一見到回國不久的好友,婁定軍連忙伸手招呼著。

「哦?」庫狄-一听,眼里充斥著探究的意味,「阿步的小辮子?這可真是稀奇了。」

誰都知道談步舉是他們之中滑溜的滑頭,閑來無事動動他那張嘴消遣面薄嘴拙的婁定軍,耍弄計謀的技巧不失寡言心細的費無赫,他可以親善得如鄰家大男孩,亦可以邪佞詭異的暗暗算計他人,這就是談步舉,一個有著正邪難辨,極度兩面化的奇男子。

「是啊,就是因為稀奇所以才邀你共襄盛舉,要知道阿步這小子可是秘密主義者,別人的事要是引起他少爺的興趣,他不擇手段也要挖出人家的隱私,他一向是事不關己什麼都好,但事一關己則亂。」婁定軍朝庫狄-擠眉弄眼。「阿-,你有興趣知道這小子為了什麼事而心亂嗎?」

庫狄-雙瞳綻放出濃烈的興味光彩,想象著注重己身形象的好友出糗的模樣,忍不住頻頻點頭,「很有興趣。」

「那就讓我來告訴你吧!阿步這小子思春了……」

「婁定軍!」談步舉這回不客氣欺上前去,想一把捂住婁定軍那張無聊的臭嘴。

在四人難得共聚的時刻,當下只見談步舉追著多事的婁定軍滿場跑,而庫狄-與費無赫則悠閑地捧著冰涼的檸檬茶解渴。

扒!這真是久違的熱鬧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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