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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触即发 第三章

作者:泊妊

月儿西斜,寂静无声的卧房内,偌大的双人床上躺着一抹纤细的娇躯。

“你几时回来的?”冷沉的嗓音伴随着强烈的亮光,打破了周遭的静寂和黑暗。

昀萱从床上坐起来。“爹地,你回来了。”看见父亲阴沉的脸,这才陡然惊觉自己在被阒阎调戏后匆匆离去,忘了通知仍在宴会中的父亲。

“你要离开时,是不是忘了一件事?”慕紫阳面色凝重的看着相依为命的女儿。

“爹地,对不起。”昀萱讷讷的垂下头。

“爹地知道你不喜欢交际应酬,也知道你累了,可是你要离开时,总不能自私的将爹地一个人留下来孤军奋战吧?”

瞧他把与会的宾客们说成像豺狼野兽似的,昀萱忍不住的噗哧笑出声,她终于搞清楚父亲不是在气她提早离去,而是气她没有通知他,独自一个人先落跑了。

“对不起啦,人家下次会记祝”她甜甜的笑着,讨好的搂着父亲的肩膀,像小时候在他身边撒娇那样。

“下次?还有下次呀?”慕紫阳眯着眼,故作不悦的看着她。

“爹地,你鸡蛋里挑骨头。”昀萱不依的噘着嘴。

“好,好,爹地不逗你了。”拉着昀萱在床边坐下来,宠溺的拍拍她的手。“告诉爹地,发生了什么事?”

想起梁蕙容在得知她已离去时,抓着阒阎兴师问罪的态度,当时他就觉得她的离去不单纯。

昀萱一怔,小心翼翼的打量着暮紫阳。“发生了什么事吗?”

“昀萱!”慕紫阳故意压低嗓音,假装愠怒地板着脸。

“好嘛,我说。”她无辜的瘪瘪嘴,“人家在休息时,被一个无聊男子骚扰了。”

“这么简单?”慕紫阳睨了她一眼,疑惑的说:“可是爹地瞧你阒伯母的态度……事情好象挺严重的,似乎阒阎在楼上待了好长一段时间。昀萱,阒阎是不是对你怎么了?”

慕紫阳一副恨不得她已经被阒阎吃掉了的模样,让她哭笑不得。

“爹地!”昀萱又气又恼地别过脸。“你不相信我。”

“没有啦,爹地是担心你。”慕紫阳望着女儿不满的漂亮脸孔,干笑道。

“爹地,我丑话先说在前头,你们要乱点鸳鸯谱是你们的事,千万别把我给算计进去,否则我可会翻脸的喔。”

她还年轻,在工作上都还没有达到自己所预期的目标,怎么能进礼堂?

那岂不是扼杀她之前所作的努力。

收到女儿哀求中带着极度认真的目光,慕紫阳顿时傻了眼。

“昀萱,你已经到适婚年龄了。”他瞟了女儿一眼。

“适婚年龄?天啊!爹地,我才刚满二十二岁,你不会这么狠心的在我这么年轻的时候,就把我推进婚姻的坟墓里吧?”昀萱焦急的抗议着。

她是个有主见、有思想、有抱负的人,要她这么快就结束单身生活,那还不如拿把刀给她一个痛快算了。

“可是爹地认为阒阎这孩子不错,不仅能干人又长得帅……”慕紫阳不死心的说着,但话才说到一半,就被气急败坏的昀萱给打断了。

“爹地!你女儿不是丑的没人要,也不是少只胳臂缺条腿的。”最重要的是,她恨死阒阎了,尤其是想到他之前的行为,她恨不得能杀了他。

“我当然知道,慕氏出品岂有瑕疵货,当然都是优良的极品啰。”对这点他可是很有自信的。

昀萱按着隐隐抽痛的太阳穴,翻翻白眼,气馁的提醒他。“爹地,我是人,不是货品。OK?!”

“你以为你爹地是白痴呀?我只是打个比方。”慕紫阳没好气的摇摇头数落着。

昀萱知道父亲一固执起来可是比牛还顽固,唯有挑他的弱点下手,她才能月兑离这场不知何时才会停止的疲劳轰炸。

“爹地,我累了。”她松垮着双肩,哈欠连连。

丙然,慕紫阳一见女儿疲惫的模样立刻心生不舍。“好吧,你先休息,等你休息够了,咱们再谈。”

什么?还谈呀!

闻言,昀萱终于不支地仰躺在床上,连声哀嚎。

“爹地,我可不可以先上班,感情的事以后再说,好不好?”

“这应该不会互相抵触吧?”慕紫阳回她一个虚假的笑容。“至于几时上班?等你休息够了就可以来上班,反正移交的事情不急,可以慢慢来。”

什么跟什么?十万火急的将她找回来,现在居然说可以慢慢来。

昀萱直翻白眼,唉叹口气,决定先养足精神,至于他们老一辈的想怎么玩,待她调适过来后再见招拆招啰。

***

显然的,幸运之神似乎没有降临昀萱的身上。

清晨,舒风送爽,鸟语花香,是个再好不过的睡觉天,昨天精神、体力过度的消耗,加上作息时间尚未调适过来,昀萱正专心的抱着棉被补充睡眠。

因为昀萱昨夜不吭一声的离去,梁蕙容将责任归咎于阒阎,一大早就将他赶出门,要他来慕家向昀萱道歉赔罪。

就在他打算按门铃之前,刚好遇到要到医院的慕紫阳。

“伯父……”阒阎正准备说明来意,哪知慕紫阳因为有急诊病奔必须赶到医院,不等他把话说完,就直接将钥匙放到他手上。

慕紫阳心知肚明的点点头。“你自己开门进去,昀萱的房间在二楼左边第一间,医院里有个病人得紧急动手术,我得赶到医院去。”语毕,他随即开着车匆匆离去。

望着手中的钥匙,阒阎嘴角泛起一丝苦笑。“他还真放心。”不过显然的,老妈的主意已经得到了慕紫阳的认可。

推开门,走向昀萱位在二楼的房间,推开房门,阒阎在床沿坐了下来,低头看着佳人恬适的睡相。

“你也未免太没戒心了,如果是歹徒闯了进来,你岂不是要遭殃?”他轻轻拂开遮掩住她脸颊的长发,露出她姣好的容颜。

“小懒虫,起床了。”揪了揪她俏挺的小鼻头,低唤了声。

震动的床铺没有扰醒昀萱的好眠,只是有一道声音在她耳边嗡嗡吵个不停,令她感到厌烦。

昀萱误以为那是一只扰人清梦的恶蚊,挥了挥手想赶走牠,嘴里还发出模糊不清的呓语。

“走开,否则我等一下拿杀虫剂对付你。”

杀虫剂?“在杀我之前是不是得先看清楚我是谁?”低醇的嗓音伴随着温热的气息在昀萱的脸颊吹拂着。

懊吵!

昀萱皱了下眉,长睫微微颤动像要醒了似的,但下一刻她翻转了一子,并将被子往上拉高遮住头部,继续睡她的。

原以为昀萱应该会惊觉的醒过来,可是她依然无动于衷,阒阎只觉得自己被打败了。

“天啊!你的睡觉功夫还真不是盖的。”对她超强的睡功他甘拜下风。

望着昀萱好梦酣甜的睡相,阒阎忍不住想知道,在她醒来发觉自己在她卧房时,她会有什么吃惊的表情?

她那惊讶的表情一定非常有意思!

一思及此,阒阎脑海里立刻呈现出她吃惊涨红的脸,忍不住的,笑声逸口而出。

他的笑声终于引起昀萱的注意,尚处于半梦半醒,整个脑子浑浑噩噩之际,迷离的视线正好对上了阒阎那深邃的黑瞳。

“小懒虫,太阳晒到了。”阒阎好整以暇地朝她露出俊逸的笑容,优闲的在她眼前挥挥手,打招呼。

“呃!”昀萱倏地坐了起来,愕愣愣的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你……你怎么……进……”这瞬间,她的脑子因惊吓过度根本无法思考。

发生什么事了?他怎么会出现在房里?她明明记得自己昨天晚上已经回到家,还跟父亲抬了好半天的杠。

怎么一觉醒来,一切全变了样?

绑知后觉的昀萱脑子里突然又闪过昨天那脸红心跳的画面,她倒抽了口气,紧张的连忙低头看看自己,发现睡衣都还完整的穿在身上后,顿时松了口气。

“你怎么进来的?”她愠怒地瞠着圆滚滚的眼珠子,对着正一脸贼笑的阒阎咆哮。

“当然是光明正大地走进来啰,难不成我还爬墙进来的。”阒阎好整以暇的靠坐在床上,邪笑着。

“我爹地呢?”昀萱高傲的睨着他,像在询问犯人似的质问他。

噢喔!下床气很重。阒阎冷嗤一声,不打算回答她。

“你哑了呀,没听见我在问你话?”居然藐视她的问话,真是令人生气。

“你的口气不好,而且我也不是你请的保母,没义务帮你看着你爹地。”他扬起眉,偏头看着她。

昀萱气鼓了腮帮子。这人是存心生来气她的不成?打从昨天在机场见到他开始,她就有受不完的气,最要不得的是,他居然还调戏她。

“这会换你哑了呀?怎么不说话?”他的脸上写满兴味。

“你才哑了。”昀萱怒眼瞅着他。

阒阎狂肆的放声大笑起来。“我还是喜欢你昨天在我床上时的表现。”

他不说还好,这一说刚好说中了昀萱的痛处,清丽的俏颜瞬间青黑了一大半。

“你还敢说!你这个色魔、无耻之徒。”她瞪大着眸子,娇斥。

真是气死人了!这人简直下流到了极点,让人咬牙切齿的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清晨中,昀萱的娇嗔、嗔怒的表情一览无遗。她生气时候的模样还挺俏的,不过那冒火的眼神,可就没半点女性的妩媚温柔。

“可是你昨天不也很投入。”他笑得好暧昧。

昀萱顿时眯着眼,双手叉腰瞪着他。“你再说一句,看我不把你的嘴巴撕烂才怪!”

“你舍得?”明知在母老虎嘴边捋胡须是件极危险的事情,偏偏阒阎本来就不是个怕死之徒,而且他还玩上瘾了。

在怒急攻心的情况下,昀萱根本顾不得形象,气呼呼的从床上跳起来,往他身上扑了过去,揪着他胸前的衣服就是一阵猛捶猛打的。

对昀萱这种弱而无力的捶打,阒阎根本没放在眼里,反而以大手挑起她的下颔,眼神邪恶的瞅着她。

“打是情,骂是爱,不知你是哪一种?”

“你……变态!”她生气的仰起头对上他阒黑的眼瞳,蓦然一阵莫名的悸动窜入她心口,让她心儿怦怦然地直跳着。

“心虚啦,你早说嘛!”他挑眉笑着,指月复还不安分地在她的嘴唇摩挲着。

“谁心虚了?!”昀萱尴尬地拍开他的手,吓的连忙爬下床,在距离他有数步之遥的地方才停了下来。

罢刚真是见鬼了,吓的她差点心脏病发!

“那,我们是否该算一下你昨天欠我的帐?”笑睨着她,阒阎从容不迫的算起两人的旧帐来。

算帐!昀萱整个头皮开始发麻。

“你别得寸进尺。”她虚张声势地叫嚣着。

平时她不是这么没气质的,可是不知为什么,自从遇到他开始,她所有美好的形象全在一夕间垮台了,就连身为一个医师应有的稳重深沉也全弃她而去。

“那是什么意思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在商言商,欠债就是要还债,欠钱理当还钱。”阒阎懒洋洋地看着她。

昀萱没好气的冷哼一声。“你还真不是普通的市侩。”没事脑子转那么清楚作啥?真是讨厌。

“把衣服穿好,等会儿陪我出去逛一逛。”语毕,阒阎不给她任何反驳的机会,径自站了起来,往门外走去,边走还边说道:“别忘了,这是你欠我的。还有,我只给你五分钟,五分钟一到,我就进来抓人。”

看着消失在门后的背影,昀萱气的牙痒痒,连声咒骂:“你最好不要有机会落到我手上,否则不去掉你半条命,我也要让你月兑层皮!”

看样子,他们之间的帐似乎是更算不清了。

***

如果说剥夺睡眠是一项不人道的事情,那么一大早被人挖起来去爬山,就更可说是惨无人寰的酷刑。

一大早,昀萱在阒阎的要胁下,顶着耀眼的太阳来到了阳明山,好听的说法是去看日出,实际上应该说是去烤人干,因为等他们上了阳明山的山顶时,太阳早已挂的半天高,炙热的高温晒的昀萱整个人头昏脑胀,根本连路在哪儿都看不清了。

“你严重缺乏运动。”阒阎看着她摇摇蔽晃的身躯一点也不觉内疚,恶劣的在一旁嘲笑着她。

必了个白眼,昀萱眯起不断冒着火花的眼睛,从鼻孔发出一声冷哼。

“君子报仇三年不晚,你最好赶快祈祷,不要哪天不幸的落入我手上。”

“那你也要有这个机会才行。”阒阎含笑以对。

逗逗她的感觉真是好玩,尤其是看着她气得哇哇大叫的模样,还真是人生一大乐事。

“笑什么笑?”蹙着眉头,昀萱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有没有人说过,你的脾气有待改进?”阒阎朝她绽出迷人的笑容,正经八百的问。

昀萱白了他一眼,扬起柳眉嘲讽着:“那请问有没有人说你很讨人厌?”

“我真是败给你了。”她滑稽的表情,令阒阎忍不住捧月复大笑。“从小到大,只有人说我长得很帅,可还没有人说我一脸讨人厌的模样。”

“错了,我就是其中一个。”昀萱嫌恶的纠正他。

“我们休兵了好不好?”

昀萱冷嗤一声,一脸戒慎的看着他。“哼!你又想玩什么把戏?”

打从遇见他开始,她的人生就变成灰色的,一逮到机会,他就戏弄她,以整她为乐,她可不认为他会存什么好心眼?

“我给你的印象似乎很坏?”他无辜地笑了笑。

说真格的,他倒挺喜欢和她在一起,她的一嗔一怒,一颦一笑,总让他感到轻松,无形中纾解了他在生活上的紧绷心情。

“你觉得你哪一点让人家觉得好的了?”昀萱扬起眉梢冷嘲道。

不可讳言的,他真的跟她以前所认识的人很不一样,每次总会惹的她心里牙痒痒的,加上和他谈话一点也不枯燥,反而有趣极了,无形中勾引出她潜藏在内心的叛逆与放纵的心。

闻言,阒阎真是有些哭笑不得。台北数一数二,炙手可热的单身贵族在她眼前,似乎成了路边捡破烂的小乞儿,唉!他的行情几时暴跌的如此一文不名来着了。

“你能不能暂时收起你那锐利的小爪子?”

“我又不是猫!”战火可是他先抓起的,现在说息兵就息兵,他把她当成路边那随便都可以抓到一拖拉库的没格调女人啦。哼!昀萱不断的从鼻孔喷出气来。

她的表情让他忍俊不住的发出一声闷笑。

“你还真不是普通的难说话。”阒阎笑着下了个结论。

昀萱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回答,“谢谢你的赞美。”

他忍不住又是一阵闷笑。

“笑,笑,既然你这么喜欢笑,我看你干脆笑死算了。”冷冷的瞟了他一眼,她低声诅咒着。

看看腕表,时针已经快走到十二了,真快。

“走吧,我带你去吃东西。”他从草地上站起来,朝她伸出手,打算拉她起来。

半晌,她只是愣愣的看着,好象不太相信他会有如此绅士的举动。

“走吧,你不饿,我倒是有点饿了。”不顾她的意愿,阒阎径自拉着她的手,一把将她拉起来,往停车处走去。

傻愣愣的被拉着走,昀萱的脑子还没有恢复正常运作……

***

她真的很有趣!这是阒阎在昀萱身上所得到的结论,看来他往后的日子不再枯燥无味了。

这是瑀灏不曾在阒阎办公室看过的异景,平日在公司不苟言笑的阒阎,现在居然没有将目光专注在办公桌上的公文,反而对着覆着帘幕的窗户傻笑,更让人匪夷所思的是,他连唤了他好几声,他居然都没有接收到。

瑀灏走上前,举起手在他面前连挥了好几下,见他毫无反应,索性在他耳边大声疾呼。

“回魂啰!”

他的声音终于唤回阒阎飘离的思绪。

“你哪时候进来的?”阒阎故作正经的翻翻桌上的公文,想掩饰自己刚刚的失态。

瑀灏一把压住他随意翻动的公文,眼神玩味的看着他。“来好阵子了。你刚刚在想什么,想的整个人都呆了?”

“没什么。”他忙着转移话题,“花莲那件开发案进行的怎么样?”

不知为什么,阒阎不想把他和昀萱的事情告诉瑀灏。

瑀灏耸耸肩。“按照进度继续进行着,不过东南亚设厂的计画,我觉得那儿内乱频繁,利润倒没有预期来的好,还不如将市场移往大陆。”他摊开刚刚要拿来给阒阎看的计画评估书,指着其中几项要点说道。

阒阎皱着眉头想了好一会儿,“这倒是个好主意,不过政府未来的政策也是我们应该评估的。”

“嗯。”瑀灏同意的点点头。

“那这部分就先暂停好了,至于欧洲部分就继续进行,最好能多设几个点。”阒阎作下结论后,就拿起挂在一旁的西装外套。

“你要出去?”瑀灏看着他。

“今天可是小周末,你认为我会拚命工作而忘了娱乐吗?”阒阎扬扬眉梢,打趣的看着他说道。

“那你最好先去安抚一下安妮,上次宴会的时候你老妈将她硬塞给我,事后你又突然消失了,她挺不开心的。”瑀濒提醒着。

瑀灏没说,阒阎倒真忘了安妮这个人了,她是他近一、两个月才交往的对象,是一个不错的伴。

“谢谢。”

“哪里,不过她真的是个尤物,举手投足间净是风情。”瑀灏眼露赞赏。

“是吗?这点我倒没发觉,不过在床上她可真会榨干你所有的精力。”阒阎暧昧的说道。

“哇!没个正经。”瑀灏不敢苟同的摇摇头。

在感情方面,瑀灏不及阒阎来的滥情,作风上也比他保守的多,是现在女士心目中的新好男人。

“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喜欢当和尚?”就在他说话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阒阎。”

“儿子呀,你今天没有空吗?”电话里传来梁蕙容的声音。

“老妈?”阒阎俊颜微微一沉。“有事吗?”

“你几天没去找昀萱了?”对付阒阎,梁蕙容通常是有话直说,因为男人嘛,通常是没什么耐性的。

“老妈,你别……”牵红线也不是这种紧迫盯人法吧。

“我不管。”梁蕙容就是要他多与她亲近、亲近,培养感情。

“是,全听你的。”他知道梁蕙容决定了的事,纵使他抗议也没效,还不如顺着她,耳根也清静些。

收了电话,阒阎脸色一片阴沉。

瑀灏一脸看戏的盯看着他。“伯母打来的。”能让阒阎如此无力的,不用多想也知道是谁。

“真服了我那个老妈。”他一脸无奈的摇头叹气。“好了,不多说了,我得先去履行太后懿旨了。唉,我的好日子已经越来越少了。”

语毕,阒阎留下瑀灏匆忙离去。

望着他的背影,瑀灏一脸玩味的摇摇头。

靶情这东西太奇妙了,可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的,还是谨慎一点才能“永保安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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